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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03

我簡直驚呆了!

朗朗乾坤, 二十餘年潔身自好, 如今竟然,竟然被人捏住了屁股!

我反手就想給他一耳光, 誰知道他的手勁簡直奇大,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硬生生將我摁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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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 一個成年男子的手勁是不會把另外一個成年男子徹底降服的, 況且他還只用了一隻手,電光火石之間我大驚失色, 顫抖著問,“你……你可是練了什麼武功奇法,還是吃了什麼大力丹藥, 你聽我一句勸,此法只能消耗自身,萬不可為!”

嬴駟愣了好久之後突然哈哈大笑。

我從沒見過一個男人開懷大笑也能笑的如此豪氣幹雲,甚至瀟灑不羈,不由看愣了,手上竟然也忘了掙脫,可他下一秒說的話又讓我氣紅了臉。

他欺身上來,特地俯下身子, 薄唇貼在我耳邊, 低聲道, “嬴駟羸弱,乃手無縛雞之力的俗人。如此這般先生還掙脫不開,那就不知道是否先生故意勾引嬴駟, 若是,嬴駟自當從之……”

這,這登徒浪子!

不禁侮辱了我作為男人的力氣,還侮辱了我作為男人的人格!

我被他擦過我耳邊的熱氣弄得手腳發軟,但還是義正言辭的用十分不穩的氣息對他說,“我,我沒有……”

“沒有什麼?”他的另一只手愈發放肆,從我的肩一直沿著手臂往下停在我的腰線上,“你的腰這麼細,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嗎?我第一次見你,就想掐住這裡……”

我渾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

他的動作讓我愈發害怕起來,若是大叫,只會引來奇恥大辱,他是君王,我不過一介草民,且我們師門老的老少的少,均為實實在在的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他們人多勢眾,若將我一門滅門,我便成了千古罪人,可若是不叫,他實在,實在……

我的思緒像奔騰的野馬,在我腦海中不斷來回奔跑。

他愈發過分,手漸漸往那些不能為人所道的地方拂過,掌心熾熱,燒的我渾身又熱又麻。

他的眼睛十分深邃,將我牢牢鎖住,像一匹孤傲的狼,毫不留情的展示他對獵物的野心,炙熱又佔有慾十足,我也說不上為何,竟在慌亂中閉上了眼睛,企圖不再看他那雙令我手腳發軟的眼眸,心跳的幾乎快從嗓子蹦出來。

“你閉上眼睛是想我親上來嗎?”

低啞的聲音裡我竟聽出了那麼一絲乾澀,好像在極力控制著什麼。

我不由睜開眼睛,他與我不過半寸的距離,唇邊溜出的氣息甚至能分毫不差的偷偷溜進我的唇縫,甚至有種被狠狠佔有著的錯覺。

我下意識將頭往後一仰,砸在門板上發出‘咚’的一聲,疼的我齜牙咧嘴。

他低聲笑了,貼著我的胸膛微微震動,震的我的心都好像跟著他一起跳動了。

我面紅耳赤,只恨不得羞憤欲死,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把他推開了,我這才發現,他早已沐浴過,只穿著一身單薄白衣,還未乾透的頭髮打溼了胸前的布料,隱隱竟透了些肉色,我看到又是臉頰一紅。

真,真是不知羞恥。

“秦君在上,張儀就算是一界草莽,也容不得如此羞辱,今日之事,張儀就當秦王喝醉了,明日還請秦王早已下山,否則張儀就算身死也堪受辱。”

我義正言辭的說完,正打算推門而出時,卻見他拿起我隨意丟在床榻的竹簡晃了晃,道,“久聞先生才高八斗,卻不知竟寫出這般汙穢之詞。”

我定睛一看,不由反駁道,“秦王只見汙穢?”

嬴駟放肆一笑,狹長的眸子滿是玩味,“楚女歌甜,齊女細腰,趙女多姿,先生日日在這山中研習的盡是這般東西嗎?”

我不服氣道,“秦王只見肉帛陣?”

他丟開竹簡,坐在我的榻上,一隻腿撐起,端的一派放肆瀟灑,“先生借女子評天下,嬴駟若這都看不出來,有何顏面登先生的室,入先生的堂啊。”

他雖說的輕浮,但仍令我一喜,不由道,“你知道?”

他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起身,做出一派正人君子之態,“我願以禮待先生,望先生教我指點天下大勢。”

這秦王時而輕佻時而穩重,上一刻如地痞流氓無異,下一秒卻成了天下君王。

行為當真乖張。

老師曾告訴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與性情反覆之人不必過多交流。

先前山中不過寥寥數人,我從未遇見老師說的性情反覆之人。

我想秦王莫蓋如是。

老師說,不必與他多言。

可是……

“明君擴土強國,賢君安民壽禮。不知秦王是想做明君還是賢君?”

他朝我撇唇一笑,雙眼亮的可怕,“先祖披荊斬棘,得我如今大秦,嬴駟不才,不敢幸安,擴土強國,是為畢生之願。”

“即使付出任何代價?”

“死而後已。”

我看到了一個君王的霸氣,也看到了一個君王的野心。

他太懂得了。

我太想遇到懂我之人了。

“當今天下,形勢交錯如犬牙,且尚未有一國敢有滅六國之心啊。伐戰,能勝一役,一國勝,則六國危,六國勢必群起而攻之,是謂,伐戰,不可為,亦不可擴土強國。”

“先生是說,盟交一法?”

“是。”

“可如今幾國雖各有盟交,然未有實效。”

“那便要看是為何而盟了。”我興奮的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為停戰而盟,實乃笑話,但若為橫強而盟呢?”

“橫強而盟,用利益交換。”他深思了一會兒,忽而醒悟,“近可取地,遠可取勢,好!”

老師曾告訴過我一段故事,伯牙子期相交知音,我便深深的記住了,也深深的好奇,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幼年見衛鞅師兄,他說他與秦孝公是知音,甘願入秦變法,即便受萬人唾棄,也毫不在乎。

我不懂,卻又十分羨慕。

現如今,我好像……找到了。

那一刻,我突然懂得了衛鞅師兄當初說的知音二字有多沉重。

那是即便死,也甘願的下場。

嬴駟忽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在我還停留在激盪的雄心壯志裡時猛然朝我雙膝跪地。

嚇得我差點跳起來。

“寡人欲拜先生為卿,請先生入秦。”

我目瞪口呆。

“我……”

他抬起頭,明明仰視著我,我卻被他眼裡的光折服的快要跪倒。

“此乃人生大事先生不必立刻決定,我等先生好消息。”他忽而握住我的腳腕,自下而上,輕輕拂過,燒起一片火焰,低聲調笑,“我遠不如先生瞭解女人,秦女是何滋味我不知道,但秦王卻被先生風姿勾的心猿意馬。”

我臉上燒的緋紅一片。

他看了我許久,最終還是吹滅了蠟燭,本就昏暗成一片的室內頓時陷入寂靜的黑暗。

我不知如何是好。

他低聲道,“我還是去外面睡。”

我腦子一慌,竟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