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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

蒙驁一走, 帳內火光立馬沒了, 黑黢黢一片,讓人看不清裡頭情形。

魏楚正玩的不亦樂乎, 突然眼前漆黑, 下一刻, 就被人抱起甩到榻上, 榻下鋪著厚厚的虎皮褥子,一點兒也不疼。

“你……”

未說出口的話, 被堵住的嘴,氣溫漸漸升高,剛才激烈而又曖昧的因子彷彿又回到了他們周圍, 散發著荷爾蒙般令人迷醉的氣味。

白起啃咬著魏楚的耳朵。

疼痛大於酥麻,卻讓魏楚更加興奮。

他雙手要去抱白起的腰卻被他抓住,併攏在一起舉過頭頂,像案板上待宰的魚,身體彎成難耐的弧度,始終逃不過劊子手的蠶食。

yu望一觸即發。

即使是這樣,他依舊存了份安心,白起絕不可能在此時此地要了他。

魏楚笑的猶如大仇的報般肆意。

叫你之前搞事搞事搞事!

白起顯然也知道他的小伎倆。

無奈只能狠狠的捏了一把他挺翹的肉臀, 再緊緊抱著他, 下顎抵著魏楚軟軟的頭髮, 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低沉的喘息,緊實的皮膚燙的嚇人。

企圖平息身體的躁動。

偏偏魏楚還不自覺。

雙手摸進白起的內襯裡,在腹肌上徘徊不去。

冰涼的手指拂過結實的肌肉, 留下引人發狂瘙癢……

白起額頭冒青筋,渾身冒冷氣,將他兩隻手逮出來,按在手心,平日以面無表情示人的他,破天荒帶了點咬牙切齒,“膽子夠大……”

魏楚嘿嘿笑,收回了手。

有一位孔子曾經曰過,“有過之而無不及。”

見好就收,魏楚玩的爐火純青。

再說,萬一白起真的獸性大發,那他不是得唱著菊花殘,扶著老傷腰上戰場。

魏楚默默轉過身,悄悄離白起遠了點,伸手按住支稜著紅潤小腦袋搖搖晃晃站起來企圖朝白起賣萌的小魏楚。

更何況……

什麼叫痛並快樂著。

他也快受不住了啊。

魏楚在心中默唸幾遍大悲咒,這種報仇法子,實乃傷敵一百,自損八千。

窗外忽然下起了大雪,士兵巡夜時,踩著地上的雪,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卻愈發顯得靜謐。

這兩日一直都是這種天氣。雪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

魏楚摸摸發涼的手臂,下一秒,背抵上了白起溫熱的胸膛。

他舒服的嘆出一口氣,感受到白起依舊沒有平復下來的躁動,偷笑了下,又藉著月光對著帳外發愣。

聽軍中的老將說,怕是接下來有一段時日,都得下雪,氣溫也格外的冷。

他還記得老將說,“北風其涼,雨雪其雱。北風其喈,雨雪其霏……”

這是詩經“邶風·北風”中的一段詞,意思是“北風刮來冰樣涼,大雪漫天白茫茫。北風刮來透骨涼,大雪紛飛漫天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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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夏商時代,古人根據陰陽五行,將世界萬物分為陰、陽。又分金、木、水、火、土五種形式,依照此規律來預測天氣。

甲骨文上已經有風、雨、雪、雲、虹、雷等天氣現象,還利用占卜來預測天氣資訊。

後來便出現了二十四節氣。

這是華夏文明中,最為獨特且神奇的曆法。

先賢們沒有現代化的儀器,和所謂的先進知識,只僅僅根據推演及經驗,在春秋時代便提出現今還能夠有所依據的二十四節氣法,反應季節的變化。

著實玄妙。

可嘆今人只覺此等發明創造乃尋常之事,從未深刻體會其中奧妙,亦不能感嘆先人智慧,反覺先人愚昧封建,歷史全為糟粕而無精華,摒棄祖先歷史,反倒崇尚他國精神。

此等崇外媚外之做法,實叫人可恨可氣又可嘆。

“冷?”

魏楚回過神,搖搖頭。

黑暗中,白起的聲音顯得愈發冰涼。

雪越下越大了,還夾雜著雨點,滴滴點點的落下。

白起起身把厚厚的虎皮褥子攏在魏楚身上,帳內的火爐燒的正旺。

他起身拿過大氅披在身上,出帳巡視,安排士卒。

不得不說,魏韓兩國國君這次也算是下了狠心的,地凍天寒不打仗,這是不成文的規矩,畢竟天氣對於打仗來說,影響太多。

這種天氣下,不僅士兵馬匹經不住凍,就是作戰也十分不得法……

魏楚打了激靈,突然坐起身來,大腦急速運轉,甚至忘記了自己單衣單褲,暴露在冷空氣中。

白起進帳便看魏楚坐起身,直愣愣的盯著火爐發呆。

眉頭一皺,“怎麼?”

魏楚回過神,興奮道,“上將軍,屬下有一策。”

……

魏韓聯軍

孟嘗君從大帳出來,立刻有門客替他披上大氅。

自從魏王答允出兵十五萬與韓國一同伐秦後,他手持虎符,從集結兵馬,直至到達伊闕,一直不停的推演戰法,操練士兵。

加急煉造鎧甲,刀劍,更不惜花萬兩黃金從趙國購得數千聞名天下的“趙騎”。士兵們亦每日加操,力求克敵。戰車駑馬,無一不精心照料。

只為這次的大戰做足了準備。

這是他大仇得報的最後一次機會,即便過了這麼些日子,他依舊記得,自己灰頭土臉從秦國逃出來,還得靠著手下學狗吠雞叫才能逃走的狼狽。

回到齊國,被齊湣王冷嘲熱諷,最終竟是連自己的母國都待不下去,只能倉皇逃來韓國。

門客三千的孟嘗君,其名聲可抵國君的孟嘗君,只能夾起尾巴放下身段,認小小韓王為主。

何其可笑。

何其可恨!

秦昭王,秦國……他與之不共戴天!

孟嘗君捏緊了拳頭,復而又放下,正要走,卻被人叫住,“孟嘗君等等!”

他轉過頭,只看韓姬從帳內出來,朝孟嘗君見禮。

他對這個一直站在韓王身後的女子並沒有太多關注,只知道她父親乃韓國胡陽君,只不過臨陣脫逃,本為新城城主,卻在白起還未攻克新城時,早早的捲起鋪蓋卷跑了。

雖說他孟嘗君也是寄人籬下,亦不屑這等臨陣脫逃,棄母國而不顧之人。

因此,對韓姬的態度也帶了幾分不冷不熱來,“女子可有要事?”

韓姬撇唇一笑,端得一副高人模樣,“孟嘗君怕是不甚了解白起此人吧?”

“哦?女子曉得這秦國主將?”

韓姬微微揚起下巴,道,“不敢,不過……頗有淵源糾纏罷了。”

她模樣自傲,提起白起來又帶幾分熟稔,話中更是有話,一看便知其定然曉得某些內情。

孟嘗君,“哦。”

韓姬,“……”

門客躬身道,“天冷地滑,主公還是回帳罷。”

孟嘗君點點頭,朝韓姬微微頷首,“告辭。”

韓姬,“……”

為什麼這些臭男人都這麼欠扁。

孟嘗君回到帳中,門客立即點燃爐火,又奉上熱水,這才道,“主公不聽那女子所言?”

孟嘗君淡然道,“自然要聽,可這聽,也有聽法。”

吊起來賣,也有吊起來賣的方法。

這女人故意叫住他,顯然是有意為之,又放出似是而非的話來引他上鉤,乍一看,安排的十分合理。

但細想下來。

若他立刻詢問,表現急切,不免將主動權交予他人手中。

那麼到時候,這女人講多少,怎麼講,講的是否屬實,他一概不知。

若他假做不屑一顧,反而讓對方亂了陣腳,更有利於他捕捉資訊。

說白了,玩兒的就是心理戰。

韓姬這顆小嫰蔥還比不過孟嘗君這坨老薑辣。

“你且等著罷,她定會尋來。”

果然,不過一刻鍾的時間。

帳外士卒來報,“胡陽君之女求見。”

門客歎服。

孟嘗君瞭然一笑,“請。”

……

與此同時,秦國亦來了位貴客。

宣太後有些心神不定,時不時變往門外望去。

伶人奉上梅子,宣太後吃了一顆,酸甜的味道讓她回過神來,笑道,“本宮記得楚兒最是喜歡吃這酸梅,也不知道他們在戰場上怎麼樣了。”

奉上梅子的伶人便是昭王當初送給宣太後的舞伶,十分得宣太後寵愛,特地賜名,“醜夫”,取賤名金身之意。

醜夫目光閃了下,對著宣太後糯糯一笑,“公子楚聰慧過人,定能取得功勳,榮歸故里,來見太后。”

宣太後被他的笑顏迷了眼,不自覺伸出青蔥般的手指,在醜夫臉上瘙刮,愈發襯得他肌膚賽雪,神情溫順。

羋老宦躬身走進來便看見這一幕,什麼也不說,自然而然的朝宣太後道,“太后,義渠王攜公子雎覲見。”

宣太後猛然收回手,指甲在醜夫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她撫了撫髮髻,朝醜夫道,“你先下去罷。”

“諾。”醜夫不敢妄言,躬身退下。

退出殿門時,隱約見不遠處被帷帳擋住了兩個身影。

俊秀的臉上波瀾無驚。

……

“嬴雎,你隨我去見你母親。”

“父親,我叫聶雎。我們要見的也不是我的母親,而是太后,大秦帝國的宣太後。”

義渠王大手拂過腰間的短刀。

聶雎知道,這是他父親惱怒極想殺人時不經意的小動作。

但那又如何。

他們是義渠人,是大秦的臣下,也是奴隸。

作者有話要說:  義渠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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