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下樓進到飯廳。
謝肆掀起眼皮，輕飄飄瞥封未一眼。
封未：？
封未走到飯桌坐下。
先殷勤地給謝肆碗裡夾一塊肉，再面上堆起笑問：“我喝醉之後，沒對你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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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肆冷淡道：“你能對我做什麼。”
封未松一口氣。
沒做什麼就好。
他酒品很好的，雖然一杯倒，斷片，但他絕不會對謝肆動手動腳，更不會黏糊糊地扎進謝肆懷裡賣萌撒嬌。
不過——
“為什麼要醫生來給我檢查身體？”封未問。
謝肆嚥下米飯，輕描淡寫氣死人不償命：“感覺你有點神經病，就讓醫生來給你看看，萬一傳染給你沒良心大哥就不好了。”
封未：“……”
你才神經病！
你最神經病！
老子跟你比，正常得不得了！
封未埋下頭，暴風吸入瘋狂乾飯。
很氣。
很氣很氣。
“喵嗚。”小乖蹭蹭封未褲腿。
封未低頭。
小乖敏捷躍起，跳到封未膝頭。
封未抱起小乖，臉埋進小乖肚皮，猛吸一口。
不吸混賬男朋友。
吸貓！
“你之前，”謝肆漫不經心問，“喝醉過嗎？”
封未沒好氣道：“喝醉過。”
還基本都是因為你喝醉的。
男朋友更混賬了。
“你男朋友是誰？”謝肆笑問。
封未：？
封未扭臉看謝肆。
謝肆不緊不慢道：“你喝醉後，喊我男朋友。”
眼風掃向封未：“你在談戀愛？跟誰？”
封未冷道：“我現在單身。”
謝肆點頭：“那就是前男友了。”
勾起唇：“看來，你很喜歡他。”
封未：“……”
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確實喜歡他，”封未微笑，“不過他太混賬了，我決定跟他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謝肆點頭。
理解封未的相反，但——
“你瞪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封未冷呵：“因為你混賬。”
謝肆：？
封未埋頭吃飯，忽然想起什麼，對謝肆道：“我需要一臺電腦。”
謝肆：“理由。”
封未給出理由：“我要賺錢。”
扯一下脖子上的黑色Choker，假笑：“雖然是你的寵物，有吃有喝有地方住，但還是要未雨綢繆，賺錢傍身。”
笑彎眼睛：“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就能養自己的乖小狗，到時候自然要給我的乖小狗買吃的喝的，還有狗窩，要多賺錢。”
乖小狗。
謝肆輕笑：“你不會有乖小狗。”
放下筷子：“吃完飯後去我書房。”起身離去。
封未隔著空氣，朝謝肆殺氣騰騰揮舞拳頭。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當我的乖小狗。
“小乖。”封未胡嚕一把小乖，“我們繼續吃飯。”
吃完飯，封未抱著小乖去往謝肆書房。
篤篤篤。
敲響謝肆書房門。
“進。”裡面傳來謝肆的聲音。
封未推門進入。
謝肆坐在書桌後面，鼻樑上架著一副防藍光眼鏡，增添了幾分書卷氣。
“坐。”謝肆道。
封未坐進椅子。
“我想知道，”謝肆身體後仰靠到椅背，鏡片後的眼睛慵懶，但銳利，“你想用電腦如何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