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封未視線，陸言眼圈更紅了，下一秒一頭扎進封未頸窩。
兩隻手還趁勢抱住封未腰。
要安慰。
要抱抱。
封未靜默片刻，抬手輕拍陸言繃緊的後背。
貼到陸言耳邊哄：“不哭了。”
不哄還好，一鬨，陸言哭得更厲害了。
眼淚直往封未脖子裡流。
封未：“……”
他就不該心軟。
更不該哄陸言。
店門傳來吱呀一聲響，一名中年婦女走進來。
一看到初中生女孩，就加快腳步。
二話不說，啪地甩初中生女孩一巴掌。
噼裡啪啦怒罵：“你長本事了！打你電話你不接，要我一條街一條街找你——”
“小黑死了！”初中生女孩痛哭，“我的小黑死了！”
中年婦女微怔。
目光緩緩下移，落到桌子上失去呼吸的小黑身上。
“……死了就死了，”中年婦女別開臉，嘟嘟囔囔，“一條小土狗而已，你想要，我再給你找一條——”
“你再找？！”初中生女孩抬手擦一把臉上的淚，冷笑連連，“你找回來，讓他再摔死？！”
中年婦女猛地轉回臉，狠狠瞪初中生女孩：“怎麼說話的？那是你爸，生你養你，你想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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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生女孩崩潰：“我寧願你們沒生我！”
中年婦女臉色瞬間漆黑，揚起巴掌往初中生女孩臉上甩。
“大姐，”蘿莉女王截停中年婦女的巴掌，冷颼颼道，“咱們既然生了孩子，就要對孩子負責，要跟孩子平等地交流溝通，不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你老了，小心孩子拔你氧氣管。”
中年婦女一愣，意識到蘿莉女王在咒自己，勃然大怒，一蹦三尺高。
“你個***！”
“我**你個**！”
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蘿莉女王把人提溜出店門外，雙手一叉腰，朝中年婦女冷道：“姐姐我手裡有十幾套房，有錢又有閒，你如果再亂吠。”
朝中年婦女揮拳頭：“我不介意替天行道，揍你一頓。”
“你幹嘛？！”初中生女孩衝出來，她懷裡抱著小黑，看向蘿莉女王的眼神很不善，“你憑什麼揍我媽，你要是敢揍我媽，我們去法院告你！”
蘿莉女王：“……”
蘿莉女王彎起唇笑：“你去告，我揍你媽一頓，大不了是賠點錢，反正我多的是錢，你有本事就去告。”
初中生女孩瑟縮。
“走！”中年婦女拉住初中生女孩胳膊，“我們走——”
“走可以，”蘿莉女王橫臂擋住兩人，“先把搶救小黑的費用結了。”
“……哥，”陸言看著店門外的初中生女孩，訥訥問，“為什麼會這樣？”
封未輕笑：“哪樣？”
陸言呆住。
封未捏一下陸言臉：“她雖然很喜歡小黑，但在她心中，她媽更重要。”
蘿莉女王砰地踹開門進來。
一臉怒容。
陸言躲封未身後。
蘿莉女王掀起眼皮看封未。
蹬蹬蹬衝來。
“氣死我了！”
“真的氣死我了啊啊啊啊！”
“養不了狗就別養，為什麼法律還沒把虐狗殺狗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