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封未：“玩得開心嗎？”
封未：老實說，玩得還行，就是你如果不來的話，我玩得會更開心。
“你別誤會，”封未正經道，“我沒紅杏出牆，我是來找姐妹們說說知心話。”
姐妹們。
小豆丁平靜道：“編，你繼續編。”
封未猛地站起身。
可還是比小豆丁矮半個頭。
氣勢輸小豆丁一大截。
封未：“……”
封未拽著小豆丁胳膊，把人摁進沙發。
居高臨下俯視小豆丁。
理直氣壯道：“他們跟我一樣，都是下面的，是零，是姐妹。”
小豆丁哽住。
表情變得一言難盡。
封未見小豆丁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立刻得寸進尺，坐進小豆丁懷裡。
雙手環住小豆丁脖子。
粘粘糊糊。
很乖。
“我如果紅杏出牆，”封未有理有據，“應該是去找一，而不是來找零。”
戳小豆丁臉：“你不準生氣。”
小豆丁手掌覆住封未腰。
輕鬆掐住。
“很喜歡左擁右抱？”小豆丁問。
封未搖頭：“不喜歡！”
湊近，親一下小豆丁，撩人的情話張口就來：“只喜歡你。”
小豆丁咬封未：“騙子。”
封未任小豆丁咬。
他摟小豆丁脖子的手收緊，熱情地回咬小豆丁。
這個夢很美。
正做著這個美夢的封未被醫生仔細地做完身體檢查，確定身體沒有問題，只是正常的昏迷，過一段時間後就會醒來。
封未被送進了病房，躺到了病房床上。
黎容跟燕折在病房外的走廊上。
眼神火花四射，刀光劍影。
黎容先發制人：“你為什麼出現在他那兒？”
燕折微笑，反問：“你認為，我是破壞你們感情的第三者？”
黎容怔住。
燕折斯理慢條：“上週六，他主動上門，來做心理諮詢，說自己被傅夜、傅琛欺壓，在跟你談沒有明天的戀愛，很痛苦，想讓我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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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容皺緊眉。
燕折提議：“我們需要聯絡傅琛。”
黎容一愣，反駁道：“不行，傅琛會傷害——”
燕折打斷：“還在傻？”
黎容心中一窒，見燕折看向病房門，輕笑一聲道：“他看似弱小可憐，可實際上，卻在你們，不，”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應該是我們，他在我們之間遊刃有餘。”
目光轉回黎容。
問：“你不覺得，他把我們玩弄在股掌之中？”
黎容繃緊臉。
燕折說的話很難聽。
但結合今晚封未的舉動，燕折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
黎容轉身進到病房，拿到床頭桌子上封未的手機。
拉起封未右手。
用封未右手大拇指指紋解鎖手機。
點開通訊錄。
找到傅琛。
點開封未跟傅琛的聊天介面。
上滑，檢視聊天記錄。
“寶寶，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工作好忙，好累，想抱寶寶充電。”
“給你抱。”
“黎容還欺負你嗎？”
“他……沒有欺負我。”
“寶寶你別怕，黎容如果欺負你，立刻告訴我，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對我真好，給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