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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地道里的刑場(1)

關錦麟和銀子兩人將打昏暈的荷子內親王捆綁餐桌的木腿上趕到廚房那邊,果然發現地下通道的出口。

師徒二人沿著地道口的臺階走下去,只見昏暗的坑道裡點燃著幾支火把。

關錦璘跟銀子倚在洞道轉彎的地方向前看去,只見火把的光亮照射下,兩個肩膀上掛盒子炮的傢伙坐在一張小圓桌跟前喝酒;而在小圓桌前面不遠的地方,個赤身裸體的漢子正揮舞著钁頭鐵鍁挖掘地道;1個同樣赤身裸體的漢子將挖掘下來的土方向另外一個地方轉移。

關錦璘瞠目結舌,示意銀子圪蹴下去;銀子圪蹴下去關錦璘跟著蹲在她身邊悄聲說道:“銀子你看清沒有,那個赤身裸體的推車者就是雷大頭,而挖掘者一個是吳明安,一個是任思華!”

銀子怔怔地把眼睛向前看著道:“師傅您看清楚哪?銀子不認識雷大頭人呀!”

關錦璘道:“應該沒有看錯,我在潼關縣招募雞公車夫時,對雷大頭個人影響頗深;一看見他們活動的背影就知道是他們沒錯!”

關錦璘說著噓嘆一聲道:“看來我們沒有判斷錯,荷子內親王果然將他們囚禁這裡做苦力!”

銀子驚喜不已道:“師傅,我們化妝成南洋商人趕來熒光夜總會就是尋找雷大頭他們,現在終於找見了真是可喜可賀!”

關錦璘道:“是應該可喜可賀,可人被兩個身上挎槍的傢伙監視著,他們一定就是荷子內親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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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應答著關錦璘的話:“師傅沒有說錯,荷子內親王說她有10個侍衛;可我們見到的只有8個,原來有兩個在坑道裡監視雷大頭他們勞動!”

銀子說著頓了一下若有所思道:“不過梁滿囤說雷大頭一共4個人啊,這裡咋就只有個?還有一個哪裡去了!”

關錦璘向前看了幾眼道:“幹苦力的漢子是個,那就說明有1個下落不明!”

關錦璘振振精神道:“不過等我們幹掉兩個打手,就知道4個人怎麼會成個人了!”

銀子摩拳擦掌道:“師傅剛才要是不阻攔,銀子早將荷子內親王那條毒蛇幹掉啦!但師傅不讓殺死荷子內親王!”

銀子說著看向關錦璘道:“師傅,您不讓殺死荷子內親王,是不是你被那條美女蛇迷住啦!”銀子說完這話偷偷地竊笑。

關錦璘在銀子臉蛋上擰了一把道:“你個傻丫頭胡說甚?荷子內親王的確漂亮,可是她是美女蛇;男人一旦迷上沒有幾個有好結果的,更何況她現在是我們的敵人!”

銀子一怔,突然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師傅常常講: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當年在杜門機場時,山口美黛子姐姐不是跟師傅也是敵人嗎?還給師傅腿上留下兩顆子彈的印痕,可美黛子姐姐現在不僅成了自己人還做了大同學園副院長!”

關錦璘訕笑一聲:“你個機靈鬼真能鑽空子?山口美黛子的爹爹是中國人許骨子,被小山鎮魂和犬神俊彥殺害了;她要為爹爹報仇才反戈一擊成了抗日戰士!”

關錦璘頓了一下接著道:“荷子內親王跟山口美黛子不一樣,她是大正天皇的私生女;純真的日本皇室子弟封號是內親王,死心塌地為日本軍國主義效力;不會跟我們成為朋友的!”

關錦璘說著輕聲笑道:“美女蛇把銀子當成美男子在身上亂摸,銀子才出手狠揍;卑職阻攔你不殺她的原因是想給我們留條後路以防萬一,銀子不要胡思亂想!”

“師父還是仁慈啦!那麼好的機會應該讓銀子殺了美女蛇才是!”銀子耿耿於懷道:“荷子內親王給我們造成的危害夠大的了!”

關錦璘噓嘆一聲道:“荷子內親王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可是當時殺了她我們恐怕就來不了地下通道,更就看不見雷大頭他們幾個人了!”

“那倒是!”銀子自覺魯莽,卻又急不可待道:“不過荷子內親王被銀子打暈後很快就會醒來的,要是這女人醒過來後喝叫院子裡的8個打手,追到這裡來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啊!”關錦璘鎮定自若道:“我們只能顧及坑道這邊的事情,至於荷子內親王能不能追趕過來那就聽天由命吧!”

關錦璘頓了一下提高嗓音道:“我們喬裝打扮的目的就是要打探雷大頭等人的下落;現在終於有了下落,得順這條線索一追到底!”

關錦璘習慣性地把手臂向空中揮了一揮道:“順雷大頭這條線索追下去一定能查詢到1兵工廠兇殺案、兔兒嶺雞公車夫劫持案的真正兇手;徹底乾淨地消滅之為利劍行動第二季開個好頭!如果盲目幹掉荷子內親王會因小失大,得不償失的!”

銀子接上話:“師傅不殺荷子內親王的意思是想利用這個女人找到呂明端是不是?”

關錦璘在銀子額頭上點了一手指頭道:“小丫頭這次總算說對了,不殺荷子內親王,這女人一定會找呂明端來圍剿我們;那時候將兩人一勺燴不是更好嗎?”

銀子不以為然道:“師傅總是想得那麼客觀,我們兩人在地洞裡出不去,還談什麼荷子內親王跟呂明端一勺燴的事情!”

關錦璘看著銀子訕笑一聲道:“銀子不相信自己的金雁功、神駝足、旋風掌?我們要是將三種功夫發揮到極致,一個人對付他們上百個不是問題;怎麼會待在洞道裡出不去?當然還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還沒提到啊!”

“關鍵問題還沒提到!”銀子大惑不解地看著關錦璘:“師傅,什麼關鍵問題沒有提到啊?”

關錦璘定定神道:“猴子不是出去聯絡薛團長了嗎,薛團長就守在電話跟前等候我們的訊息;只要給薛團長打個電話過去,我們的人會馬上趕到這裡將櫻花園包圍起來;對這幫狗雜種包餃子!”

銀子不明事理地緊問一句:“薛團長守在電話跟前等候我們訊息?這是怎麼回事!”

關錦璘頓了一下嘿嘿笑道:“銀子忘了熒光夜總會裡的事情?師傅不是給猴子招招手上衛生間去嗎?”

“對呀!猴子當時是說自己上衛生間去!”銀子不明事理道:“可猴子從衛生間出來後只說師傅讓銀子一個人陪著,他出去一趟就匆匆離去;銀子不知道猴子去幹什麼,現在師傅一講,銀子才知道他去聯絡薛團長!”

關錦璘呵呵笑道:“這是師傅安排的,讓猴子聯絡到薛團長後守在電話機跟前;等候我們的訊息!”

銀子一怔,痴呆呆看著關錦璘道:“那師傅剛才咋不在櫻花廳打電話?那裡不是就有電話嗎?何況荷子內親王也被銀子打昏在地!”

“櫻花室的電話不能用!”關錦璘一本正經道:“在哪裡打電話就等於自投羅網,門口的8個保鏢以及更多的敵人聽見陌生人打電話一定會將屋子包圍起來的!”

銀子“哦”了一聲不再吭聲,關錦璘把手向前指指道:“現在我們先幹掉那兩個監工的傢伙救出雷大頭他們再說!”

關錦璘說著神情嚴峻道:“銀子,那兩個傢伙我們兩人一人一個!”

銀子神情亢奮道:“師傅,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關錦璘訕笑一聲道:“先將其擒拿不要打死,看能不能從這兩個傢伙嘴裡套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關錦璘給銀子安排停當,兩人便就施展金雁功向前躍去。

金雁功是一種輕功,關錦璘從小跟異人師傅學習的;而神駝足和旋風掌是師傅傳授的殺人之功。

神駝足根據沙漠上遊蕩的野駱駝,蹬踢群狼時的動作修煉而來。

一頭野駱駝被幾十只餓狼追趕數十公裡圍困在一處懸崖邊上是一種什麼情形,去過沙漠的人能想象出來;駱駝必死無疑,不死也得跌入懸崖峭壁摔死。

然而逼至絕處而後生的事情總會發生,野駱駝身處險境時一下子煥發出來無盡的力量;施展有力的四隻蹄子踢、踹、甩、捶,衝在前面幾隻野狼的腦袋頓時被駱駝蹄子踢碎;群狼見野駱駝兇猛,驚恐萬狀中落荒而逃;野駱駝成了最後的勝利者。

關錦璘的異人師傅在沙漠上看到驚心動魄的駝狼格鬥,根據駱駝踢碎餓野狼腦袋的情狀修煉出神駝足。

神駝足的力道是在兩隻腳上,一旦用十分的功力踢出去;遭遇的人不會有一個生還,關錦璘一幫情況下只用三四成的功力便能制服敵手。

旋風掌的功力在兩隻手上,旋風掌是根據拔地而起的旋風毀壞物體的情勢修煉而成的。

旋風掌雙手拍出去有千鈞之力,十成功力用上三成,敵手臉上便會五官挪位。

關錦璘和銀子各自施展金雁功飛旋到兩個保鏢跟前,施展神駝足從背後蹬去。

請注意是蹬不是踢,要是踢的話想那兩個傢伙立馬就會上西天。

兩個監工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便被關錦璘和銀子從身後蹬翻雙撲趴地上。

兩個監工撲趴地上的響動聲驚動前面赤身**的雷大頭人。

雷大頭人轉過身子來看,見關錦璘和銀子將兩個監工蹬翻在地;彷彿小孩見到母親,禁不住放聲大哭。

雷大頭一邊啼哭一邊精屁溜掉向關錦璘跟前奔跑過來。

銀子一見雷大頭赤裸著身子向這邊跑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迅速將身子扭轉過去。

關錦璘見跑過來的雷大頭人赤裸著身子,突然喊了一聲:“雷子春你們甭急,全都站下來把身子轉過去;沒見銀子是個姑娘嘛!”

雷大頭人瞠目結舌,慌忙站住腳步把身子擰轉過去。

關錦璘見雷大頭人把身子擰轉過去了,慌忙搶前一步從兩個被蹬翻在地的監工身上扯下衣衫扔給雷大頭人;讓他們將羞處遮掩起來。

雷大頭人將羞處遮掩起來了,關錦璘才對銀子和雷大頭人道:“你們現在都可以轉過身子了!”

雷大頭用衣物遮住羞處後並沒轉過身來,而是一把抓住那個名叫趙三寶的傢伙一腳踢在肚子上重新將這廝弄倒。

雷大頭儘管沒有關錦璘和銀子那樣的神駝足,但長期的雞公車夫生涯練就了他衣服號腳板;他這一腳是踢不是蹬,力道過去跟關錦璘的神駝足恐怕不差上下;趙三寶被踢翻在地抱著肚子嘴裡直喊饒命。

雷大頭踢翻趙三寶,又衝到名叫馬四江的傢伙跟前抓住衣領在地上甩了幾個雞娃;接著左右開弓扇著耳光罵道:“狗日的野雜種,老子在這裡窩了一個星期,每一天不是被你們兩個畜生打就是罵;今日個關錦璘來了,老子先出出胸中的惡氣!”

關錦璘見雷大頭血氣方剛,上前攔住他道:“子春兄弟不要太激動,這兩個傢伙我們還有用處,要消磨兩個傢伙得一步步來啊!”

雷大頭住了手,但餘怒未消道:“關將軍你不知道,這兩個狗東西7天來就不把我們當人看,叫我們脫得一絲不掛幹活;說這樣才解恨!”

關錦璘一怔,插上話道:“一絲不掛才解恨,這又如何解釋?”

雷大頭噓嘆一聲道:“那是因為荷子內親王那條毒蛇要小人講出雞公車夫的作息規律小人沒講,他們就這樣對待小人!”

雷大頭說著雙目含淚道:“關將軍,小人總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出去了,沒想到您會趕來;關將軍,您是小人的救命恩人呀!”

雷大頭說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關錦璘磕頭。

吳明安和任思華見雷大頭磕頭,也就雙雙跪倒給關錦璘叩頭。

關錦璘慌忙扶起人道:“子春兄弟不要這樣,你得講講怎麼來這裡的!”

雷大頭定了定神道:“關將軍,將趙三寶和馬四江兩個狗東西捆綁起來;小人再給您講事情的來龍去脈!”

關錦璘讓銀子跟吳明安、任思華人將趙三寶和馬四江腳手捆綁起來扔在地上。

雷大頭見趙三寶和馬四江被捆綁起來長長出了一口氣,在自己臉上扇了兩個耳光道:“關將軍,小子也不怕您笑話;前幾天領到一個月0塊大洋的工錢後,特意上張記裁縫鋪做了一身長袍馬褂和巴拿馬禮帽,還買了一副寬邊子蛤蟆鏡,裝扮一新後上翠月樓去找窯姐紅杏;跟紅杏過了一夜後,她說熒光夜總會有個叫艾莉絲的舞女功夫了得,小子便讓紅杏去聯絡!”

雷大頭說著在自己腦袋上砸了一拳道:“紅杏很快回話,說艾莉絲願意跟小人約會;還說要是多帶幾個人會更好;小人便叫上趙喜寶、吳明安、任思華人一道趕往熒光夜總會!”

雷大頭頓了一下提高嗓音道:“我們幾人來到熒光夜總會見到艾莉絲,便被她帶到櫻花園;這時候艾莉絲才說她是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公主荷子內親王!”

雷大頭怒火滿腔道:“小人一聽她是日本人,便就知道她是美女蛇;不會像此前說的跟我們派對,而是想從小人嘴裡得到點什麼!”

銀子插上話:“這麼說荷子內親王是自己披露了自己的身份?”

“是這樣的!”雷大頭振振精神道:“果然沒出小人所料,美女蛇把我們4人騙到櫻花屋裡後,就讓講雞公車夫每天的活動規律和1兵工廠的秘密,雷子春儘管騷,可是這些秘密怎麼能講出去?我們從潼關縣趕來後進行過培訓,教官說這些秘密比性命都重要;對陌生人千萬不能講,小人一直牢記著教官的話啊!”

關錦璘驚嘆不已道:“雷兄弟做得對,雞公車夫的作息是秘密不能給陌生人講的!荷子內親王是日本間諜,得到雞公車夫和1兵工廠的秘密後;才製造了一連串的血案!”

雷大頭噓嘆一聲道:“荷子內親王見我們不講,便讓龍一手、虎二棒、趙三寶、馬四江10個打手將我們弄到酷刑廳!”

關錦璘一怔,看著雷大頭道:“櫻花園有酷刑廳?”

雷大頭點點頭道:“櫻花園是有酷刑廳的,趙喜寶一進酷刑廳便就尿了褲子;瓦口漏倒核桃呱啦啦,將雞公車夫每天的作息規律和1兵工廠的秘密講了出來;狗日的趙喜寶自以為自己交代了一切荷子內親王會放了他,但荷子內親王聽了趙喜寶講出的情報後立即去找呂明端;臨行前交代龍一手、虎二棒、趙三寶、馬四江4人用猶大搖椅將趙喜寶整治死了!”

關錦璘聽雷大頭提到猶大搖椅,疑惑不解問:“猶大搖椅?猶大搖椅是幹什麼的,能把人整治死亡?”

雷大頭道:“猶大搖椅是一種殘酷的刑具!”

“殘酷的刑具?”關錦璘驚詫不已道:“卑職和銀子怎麼沒有發現!”

雷大頭看向關錦璘道:“行刑室不在櫻花室內,而在櫻花園東北方向的屋子裡;美女蛇叫做行刑廳!”

雷大頭頓了一下揮揮手臂道:“酷刑廳陳列著幾十種古代刑具,三種刑具最為殘酷,一種是剝皮桌,一種是五行室,一種就是猶大搖椅!”

關錦璘“哦”一聲:“卑職明白了,猶大搖椅一定就是古巴比倫王朝的刑具!”

關錦璘頓了一下亟不可待道:“這麼講趙喜寶就是被巴比倫搖椅整治死的?”

“是的關將軍!”雷大頭義憤填膺道:“狗日的趙喜寶他該死!”

關錦璘心情沉重地在地上踱著步子道:“這麼說1兵工廠的兇殺案,是敵特分子從趙喜寶嘴裡得到訊息才開始行動的!”

雷大頭聽關錦璘這麼講,痴呆呆看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末了懵懵懂懂問:“關將軍,1兵工廠什麼兇殺案呀!”

銀子接上話:“天前,1兵工廠遭遇日偽敵特分子襲擊;組裝車間47名工程技術人員和工人師傅被殺害;其中有8個雞公車夫!”

“雞公車夫在1兵工廠被敵特分子殺害?”雷大頭亟不可待問:“這是怎麼回事!”

銀子頓了一下滿目浸淚道:“敵特分子在襲擊1兵工廠之前,還在兔兒嶺劫持了0個雞公車夫換上他們的服裝;殺死1雞公車夫後梁滿囤僥倖逃跑,蒲雙狗命死去後又活來啦!”

雷大頭目瞪口呆,吱吱嗚嗚道:“滿囤兄弟和雙狗叔沒有死?謝天謝地!”

雷大頭說著話,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小人雷子春罪該萬死!要是小人安分守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上了荷子內親王的當,致使幾十個兄弟姐妹死於非命!”

關錦璘扶起痛心疾首的雷大頭道:“子春兄弟不要埋怨自己,要說罪魁禍首的話,應該是趙喜寶這個軟骨頭才對!”

雷大頭抹了一把淚水道:“趙喜寶向荷子內親王道出了雞公車夫作息的規律不假,但是雷子春曳騙他來這個地方的啊!小人要是不曳騙趙喜寶,他也不會看到酷刑廳後嗦淋打顫,說出雞公車夫和1兵工廠的秘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兄弟姐妹付出生命!

雷大頭痛哭一陣,霍地一下站立起來道:“關將軍,趙三寶和馬四江可能就是製造1兵工廠慘案的兇手;雷子春要親手剮了這兩個畜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