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滾下一顆淚。
商景靜默片刻，抬手摟住封未腰。
擁封未入懷。
“嗯，”他溫聲哄，“我是小哭包，你不是。”
封未鼻尖湧上酸澀。
故意的！
故意讓他鼻尖酸澀，故意讓他哭。
讓他丟臉。
封未啊嗚咬住商景脖子，卻沒怎麼用力。
撒嬌一般。
商景微微彎唇。
“我餓了，”封未平復好情緒，吸了吸鼻子，仰起臉問，“你餓不餓？”
商景點頭。
封未揚起笑容：“我們去吃早飯。”
用手機搜尋附近評價好的早餐店，兩人根據手機導航直走、左轉，再右拐。
進到一家生意火爆的早餐店。
小籠包、紅豆粥。
紅豆粥加糖。
商景用筷子夾一個小籠包送到封未嘴邊。
封未很兇萌：“我自己夾。”
小籠包碰一下封未嘴巴，商景溫柔道：“張嘴。”
封未：“……”
封未沒堅持兩秒，就拜倒在美男計之下。
張嘴咬住小籠包。
接收商景的投喂。
叮咚，手機進入訊息。
方陵：“起床了麼，記得按時吃早飯。”
封未啪啪啪打字回覆：“我早就起了。”
咔嚓拍一張小籠包跟紅豆粥的照片。
發給方陵：“正在吃早飯。”
叮咚，方陵發來一張照片，照片裡是油條跟豆漿。
方陵：“我也在吃。”
封未嘴角高高翹起，想起方陵裝不記得自己，封未心裡冷哼一聲，秋後算賬：“你為什麼裝不記得我？”
方陵：“想知道如果我不記得你，你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一氣之下，對我霸王硬上弓？”
封未：“……”
封未：“誰對你霸王硬上弓？我是那樣的人嗎？！”
方陵：“你不是？”
封未：“我不是！你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吃的藥裡有安眠的成分，那天晚上我睡著後，你偷溜進我房間，對睡著後的我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封未：“霸王硬上弓的人是你！”
方陵：“抱歉，我沒忍住。”
方陵：“我向你道歉。”
方陵：“因為我無法接受，你不記得我，即使明知道你是在假裝不記得我，可我還是感到恐懼，恐懼我會失去你。”
封未心跳加快。
可惡，被撩到了。
封未：“我吃早飯了。”
關掉手機，抬頭，冷不丁對上商景幽幽的目光。
封未：“……”
不心虛。
一點都不心虛。
“你吃。”封未拿起筷子夾一個小籠包送到商景嘴邊，甜甜笑。
商景咬一口小籠包。
垂下眼眸。
放過封未。
封未暗暗松一口氣，笑著道：“一會兒我帶你去買幾套衣服，再給你買個手機……”
還需要給商景搞一個合法身份。
封未埋頭喝一口紅豆粥。
不著急。
吃過早飯後，兩人去到服裝店。
商景選了一套衣服，進到試衣間。
封未等試衣間的門關上，飛快摸出手機。
戳閻梟：“在嗎？”
閻梟：“在！”
封未噼裡啪啦打字：“商景過來了，等一會兒我帶他去酒店後，你讓莊理來一趟，給你搞合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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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梟沒立即回覆。
封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