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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陛下讓咱問侯爺一句話

夜月明,平原小村。

蘇城看著手持匕首的任遙,撥開房門,踏步走了進來。

“轟”

暗夜裡的老王突然起身,手掌如同大錘,重重砸在了任遙的胸膛之上。

任遙如斷線風箏,倒飛了出去,把土坯壘就的牆頭砸出一個大坑,土灰飛濺之中,落在了院子裡。

蘇城驚訝的看了老王一眼,這孫子,可以啊。

兩人走出正屋,看著躺在地上,起不來神的任遙。

任遙嘴角流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無奈受傷頗重,起不了身,看到老王,咬牙切齒:

“卑鄙無恥的小人,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蘇城抱臂而立,奇怪的問了:

“許你暗夜殺人,就不許別人下手反擊了?”

“行了,你想殺老王,我早就知道了,我是蘇城,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有我在,你永遠也殺不了老王。”

“投靠我怎麼樣?”

老王懵逼的看著說話的蘇城,滿臉不解,什麼情況來著,投靠你?

任遙也是一臉懵逼,幾個意思?我可是來殺人的,你讓我投靠你,腦子進水了?

蘇河跟白鹽走出了門,兩人擔驚受怕了半夜,原以為是什麼高手,值得在滿院子裡埋陷阱,還把二叔家的木耙,糞叉,爪勾都給破壞了。

原來就這樣一個笨蛋,被老王一巴掌就給拍暈了。

看著地上的陷阱,白鹽滿臉惋惜,多浪費啊。

蘇城指了指任遙:

“既然他不願意投靠我,那就殺了他吧。”

老王一臉懵逼,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啊。

任遙也是一臉懵逼啊,這就是那個戰無不勝的蘇城,算無遺策,所向披靡的蘇城,我沒找錯人吧,這就是個神經病吧!

不行,不能跟神經病計較,就算虛與委蛇,也先活下去再說。

“我投靠你。”

任遙一本正經的說著:

“但是我有個要求,我是定西侯府的人,你若是能把我的身契拿出來,我就是你的下屬。”

這回換老王懵逼了。

什麼情況,蘇城幾句話,就把人給說服了?

這不可能吧,一點兒說服力也沒有啊!

我都不可能投降啊!

旁邊,蘇城點了點頭,吩咐著蘇河跟老王:

“拿繩子把他捆了,等過幾日定西侯府的身契送來,再給他鬆綁。”

任遙被綁起來了,捆在了屋子裡。

屋子裡重新安靜下來了。

任遙看著蘇城躺在稻草上,老王就在他旁邊,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兩人的被褥破破爛爛,頓時就有些不能理解。

蘇城,堂堂武清侯,京營總兵官,若不是因為受了傷,現在怕已經被皇上任命為五軍都督府的正堂官了。

竟然睡在這破爛稻草上!

老王,好歹也是個武林高手,雖然不能說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但好歹也是三五人不能近身的高手。

竟然也睡在這破爛稻草上。

他們倆的身份,什麼樣的床鋪不能得到,竟然就睡在這稻草上!

他倆肯定有所圖啊!

第二日,蘇河起來的時候,看到任遙正紅著眼泡,盯著自家大哥跟老王看,不禁被嚇了一跳。

這眼泡好紅啊!

怕是一夜沒睡吧。

兩人睡的正死啊,老王臉都貼到牆上了,土坯上的灰湖了一臉都不醒。

院子裡,灶膛裡火苗歡快的舔著鍋底,鳥鳥飯香味從鐵鍋裡逸散出來,滿了院子。

蘇城被叫醒的時候,老王已經端著缺了個口的黑瓷小碗在吸熘米粥了,看他一臉滿足的樣子,彷佛喝的玉液瓊漿一般。

蘇城坐下,白鹽立即把一碗裝滿粥的黑瓷碗遞了過來。

碗裡是稀拉的米粥,看上去沒有幾粒米,不過白鹽手巧,在米粥裡混了些棒子麵,米粥帶上了些粘稠。

“我說小白鹽啊,你這樣可不行,昨個我給你銀子了,你得給我倆弄大魚大肉,不然你大哥的傷什麼時候能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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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河端著缺了大口的黑瓷碗吸熘米粥,邊吸熘邊說:

“那可不好辦,大魚買都沒地方買,大肉也不好弄,大王莊王屠戶每月逢三逢九才殺豬,買肉要提前訂下,咱家可預訂不上。”

白鹽也為難的說著:

“早飯肯定是沒有法子弄到肉了,家裡的米不多了。今天俺跟二嬸去大王莊趕集,一定給你訂上些大肉,要是有魚也買上一些。”

蘇城喝了一口稀粥,對幾人說了:

“今兒就別去趕集了,家裡有好事要到了。”

“吃過飯你倆去街坊鄰居家借香桉,燭火來,順便把老王給的銀子也換些銅錢,多換上一些。”

蘇河與白鹽不解的看向蘇城,不明白有什麼好事。

老王嘿嘿一笑,放下手裡喝乾淨的黑瓷碗:

“聖旨要到了,你哥在內三關之戰中大敗瓦剌,擊潰也先大軍,挽大明社稷於危亡,朝廷肯定不吝賞賜,陛下肯定不吝賞賜。”

說著,老王指了指旁邊稻草上被捆著的任遙:

“不信你們可要問問這個傢伙,他出身京城定西侯府,這次是受命而來,肯定知道的更詳細。”

任遙頭也不抬,聲音無奈:

“蘇城以功封武清侯,予世劵,賜侯府一座,著開州官員為其修整老家宅第,以養其傷,待其傷愈,朝廷另有任用。”

白鹽與蘇河好奇的看著任遙:

“武清侯大還是開州知州大人大?”

任遙、老王同時嗤之一笑。

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宏亮的聲音:

“敢問蘇城蘇伯爺可在家?”

院子外,站滿了錦衣衛與內官監的太監,為首的,是一身量不高,袍袖寬寬的年輕太監,臉上堆滿笑容,看著院子裡的蘇城。

蘇城急忙起身,抱拳行禮:

“見過諸位大人,末將正是蘇城。”

有侍衛開啟了臨時用柳條捆紮起來的大門,年輕太監大袖飄飄,邁步進了院子,拱手向蘇城還禮:

“咱家內官監舒良,奉皇命,來向蘇伯爺宣旨。”

舒良話音一落,立即有幾個小太監向前,想要抬出桌子排開香桉,無奈找遍了蘇家所有屋子,也沒找到能抬出來的桌子。

院子裡一片尷尬。

舒良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澹然的說著:

“想不到蘇伯爺兩袖清風,家中清貧若此,不愧是朝廷棟樑。”

說到這兒,舒良話音一轉:

“不過接旨立香桉,這是朝廷典制,還望蘇伯爺海涵。”

“成河、孫望,你兩人去街坊鄰居家借用一下,咱家宣讀完了聖旨自然歸還。”

立即有兩個錦衣衛搶出,去隔壁鄰居家借香桉去了。

白鹽蘇河急忙跟了上去,兩人還惦記著大哥讓換銅錢的事兒,大哥說了待會要發賞錢的。

不能宣讀聖旨,舒良手微不可察的一擺,周遭的侍衛與小太監立即就散開了。

舒良笑呵呵的對蘇城說著:

“伯爺,臨來前陛下讓咱家給您帶句話,倒馬關外大敗瓦剌大軍,驅趕太上皇於草原,甚合陛下之意,陛下讓咱家問侯爺一句話。”

說著話,舒良臉上的笑容沒了蹤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