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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回覆的環境你過

此時魏楚還不知道已經有人惦記上了他的命。

第二日一大早,上將軍府上便有有駕車來請,魏楚昨晚有些睡不著,談不上興奮但是還挺感興趣的,雖然他在秦國見到了很多大佬,但是魏國的大佬他還沒有見到過,雖說魏國的大佬不算大佬吧。

今天懶得沒起床困難症,竟然跟白起醒的一樣早,一起吃完早飯,看白起練劍,白起叫他練劍,他藉口叫壯漢們起床遁走,正巧碰著壯漢們自發起床操練,被白起逮回去開小灶,被白起開小灶開到全身像被奧拓翻來覆去碾過,完美。

一早上下來,魏楚的興奮勁兒終於稍稍冷靜下來。

“據說公孫喜此人十分推崇鄒子。”

鄒子,便是陰陽學說的創世人,齊國人鄒衍,也算魏楚歪打正著,他只想著迅速擴張名氣,讓公孫喜乃至於王宮注意到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神弄鬼,這才想起這個法子。

沒想到公孫喜推崇陰陽家,對魏楚好感度瞬間又提高一個檔次,這算是意外之喜。

所謂陰陽,往深了說實際上是一種哲學思想,史記稱,“深觀陰陽訊息,而作迂怪之變。”將“陰”和“陽”看作事物內部的兩種互相消長的協調力量,認為它是孕育天地萬物的生成法則。

往淺了說,人們希望透過陰陽窺得天機,預知天地變遷異動,

簡單來說,就是學習成績好的,那是頂有名氣為人類做出巨大貢獻的思想家,哲學家,學習成績差的,那就成了個江湖郎中,老神棍了。

陰陽家亦與道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為啥道長都披八卦袍。

魏楚尋思著要不要也去找身八卦袍來穿。

公孫喜家人的車就在大家對於魏楚著裝要求的討論會議中到了。

守門的家人來報,壯漢們即刻拿起刀劍嚴陣以待,魏楚卻老神在在,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跟魏楚關係最好的受不住同僚的眼神威壓,提出疑問道,“公子不走?”

魏楚蹲在坐墊上朝他嘻嘻笑,“知道什麼是耍大牌麼?”

“……不知。”

看著壯漢憨厚老實的臉魏楚穿越這麼久終於有了一點現代人的驕傲感,以前?身邊全是ssr級別的大佬,他就是想抖,尾巴也翹不起來啊。

他清了清嗓子,正想好好給壯漢們上一課,有勇無謀是很容易被社會淘汰的。

白起瞟了他一眼,“欲擒故縱。”

壯漢作恍然大悟表情。

魏楚一肚子話哽在喉嚨裡,哀怨的看著白起,為什麼我裝一次b都不行,說好的豬腳光環呢?

白起似笑非笑,魏楚瞬間將哀怨咽回肚子裡,一拍桌子,正經道,“把公孫喜身價背景給本公子報上來!”

壯漢面露不解,間者卻若有所思。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句話不光能用在戰場上,看來這位公子楚不可小覷。

一群人說說談談,一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魏楚這才施施然帶了兩個壯漢,和帶著斗笠的白起出了門。

照魏楚的話說,“先要對敵人春風般溫暖,如果他不聽勸,再對他秋風般無情!”

他就是那股春風,白起就是那股秋風,簡單點來說,就是不聽勸?關門,放白起!還不信嚇不死你了嘿。

駕車的車伕本來等得不耐煩,但看魏楚一行人出來,各個氣度不凡,裡頭還有個戴斗笠的玩神秘,什麼是高人?神秘莫測就是高人的標配啊!

車伕不敢託大,臉上絲毫未見惱意,畢恭畢敬拿出板凳,扶著魏楚上車,再想扶白起,卻只覺一陣風刮過,回神白起已經上了車。

壯漢二人與來請人的上將軍府管家一同走在車後。

在大戶人家呆久了,難免學會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現在就不是個討賞賣乖的時候。

車伕老老實實閉上嘴,駕車將人送回上將軍府。

戰國時期的馬車,你能對它有什麼幻想,四面全通風不說,還得坐有坐姿,腰桿挺直,跪坐在車上,路上坑坑窪窪顛簸的不行,魏楚本來昨晚睡得晚,今早又被白起一頓好練,坐在車上難免有些困頓,正迷糊著,馬車過一個大坑,他一下被馬車顛崴了身,一頭栽進白起……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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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意識到這裡是哪裡後,魏楚連滾帶爬想爬起來,卻被白起單手按住頭,雖說隔著衣物基本上感覺不到什麼,魏楚還是無法抑制的腦補起曾經見識過的場面……和觸感,臉頰迅速蔓延出一片紅色,耳邊傳來輕笑,“楚兒如此肆無忌憚,倒叫白叔羞於見人啊。”

“……”白叔你相信我這真的是意外啊qaq。

魏楚快哭了,這可是大街上啊!被人看見他臉還要不要了!

所幸白起很快收起戲謔,將魏楚扶正坐好,單手一直在身後扶著他的腰,怕他再栽下去。

魏楚看了他一眼,傻呵呵笑了起來。

不多時,上將軍府近在咫尺,魏楚透過黑紗,看不清白起表情,略想了想,道,“白叔,等會先莫要出聲。”

白起微微點頭示意。

一行人進了上將軍府,直奔廳堂,站在門外,只聽管家立在門側高呼,“魏先生到—!”

一會兒,裡頭出來個家人請他們一行人進去。

“……!”

剛走進屋,魏楚心裡便被衝擊了一個大洞,並且是個有味道的大洞!

這就要說一說戰國時期的生活習慣了。

進屋前,是要脫鞋子滴。

因為在南北朝前,是沒有板凳椅子這一說的,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所以為了避免鞋子弄髒大家坐的席子,所以進屋前必須要脫鞋,此謂,“屨不上於堂”。

上殿亦是如此,如果王上特許你穿著鞋配著劍入殿,那就是對你的格外有待,是大功臣才有的獎賞,他ssr爹,他ssr白叔,都是這樣的功臣。

所以,一定要勤洗腳,勤洗襪子,不然別說滿朝同僚不放過你,坐在王位上的王也想一刀結果了你。

而公孫喜的堂上,足以給他拉來無數仇恨值。

魏楚一邊憋氣一邊給公孫喜行禮,心想剛才間者說公孫喜不受魏王待見,平常很少召見他,恐怕也有他迷人味道的原因吧。

“先生不必多禮。”公孫喜好奇道,“先生為何滿臉通紅?”

“我在練功。”

“噢?先生練什麼功如此神奇?”

“龜息神功。”

“……”

公孫喜臉慢慢也跟著紅了起來,下意識縮了縮灰黑中泛青的襪子,將腳藏在身下。

“哼,聽聞先生自稱陰陽家,卻看先生如此年幼,倒不知有幾分本事?”

魏楚抬眼看去,說話的人年紀三十上下,文人打扮,長得平平無奇,甚至有些賊眉鼠眼,但嘴角兩撇八字鬍格外引人注意,說話時會隨著嘴唇一動一動。

魏楚信口胡謅,“在下今年五十八。”

“……”

一時間,殿內眾人都被魏楚深深的震住了,一是因為他如果真的五十八,那簡直返老還童,二是如果他沒有五十八,還能厚著臉皮,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此等臉皮和心理能力叫人歎為觀止。

那八字鬍跳起來指著魏楚道,“哼,滿口胡言!”

魏楚老神在在,“信不信在你,說不說在我。”

“你說你五十八,卻相貌年輕,這是為何?”

“因為練了龜息神功。”

“……你!”

龜息神功又不是美容神功!不對,這世間哪裡來什麼龜息神功!八字鬍氣的七竅生煙。

不過說什麼,魏楚都給他四兩撥千斤回去。

氣氛一開始就針鋒相對,這十分符合公孫喜的利益,他找這個先生來,一是好奇他到底有沒有測算天命的真本事,二是為了拖延韓國丞相孟嘗君田文派來門客覲見王上的要求。

從主觀意義上來說,公孫喜並不想與秦國打仗,他深知魏國早已不是秦國的對手,而魏王重農輕軍,滿打滿算,拿得出手的將領只有他一個,若出征,必然是他掛帥。

可當真掛帥就好麼?

老秦人打仗不要命的,當年主帥公孫痤打贏了仗還遭年僅二十的秦孝公死活拖了回去當人質,結果耗死在櫟陽呢,他掛帥,贏了回家遭王上忌憚,輸了被抓去做俘虜,哪樣是好處?

只不過這孟嘗君派來的人著實巧舌如簧,且暗地裡四下活動,明裡暗裡提醒他,若還不帶他去見魏王,一頂亡國之舉的高帽子扣下來,那一直想撤下他的新魏王,還不像蜜蜂見著了蜜。

現在看來,這個陰陽家雖說年紀輕輕,可說話古怪刁鑽,態度傲慢,好歹也算挫他一番銳氣。

就算公孫喜怕死,他也是一名軍士,自古文武不和,耍筆墨的始終看不上拿刀槍的,言語間不免帶點兒清高傲慢之氣,讓公孫喜十分不爽。

“哼!”那人見說不過魏楚,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魏楚注意到他說話前都要哼一聲,十分符合小說中小反派的定義。

果不其然,公孫喜介紹道,“這位乃韓國丞相,孟嘗君座下門客,奮先生。”

八字鬍頭顱一昂。

魏楚果然大驚失色,“糞先生?!”

八字鬍得意一笑,看他神情驚詫,眼神略帶敬畏,心道他可能聽過自己大名,曾被自己才學所折服,不禁對他印象又好了幾分,故此,謙恭道,“不敢當,先生聽說過在下?”

魏楚恢復面無表情,“沒聽說過。”

“……”

八字鬍奮先生覺得血氣有點上湧,沒聽說過你剛才那麼驚訝幹什麼!還眼神中帶著敬畏!

他果然看不順眼這個江湖神棍!

公孫喜清了清嗓子,企圖轉換一下氣氛,突然瞟到跪坐在魏楚身後,頭戴斗笠的黑衣男子,眼神一眯,透出幾許殺氣來,“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