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週二清晨。
當張凡睡眼朦朧的醒來，已經是早晨的九點多鍾了，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看向身旁，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離開了僵硬的沙發，似乎被枕在了抱枕上，很快又聽到了門外敲門的聲音。
“起來了？”柳探春端著熱水盆進來了。
昨天操盤結束之後，柳探春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只是簡單的衝了點咖啡抵抗疲勞，卻仍舊顯得精神抖擻。熬夜到現在，至少目前看不出有任何的疲憊感，以往的擔憂在美麗國金融市場收盤之後，全都消失不見了。
這次，上帝站在了張凡這邊，他不僅贏了，而且贏麻了。
一字斷魂刀，美麗國指數走出了跌停和熔斷的雙重節奏，讓整個外圍市場哀鴻遍野，無數金融投資者損失慘重，尤其是那些做多疊加槓桿，反向操作，抄底開多單的金融投機客，幾乎全部被掛在路燈上了。
牛奶，麵包，豆漿，油條。
張凡洗漱片刻，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簡單吃了一點，就來到外面，看著拿著睡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闆，早上好。”
突然，眾人看到張凡出來，不由得投來崇拜的神色。
“今天你還要去上課，等下我送你。”
柳探春一聽這話，連忙搖頭拒絕道：“不用，我早就已經習慣一個人去上學，而且我的秘書現在等在外面。”
張凡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今天也有課。”
柳探春笑道：“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宣示主權？”
張凡看向柳探春，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臉，道：“對，我就是正大光明的吃醋了，還不行？”
“噗嗤，老公，你不要這麼肉麻好不好~不過，我好喜歡。”柳探春主動挽著張凡的胳膊離開了。
見到老闆離開，身後才陸續出現議論的聲音。
“太牛逼了，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沒有睡覺，盯著大盤看了一天。”
“精準做空，這等神級預判，令人頭皮發麻。”
“今夜又將會是一個不眠夜。”
“你們說美麗國金融市場會再次熔斷？”
“老闆，為什麼不做空龍國的股市？而是捨近求遠，去做空美麗國的金融市場？”
...........
燕京大學，李老聽到張凡來學校的訊息，也是失笑嘆息的搖了搖頭，回想之前張凡過來求幫忙，要金融賬號和席位的事情，不免有些後悔莫及。
他同其他一些金融系的教授也曾經如張凡一樣，預測到了暴跌的到來，只是不曾想到，暴跌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猛烈，而且，張凡的膽子太大了，股指期貨本就是高槓桿交易，他還在場外撬動配資，進行大規模做空，看似簡單的操作，卻也是真正梟雄級操盤。
賭的就是一刀落地，不是天堂便是地獄。
“年少成名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異常的兇狠和厲害。”
“市場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做空的訊息傳來，看來這個小子把操盤守秘工作，做的很好。”
“哲學系要出大龍了！”
來到學校的張凡再次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少數人知道內幕，大部分人則是略帶惋惜。
他們已經透過學校論壇上的訊息，知道張凡失去了科學研究基金的操盤資格，甚至連入場打雜的機會都沒有。
哲學系的學生表示很淡定，見到張凡到來，甚至還有學姐過來勸慰兩句，雪中送炭。
看到張凡今天春光滿臉，眾人不由得笑道：“凡神，今天又有什麼好戲，值得你如此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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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說。”
張凡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做空了美麗國的股指期貨，賺了很多錢。
因此，他一邊拿出電腦，一邊瀏覽網上的新聞資訊。
美麗國股指期貨崩盤，今天的A股開盤緊隨美麗國開盤即巔峰也直接無了，低開五個點，隨後直接熔斷，明顯的擺爛，不給那些抄底的人活路。
張凡看了一眼市場情緒，近乎跌到冰點，無數人都在咒罵，呼喊著，RNM退錢。
有信心，整個市場才會出現多頭，今天晚上會是最為關鍵的時間節點。
一旦今晚美麗國股指期貨無法拉起來，那麼未來三四天也會延續現在的跌幅。
張凡看了一眼今天的哲學課堂主題，國學《易經》。
.........
學習的時間過的很快，偶爾做做筆記，看看閒散書籍，日子也就過去了。
中午休息時間，李老再次聯絡了張凡，兩個人來到燕京大學的食堂聚餐，順道商議事情。
“公募基金，我已經幫你聯絡好了，只需要等到週末，就可以完成手續簽約和過戶。”
李老看向張凡，眼神裡面對他充滿了信心。
未來的金融巨鱷，宛如東方明珠。
“科學研究基金的事情，未來如果出現轉折點的話，你是否會考慮回來？”李老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會，但是，我會捐錢，為我國的科學研究做出貢獻。”
張凡搖了搖頭。
他又不是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則去。
他更不是離開科學研究基金就活不了的人。
之前建議成立科學研究基金，只是他想要為龍國的科學研究做出貢獻。
現在看來，透過其他途徑，或者捐款也行。
那麼他就沒有必須要一定要擔任科學研究基金的總經理了。
錯過的，就不會回頭。
見到張凡去意已定，李老微微嘆息一口氣，說道：“錯失你這樣的天才，乃是我們金融學院的重大損失，也是我們學校科學研究基金的重大損失。”
“我半生積累了一點小錢，總共五千萬，等你收購了公募基金，我全部投給你。”
“另外，我們學校還有一些老師也打算投資公募基金，建議你直接走內部程式，優先照顧本校，不必著急向外界公開募資。”
“這也是你的一次機會。”
李老沒有說清楚，說的很是含糊，卻也是給張凡拉攏來一張足夠巨大的關係網路。
有了這張關係網路，那麼在龍國，就不太有人敢明目張膽的針對他。
“燕京大學生，就是舒服啊！”
張凡心頭暗歎一聲。
常人難以拉攏的資源和人脈，在這裡唾手可得，而且全部都是高階圈子，每一個人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無論是在學術界還是在商界亦或者更為可怕的深淵，這些人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把錢交給張凡來打理，這本身就是一種態度，認可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