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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們愛系列約會者

最近的一個下午,7位婦女在曼哈頓聚會,大家喝酒,吃果乾,抽菸,熱烈討論大家共同關心的一個東西:男人。具體而言,是一個典型的曼哈頓男人,一個我們稱之為“湯姆·佩裡”的男人。

湯姆·佩裡4歲,5英尺10英寸高,一頭棕褐色直髮。他的長相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數年之前他極喜歡穿黑色的阿曼尼西裝,再配以極古怪的吊褲帶。他是搞製造業的有錢人,在第五大街和紐約的貝福德長大。他住在第五大街的林立高樓裡。

在過去的15年裡,人們一直都直呼他的最後一個名字佩裡,他成了紐約的傳奇人物。準確地說他並不是個花花公子,因為他總想跟人結婚。反過來,他是這個城市裡最有成就的系列約會者,一年要建立1次“人際關係”。但兩年或兩個月後,不可避免的事情發生了。總有某個地方出了問題,他就說:“又給人甩了。”

對某些型別的女人——三十來歲、有雄心、社會地位不錯——來說,跟佩裡約會,或者避免他的注意,純粹是一種成年儀式,就跟人們第一次開轎車兜風和第一次搶劫一起幹一樣。

哪怕在這個城市名聲更臭的女人的男人當中,佩裡都算是不錯的。一方面,他看上去手上的王牌更少。他既沒有艾裡克·沃奇梅斯特伯爵的長相,也沒有莫特·扎克曼隨手亂花的錢財。

我倒想知道,佩裡有什麼?

我聯絡過的所有女人都跟佩裡有過接觸——或者有親密的接觸,或者是他熱烈的愛情的物件——每個人都說她甩掉了他。沒有一個人拒絕我邀請她來談談佩裡的要求。也許每個女人都有些什麼東西沒有與佩裡搞清楚。也許她們想要他回頭。也許她們想讓他死掉。

“跟達里爾·凡·霍恩一樣”

我們在薩娜的家裡聚會,她是位電影攝製者,過去當過模特,“直到我對那一行噁心透了,而且還肥了0磅之後”。她穿一身細條紋服。“仔細回想自己約過會的男人,佩裡是惟一沒有什麼意義的男人,”她說。“你會想,這到底為了什麼?”

但是,還沒有談到要緊處,大家就有了驚人發現。雖然沒有哪個女人最近兩個月聽說過佩裡的下落,但那天早晨他給其中4位婦女打了電話。

“我並不認為他明白什麼事理,我想那只是巧合罷了。”瑪格達說。瑪格達跟佩裡是多年的朋友——事實上,她的大部分女朋友都曾是佩裡的朋友,她是透過他認識這些女人的。

“他對我們的一切全都很瞭解,”一個婦女說,“他就跟《伊斯韋克的女巫》裡面的達里爾·凡·霍恩一樣。”

“凡·霍恩更好些。”另一個女人說。我們開了紅酒。

“佩裡的好處在這裡,”薩娜說,“他很吸引人的地方在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是個能說善辯的人,很好玩,什麼時候找他他都到場,因為他不工作。更有趣的地方在於,他經常說‘我們一起吃午飯’,然後你回去工作,接著他又說‘六點鐘喝雞尾酒如何’?現如今哪有一天想見你三次的男人?”

“‘雞尾酒’這個詞是話中有話,”瑪格達說,“有點像卡薩琳娜·赫本和凱里·格蘭特。”

傑姬是位雜誌編輯,她說:“我跟他認識以後,立即開始頻繁見面,一個星期見五次面。他不讓你一個人呆著。”

“他很聰明,因為他做的事情很聰明,他愛電話。”薩娜說,“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你想想看,他必須真正喜歡我,因為他一天打10次電話給你。然後你就開始輕視這個事實,覺得他有點像個看上去好笑的小玩意兒。”

“接著,你開始看他的吊褲帶,你會想,我的天!”米芙說,她是個詩人,有一半的愛爾蘭血統。

“接著,你開始覺得他不好玩,”薩娜說,“他有很多笑話,但聽過一百萬次之後,這些故事就開始讓人煩了。就跟迴圈故事書一樣。他在讓自己不斷地迴圈。”

“他對我說,跟他約過會的女人當中,我是惟一一位聽懂了他的笑話的人,”米芙說,“但我並不覺得那些笑話有什麼好笑的。”

“接著你會看到他的公寓。那種5歲的看門人。要那些人幹什麼?”

“你開始感到奇怪,他為什麼不把那些傢俱統統扔掉,然後住進多爾家具店?”

“有一次他讓我看他收集的所有那些紙巾架,都是手銬形的。就好像他是靠這些東西來勾引女人的,就是那些紙巾架。”

第一次約會:44

一切又是如何開始的呢?

傑姬的故事最典型。“我在藍帶餐館等餐桌,”她說,“他走到我跟前開始說起話來。他立即變得極好玩。我想,天啊,我們已經開始彼此放電了。但我也許再也沒有聽說過他的訊息了。”人人都點頭。畢竟,我們大家不都經過了這檔子事嗎?

“第二天早晨大概八點的時候,他打來了電話。”傑姬說。

“想一起吃午飯嗎?”他問。他請你第二天去44吃飯。

薩菲婭是位金髮婦女,離了婚的媽媽,她大笑著說:“他第二天才請我去44吃飯。”

“雖然你覺得他仍然很好玩,很聰明,但是,週末他請你離他遠點。”傑姬說。

“他在第10天左右的時候請我嫁給他。”薩娜說。“那太快了點,甚至對他本人來說都是這樣的。”

“到第三次約會的時候他就帶我去他父母家吃飯。”布里塔說。她是個高個子,四肢瘦長,深膚色,是個攝影推銷員,現在是位快樂的已婚婦女。“就我和他父母,還有男管家。第二天,我記得自己坐在他床上,他給我放家庭電影,是他小時候的樣子。他請我嫁給他。他說‘瞧,我認起真來也不錯的。’然後,他訂了一些中國餐。我在想,嫁給你?什麼話,你是不是吸毒昏了頭?”

拉蒙娜嘆口氣。“另外一方面,我剛剛跟某人分了手,心情極差。他總在那時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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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種模式慢慢顯示出來。跟佩裡約過會的女人都曾離開過自己的丈夫,或者離開了長期的男友,然後佩裡就出現了。或者說是她們找到了他?

“他是個失敗後立即再找個女人的男人,”薩娜肯定地說,“看起來就像是說‘對不起,你傷心嗎?那我們做好朋友吧。’”

“他是情感型的五月花,”米芙說,“他對女人是從A到B。到了普利毛斯以後,自己感覺好多了。”

他會同情人是他的一大長處。“他就像個女人”這話一次又一次聽人說起。“他看很多東西,比大部分婦女看的時裝雜誌還要多,”薩菲婭說,“他可以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來為你解決一些問題。”

“他極自信,”米芙繼續說,“我覺得,男人如果蠢得找不著自己的襪子那就是個白痴,是個沒有用的人,是個大錯誤。佩裡常說,‘我很安全。依靠我吧’。你想,這是多麼叫人寬心的事情!真的,這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東西。大部分男的都明白這一點。至少佩裡足夠聰明,他能夠造成這麼一種印象。”

“你覺得他令人敬畏?”傑姬說,“我倒認為他太差了。我們能不能談談他的腳?”

不過,到目前為止,佩裡看來象徵著女人總說自己最想要的兩件東西——一個能說會道的男人,而且跟女人一樣細膩體貼人。這麼說,到底哪裡出了岔?

“我們就要結婚了”

跟佩裡分手之後,所有女人都一致表示活得不錯。傑姬說她跟自己的私人教練在約會;瑪格達的第一本小說發表了;拉蒙娜結了婚而且懷了孕;米芙開了一問咖啡店;薩菲婭重新找回了過去的愛;薩娜說她很幸福,因為她正在追一個7歲的小夥子。

至於佩裡,他最近到了國外,尋找新鮮的求婚機會。其中一位婦女聽說他被一位英國婦女甩了,因那女的真心想嫁的是位公爵。他總是約錯了人,薩菲婭說。

六個月之前,佩裡回國探訪朋友,因此找薩娜出去吃飯。“他牽著我的手,”她說,“並對他的朋友說,‘她是我惟一愛過的女人。’出於往日的友情,我去他的公寓喝了點東西,他又嚴肅地請我嫁給他,我無法相信。我覺得他在撒謊。因此我決定折磨他一下。”

“他告訴我說,‘我不想讓你去見別的男人,我也不再見別的任何女人。’”

“我說,‘好吧’,心想,這怎麼可能呢?他生活在歐洲而我生活在紐約。但是,第二天早晨,他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得明白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

“我說,‘好吧,佩裡,這可真酷。’”

他回到歐洲,薩娜說,她也忘了所有這些話。一天早晨,她跟新男友睡在床上,電話響了,是佩裡打來的。薩娜跟他談話的時候,她的男友問:“你想要咖啡吧?”佩裡呆了。

“誰在你旁邊?”他問。

“一個朋友。”薩拉說。

“早晨10點?你在跟別的男人睡覺?我們就要結婚了,而你還在跟別的男人睡覺?”他掛了電話,但一個星期後又打了回來。

“你準備好了沒有?”他問。

“準備什麼?”薩娜說。

“我們就要結婚了,不是嗎?你沒再跟什麼人見面吧?”

“聽我說佩裡,我連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都沒有見,”薩娜說,“你為什麼不給哈里溫斯頓酒店留個言讓他們挑個房間,然後我們再談話?”

佩裡沒有給哈里溫斯頓酒店打電話,幾個月沒有再給薩娜打電話。她說多少有點想念他。“我崇拜他,”她說,“我同情他因為他完全亂了套。”

外面已經天黑了,但沒有人想離開。她們都想留下來,心中想著湯姆·佩裡這樣的男人,但不是湯姆·佩裡本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