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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零碎記憶

"上官虹玥聽凌晨說後,也不遲疑,拉著凌晨打算先上樓,等都靈川走了再讓凌晨走。

“等等。”都靈川再身後叫道。

上官虹玥一聽,也緊張起來,“完了,看來這女人這輩子就是註定要跟自己搶老公的人。”並不打算理會,接著往樓上走去。

“算了,靈川,一個獎盃而已,他也沒把你怎樣,至於那個炸彈……不過是為了嚇你而已。”都明無奈道。

上官虹玥邊走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凌晨,凌晨小聲道:“我那也是為了嚇唬她。”上官虹玥聽後無奈搖了搖頭。

“爸,他到底是什麼人?”都靈委屈地看著都明,不明白為什麼都要瞞著她。

都明回憶起凌晨的突然出現,是在都靈川出事那天,而突然消失,又是在都靈川醒起來的那天,這次出現是在害都靈川還是在幫助都靈川?他明明有機會說他認識都靈川,但他卻寧願背盜竊的罪名都不說,又是什麼原因?猜不透這一切,都明隱隱感覺到不安。

“一個不怎麼熟的人而已。”都明淡淡道,決定事後一定要找凌晨問個清楚,但既然凌晨不願意讓都靈川知道他,都明便打算先瞞著。

“還有人……要……報案嗎?”之前說話的警察問。

“沒了。”都明替都靈川答道。

都靈川既感覺委屈,又覺得不甘心。

圍觀的警察都散了,都明夫婦忙著上班,讓都靈川自己打的回家。

都靈川上了車,讓司機繞了個圈,又接著繞回警察局,守在外面,等著凌晨出來,她不信那上官虹玥是真的抓凌晨,自己勢要抓個現形。

上官虹玥和凌晨到了二樓,不免引來很多迥異的目光,上官虹玥雖說是已經習慣了被人這樣看待,但這次凌晨竟然被人上告,還說非禮人家,實在是讓她顏面盡失,即使知道事出有因,也是憋著一肚子氣難消。

“就不打算說點什麼?”上官虹玥板著臉問。

“那個……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明朗,他總不會撒謊騙他師孃吧?”凌晨倍感委屈。

“那也得看他師父的命令啊,而且我不是不信你,但你至少給我個解釋嘛。”上官虹玥道。

“我昨晚送明朗回家,被一個……一個鬼魂引到公司,進去後發現留言,說都靈川有難,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凌晨小聲解釋道。

“那偷東西的事呢?”

“我剛好趕走……,她就剛好醒了,難道你要我說我是去救她的,先不說她信不信,即使信了,就越扯越多了。”

上官虹玥聽後暗自心喜,至少在凌晨心裡,確實沒有想要讓都靈川對他知恩圖報的想法,也算是對自己忠誠專一了。

“那你……她那麼晚,應該是睡著的吧?”上官虹玥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

“她穿著睡衣呢。”

“哦?哪一款?”

“我……”凌晨看了看周圍,好在沒人在聽他二人對話,接著道:“我真沒幹什麼,天地良心啊,我對你可是忠貞不二的。”

“沒幹什麼?看了沒有呢?”

“沒有,她那睡衣……差你的差多了……”凌晨傻笑。

“你這是褒義還是貶義?”上官虹玥怒眉微蹙。

“當然是褒義,我肯定。”凌晨傻笑道。

“炸彈的事呢?”

“我那是為了嚇唬她,不然她一驚叫,或者跑去叫她爸媽,我豈不是會被現場抓住,那就成真的盜賊了。”

“說的好像現在很清白一樣,行了,你一夜沒睡,回去休息吧。”

說到睡覺,凌晨頓時就感覺困了,於是上官虹玥送凌晨下樓,打算開車送他回家,以目前凌晨這狀態開車,實在不放心。

凌晨和上官虹玥剛打算上車,一個聲音在身後嚷道:“站住。”

兩人轉身,均無奈搖了搖頭,這都靈川真是做人做鬼都不會放過自己啊。

“你幹嘛?私自放走盜賊嗎?一個小偷開這麼好的車,不知道你們私底下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勾當。”都靈川怒道。

“喂,不是說沒人報案了嗎?既然沒人報案,我就無罪了。”凌晨兇道。

“枉你身為一名警察,徇私枉法不說,自己老公不檢點,你都不管,一個……姦淫擄掠,放蕩無恥,一個……徇私舞弊,以公謀私,真是絕配。”都靈川道。

“是的,是絕配,我就喜歡他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你能把我怎麼樣?”上官虹玥道。

“喂,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太傷人了?”凌晨為自己躺槍感到委屈。

“傷人?你也知道傷人?你說話傷人的時候怎麼不說?”都靈川想起凌晨竟然說自己胸小,實在可惡。

“都大小姐,我們不堪入目,所以請你遠離我兩,這男人滿大街都是,你為什麼非要纏著凌晨呢?”上官虹玥越來越為都靈川的出現感到不安。

“什麼叫我纏著……他?你……這麼說自己的老公……覺得很驕傲嗎?是他……先對我無禮的。”都靈川越聽越氣,要不是因為打不過,自己已經上去將二人踢到車底盤下去了。

“行,對不起,以後我們不會再打擾你了,我老公……他不知羞恥,你去找你覺得好的,但請你放過我們,好不好?”上官虹玥無奈道,看到凌晨一臉委屈的樣子,聳了聳肩,似乎在說:“這還不都是你惹的禍,我也很無辜。”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纏著他,說的好像我是沒人要一樣,我也有男朋友的。”都靈川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凌晨和上官虹玥聽後,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都靈川。

“哦?我很好奇這個人是誰?”凌晨只覺得心中微微刺痛。

“他……他叫水離庚。”都靈川不服氣道。

凌晨心中覺得有些熟悉,水離庚,水、離、庚,“哈哈……”凌晨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都靈川和上官虹玥一起喝道。

凌晨當即止住,正經道:“沒事,我覺得……這名字取得好。”但反應過來都靈川既然知道庚冥差的存在,那豈不是……變得緊張起來。

都靈川知道凌晨不僅不信,還在諷刺自己,怒不可止,看到凌晨臉上有緊張之色,道:“要你管,怎麼?知道錯了?害怕了?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可是……可是連……連鬼差都……”都靈川拼命去回想,水離庚是誰,為什麼自己從沒有見過,跟他發生的一些似乎那麼熟悉,但總是如同做夢一樣,零碎的畫面,似一場電影,又似一個人在說書。“鬼差?什麼鬼差?我見過嗎?水離庚……你又是誰,你又在哪裡?”都靈川突然感覺頭痛起來,越是想去翻出那些記憶,越是頭昏,臉上顯出疼痛之色,雙手捂著頭。

凌晨本來聽到鬼差心中一驚,待看到都靈川臉色痛哭起來,忙道:“趕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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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虹玥聽後忙過去攙扶,忙問:“都妹妹,你沒事吧?”

“誰是你都妹妹了?”都靈川能忍受頭痛,卻不能忍受這二人的氣。

上官虹玥聽都靈川聲色嚴厲,當即鬆開手,看了看凌晨,用眼色問他怎麼辦。

“行行行,你男朋友厲害,我們怕了,我一定會去自首的,你不用在為我的事煩心了,”凌晨邊說邊開啟車門,準備上車走人。

上官虹玥看凌晨要開溜,急忙用唇語喝道:“那我怎麼辦?”

凌晨用唇語回道:“帶她去警察局。”說完擔心上官虹玥聽不懂,指了指警察局。

上官虹玥咬牙切齒,凌晨竟然臨陣脫逃,還將一個隨時有可能成為自己敵人的女人甩給自己。

都靈川發現凌晨要跑,抬起頭來,道:“你……等等。”

凌晨正打算鑽進車去,見都靈川有話要說,停了下來。

都靈川本來想要回自己的玻璃獎盃,但突然又不想要了,“難道就這樣送給他了?他算什麼東西嘛。”提了提神,清醒了些,不耐煩道:“行了,你滾吧。”

凌晨如同得到恩赦,當即鑽進車去。

“有這樣的老公,我真為你感到高興。”都靈川諷刺道。

“你別跟我搶就行。”上官虹玥見都靈川清醒了,也不再客氣,說完轉身便走,等想起凌晨一夜沒睡,擔心他開著車睡著了,想轉身留人,但凌晨已經駛出去了,搖了搖頭,看了都靈川一眼,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