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招式不可能兩次都奏效。”
飛雷神是一個特別麻煩的忍術,但是只要彈開刻有飛雷神術式的苦無,也就可以躲開這一招。
只是,帶土話音剛落,水門就突然消失不見,帶著早已凝聚起來的螺旋丸一下子將他砸到了地面。
就如同16年前那樣。
“是那時候留下的麼?”
帶土咬牙,突然承受了螺旋丸傷害的他頓時便想到了這一切的緣由,除了16年前那一場戰鬥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可能性了。
雖然瞭解了這一點,但他卻遲遲沒有爬起來,心中的痛恨簡直達到了極致。
自己的老師明明是這麼強大的忍者,即便在九尾暴亂之時也能從容地應對自己,那為什麼保護不好自己的學生。
他為什麼可以復活過來,為什麼可以繼續呼吸著這世間的空氣,明明作為自己的老師,卻始終沒有把自己認出來。
“木遁·扦插之術!”
咻咻咻!
數十根木質長刺從絕的手臂上射出,同一時間,三代雷影立刻擋在水門的身前,身上散發出黑色的雷電,化為豹形將襲來的木刺盡數攪碎。
砰!
下一刻,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絕面前,直接用最強大的一本貫手從絕胸口處鑽了過去。
“沒用的哦,只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會死的哦。”絕身上白色的部分開口道。
“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我看你們你們你們能堅持到多會兒。”三代雷影虎軀一震,更加狂暴的電流覆蓋到了他的身上。
“你們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無漂浮在半空,警惕的看著那從未出手的兩名男子。
“目的麼?你猜啊。”魁梧男子哈哈大笑。
“是麼,不好好對付我的話,你們可是會死的。”無眼神冷冽下來,雙手間白色的結界緩緩形成,作勢就要打出去,但就在這時,在他身後一絲細小的水柱忽然破空而來。
就在水柱要打到無身上時,無身軀微微一側,躲避了過去,而後立時轉身將塵遁打出。
白色的柱形結界頓時將爬在牆壁上的紅衣男子湮滅,但很快他又出現在了另一邊的牆壁上。
“分身麼?”無喃喃,深深看了那從未出手的兩人一眼,然後慢慢的隱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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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阻止他們麼?我們可不是來這兒看他們打架的。”蒼白的男子對魁梧男子說道。
“有什麼關係?你我也不急於這一時了,趁此機會看看他們所謂的【術】,不是正好麼?”
他們的對話根本沒有瞞著眾人,一時間,所有人都紛紛看向了他們,帶土冷哼一聲,他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會出手了。
在沒有得到輪迴眼前,他根本不是水門的對手,另外兩個傢伙看來也不敵雷影和土影,為今之計只有先撤退了。
“四代火影,我會等著再次和你交手的。”
他的身軀漸漸沉入土中,不用他說別人也知道他又一次躲進時空間裡去了。
這像是一個訊號,見帶土離開,絕也用蜉蝣之術隱藏了起來,而紅衣男子則化為一灘水不見了蹤影,另外兩人更是砰砰兩聲化為煙霧飄散。
“可惡!”三代雷影低吼,自己一方三位影級出手,居然還是讓他們跑了,這對於他而言簡直不能接受。
水門和無也是一樣的感覺,只能咬咬牙繼續將龍脈封印,離開了這裡。
他們需要儘快將這件事上報給現在的五影,尤其是那魁梧男子和蒼白男子,給他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你們剛剛為什麼不出手?”
漫天黃沙之中,帶土看著徐徐走來的二人,不滿的問道。
要知道,剛剛如果他們出手的話,就算水門有飛雷神,他們也可以留下另外兩人中的一個。
蒼白男子冷冷一笑:“難得碰到這麼一些有趣的傢伙,太快弄死了就沒意思了。”
“就為了這麼一個理由?”帶土被氣的不輕,怒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哼!我們肯解釋就已經足夠給你們面子了,區區螻蟻,不要得意忘形了!”魁梧男子冷聲道。
“你!”
“好了,你們要的東西準備齊了麼?”
“沒有,發生一些意外,一尾的查克拉略有不足。”帶土也知道此時不是嘔氣的時候,冷靜下來後如實的答道。
“略有不足?也就是說勉強可以喚醒十尾對吧?”蒼白男子陰森的說著。
“那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是沒時間耽誤的。”
“那怎麼辦?!”
帶土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只能去找那個傢伙了。”
……
木葉
寧次從輝夜空間中走出,來到了大街上,看著外面緊張備戰的人群,也不由感受到一股壓力。
這時,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肥胖男子卻忽然朝他走了過來,在他有些微愣的目光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寧次,跟我來。”
寧次剛想問他怎麼回事,就見他眼眶外浮現一道漩渦,將他的身影慢慢的吸入了進去。
“宇智波帶土!”
寧次驀然一驚,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大膽,堂而皇之的進入木葉。
“也好,就讓我看看你要幹什麼。”寧次低語,順著帶土留下的痕跡便追了出去。
以他的實力,就算帶土和黑絕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跟他走一趟又能怎麼樣?
“你找我幹什麼?”
木葉東部的一處樹林中,寧次看著面前戴著面具的男子,出言問道。
“不要對我抱有這種惡意,我只是想跟你做一個交易而已。”帶土淡漠的說道。
“交易?我實在想不到和你這種背棄同伴的人有什麼好交易的。”寧次環胸,不屑的看著帶土說道。
“背棄同伴?哼哼,對我來說,那些偏安一隅得過且過的族人們根本談不上是同伴,就算我不動手,他們遲早也會滅亡,因為他們已經忘記了宇智波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
帶土老氣橫秋的說著,絲毫沒有殺害族人後的負擔與愧疚,一切對他而言彷彿就是那麼的平淡。
“我說的不是這個,殺害老師與師母,這個你總不會忘了吧,宇智波帶土。”寧次靠在樹上,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