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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步驚豔狠狠瞪他一眼,目光調往打鬥激烈的河岸邊,月光下,一黑一白,鬥得正歡,但看其靈活度,分明步玉已漸落下風。不過緊跟著,從不遠處又奔來十多個大漢,換下步玉,於是黑衣人與大漢們開始群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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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傾後,視線越來越模糊,可能因為知道船已離岸,再鬥也沒了意義,打鬥聲忽然在夜色中就止住了,然後河岸邊再也沒有聲息,不知一些人是否都各自離去。

沐長風撐著竹篙,小船轉眼就到了對岸,靠了岸,兩人頓感一身輕鬆,步驚豔問他,“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這一帶地形沐長風似乎極熟,帶著她直端端往前走,居然又變成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揚著唇角道:“自然是想來想去舍不得你,又死不要臉的轉了回來。不過也幸好轉回來,不然你就要成了箭下亡魂。”

步驚豔真誠道:“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沐長風又準備來揉她的頭髮,卻被她機靈的躲開,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哼道:“謝倒不用,只是下次想趕我走的時候,請務必吱會我一聲。”

步驚豔站住,“長風,別這麼說,叫我很難過……”

“有難過麼?那倒不必。”沐長風看了她一眼,話鋒一轉,“你哥說得很有道理,要找你麻煩的實在太惹人厭,我還是把你送到竹林莊院,讓他按計劃去對付那幾幫人。”

步驚豔搖頭,“現在可能不行了,我必須要見到鳳炫,告訴他鳳遠兮已經在大夏國內發動政變的事,叫他早做防備。”

沐長風不以為然,“那些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步驚豔想了想,也不知該如何去說,只得道:“我也說不明白,只知道鳳炫是個不錯的人,他的下場,不應該要變得那麼悲慘。若我能幫得上他一點,不妨盡點人事,也算交他一個朋友。”可能對他的好感,就是緣於百花宴上,他沒有過分刁難她,遂了她的心意,最後嫁給了鳳九吧。

沐長風笑她,“太隨心所欲了,怪不得鳳遠兮要殺你。”

步驚豔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害你被人發現了行蹤,以後就再也難以回覆平靜生活。”

沐長風微微一嘆道:“什麼平靜的生活,全如浮雲。到了這外面,才發現想獨享一隅是多麼艱難的事。思來想去,皇宮雖然如囚籠,我卻離不開那些權勢,經過這許多事,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想真正過上自由的生活,只有站到最高處,才能讓身隨心去自由自在。”

步驚豔微愣,未料到他心境突然就起了這樣大的變化。

沐長風也沒對她解釋,指著遠處道:“沿這條路,就能到安平王為各國使臣修建的驛館,既然你要去見鳳炫,不如還由我送你過去。”

“不怕被人發現嗎?”

沐長風淡笑,“我想我的母后已經下榻驛館了吧,把你送過去後,我就去見她。”

轉了一個大圈,他終究還是要回去。也不怪他的母后要一力奪權掌權,原來權勢果然是天下最好的東西,是他以前不懂事,把手心的權利當毒藥般踢來踢去。其實當他脫離了權勢,表面上好像過得很自在,可是隨時都在膽心,很多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比如在步驚豔不見後,他只能茫無頭緒的到處亂撞;比如之前被人逼得無奈的時候,只能像喪家之犬般東躲西藏,一一想下來,境地很糟,也很悲哀。

結果,他還是需要權利!

沈拓眼看小船已遠去,自知難以追及,袖底勁風狂掃,十多個大漢頓時各自連退幾大步。步玉虛晃一招,亦是飄然退開。

“怎麼,祭司大人已經不耐我們群毆,又想和本公子單打獨鬥?”步玉的目光斜斜瞟在沈拓面上,半是譏誚半是調侃的揚眉說道。

沈拓輕輕皺眉,緊緊注視著他,“你究竟是誰?”

此人一身輕靈,他感應不到他的生命氣場,絕非普通人。

步玉心裡一跳,眼前的大祭司果然有些料,居然對他的身份有所疑惑,不容易。他揮退十幾條大漢,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你剛才也聽到步驚豔叫了,我是她二哥,大夏國任撫州巡撫的步玉步大人。”

沈拓疑惑,“步玉?據聞步玉是一個文弱書生,絕不可能有你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

步玉挑了挑眉,這人連步玉都歸在查詢之列了,實在有意思,不過他本就是真真實實的步玉,他有疑惑,又能耐他何?

“一些事情看表象聽傳聞都不能視為事實,就比如祭司大人面子上在憂國憂民,全心全力為天臨國人民服務,可是,那骨子裡的厭倦,卻比誰都濃,大人說我講得可對?”

沈拓聞言臉色鉅變,此事只在他心中一掠而過的想過,步玉為何能猜得到?

黑暗中,兩雙精光閃耀的眸子在暗處發著光,互相仔細認真的打量對方。

好半晌,沈拓才突然問道:“竹林莊院外面的五行陣是你擺的?”

步玉毫不謙卑,爽快昂頭大笑,“不好意思,那點小玩意或許在大人眼裡不值一提,卻是我的畢生心血,大人既然認出此陣,定然也做了仔細研究。可惜的是,此陣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就要報廢了。”

“何出此言?”

“我本來是想幫我家丫頭的,她卻不領情,私自就給我溜了出來,差點就讓大人給順溜溜地帶走了,此時她跟她的情哥哥私奔去了,自然更用不著此陣,只有留下來給祭司大人當打發時間的東西耍耍。”

沈拓為他的話氣結,轉而又覺得眼前的步玉實在捉摸不透,這人的性情和才氣與他調查過的步玉情形相去十萬八千裡,相比在整個天和大陸,能有人出陣難倒他的幾乎沒有,一個文弱書生如何能行?一種相惜卻又不自在的情緒在心頭漸漸漫延。

“別把話得太滿,三天之內,我一定要抓到她,如果你能在我擺的陣勢內將她帶出去,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找她麻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