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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我是來查水錶的

第一五三章我是來查水錶的

回到崇光殿的劉照,心情自然是鬱悶之極。原本以為唐周這條線索是十拿九穩,手到擒來,結果稍微一個疏忽,煮熟的鴨子便活生生的給飛了!

看到劉照悶悶不樂的樣子,胡旭起身道:“殿下,其實如今也不算是完全沒有了眉目,還有一個地方,或許能從中找出一點線索來。”

“哦?什麼地方?”劉照一下子來了精神。

“殿下,你難道望了當日馬元義約見史真人的那間米店了嗎?”胡旭提醒道。

聽到胡旭這麼一說,劉照也頓時想了起來,不過,那間米店,真的會是太平道的重要據點嗎?

“殿下,根據當日史真人所述的情況來看,馬元義對史真人,似有加害之意,只是聽到巡街的衛士趕來的訊息,才打消了念頭。如此看來,那間米店,絕非是一般的地方,否則,馬元義怎麼敢貿然在鬧市裡謀害史真人?況且,如今我們已經失去了唐周的線索,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去那裡碰碰運氣了。”胡旭道。

“好,彥偉,你立刻帶上兩隊衛士,去把那間米店給我圍了,好好探查一番,子賁,你親自帶隊和彥偉一起去!”劉照當機立斷的下令。

胡旭與典韋領命,雙雙出了大殿。今日剛好輪到典韋在宮中當值,因此他所率領的那隊衛士,眼下就在芳林園,可以直接點齊人手出發。但是,每天在宮中當值的衛士,只有一隊,因此,另一隊衛士,就需要胡旭去弘農王調撥了。

“子賁,那間米店,就在金市西南角,招牌上寫著‘大鴻’二字,想來你應該有些印象的。”胡旭說道,當日楊勇回來之後,胡旭就曾向他細細詢問了那間米店的詳情,所以對於米店的方位和招牌,胡旭自然是瞭如指掌。

典韋點了點頭,府中的衛士,要輪流在洛陽城中巡遊,而金市算是巡遊重點區域之一,所以典韋對金市的佈局,也算是爛熟於心,雖然平日裡沒怎麼注意商鋪的招牌,但是知道了大概的位置後,想要照著招牌找出那間米店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胡隊正,事情緊急,不如我帶人先去金市,你陸續帶人趕來接應如何?”典韋道。

“也不用太急。”胡旭道:“那間米店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裡面暗中埋伏著多少甲兵,需要多帶些人手過去廝殺。若只是進去搜查一番,一隊衛士也夠用了。但是就怕一隊衛士不能同時將米店的前後全部封鎖住,萬一被他們逃脫了,可就功虧一簣了。再說,當日馬元義能提前得知巡街的衛士趕過去,這說明他們在附近肯定佈置了眼線,在四處哨望。你若帶著一隊衛士,急匆匆的撲過去,恐怕只會打草驚蛇。”

典韋聞言,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帶著衛士,按照平時巡街的節奏,慢慢走到金市去。”

“如此甚好,我快馬去府中點一隊衛士,隨後便立刻趕過來,我們先在金市外碰面,然後分頭進去,你堵住前門,我來堵後門。”胡旭說完,便急匆匆的先走了。

典韋點起本隊的衛士,按照往日的節奏,列隊向宮外走去。在經過東明門的時候,有守門的衛士問道:“這不是典郎中嗎?今天這麼早就換班了?”

“哪裡是換班。”典韋道:“是弘農王不放心張內傅那裡,所以派我過去加強戒備。”

“哦,那是應該的,應該的,聽說前幾天還有人過去鬧事,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分明是朝廷降下的恩典德政,可是他們卻反而不領情……”衛士絮絮叨叨的說著。

“在下有要務在身,不能久留,這就先走一步了,改日有空,再與諸位兄弟敘話。”典韋衝著衛士們拱一拱手,帶著部屬,出了東明門。

從東明門去金市,本來有一條很近的路線,那就是南北宮之間夾著的空隙。只是,為了連通南北宮,並且保障皇帝通行時的安全,在北宮的朱雀門與南宮的玄武門之間,修建了一條南北走向的複道,複道兩側有城牆防護,因此也就隔斷了東西走向的那條空隙。

所以,想要從東明門去金市,反倒要繞著南宮走大半圈了。

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典韋深知不能露出異常的情狀來,所以,依然按照平時巡街的速度和路線,一路往金市行去。

走了將近三刻鐘,典韋終於來到了宣陽裡隔壁的那條街道,從這條街道一直往北走,可以到達洛陽北邊的夏門,並且途中經過金市,當日史道人就是想從這條路回邙山,結果在金市附近被馬元義派人給攔下了。

典韋輕輕一揮手,所有的衛士也隨之放慢了腳步,走了二十餘步之後,典韋就看到對面楊勇帶著一隊衛士,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兩支隊伍交錯而過時,楊勇向典韋微微點頭示意。典韋心下明了,配合自己查封米店的,應該就是楊勇了,至於胡旭為何沒有露面,大概是怕被人發現,引起懷疑,所以暫時藏蹤匿跡了吧?

又向前行了三十餘步後,典韋向左一拐,帶著人進了金市。

作為洛陽唯一的大型集市,金市裡可謂是熱鬧。從買賣日常用品的大型店鋪,到四方商人前來販貨的各種商隊,整個金市裡,人頭湧動,熙熙攘攘,頗有連袵成帷、舉袂成幕、揮汗成雨的架勢。

看到典韋帶著衛士雄赳赳的進來了,眾人在側身讓路之餘,也紛紛聚集在路兩邊觀看。弘農王府的衛士巡街,已經成了洛陽的一道新風景,壯碩的衛士,整齊的鎧甲,華麗的大盾,都讓人們百看不厭。甚至,有些婦人見衛士過來了,還會笑嘻嘻的跟衛士們拋媚眼,丟手巾。

輕輕將一名大膽的婦人拋來的帶著香氣的手巾拂落在地上,典韋邁開大步,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後面登時傳來一陣鬨笑,似乎有人在嘲笑方才拋手巾的那位婦人。

看來人們都以為典韋加快腳步,是為了擺脫婦人的糾纏,不過歪打正著,這對典韋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既可以加快步伐,又免得引起人們的懷疑。

終於,典韋帶著部屬,來到了金市的西南角,遠遠的,他看到楊勇帶著另一隊衛士,已經岔入了後面的一條小路。典韋默不作聲,抬眼往四周一看,在他的左前方,一杆招幌迎奉飄動,上面寫著“大鴻”這兩個金絲線鑲邊的大字。

典韋向衛士們使了眼色,一行人邁開步子,小跑到了米店門前,一字排開,將米店的大門堵了個正著。

店門口的幾位顧客,見此情形,嚇得想趕緊起身離開,但是卻被面無表情的衛士給攔了回去,在一陣騷動之中,典韋邁步走進了米店。

店主見狀,趕緊迎了過來,滿臉堆笑的說:“這位將軍,來小店有何貴幹?可是要買米?”

典韋也是滿臉的笑容,他走上前,伸手攬住了店主的肩膀,彷彿是遇到了多年未見的故交,但是,同時,他的另一只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緊緊的握住了店主的手腕,將他的胳膊反擰到了身後。

豆大的汗珠,登時從店主的臉上流了下來,典韋恍如未見,依舊笑著,低聲對店主說道:“我並非是來買米的,我是來查水錶的(大霧)”

店主聞言,渾身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此時,門口的衛士,已經將買米的顧客,以及店中的僕役,一股腦的趕進了屋中。然後,哐啷一聲,將米店的大門給關上了。

同時,後院裡,也傳來了人們的驚叫聲,以及衛士的怒喝聲。典韋暗自點頭,看來,後門的楊勇也已經準時趕到了,合圍就此完成。於是,典韋放開了手,將店主推到了一邊去,冷冷的注視著他。

“將軍,小店可是合法經營的買賣,一不摻假,以次充好,二不缺斤短兩,三不囤積居奇,不知到是犯了哪條王法,還望將軍明示……”店主衝著典韋,連連拱手鞠躬,口中不停的辯解著。

典韋很隨意的坐在一袋大米上,並不接茬答話,他在等胡旭過來。封鎖店鋪,讓店裡的人一個都別走脫,是他的責任,而審問相關人等,則是胡旭的職責,那店主有什麼話,一會讓他好好跟胡旭去說便行了,自己才懶得跟他廢口舌。

那店主兀自不知,見辯解沒有效果,又開始隱隱的威脅起典韋來:“這位將軍,你們乃是弘農王的衛士,有什麼權力查封我的店鋪?就算我犯了什麼罪,也該由洛陽寺、河南尹乃至司隸校尉來查辦啊?洛陽可是天子腳下,由不得你們胡來!”

典韋嘴角一彎,居然呵呵的憨笑起來。

“哈哈,子賁,看來這家店主的口舌,倒是挺尖利的嘛。”楊勇掀起了簾子,從後門進來了:“後院都已經控制住了,你我的差使,算是辦完了。”

“你們!你們!”聽到楊勇的話,店主更加急了:“我這店可是宋常侍名下的買賣,你們如此胡作非為,回頭我也要向宋常侍一一稟報的!”

“哎呦,還宋常侍,好大的威風啊!”楊勇戲虐道:“不知道宋常侍知道他名下的米店,居然勾結太平道,圖謀不軌,他又會怎麼說?”

“伯當!”典韋臉色一變,喝止了楊勇繼續說下去。

店主聞言,頹然的坐倒在地上,一言不發。而四周的顧客們,聽了楊勇的話,則紛紛叫嚷起來:

“將軍,我們只是尋常的顧客,萬萬沒有參與謀逆啊!”

“將軍,我就住在附近的仁和裡,不信的話,你派人請我們里長過來,認一認就清楚了!”

“好了!”典韋大喝一聲:“諸位稍稍安靜忍耐一會,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就在店裡紛紛擾擾的時候,店門吱呀一聲,開了個小縫,胡旭帶著幾個人,閃身進了店鋪。

“胡隊正,米店我們已經前後都封住了,一個人都跑掉,剩下的,就要看你了。”典韋道。

胡旭微微頷首,然後看了看在店中叫嚷的幾名顧客,他一努嘴,道:“這幾個,就先放了吧,也免得吵鬧。”

那幾名顧客聽了,如聞大赦,趕緊一溜煙的走了。

“胡隊正,就這麼貿然放了,會不會有些不妥?萬一裡面有太平道的重要人物可怎麼辦?”楊勇追問道。

“你也說了,‘萬一’而已。我們今天的主要目標,還是這位店主,留著外人在場,許多事情,未免有些不便。”胡旭不以為意,接下來,自然是要對這位店主進行特殊照顧了,如果扣著那些顧客,萬一他們的家人看他們久久不歸,尋上門來,反倒會干擾胡旭接下來的訊問。

“好了,子賁,你先帶人看住這幾個人,伯當,你帶人跟我一起,先把這間店裡裡外外好好搜查一番。”胡旭說著,邁步就往後院走去,楊勇不敢怠慢,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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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個時辰的搜查,胡旭終於在一座糧囤的下面,發現了一個用稻草掩蓋起來的暗門。開啟暗門後,下面是一處地窖模樣的設施。

胡旭蹲在窖口,使勁聞了一聞,雖然窖底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但是從氣味上聞起來,並沒有腐敗的味道,也就是說,這個地窖裡,根本沒有儲存過什麼糧食、蔬菜之類的東西。

衛士們很快就點起了兩個小小的火把,準備下去探查。胡旭伸手一攔,接過一個火把來,準備親自下去,探個究竟。

見胡旭要親自下去,楊勇怕他出事,於是也拿過火把來,陪同胡旭一起下去。

地窖不是很深,窖底距出口,勉強有一丈左右,兩人很快就下到了底。胡旭舉著火把,四下一望,發現牆上居然有一盞油燈,他的心裡,登時更加篤定了。

點著了油燈後,胡旭與楊勇二人細細一瞧,只見地上放著一張單人的床榻,榻上的被褥猶在,榻前的小几上,還有兩個粗碗,一個粗碗裡有半碗清水,而另一個粗碗裡,則有幾塊半乾的大米團粒。

胡旭拈起大米團粒來,在手中搓了搓,試了試飯糰的乾溼程度,最後,他丟下米團,滿意的點點了頭。

“怎麼樣?”楊勇在一旁焦急的問道:“可有發現?”

“這裡明顯住過人。”胡旭說道,看到楊勇一副“這還用你說”的模樣,胡旭難得的微微笑了一笑:“從飯糰的乾溼程度看,最多不超過兩天,也就是說,兩天前,還有人住在這裡,吃剩下了這幾塊飯糰。”

“會不會就是唐周?”楊勇惋惜的一跺腳:“我們怎麼總是慢上半步!”

“別擔心,剩下的一切,自然就要去和店主好好談一談了!”胡旭的臉上,淡淡的笑容裡,隱藏著一絲殘忍的意味。

楊勇見狀,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像胡旭這樣的人,明知他並非什麼壞人,也清楚他對弘農王忠心耿耿,但是楊勇等人,還是忍不住對胡旭暗存忌憚、疏遠之意,這一點,從稱呼上就能看得出來,胡旭還時不時稱呼楊勇等人的表字,而楊勇等人,見了胡旭,都會很正式的稱呼一聲“胡隊正”,這種稱呼,雖然十分的正式,也沒有一點失禮之處,但是其中的疏遠之意,也是極為明顯的。

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的裡,後院一所屋子當中,不斷傳出的哀嚎與慘叫之聲,就證明了楊勇等人對胡旭的忌憚與疏遠,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楊勇站在門口,聽著屋子裡的動靜,忍不住頭皮發麻。他並不是沒有殺過人,見過血,但是對於這種折磨人的酷刑,他還是心存不忍與畏懼之意。聽了一會之後,楊勇不得不走開了幾步,離那間屋子的門稍微遠一些,望著在對面看守店主家人的典韋,楊勇由不得生出了幾分羨慕之意。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胡旭懶洋洋的從屋中走了出來,臉上頗有一絲疲倦之態。

“胡隊正,可問出什麼了沒有?”楊勇急問道,能早點結束這場施虐,是他現在最大的心願。

“唉,這些反賊,嘴倒是真硬,看來太平道在蠱惑人心方面,還真是有一套自己的本事呢。”胡旭嘆道。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一味用刑,恐怕那店主會撐不住。”楊勇追問道。

胡旭笑而不答,徑往對面典韋處走去,楊勇見狀,登時明白了幾分,他頹然的向後倒退幾步,靠在了一個糧囤上,嘆了一口氣。

胡旭來到對面的房門口,跟典韋打個招呼,推門便進。只聽到屋裡傳出一陣女子與孩童的哭喊之聲後,胡旭手裡提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典韋見狀,臉上也露出了不忍之色,他輕咳一聲,道:“胡隊正,按說,這事我不該插嘴,只是,這麼做,是不是有點?”

“子賁。”胡旭一臉的誠懇:“相信我,我並非是那殘忍嗜殺之輩,也絕不會用施虐來取樂,我這麼做,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你放心,我下手會儘量掌握分寸的。”

【修改字數補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