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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何跟曼哈頓的男人結婚——我的方式(1)

幾個月以前,《紐約時報》登了一則訊息,說辛迪·萊恩(非其真名)剛剛結婚。這事本來並無新奇之處,也沒有特別不平常的地方,但是,認識辛迪但又失去了她的訊息的人,比如我,就感到非常震驚。辛迪結婚了!40歲!這事讓人受益匪淺!

你瞧,辛迪是紐約這樣的一種女人之一,多少年以來,她一直都在找機會結婚。我們都知道這樣的人。在過去的十年當中,我們一直都在看這些女人的廣告,她們有吸引力(不一定漂亮),好像她們能夠得到一切——只是不能結婚。辛迪將廣告賣給一家汽車雜誌。她瞭解音響設備,她跟男人一樣大個子,她開槍、她旅行,(有一次,她在去機場的路上,她狠扁了一個喝醉酒的出租司機一頓,將他扔到車後座上,自己開車去了機場。)她並不是那種女性化的婦女,但身邊總不缺男人。

但每年她都會老一些。有一次,我在一個朋友家的聚會上碰到她,她跟我愉快地談話,跟別的所有人說話,講一些大個子跑得遠遠的故事及遊艇上的男人,還有穿著老鼠拖鞋上床的首席執行官。

而且,人們還拿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你看著她,既有敬佩,也有厭惡。你走開,想著她永遠也不會結婚。如果萬一結了婚,那一定就是某個討厭的銀行經理,一定是住在新澤西的。另外,她也太老了。

然後你回家,躺在床上,整個事情回頭來折磨你,直到最後你非得找來一幫朋友,然後說:“親愛的,如果我最後到了她這個份上,請你們記得一定一槍結果我,好不好?”

可是,猜猜吧。你錯了,辛迪結婚了。他不是那種你以為她最後只能夠找到的那種人,她活得甚至比以前更好。

現在是時候了。該想想是不是應該認真考慮一下到底有沒有好男人的事情了。該認真考慮一下是不是還要繼續打留言機,看看有沒有男人打電話給你了。應該停下來認真想想,到底要不要像瑪莎·斯圖亞特那樣找一種可憐的愛情生活,哪怕她上了《人民》雜誌的封面。

是啊,現在到了嫁一個曼哈頓的男人的時候,而且最令人高興的訊息是,這還有可能。因此,放鬆吧。你有很多時間。瑪莎,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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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件開司米毛衣

這是一個秋天的週末,天在下雨。卡莉和比格先生在布裡奇漢普頓的一家餐館吃飯。人很多,很擁擠,很令人心煩,安排餐桌的餐廳經理又不在那裡。首先,他們要試試上次比格先生過生日的時候試過的新事物,訂四個主菜,就跟吃中國飯一樣。

但是,比格先生想要卡莉正在吃的一模一樣的東西,因此,他們最後變成了雙人吃一餐。

“你在意嗎?”

“不,我不在意。”卡莉以荒唐的孩子口氣說話,最近他們總在用這種口氣說話。“我太累了,不可能在乎。”

“我也是太累了,無法在乎。”比格先生說,也是一種孩子腔。他的肘彎在頂著她。然後他又用肘子杵她。“嗶嗶。”他說。

“嗨,”她說,“這是界線,別越線。”

“突然死亡。”比格先生大聲抱怨,傾過身子去,用他的叉子叉她的義大利麵條。

“我要讓你突然死亡。”卡莉說。

“來打我吧,打我。”他說,她打他的胳膊,他大笑起來。

“你們兩位在這裡呀。”他們轉身,發現薩曼莎·瓊斯正站在旁邊,脖子上堆著兩三件開司米毛衣。“我想著你們可能就在這裡,”她說。比格先生說:“啊啊。”薩姆和比格先生一向合不來。有一次,薩姆問為什麼的時候,卡莉解釋說,那是因為薩姆總對她說些髒話,而比格又不喜歡聽。薩姆不信,說:“我想你們可以照顧自己的。”

薩姆開始談起電影來,卡莉沒有選擇——她也得開始談電影。比格先生不喜歡談電影。卡莉開始希望薩姆會走開,這樣她就可以開始和比格先生談他們最喜歡的新話題——哪天搬到科羅拉多去。她不喜歡自己希望薩姆離開的想法,但是,有時候,如果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辦法。

討厭的人和失敗者

“幹這事的人是大衛·P,”特魯迪說。特魯迪是一家少女雜誌的總編。她有41歲,但有時候她看上去像是可愛的16歲少女,有極大的藍眼睛和黑頭發。

她在椅子裡靠後,指著一個擠滿相簿的書架。“我稱那個為‘特魯迪和……’”她說。“那都是我的照片,是跟我出去過的所有失敗者的照片。我喜歡收集一些東西。”

“我以前在兩年式的男女關系當中特別在行,我盡一切努力讓他們工作。夫妻療法。談幾個小時的責任問題。戰鬥。然後我意識到,你知道什麼?我打算再也不去費心思改變一個不喜歡女人的40歲的男人。那不是我的問題。”

“我給自己一個最後期限。我說,我40歲的時候必須結婚。我去見大衛。他50歲,不誠實。我告訴他我想結婚。他不停地找藉口,不停地拖我後腿。‘我們到中國去一趟,回來之後我來想想這事’,他說。然後我們就到了威尼斯,到了格里迪宮,到了有木窗通向大運河的那些房間。‘我們直接面對這個問題吧’,他說,‘你再也不會在曼哈頓找到任何一個想結婚的人了。所以,為什麼不就這樣過一輩子呢?’聽完此話,我扭頭說再見,永不再見他。”

特魯迪回到曼哈頓,她找出了老式的記事簿,把在曼哈頓認識的所有男人都翻了出來。“是啊,他們所有的人:我以前扭頭不看的人,我認為是一些笨蛋、討厭和災禍的人和甚至沒有幾根頭髮的人全都找了出來。”

“我丈夫的名字就在這個單子裡面,他是最後一名,”特魯迪說,“我記得自己當時在考慮,如果他也不願意,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樣的情況,當然,是紐約婦女最典型的謙虛,因為紐約女人總是明白自己知道幹什麼的。)真實的情況是,特魯迪跟她未來的丈夫吃了三次飯(她當時不知道他會成為自己以後的丈夫),然後他就去了俄國,一去就是兩個月。那是一個夏季的開始,特魯迪去了漢普頓,把他完全給忘了。事實上,她已經開始跟另外兩個傢伙開始約會了。

特魯迪笑笑,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吧,他在夏季末尾打來了電話,我們又一次開始彼此見面了。但問題在於,任何時候你都得願意走開。你得將自己的腳放下來。他們無法認為你是那麼差,那麼可憐的一個小女人,沒有他們就沒有辦法活了一樣。因為事實不是這樣的。你能夠。”

談到嫁一個曼哈頓男人的時候,兩條規則是可以應用的。“你得可愛,”莉莎說,她8歲,為一家網絡新聞秀當記者。但同時,一位攝影代表布麗塔說,“你不能讓他們帶走任何東西。”

對這些女人來說,年齡是一個優勢。如果一個女人能夠在紐約生活到三十多歲,她多半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了。因此,如果紐約的女人盯住了一個潛在的丈夫,他想逃掉的可能性比較小。

“從第一天起你就得接受培訓,”布麗塔說,“一開始我不知道我想要跟丈夫結婚。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我會盡一切努力得到他。我知道我會成功的。”

“你不能夠跟那些愚蠢的姑娘一樣只想嫁有錢的男人,”她繼續說,“你得精於計算。你總得要搞到多於自己所希望的東西。拿巴利(她丈夫)打比方。儘管他不喜歡,但他不想要一個讓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典型的那一類姑娘。如果現在有人搞到他,她們會非常幸運。他很聰明,可愛,他會煮飯,還會做清潔。你知道嗎,他原本從頭到尾都不喜歡這些事情的。”

在巴利之前,布麗塔是這樣一種女人,她會讓自己的男友去放衣服的地方為她搞來一包香菸,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跟別的男人跑到後門外去。“有一次我在阿斯彭滑雪場的山頂打電話給巴利,整整罵了他十分鐘,因為他過新年的時候準備跟另外一個人約會。當然,那是我們才剛認識一個月的時候。但仍然是這樣的。”

之後,巴利多半就轉了向,只有一兩種粘糊糊的問題。他喜歡看其他女人,他有時候還抱怨沒有自己的空間,特別是在她搬進去跟他住一起之後。“嗯,一開始,我總是想辦法保證兩個人在一起十分快樂好玩,”布麗塔說,“我煮飯。我們兩個人都長了三十磅肉。我們一起喝醉。我們看著彼此喝醉。如果吐了,大家彼此照顧。”

“你得做些沒有料想到的事情。比如有一次他回家,家裡全都是蠟燭,我搞了一次電視冷凍快餐。然後我經常讓他穿上我的衣服。但你得小心這樣的男人。對不起,但是,他們80%以上的時間都不在你身邊。他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都能夠注意你。如果他們在跟你一起吃飯,他們為什麼想著要嚐嚐別的雞肉味呢?有一次,巴利的眼睛遊移不定,我朝他頭上來了一下子,他幾乎就倒下椅子了。我告訴他說:‘把你的舌頭放回嘴裡,夾起自己的尾巴來,把飯吃完。’”

把他留在身邊,當然,那是另外一碼事。“這個城裡的女人不管一個男人是否結了婚,也不管他是不是訂了婚,”布麗塔說,“她們仍然使勁追他。你得處在一切事情之上,控制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