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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決戰賀蘭山

第六十七章決戰賀蘭山(上)

“嘁?放過這小崽子?留著他長大了來禍害我大漢的百姓?留著他長大了來報仇?”麴義怒哼一聲:“如今落在我們手裡,陪不陪還由得你做主不成?”

關羽的目光再次掃過那婦人的胸膛——皮膚尚算白皙,乳房渾圓挺拔,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晃一晃,十分誘人。關羽咽了口唾沫,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有些蠢蠢欲動。

然而,殺其子而侵佔其身,這種行為也太過駭人了,即便是關羽早就下定決心,要用一場大屠殺來報復羌人,然而,像這樣近乎殘虐所為的行徑,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忍。

“麴長史,《禮記》有云‘不麛,不卵,不殺胎,不妖夭,不覆巢。’打獵時對待禽獸尚是如此,何況羌人圓首方足,畢竟也是人類啊。麴長史,這些孩童不能殺,這不是商議,而是軍令。”

不麛(音謎),指不殺幼獸,不妖夭指不殺未成年的野獸,關羽引用這句話,就是想說,打獵的時候,尚且不殺幼獸和未成年的野獸,何況是對待人類呢?儘管在戰爭期間,漢軍曾殺過不少羌族的孩童,但那都是在交戰時不得已而為之的行為。如今,刻意向這些孩童揮舞起屠刀,而且還是當著他們母親的面,也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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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虜!羌賊之害,甚於禽獸!你拿羌人來比禽獸,簡直是有辱禽獸——就算是虎狼,輕易也不會跑到村莊裡來傷人,可是羌賊卻不同,他們只要一有機會,就會來攻打我大漢的郡縣,劫掠我大漢的百姓,我大漢的孩童,死在他們手中的,難道又少了?他們擄掠人口的時候,還不照樣是只帶走青壯、婦女,而將老幼全都殺死?如今一報還一報,我們又如何不能這般對待他們?”麴義雙目盡赤,攘袖握拳,衝關羽大吼道。

“麴長史。”關羽看著麴義近乎瘋狂的模樣,反倒沉靜下來,語重心長的勸道:“我們已經殺光了羌人的男丁,掠走了他們的牲畜,搶佔了他們的女人,這樣的懲戒,已經足夠重了,不必羌賊做過什麼,我們就非得要照著樣子報復回去。麴長史,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殺那些孩童,為的就是保留你我心中最後的那一點仁念,避免因為仇恨而失去了理智。”

“好,年幼沒有反抗能力的,可以不殺,但是年紀稍長的呢?羌人的孩童,從八歲就開始學習騎射了,十幾歲就能上陣殺人,關破虜,你總不會按照我們漢家的禮制,認為年滿二十,行了冠禮之後,才算是成年人吧?”麴義問道。

關羽略微沉吟了片刻。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日子遇到過的羌族少年,雖然力氣還沒有長足,但是箭術都很不錯,射得極準,給漢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的確不可小覷。最終,關羽暗嘆一口氣,做出了讓步,道:“好吧,那就以八歲為限……”

“麾下領命!”麴義拱手應道,緊接著,他便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容,道:“破虜且請在帳中安歇,其餘的事務,自有麾下處置。”又對旁邊的漢軍士兵喝令道:“都給我長點眼色!把這小崽子帶到旁邊的帳篷裡好好看押起來!告訴那女娘,讓她好好侍奉破虜,若是敢動什麼別的心思,她兒子便沒命了!”

胡衣士兵對著那名婦女說了幾句羌語,那名婦女垂首點了點頭,望著自己的兒子被漢軍士兵帶了出去,雖然眼光中盡是不捨的神色,但卻沒有再撲上去阻攔。

帳中就剩下了關羽和那名婦人,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看到關羽沒有動作,那名婦人主動上前,替關羽解起盔甲來。

當那名婦人替關羽鬆開腰帶的帶扣,手剛碰到腰間的佩刀時,關羽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他輕輕的推開那名婦人,自己將身上的刀弓等兵器全部解下,放在一旁,然後卸下了盔甲,只穿著戰袍,坐在了氈毯上。

那名婦人遲疑了片刻後,又爬到了關羽的身邊,伸著手,既想替關羽接續解衣,又有點懼怕的樣子,顯然,關羽方才的那一推,讓婦人有點不明所以,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惹怒了關羽。

而此刻的關羽,心裡也十分矛盾,他本人並不習慣強啪,或者帶有脅迫性質的啪,何況,他除了有一個姿容本就在中上水準的賢妻外,在內心深處,更是潛藏著一個俏麗溫婉的身影呢?曾經滄海難為水,眼光高了,口味自然也就挑剔了,當日他能果斷的拒絕董卓派來的婢女的投懷送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然而,正當血氣方剛年紀的關羽,畢竟在生理方面有著強烈的需求,從徵數月以來,關羽已經久不知肉味了。如今,有一位姿色尚可的女子就在身邊,可以任他索取採擷,即便是關羽,也有些忍耐不住。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關羽轉頭一看,卻是那名婦人已經自覺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看著那名婦人羞怯的神色,關羽本想讓她重新穿好衣服,奈何言語不通。正當關羽起身,準備到帳外去找會羌語的士兵時,那名婦人卻一臉驚惶的撲了過來,死死的拽住關羽的袍腳,口裡不知道在叫嚷著什麼,但是,那一臉恐懼的神色,關羽卻看懂了。

關羽大概明白了,這婦人是怕自己傷害她的孩子。對於這名婦人而言,出賣自己的身體,是她能保住孩子的唯一手段,如果連這一點最後的手段都失效了,她能不害怕、著急嗎?

關羽有心告訴她,自己即便不佔有她的身體,也會遵守諾言,放過她的孩子。然而,此刻的婦人,已經完全是一副果體,身體各個豐滿的部位,在關羽眼前不停的晃盪。最後,關羽自嘲的一笑,一把將婦人從地上拽起,攔腰抱住,往氈毯那邊走去。

於此同時,其他的營帳當中,也不停的傳出女子的哭泣和呻吟。在附近值守的士兵,紛紛伸著脖子,側著耳朵,聽得津津有味,直咽唾沫。有人禁不住抱怨道:“怎麼女人都被上面佔了去,卻讓我們在這裡乾熬!”

一旁的同伴道:“住在城裡的,可都是羌賊的貴人,就憑你,配睡麼?放心,河邊有的是嫩羊,等天一亮,我們就到那邊逮羊去!到時候,保證你左摟右抱,累折了腰!”

第二天一早,漢軍的男人們心滿意足的出了營帳,開始整備部隊,準備再次出擊。而營帳內,一部分羌族婦女摟著自己被放回來的孩子,喜極而泣,另一部分,則跪在帳門口,驚惶的向身邊的漢軍士兵詢問著自己孩子的下落。

當穿著胡衣的漢軍士兵走過來,告訴她們的孩子已經被殺掉了時,這些羌族婦女不由發出了絕望的哭喊聲,一些婦人撲向了漢軍士兵,用牙齒和指甲做武器,跟漢軍士兵廝打了起來。自然,她們很快就被漢軍士兵給制服了,然後便被用繩索捆綁了起來,丟回了營帳中。

見此情裝,關羽嘆了口氣,對麴義道:“麴長史,按你所言,是想將這些羌族女子擄回去,分給將士作為婢妾,而非只圖一夕之歡。可是,強扭的瓜不甜,更別說是殺掉她們的孩子這樣的深仇大恨。你就不怕她們日後報復嗎?”

“關破虜勿憂,這種事情,他們羌人自己還幹得少嗎?羌人本就有搶婚的習俗,而部族之間發生戰爭的時候,這種殺夫奪妻,殺子佔母的事情,更是常見。別看現在哭鬧得厲害,其實這種事情,她們早就習慣了。等你多入她們幾次後,她們自然就把你當成自家的男人看,若是生下了孩子,更是對你死心塌地,趕都趕不走。”麴義不以為然的說道。

關羽聞言,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想到,這些表面上性格彪悍,騎得馬射得箭的羌族女子,竟然還有如此順從、服帖的一面。

整備好了部隊後,關羽率軍向河邊馳去,那裡還屯駐著近萬的羌人,不過,其中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罷了,正可謂是一群“肥羊”,只等著漢軍去抓。

然而,當漢軍抵達了河邊後,卻發現,這些羌人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在涉水渡河,準備逃跑!

關羽凝目望去,在河中行進的羌人,儘管速度十分緩慢,但卻走得十分平穩,既沒有人被河水衝倒,也沒有人被泥沙陷住。

“奇哉!”關羽感嘆道:“想不到,大河還能這樣如履平地的直接趟過去!”

關羽發出這樣的感嘆不足為怪。當日他們過高平川的時候,也採用了選擇水位較低的區域,直接趟過的方法。高平川不過是大河的支流,可在渡河的時候,還是不斷的有坐騎被水流衝倒或者滑倒的事故發生。如今,羌人竟然在大河中走得如此平穩,實在讓關羽覺得驚奇不已。

“關破虜有所不知,這一段河水流勢極為平緩,河底全是沙石,極少有淤泥,自然可以安然行走。若是沒有船隻的話,這裡便是過上河的唯一途徑。”麴義道。

關羽點了點頭,道:“乘著肥羊還沒跑光,我們先將其攔腰截斷再說。”

“他們跑不了,等我們收拾完了河東,便渡河去西邊,那邊還有不少肥羊等著我們趕回家呢!”麴義眯著眼睛,望向了河對岸。

看到漢軍來了,羌人登時慌亂起來,加快了過河的速度,然而,漢軍騎兵很快就從兩側包抄過來,截斷了他們的去路,將他們從河邊驅趕了回來。

這些羌人,大部分都是從丁奚城外逃過來的,沒想到,靈洲的軍隊還是沒能抵擋得住漢軍。昨天,當漢軍抵達靈洲城外時,他們就已經開始著手撤往河西了,只不過,讓他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一夜之間,靈洲城便已經易主了。

漢軍獲得了一場大勝。先零羌在黃河以東的部民和財產,被漢軍掃蕩一空,“都城”丁奚陷落,可謂是元氣大傷。

漢軍的士兵們,更是迎來了一場饕餮盛宴——數不盡的牛羊馬匹,珍寶財貨,還有大量的女人。一連幾天,漢軍的營地裡,都洋溢著一股春天的氣息。(迷之音:春天到了,又到了一年交配的季節……)

而這一切,對羌人而言,卻是一場噩夢。那些在漢軍士兵身下婉轉呻吟的羌族女子,怎麼也無法忘掉,自己的孩子,是如何被漢軍殘酷的殺死的——麴義下令,凡是身高高過馬腹的羌族男童,一律斬殺。

麴義原本還想將年老失去生育能力的羌族婦女,也一併殺了——反正帶著也是累贅——卻再一次被關羽阻止。最終,這些年老的羌族婦女被遺棄在了野外,沒有馬匹代步,也沒有糧食果腹的她們,只怕還是難逃一死……

在士兵陷入狂歡的時候,關羽和麴義卻十分的清醒,他們已經著手開始規劃下一步的行動了。

“渡河往西去,這是必然的。”麴義信心十足的說道:“河西的草場更大,應該還有不少羌人的營地,既然來了,怎麼能放過?再說了,都這會兒了,高平的羌賊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襲擊丁奚城的訊息,他們必然會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以徐破羌的手中的兵力,想要銜尾一舉將其殲滅,恐怕沒那麼容易。所以,我們來的那條路,已經被羌賊給堵死了。”

“我們還可以出靈洲向東進發,入上郡,然後撤回安定,但是,走這條路的話,須得防備沈氐羌。如果我們沒有攜帶這麼多的牛羊、俘虜,自然不用怕他,可是有了這些東西的拖累,只怕要在他們手裡吃虧,到時候,牛羊、俘虜都被他們給劫走了,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所以,我們只能繼續往西北走,一來可以暫時避開羌賊的鋒芒,二來,也可以給徐破羌一些時間,讓他追上來,到那時,羌賊反倒要陷入我軍的前後夾擊之中了。”

關羽聞言,捻鬚沉吟了片刻後,點頭贊同道:“麴長史熟知涼州地理,所言應當無差,就按你說的,去河西!”

結束了幾天的狂歡,漢軍士兵重新踏上了征途。只不過,這一回,他們的隊伍卻壯大了許多。此次,他們總共俘獲了六千多名羌族婦女,良馬上萬匹,牛羊五萬多頭。不到四千人的漢軍,要攜帶這麼多東西上路,還真有些困難。

好在,丁奚城外解救出來的那近千名的百姓,在羌族部落中生活的久了,也學會了一些放牧的技巧,而今,漢軍士兵只需將牛馬牲畜交託給他們驅趕便可。

至於漢軍士兵自己,除了原有戰馬外,他們每人還額外分到了兩匹馬,一匹用來馱載搶到的財物,另一匹則馱著他們分到的女人,甚至,還有不少士兵與自己的女人共乘一馬,將征途化作了一段旖旎的旅程。

總之,在關羽擔憂的目光中,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開始從靈洲渡河,向西岸進發而去。

此時,身在凡亭山的徐晃,也接到了一個令他驚喜不已的訊息——羌人從高平撤軍了!

在關羽和麴義走後的這段時間裡,漢、羌兩邊雖然各自按兵不動,卻相互派出了斥候去偵查、襲擾對手。雙方的斥候在山中遭遇後,往往會發生一場血戰。起初,由於對地形不很熟悉,損失更大的一方,往往是漢軍。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漢軍的斥候漸漸趕了上來,甚至一度略微佔了上風。

可是,今天一整天,漢軍斥候都沒有在山中遇到敵人。一部分斥候壯著膽子,一直摸到了高平城外,這才發現,正座高平城,居然已經是人去城空,沒有半個羌兵的身影。

羌人退兵,這也就意味著,關羽和麴義偷襲得手了。徐晃一邊命人將早就寫好的奏報,送往張溫處,請他立刻派兵,前來接管烏氏、高平等地;一邊命全軍做好準備,明日一早出發,收復高平,然後火速馳援上河,與關羽、麴義合兵一處,徹底消滅先零羌。

次日,僅僅用了半天,徐晃便趕到了高平,將其佔領。然後,不等張溫那邊派人前來,徐晃便率領全軍,一路向富平方向,緊緊的追了上去。徐晃很清楚,儘管關羽和麴義掏了先零羌的老巢,但是先零羌畢竟還有兩萬精銳的人馬,若不乘勢將其一舉殲滅的話,只會遺毒無窮。

徐晃雖然追了上去,但卻不敢迫得太近,否則,羌人反戈一擊,他部下的五千騎兵,可不是羌人兩萬人馬的對手。

即便如此,行至三水縣附近,徐晃依然遭到了羌人的攔截。幸好羌人也不敢過多的分兵,只留下了三千騎兵斷後,一場激戰後,徐晃成功的殲滅了這支騎兵,但也被拖延了一日的行程。

等漢軍進入到富平境內後,徐晃卻突然發現,先零羌的大隊人馬,竟然失去了蹤影,不知道去哪了!

無奈之下,徐晃只能咬牙往北趕去。本來,在聯絡上關羽和麴義之前,徐晃並不想如此激進。因為一個不小心,他這五千人馬便會遭到羌人的反噬,即便能打贏,那也是慘勝。唯有與關羽、麴義一起,前後夾擊,才能大獲全勝。

可是,如今別說是聯絡關羽、麴義,就連先零羌的人馬,也失去了蹤跡,面對這種撲朔迷離的情況,徐晃只得冒險北進,因為,如果沒有他的策應,等待關羽和麴義的,也將是一場惡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