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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蜚短流長(1)

"原來如此!看來,貴國太子也是希望靠你繼續發達?不過...他現在的地位已經夠顯赫了吧?再往上爬,那就該是..."楚宿良搖著扇子涼涼應和。

原來,她的父親大人就是這樣對別人說她孃親的?

聽著這些話,季悠然的心裡也陡然一冷,對季叔的最後一點溫情也消失了。

手上突然一暖,像是被一隻溫暖的大掌包裹進了手心。但是——這隻手不是鳳煜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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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然敏銳的察覺到不對,馬上想將手抽回,卻發現對方握得很緊,她抽不動。便轉頭看去,於是,她對上了雲飛城含笑的眸子。

心裡立即一軟,她又抽了兩下,便沒再動了。

旁邊的楚宿良發現了,以扇掩唇嘿嘿一笑,兩道過分晶亮的目光在季悠然身上掃射,季悠然抿唇,不悅瞪視他一眼。誰知被她一瞪,楚宿良立馬跟撥雲見日一般,笑得燦爛得晃眼。

這男人...

眉頭一皺,季悠然趕緊轉回頭,決定還是不和他多打交道為好。

前方,得到太子和皇后的齊聲呵斥,太子妃一愣,立馬也察覺到不對勁,瞪向萩嵐長公主大叫:"你激我!"

萩嵐長公主冷笑:"本宮說的全都是大實話。至於大良太子妃你...應該說的也都是實話吧?"

太子妃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求救般的看向太子。太子將頭側向一邊,皇后臉色很不好看的喝道:"來人,太子妃神志不清,不知所云,趕緊將她送回東宮,請太醫來診脈!"

兩名宮女連忙將人拉起來。太子妃也自知犯了大錯,連掙扎一下都不敢便垂頭任人拖走。

萩嵐長公主見狀,忍不住秀眉一皺:"本宮和她的好多話都沒說完呢!"

"萩嵐長公主,太子妃她胡言亂語,您又何必和她一般見識?"皇后語氣飄忽的道。

"哦?"萩嵐長公主眨眨眼,"可是本宮看她一直的表現都很正常啊!"

"只是看起來正常罷了。"太子接話道,"她已經吃藥很久了,這次若不是看她最近表現不錯,為了皇家顏面把她帶出來坐坐,孤還打算將她關在東宮的。現在看來,孤還需要叫人給她加大劑量。"

一般來說,有病的話不該把人關得嚴嚴實實的,唯恐她出來作亂嗎?而且還是這麼嚴肅的場合。大家心中暗暗腹誹,萩嵐長公主眉梢一挑,正欲再說,楚宿良又樂呵呵的開口了:"好了萩嵐,你少說兩句吧!人家大良朝的太子妃都被你給弄得神志不清了,你還死咬著不放,未免有失我風歷國皇族風範。"

萩嵐長公主抿抿唇,便低下頭裝模作樣的對皇后和太子行禮認錯。

事已至此,認錯又有什麼用?

皇后笑得跟吃了黃連一樣:"算了,今日是太子妃腦子出毛病了,胡言亂語一通,衝撞了萩嵐長公主,還請萩嵐長公主不要往心裡去,大家也都當沒發生過吧!以後本宮會叫人好好看著她的。"

"是嗎?但願如此吧!"萩嵐長公主笑道。

此事算是不了了之。不過,皇宮裡是被皇后和太子一力壓制了下去。但從第二天開始,帝都裡街頭巷尾開始流傳一個負心漢的故事:傳說是前朝宰相季伯當年家境貧寒,一文不名,為了籌集趕考資費,心甘情願娶了平洲一個殺豬匠的女兒。可是,藉著岳父的財力考上榜眼,並當官之後,季伯卻認為岳父的身份拉低了自己的檔次,也再瞧不上他小戶出身的妻子,多年不入妻子的房。後來他進京入職,便和張太保之女眉來眼去,很快便打得火熱。與此同時,他還在天下人跟前保持著潔身自好,愛護糟糠的形象。為了麻痺他在帝都到處為他奔走的妻子,他讓妻子懷孕在家歇息,卻不想,就在季夫人懷孕不到五個月的時候,他領著懷有身孕兩個月的張家小姐出現在她跟前。季夫人悲痛欲絕,季伯悔不當初,原本與季夫人情同姐妹的張小姐也羞憤欲死。然而,事已至此,季夫人不得不同意季伯將張小姐納入府中,奈何張家堅持張小姐不為人妾,因而季伯再次跪在季夫人門去苦苦哀求,最終季夫人迫不得已,只得讓張小姐以平妻身份嫁入季府,繼續與張小姐姐妹相稱。而有了張小姐這個有力後盾,季伯官運亨通,不到十年便爬上了宰相的位置。而季夫人則漸漸萎靡下去,眼見比自己年輕貌美的張小姐最終取代了自己的位置也無能為力,最終還落得一個悒悒而終的下場。而她辛苦養育的一雙兒女,也因為失去親孃的關係慘遭凌辱,日子過得比平民家的孩子還不如。

一個可悲可泣的為他人作嫁衣裳的故事,經過無數人的改編演繹,最後竟然被有心人士改編成戲曲搬上舞臺,又賺了不少閨中夫人少婦的眼淚。

而此時此刻,季相府中,宰相季叔正氣得踹桌子。

"劣子!劣子!"

一邊憤怒大叫,他一邊將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掃下地去。門口的書童趴跪在地,一動都不敢動。

小張氏聞訊趕來,見到的便是一地的狼藉,頓時眼睛一眨,兩串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了下來:"老爺,您先消消氣吧!現在容兒被關在東宮,太子又接連遭到皇上訓斥,朝廷裡正是不安穩的時候,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如今朝政上還等著你去主持呢!"

"哈哈,主持?我主持?"季叔笑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如今還有臉面出去見人嗎?什麼季伯,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現在走出去,每個同僚看我的眼神都跟看負心漢一樣,我還有什麼臉面出去見人?我還不如死在這家裡算了!"

"都怪城兒!"張氏立馬咬牙切齒的大罵,"當初我對他哪裡不好了,吃的穿的,何曾少了他的?我看他年紀不小了,還特地為他聘了我弟弟的女兒。有我父親在,他娶了菊兒,那日後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可他卻還一心以為我在害他,更疑心是我害死了他母親,我冤枉啊!後來他離家出走,就留下一封書信,又害得我被帝都人指指點點了兩三年。如今他好不容易回來了,卻不來認親,還到處詆譭我們的名譽,這...這哪是為人子的所為?簡直就是大不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