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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看著眼前人頭攢動的市集魏楚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思緒飄向前幾日,大軍正在行軍中,他策馬揚鞭,像一根利箭急速馳騁在山道中……當然這只是幻想。

開玩笑,魏楚雖然大學時跟朋友們去騎過馬,會一點騎術,但是戰國時期的馬沒有馬鐙的好不好!

沒有馬鐙的馬相當於沒有腳踏的腳踏車,沒有車門的四輪轎車,縱然他想像從身邊飛馳而過的公子芙,蒙驁將軍等人看齊,著實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為了小命,他只能藉著板凳爬上馬,又死死抓住韁繩,就怕掉下來,恨不得把馬換成驢,別人都是步履匆匆,就他閒庭散步像來旅遊的似的。

為此公子芙沒少嘲笑他。

就在他們行軍路上,白起點名指姓要了他,再帶上十幾位一看就知道是精銳的壯漢與大軍分別,轉道去了另外的方向,魏楚迷迷糊糊,不禁問道,“白叔,我們這是去哪兒?”

“到了便知。”

看他不願多說,魏楚也不好多問,老老實實跟著他白叔走。許是因為他們行程不急,白起等人一路上未見著急神色,這讓魏楚暗暗舒了一口氣,畢竟以他的騎術若想追上白起,簡直痴人說夢,但因他連累行程,他當然不願,所幸不急,這讓他心裡的愧疚和羞憤感稍退了一些。

一路上白起並未對他另眼相待,魏楚也甘之如殆,軍中信奉強者為上,裙帶關係也許有用,但絕對不是主流,壯漢們看魏楚那副小身板在馬上顛簸的臉色青白也愣是咬著牙沒叫一聲苦,心中暗暗也對這位咸陽有名的小霸王重新有了判斷。

帶來的好處便是平日裡壯漢們也會和顏悅色提點一二,甚至歇晌時,會在林子裡扯幾把草藥碾碎遞給他。

“這東西敷在腿上便不痛了。”

魏楚連聲道謝接過,心中實打實有些感激,雖然他咬著牙不說,但長久跨坐馬上,隨著動作摩擦,大腿內側早就紅腫成一片隱隱滲血,對他這種皮嬌肉嫩的公子來說每跑一步馬都是受罪。

趁著大家夥兒歇晌,魏楚拿著草藥一瘸一拐走到剛才打水的小河邊,找了塊石頭坐下,解開腰帶放在水裡晃了晃,看著清澈的流水出神。

真想好好洗個澡啊。

自打出了函谷關,魏楚對於行軍打仗徹底顛覆了以往的幻想,什麼馳騁疆場,什麼豪氣萬丈,都是笑話,所有人都沉默的行軍行軍再行軍,耳邊只有兵器與鎧甲碰撞的叮嚀哐啷,說話?嬉鬧?且不說二十一條軍規中有明文規定不準,搞不好就要出人命,就是傻子也知道節省力氣,這個時代可沒有汽車飛機,所有糧食兵器的運輸都要靠人力。

有那功夫說話,還不如多走一裡路,大軍整日做的,只有枯燥的行軍行軍再行軍。

直到白起把他拉出來。

魏楚伸了個懶腰,得到放鬆的神經重新緊繃起來,他脫下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

大腿內側早已搓下一層皮來,褲子與新肉黏在一起,微微用力才能扯下來,魏楚苦笑,說好的富二代,二世祖呢。

他撩起清水打算清洗一下傷口。

誰料後面突然炸響一道清冷男聲,“你在作甚?”

魏楚手一抖,手指直戳傷口,哇靠,這酸爽。

他苦著臉回頭,“白叔,莫要嚇唬我啊。”

白起輕輕笑了一下,蹲下身仔細檢視他大腿內側的傷口,修長的手指緩緩沿著傷口周圍輕撫,痛癢痛癢的感覺讓魏楚不自覺動了一下。

他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們現在的動作有多曖昧。

魏楚的臉刷一下紅了,按住白起的手結結巴巴道,“白,白叔,我自己來。”

“藥。”

魏楚欲哭無淚,“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嗯?”

白起一挑眉,鋒芒畢露,魏楚只得乖乖將剁碎的草藥奉上。

他以為白起把草藥敷在他傷口上就好了,被白起撩了這麼久,這點兒承受能力還是有的,魏楚暗暗點頭給自己鼓勁。

然後一愣。

白起將粗糙碾碎的草藥塞入口中咀嚼幾下,咬肌隨著上下動作,他咬東西有些特別,他的唇不薄不厚,卻格外紅潤,像他冷峻面容上的一抹豔色,似血的紅唇微張,左側的牙齒尖尖的抵著紅唇若隱若現,鋒利而性感。

魏楚這才發現,白起左側的牙齒有一顆小虎牙,有時會扣住下唇,有些妖異的野性。

咀嚼兩三下,白起分開魏楚的雙腿,自己站在中間半跪下,他的手掌很大,十指修長,骨節分明,古銅色,貼在魏楚白皙的大腿上,一黑一白交疊,有著令人血脈噴張的視覺刺激。

他緩緩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挨近魏楚的皮肉,令他全身炸起寒毛,雙腿止不住的顫抖,想阻止,偏又像被人掐住了喉嚨,臉漲的通紅吐不出一句話來。

隨著草藥貼上傷口的,還有一條微熱的溼潤軟滑的物體。

魏楚捂住胸口,胸腔裡急速跳動的心臟此刻成了不知何時變會引爆的炸彈,隨時隨地可能把魏楚炸的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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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描繪著傷口,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刺癢的痛覺伴隨著滑軟的觸感,幾欲讓他瘋狂。

直到那敏捷的東西沿著魏楚的大腿內側緩緩推進,魏楚的眼睛越瞪越大,大張著嘴巴但卻忘記了呼吸,摒氣到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白起驟然停了下來,剎那間分離。

“好了。”

“……”

魏楚?魏楚心肌梗塞了。

白起看著魏楚一副快要心衰而亡的模樣,唇邊勾起一絲弧度,低聲道,“白叔照顧的可周到?”

魏楚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周,周到。”

白起笑,“這是自然,白起定不負兄長所託。”

“……”

他粑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至交兄弟這樣照顧自家兒子估計能氣暈過去,所以為了粑粑的身體健康著想,還是讓他白叔暗中照顧罷。

魏楚又抹了一把汗,這照顧真是……太周到了。

“魏楚聽令。”

“卑下在!”

魏楚反射性就要站起身,卻被白起按住肩膀,平靜無瀾的表情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休整好便啟程。”

“諾。”

草藥也上完了還有什麼好休整的?魏楚撓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白起走出三仗遠,魏楚才發現……

小魏楚站起來了。

“……”

想起剛才自己忘記拉上褲子,就只穿了一條褻褲跟白起講話……

魏楚?魏楚再一次心梗了。

等他面紅耳赤的等小魏楚站累了躺回去再胡亂用布帶綁好藥草,套好褲子後便匆匆回去,白起並未看他,等人來齊,便放下水壺,起身道,“上路。”

眾人稱諾。

多日來的奔波總算有些成效,至少他不再像剛出函谷關那會兒,上馬都需要人扶踩板凳了。

瀟灑的翻身上馬,綁著草藥的大腿雖還是隱隱作痛,但比以往著實好上許多。

魏楚再朝給他草藥的壯漢道謝。

壯漢一揮手,豪氣笑道,“無礙無礙,這法子還是從前白屯長,呸,白將軍教我們的。”

魏楚瞭然,這十幾個人必定是白起親兵,只是沒想到,竟從白起做屯長時便跟著他了。

“白將軍面冷心熱,做屯長時便時常關心弟兄,雖說咱們都不說,但心裡知道。”

魏楚點點頭。

壯漢見魏楚好說話,又很有興趣的模樣,亦起了幾分談興。

“白將軍那可真真是這個。”壯漢伸出大拇指比劃一下,“打起仗來那叫一個不要命,只憑軍功升到現在這個位置,兄弟們都服他。”

歷史評價他殺人如麻,如殺神臨世,軍中眾人說他面冷心熱,實力強悍,他視權勢錢財如命的爹與現在還未名揚天下的他是換命兄弟。

在魏楚面前的他……又那麼不一樣。

白起的身影一直在前方,殷紅披風隨著疾風上下翻騰,魏楚騰空一甩馬鞭,“啪!”

馬兒受驚,愈發疾馳起來。

大腿內側殘留的觸感愈發鮮明起來,惹得魏楚傷口發麻,魏楚咬牙拉緊韁繩,追隨在白起身後,試圖與他並駕齊驅。

等這一仗打完,不管賭約是輸是贏,他都要問個清楚。

若兩情相悅,自然皆大歡喜,若只是他一廂情願。

魏楚咬牙,平日懶懶散散的目光逐漸深邃堅定起來。

前後兩世,他生來慵懶淡定,從未有過如此渴求一人的慾望。

若他只是一廂情願,他也要得到他。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大梁城。

魏楚看著眼前人頭攢動的市集回不過神來,他們不是要去打韓國新城麼?怎麼來了魏國最著名的城池,大梁。

“白叔,這是?”

白起一行人早早換下了鎧甲戰袍,穿上魏式衣裳,看慣了白起穿戰袍的樣子,換上文人服飾,依舊俊美的眼眉少了一份殺氣,多了一絲文雅。

怎麼看怎麼帥。

“吾與楚兒同遊大梁可好?”

發花痴的魏楚回過神,並沒有錯過白起眼裡的狡黠笑意。

“……哈?”

白起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