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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捕獲唐周

第一五六章捕獲唐周

觀察清楚了圍牆上的佈局之後,關羽轉過頭,低聲向蹲伏在地上的夜襲隊成員發布命令:

“子盛,你負責射殺右邊望樓上的人,伯當,你負責左邊。公明、子賁,你們兩人隨我打頭陣,子賁,敵臺上的那三個人,可就要靠你了。”

眾人點點頭,以示明白。接下來,關羽打頭,帶著徐晃、典韋先行,在他們身後五六步,緊跟著的是李晟、楊勇二人,其餘的人處在第三波的位置,並且在行進到離牆頭還有十餘步的時候,便停下了腳步,繼續蹲伏在平地上,一個個取出弓箭,準備策應。

前面的五人,儘量放輕了腳步,快速來到了圍牆下。李晟和楊勇一左一右,各自找了個有利的位置,彎弓搭箭,瞄準了望樓上的目標。雖然兩人都是技藝超群的神射手,但是這次偷襲,要求他們必須首發命中,否則讓望樓上的人敲響刁斗發出警報的話,奪門的行動將會受到很大的阻礙。

牆根下,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樁,呈四十五度衝外,約有半人高,使得攀牆成為了幾乎不可能的舉動。但是,以關羽等人的身手,便可以勉強化這個不可能為可能。

木樁雖然栽得極為密集,但是兩個木樁之間,依然有一個人側身可過的間隙。這個間隙,主要是為了減少木樁的使用數量,在牆頭有人守衛的情況下,這些木樁並不需要密集到毫無間隙的程度,只要這些木樁成功的阻滯了敵人的行動,那麼毫無疑問,迎接他們的,就是牆頭無情的箭矢和落石了。

關羽和徐晃側身擠進了木樁的間隙中間,然後分別攀上了左右兩邊的木樁。他們的一隻腳踩在木樁上,另一只腳則蹬在圍牆上,這個動作,如果腰部沒有足夠的力道的話,是很難保持住的。

關羽和徐晃面對面,各自伸出雙手,交握在了一起,緊接著,典韋也攀上了木樁,雙腳踩到了關羽和徐晃的手上,三人對視一眼之後,關羽和徐晃手上用力,將典韋往上一拋,典韋藉著這個力道,縱身一跳,雙手攀住了牆頭,扭腰用力,成功的翻了上去。

塢堡的圍牆上,並沒有像望樓以及正規的城池那樣,修建女牆,而只是在靠外側的地方,修了一道約莫兩尺(半米左右)高的土垣。典韋上去了之後,躲在了土垣後面,略微藏匿了一會。見沒有引起敵人的注意,他便探身出了土垣外,向關羽和徐晃伸出了右手。

關羽和徐晃跳下了木樁,徐晃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衝刺,腳下發力,奮力一跳,同時伸出手去夠典韋的手。典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徐晃的手,甩了個弧形,將徐晃也拋上了牆頭。

接下來,典韋如法炮製,也將關羽拉上了圍牆。此時,敵臺上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其中一個人轉身向典韋這邊走了過來,準備探查一番。

典韋二話不說,摸出腰間的短戟,一手一柄,貓著腰就往敵臺那邊摸了過去,關羽探出身來,朝著下面的李晟、楊勇二人,打了個手勢。

李晟與楊勇二人立刻射出了手中的箭矢,李晟一箭命中,望樓上那個來回巡邏的家兵,脖子上查著一支羽箭,一聲不吭的栽倒了。而楊勇則失手了,箭矢射在了敵人耳邊的女牆上,冒出了一團白色的煙塵,濺射而出的土坷垃,打在敵人的臉上,登時讓靠著女牆打瞌睡的那名家兵,清醒了過來。

家兵揉了揉被土坷垃打得生疼的臉龐,惺忪著睡眼,四下張望,當他一扭頭看到了插在耳邊的羽箭時,登時張靠嘴就要大聲呼喊。

但是,一支羽箭接踵而至,從他張大的嘴巴裡射了進去,直穿腦後。呼喊聲被截斷在了喉嚨中,他只能帶著一臉的驚駭,無力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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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臺前,那名出來探查動靜的家兵,剛剛走下敵臺,來到圍牆上之後,他就看見對面一個大漢貓著腰,快步向他奔了過來。

家兵正要張口呼喊,一柄手戟飛了過來,又快又狠的扎進了他的心窩,讓他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

這一聲短促的叫聲,著實把典韋等人嚇了一跳。典韋顧不上多想,上前一把將手戟從地上的屍體上拔了出來,閃身就登上了敵臺。

敵臺上,一個家兵正轉過身來,朝著圍牆這邊笑道:“郝三,大半夜的叫什麼叫,莫非崴了腳……什麼……”

“人”字尚未出口,典韋便接連打出手中的兩柄手戟,對這種近在咫尺的目標,典韋根本不可能失手,那名家兵的驚呼還沒有完全出口,就已經被典韋一戟封喉,而另一名家兵還未反應過來,胸口也挨了一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總算是有驚無險,典韋長長出了一口氣,緊跟著上來的徐晃,也不由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關羽拿起火把,站在敵臺上,向外面揮舞著接連劃了三個圓圈,這個訊號,就是在告訴遠處的鮑煒,圍牆已經被他們給拿下了。

同時,圍牆外面夜襲隊的其他成員看到之後,也紛紛來了圍牆下面。典韋和徐晃取出預先準備好的繩索,垂了下去,下面的隊員拽著繩索,也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了牆頭。

關羽繼續低聲分配了任務,幾位射術好的隊員,分別去了兩邊的望樓戒備,典韋和徐晃下了敵臺,摸到了大門旁邊,遷入門房,將裡面的幾名正在熟睡中的守衛也給殺了。其他的人,都在敵臺之上,等候大部隊的到來。

然而,鮑煒率領的大部隊還沒有趕來,地方的巡夜人員,卻已經過來了。看到由遠及近的火把,關羽一揮手,讓其他人都低身伏下,躲藏起來,只留三個人站在敵臺上,希望可以騙過對方。

關羽身材高大,所以沒法冒充武氏的家兵,此刻他也俯身躲在敵臺的女牆後面,豎著耳朵,仔細注意對方的動靜。

腳步聲漸漸近了,到了敵臺附近之後,腳步聲頓時停了下來,而關羽的心也猛然提了起來——難道出了什麼破綻不成?

“郝三,你們幾個,又聚在一起片閒椽子了吧?還不各自回到位置上去!”

聽了這話,關羽終於明白疏漏出在哪裡了,原來聚在左邊敵臺上的這三個人,本來應該是兩個敵臺分別有一人值守,而大門上面的門樓上,也應該有一個人值守的!

還好冒充的那三個衛士足夠機靈,他們答應了一聲後,便動身往對面的敵臺走去。然而,他們的口音,依然引起了對方的懷疑。

“誰在上面?聽口音不是郝三張牛兒他們幾個。”緊接著,便傳出了一陣刀劍出鞘的聲音。

“動手!”關羽一聲怒喝,其餘人聽到之後,紛紛起身,拈弓搭箭,向著敵臺下的人射了過去,兩邊的望樓之上,也向這邊射來了箭矢。

巡邏的家兵登時倒了一地,然而,還是有人敲響了手中的銅鑼。

“咣啷!”清脆的鑼音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響亮。而武家的塢堡之中,很快就響起了更多的銅鑼聲,到處都亮起了火把,整個塢堡,都沸騰了起來。

“落鎖!開門!”關羽大聲喝到。

典韋揮動長刀,將大門上的鐵鎖斬斷,與徐晃一起拉開了大門。門外,月光灑在空曠的原野上,沒有一絲的動靜,鮑煒的大部隊,仍然杳無訊息。

典韋心中一動,他來到大門跟前,彎腰抓住門板的下沿,奮力往上一抬,頓時就將門軸從門臼中抬出來。

古代的大門,可沒有金屬合頁,它之所以能活動,全靠門軸在門臼中轉動,如今典韋將門軸從門臼中抬了出來,整扇大門也就失去了固定,從門框上被拆卸了下來。

“哈哈,看這些狗賊還怎麼關門!”典韋一邊大笑,一邊拖著門板,將其扔到了一邊。徐晃看了,暗暗咂舌,這種厚實的木門板,除非是典韋這般的神力,其他人,就算是想拆,沒有四五個人合力,恐怕也辦不到。

典韋拆掉了兩扇門板之後,和徐晃一起,回到了敵臺上,準備防禦對方的進攻。

一陣雜噪過後,一隊人打著火把,來了前院。望著洞開的大門,對方也是大吃一驚,領頭的向前走了幾步,道:“在下武直,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好漢造訪我武家?有什麼要求,不妨直接開口,能夠滿足的,我武家一定會滿足各位,就當是交個朋友嘛!”

“武直,你家的事發了,乘早束手就擒,也免得連累一家老小!”關羽一揮手,敵臺上的幾名衛士紛紛拉弓,對準了院中的諸人。

院中,那武直見狀,登時一縮身退回了人群中,同時大喝道:“都給我上,不想死的,就給我把他們全殺了!”

家兵們聞言,一聲鼓譟,便往敵臺上衝了過來。關羽這邊也紛紛放箭,射倒了不少人,但是對方畢竟人多,幾輪箭過後,對方便已經順著臺階,殺上了敵臺。

關羽拔出長刀,帶頭堵在了臺階上,今晚來的,無一不是武藝超卓的劍客,又有關羽、徐晃、典韋這些絕世猛人鎮場,很快,那隊家兵便在關羽和望樓上射下的箭矢的夾擊下,潰散敗逃了。

但是,很快,一陣箭雨就把關羽等人,逼回了敵臺,對方的大部隊,也已經趕到了。

看來,方才來的,不過是夜間值守的小隊,這次來的,才是武家暗藏的真正實力。前院,十幾個家兵排成兩列,一高一低的舉著盾牌,掩護著後方,而他們身後的家兵,則紛紛拿出弓弩,不停的向敵臺射擊,前院靠向內院的牆頭上,也有不少人站在梯子上,向關羽一行人射箭。而圍牆上面,也來了兩隊家兵,舉著盾牌,向望樓逼了過去,迫使望樓上的人,不得不先對付這兩對家兵,一時間顧不上支援關羽這邊。

在弓箭的掩護下,對方漸漸逼近了敵臺,而關羽等人,則被四處射來的箭矢,逼得不得不在女牆後面躲藏,最後,關羽一咬牙,道:“放他們上來!”

雙方混戰在了一起,對面也終於不在放箭了,但是,面對源源不斷湧過來的敵人,關羽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個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就在關羽一行人,已經被逼到敵臺靠外側的女牆邊上的時候,有人大叫道:“來了!援兵來了!”

雖然無暇回頭檢視,但是關羽依舊感到振奮了許多,他身邊,典韋大笑一聲,渾身的勁力爆發開來,揮舞著長刀,接連劈倒了好幾名敵人。在他的帶動之下,關羽一行人很快就把敵人趕下了敵臺。

就在此時,左部假司馬閻亮,帶著部屬,第一個殺進了大門。

接下來的戰鬥,幾乎沒有什麼懸念,外面的這一道圍牆及其附屬建築,是塢堡最為堅固的一道防禦,當圍牆和大門被關羽等人拿下之後,內宅建築的防禦力,已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面對弘農王府的精銳衛士,武家那些由少數亡命之徒和大部分自家佃農武裝起來的家兵組成的隊伍,很快就被打得潰不成軍了。

沒過多久,鮑煒就控制了整個武家塢堡,隨後,任弼也帶著部下前來匯合,他在塢堡外面層層佈防,防止塢堡裡的人向外逃散,但是,也許是鮑煒的動作的太快,很快就控制了塢堡的前後大門,所以沒有人能夠脫逃,總之,在外面守候了一個多時辰的他,居然一個人也沒有攔截到。

此時,約莫是寅時(凌晨點到5點)的樣子,天色尚黑,不便於展開搜查,所以鮑煒就先封鎖了前後大門,將塢堡中的人員分別驅趕、關押到了幾個院落之中,等天亮之後,再展開詳細的搜查和甄別。

不過,從初步的情報來看,武家除了家主武貴,其餘的親眷,包括他的弟弟武直,都已經落入了自己這一方的控制之下。至於唐周,依然下落不明,看來還得要靠胡旭從武直等人的口中,查出武貴以及唐周,乃至於馬元義的下落了。

很快,一間房屋便被清理了出來,胡旭帶著兩位精通刑訊的屬下,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走進了屋子。

首先接受訊問的,乃是武貴的弟弟武直,他在混戰中右臂被砍了一刀,傷口很深,幾乎可以從中看到骨頭了。雖然經過了一番包紮,但是失血過多的他,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

只是武直的嘴,不出胡旭等人的意料,又臭又硬,他不僅不回答胡旭的任何詢問,而且從一開始,就不停的破口大罵,直到周洞陰惻惻的將一瓢鹽水淋到了他的傷口上,他這才慘叫一聲,暫時中斷了叫罵。

“胡隊正,人是苦蟲,不打不招,還是讓屬下動手收拾他一頓吧?”胡璉道。

“他這樣子,只怕不好收拾,輕了沒用,重了又恐怕會沒命……”胡旭小聲跟二人耳語道。

“要不,還跟訊問米店店主的一樣?這裡他們家的親眷,可多的是。”周洞說道。

“可我聽他們說,這個武二還沒成婚,是個光棍,用其他的親眷威脅他,恐怕效果不會那麼好。”胡旭微微搖頭。

“都這會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好歹試一試才知道。”周洞繼續鼓動著。

“好,那就把武夫人請出來吧!”胡旭道。

周洞一臉的興奮,轉身出去了,沒過多久,他就推搡著一位婦人進了房間。看到武直的慘狀,武夫人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小叔,你這是怎麼了?”

“武夫人,你丈夫平日都幹些什麼勾當,想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就問你一句,你丈夫去哪了?”胡旭開口問道,經過短暫的觀察,他發現這位武夫人的性格似乎有些軟弱,或許可以作為突破口。

“我……你們到底什麼人?敢在天子腳下行兇!”武夫人怯生生的說道。

“武夫人,你丈夫勾結太平道,圖謀不軌,我們是奉河南尹之命,前來緝捕的。武夫人,希望你能老實交待,也免得家人受苦。”胡旭面無表情的說道,而胡璉也很配合的,又將一瓢鹽水澆到了武直的傷口上。

望著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但是額頭上卻冒出了黃豆大小汗珠的武直,武夫人慌忙說道:“我夫君半夜接到你們攻打塢堡的訊息後,就自己出去了,至於去幹什麼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家中可有密道?入口在何處?”胡旭繼續喝問道。

“……密道是有……可是入口在哪裡,除了我夫君之外,別人都不知道,就連小叔也不知道……”武夫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胡旭細細觀察著武夫人的表情,想弄清楚她是不是在說謊。而胡璉則果斷扭斷了武直的一根小指,有點越俎代庖的問道:“武夫人,密道口究竟在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我真的不知道呀!”武夫人說著,便抽泣了起來。

此時,外面有人敲響了房門,周洞過去把門開啟,卻見一名衛士站在門口,朝著屋裡的胡旭一拱手,道:“胡隊正,唐周已經被找到了,鮑指麾使請胡隊正過去驗明正身。”

“哦?”胡旭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唐周在哪裡找到的?武貴找到了沒有?”

“唐周是在後山被郭隊率擒獲的,武貴負隅頑抗,已經被當場格殺了!”

【修改字數補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