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這兩個人...”
場外，觀戰的人們目睹著兩人瘋狂的對攻，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2-1！！”
“2-2！！”
“3-2！！”
“3-3！！”
“4-3！！”
“4-4！！”
等到裁判宣言後，眾人的意識才拉回，同時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才多久？”
“比賽的程序10分鐘都沒有...”
黃瀨對著旁邊的桃井好奇的問了起來，可桃井的回答卻令他們心下一驚。
10分鐘不到就直接進到第九局？
這簡直重新整理大會最短比賽記錄了吧？
“不過，這並不奇怪...”
“兩邊都在堅持用那樣的發球...”
赤司盯著在場地中的兩人，卻並未有所意外。
一個使用的是完美唐懷瑟發球...
一個使用的是零式發球...
堪稱教科書級別的發球局對轟。
幾乎沒有回擊第二下的餘地。
也因此比賽的時間其實很短。
“他們這是要比試一下誰先支撐不住啊。”
白津也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發球局對轟的比賽。
而且在他印象裡，手冢應該不可能連續打出零式發球才對。
但看他一口氣打了四局甚至不喘氣的樣子，他有些懷疑南次郎到底給他們安排了什麼訓練。
雖然說手冢的手肘沒有受傷了，以至於會比正劇的自己好上很多。
但這不代表就是永動機吧？
而且跡部那一招完美唐懷瑟發球...原理應該也是一樣的。
這兩人該不會滿腦子是想堅持到對方先撐不住？
那樣的話也太危險了...
“已經差不多了...”
不二默默的看著場中的情況，也知道雙方應該“點到為止”了。
四局連打零式發球，這已經是手冢目前的極限了。
相反跡部也不會太過於輕鬆...
因此，他們真正的比試就是在剩下的兩局裡面。
“啊哼...”
“這不就追上了嗎？”
像是在肯定了什麼，跡部昂著頭滿足道。
都大賽時期他可是被手冢打的6-0慘敗而歸。
而如今的他已經能做到以發球局對壘4-4的情況將手冢拖入平局。
這不代表他跡部景吾已經和之前判若兩人？
而且在那堪稱極限的特訓之中，他最為擅長的就是耐力。
固然完美的唐懷瑟發球不能繼續打了，但手冢也是一樣。
只能說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比賽。
“第6球！”
但剛準備應對發球的跡部忽然間就聽見了手冢的宣言，他眉目一皺，雙眼看向了前方。
朦朧的光彩覆蓋在其身軀上，預示著無我境界的展示。
“是才氣煥發！！”
“要來了嗎！”
“絕對的得分宣言！”
耳邊傳來了洛澤不絕的聲響，跡部卻是嘴角微微上揚。
手冢開啟才氣煥發這一道門，他並沒有什麼意外。
在見識到赤司那種更強的才氣煥發之眼，他對普通的才氣煥發的評價就是...
“太天真了！”
“手冢！！”
在第六球的回擊中，跡部甚至搶先拿下了分數。
“0-15！！”
“怎麼會？預告被打破了？”
明明是手冢宣言的第六球，但他卻自己失分了。
“那是...”
看臺上，赤司睜大著眼，剛才那一瞬間，他宛如見識到了冰柱矗立在球場上的虛幻景象。
“死角嗎？”
“他竟然有如此驚人的洞察視力...”
回想著手冢毫無反應的情況，赤司察覺到了跡部景吾的可怕之處。
“冰之世界...”
果不其然，跡部也提前磨鍊出了屬於自己的招式，他那本身就卓越的洞察力給予了他看穿對手死角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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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可能對死角有所反應的...”
“給我凍結吧！！”
“砰！！”
第二次對壘，伴隨著跡部又一次發動了“冰之世界”，以一記扣殺將分數奪下。
“0-30！！”
“好可怕的傢伙...”
萬萬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對決中，跡部面對手冢竟然能先拿下兩分。
“哈啊...”
坐在教練席上的南次郎打了個哈欠，對於落後的手冢並沒有在意什麼。
這種小孩子打的網球，在他看來還是太稚嫩了。
不過，對手如果能多給些壓力，指不定手冢也能從中多有些體會。
（但是，那個小鬼，好像根本沒有領會到要點啊...）
靠在椅子上，南次郎瞥了一眼嚴肅表情的手冢，內心暗道。
手冢一直認真去打球的態度是好事，但太過頭了就不對勁了，恰恰就是因為這樣的情況，可能讓他錯失了領悟天衣無縫的關鍵點。
在南次郎看來，那就是太過於緊繃或者較真了。
沒有順帶沉浸去享受網球所帶來的樂趣...
否則的話，以手冢的資質和本事，他應該早就青光纏繞，把如今的跡部又直接打自閉去了。
可惜的是，南次郎又不能直接對他說出來。
只能拐彎抹角的給他一點提示，讓他自己去體會。
不過，目前看來，是沒有什麼好效果...
“4球！”
“都說了！那是沒有用的！！”
又一次進攻之中，手冢做出了宣言，跡部卻跟著呼喊道。
“給我凍結吧！！”
白色的冰柱插在了手冢的周圍，那就是他的“死角”！
“我要洗涮都大賽的恥辱！”
將球擊向了其中一塊冰柱，跡部大聲喊道。
“砰！！”
“15-30！！”
“什...？”
但這一次，手冢卻直接回擊得分了。
讓本來領先的跡部有些措不及防。
“5球！！”
“30-30！！”
“9球！！”
“40-30！！”
但接下來的兩球，手冢做出宣言的同時也令跡部未能再次發揮冰之世界的效力。
“手冢領域...嗎？”
在察覺到對方突破的手段後，跡部咬著牙，單手扶在額前低聲道。
手冢的確存在他能看見的死角，但如果自己打不到那裡去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
局勢似乎又被手冢逆轉了過來...
“這一招配合小綠間，是不是就無敵了啊？”
黃瀨在場外看的興致勃勃，然後評價著。
冰之世界+絕對命中...
想想就厲害的不得了...他好像又找到了新的組合點子...
也不外乎黃瀨這麼激動。
“哼，先不說死角會不會存在盲點，光說那所需要的洞察力要求都是不一樣的。”
對此，綠間倒是並不看好，說起來很美好，但實戰可不就一定了。
“接下來，跡部又會怎麼出招呢？”
“手冢可是還留的有一招千錘百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