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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

贏禮跟聶雎過過招, 他輸了。

那次之後, 贏禮暗地裡一直在加強武藝訓練,他不是沒有輸過, 輸給過白起, 輸給過在藍田的鐵鷹銳士, 可不知為何, 輸給聶雎讓他這麼憋屈。

也許是因為聶雎的無賴,又也許因為他們命運相似, 可聶雎卻比他強。

總而言之,他很討厭聶雎,討厭他臉上假模假式的笑容, 討厭他平日的所作所為,討厭他的存在讓他不斷想起悲慘的童年,繼而迸發出令他都心驚膽戰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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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上,周圍的士卒都在吆喝,有人甚至發出興奮的‘嗷嗚’聲。

不難區別,嗷嗷叫的大多都是聶雎從草原上帶來的騎兵。

他們膘肥體壯,高大挺拔,像草原上的野狼, 兇狠而勇猛。

若與騎兵對壘, 秦士竟大都不是對手。

贏禮擅使劍, 聶雎手拿長戟,一個冷峻,一個挺拔。

站在演武場外觀戰的魏冉不免感嘆, “後生可畏啊。”

蒙驁笑道,“自然,若無這些後生,咱們老秦何以得傳承。”

魏冉點點頭不再說話。

只怕這些後生,不是真正想為老秦傳承,不聽話的狼,自然還是崽子的時候除掉最好。

“公子禮先請。”聶雎做了個手勢,頗有無賴之感。

贏禮面色一冷,舉劍便攻!

聶雎揮戟格擋,連退三步,贏禮已舉劍欺上,二人距離相較不過寸許,聶雎氣息微亂,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朝贏禮道,“真潑辣,像草原上的小媳婦。”

贏禮咬牙瞪了他一眼,往他小腹踢上一腳,騰地將聶雎踢倒。

外圍眾士卒大聲叫好。

贏禮再入一步,舉劍直逼聶雎咽喉,聶雎拿戟格擋,使出全力打算震開贏禮的青銅劍,不想贏禮棋晃一招,手上並未使力,卻是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向聶雎雙腿之間。

“……”

這一腳使了大力,饒是聶雎,雙頰的肉也抖了三抖。

圍觀群眾再次發出狼一般的嚎叫,又笑又鬧,氣氛熱烈的快要爆炸。

贏禮唇角勾起一抹笑,端的一副冷峻瀟灑。

聶雎看得心頭火起,頓時拍地而起,蓮步生風,似浮光掠影般欺上,贏禮心頭一驚,卻不知聶雎竟有這般快的身手!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聶雎已欺身而上,氣勢入虹,用長戟頓邊一側猛擊贏禮拿劍手腕,趁贏禮吃痛時,迅速攬過贏禮的腰,光天化日之下,捏了一把贏禮的屁股。

高聲笑道,“小媳婦莫使撩陰腳,若我傷著了根,傷心的可不是你。”

這話一出,圍觀群眾就差對天長嚎了。

“嗷嗚嗷嗚嗷嗚!!”

這下不管是草原騎兵,還是函谷壯士,都學了那狼叫,嗷嗷朝演武場裡嚎著。

贏禮緊握長劍的手都泛起了青筋,看聶雎的目光比殺人差不了多少,同時冷峻的臉上亦泛起緋紅,又氣又急的模樣,叫聶雎心猿意馬,笑道,“有沒有說過你氣急的樣子很撩人。”

“撩你肉頭!”

贏禮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卻引得聶雎哈哈大笑,“小媳婦莫急,為夫這便來真的了。你可得小心,莫要傷了身體害我心疼。”

贏禮眸若冷電,恨不得當即殺了他。

聶雎目光一凝,倏地朝前飛馳而來,長戟舞的虎虎生風,贏禮躲避不及,只能堪堪用劍抵擋,不想此人用戟入神,不過寸許之時,竟讓他擊得幾。

他揉揉胸膛,只覺一股血氣翻湧,暗道聶雎內力驚人,上次與他在雪中對決,怕是五分力氣都沒使出來。

聶雎卻再不給他機會,長戟揮灑自如,贏禮只覺一道銀光從眼前閃過,宛若銀色長蛇,朝他吐出蛇信,狠狠咬上他脖頸。

“好樣的!聶校尉好樣的!”

孰高孰低,一清二楚。

聶雎收回長戟,笑意盈盈的看向贏禮,贏禮冷然道,“我輸了。”

“放心,輸家也是有便宜可佔的。”

未等贏禮想明白此話何意,聶雎便一把抱起贏禮在空中轉了個圈兒,吧唧一口親在了贏禮臉上。

看到此景的眾人笑鬧聲簡直要捅破了天。

沒人覺得有何不妥,只以為聶雎在戲耍贏禮,因為他們實在太光明正大了,坦然的讓人都不好去懷疑。

贏禮猛地推開他,一拳打在了聶雎俊臉上,聶雎順勢側過頭,揉了揉頓時紅腫的左臉頰,笑道,“你怎麼總跟我的臉過不去。要不然右邊也來一下?對稱。”

贏禮冷笑一聲,趁他不注意,又在他右臉上打了一拳,“這可是你說的。”

看聶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贏禮才怒氣衝衝的轉身離開。

留下聶雎口齒不清的揉著臉,“還睜(真)蹋(打)啊。”

……

與此同時,阿梓正在魏楚府上做客。

他左右看了看,魏楚替他倒酒,道,“別看了,阿芙還沒來。”

阿梓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魏楚看的一陣感嘆,這麼好的鮮花,怎麼就活蹦亂跳的,跳到一坨不解風情的‘牛糞’上呢。

“來,喝酒,這是贏氏家酒,王上特意賞給我父親的。”

阿梓喝下一樽,果然入口香醇,不免好奇,“即是王上賞給丞相大人的,你怎麼會有呢?”

魏楚一臉無所謂,“我去庫房偷的。”

阿梓,“……”

“來來來,別說那麼多,我可是特意為你偷的,你可不能不喝啊。”

阿梓,“……”怎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酒過三杯,氣氛正好,就是阿梓一直懸心李芙,亦不免有些鬆快。

魏楚笑著捏捏阿梓的臉,道,“你就這麼喜歡阿芙?”

阿梓臉紅紅,諾諾道,“你,你別亂說。”

“怎麼亂說了?”魏楚將臉湊到阿梓面前,朝他做鬼臉,逗他發笑,“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脾氣臭,人又傻。”

“砰!”

阿梓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除了他與魏楚又沒有其他人,“怎麼了?”

魏楚乾笑一聲,“沒事沒事,許是家人踢到了什麼東西罷,來,繼續繼續,阿芙怎麼就入了咱們阿梓的眼了?”

阿梓有些害羞,掩飾的喝下一樽魏楚送來的酒,聲音小的像蚊子叫,“我在宮裡被人欺負,是阿芙來救了我……”

魏楚搖了搖頭,感慨道,“你怎麼這麼傻?救你一次你就得以身相許啊?那若那次不是阿芙救你,是別人,你還是得喜歡上別人,怎麼能這般輕易付託感情。”

“不是的,不是的。”阿梓急忙辯解,“不只是因為阿芙救了我。”

救他只是一個契機,讓他認識了那個脾氣有些毛躁的少年,真正愛上阿芙是什麼時候,他也說不清楚。

有可能是他一臉火爆的在優伶宮舍外來來回回的渡步,明明等了一下午,自己出去時,還裝作巧遇,再從懷裡摸出小點心,只說是巧合身上有,巧合送給他吃,誰知道被揣了一下午的小點心早就在他毛躁的動作裡碎成了點心渣的懊惱。

也有可能是他不管外出征戰多久,回來時總會帶著自己曾經說過的,喜歡的小玩意。

還有可能,是他談起征戰的興奮和豪氣,對待自己的溫柔毛躁,對敵人卻殺伐沉著,是他急性子脾氣,卻願意為了他守著一下午圍場,只為了抓只活兔子給自己,是他明明說一不二,不許別人置喙,卻因為自己微微蹙起的眉,不停的改變初衷。

“他……是特別的。”

“啪!”

阿梓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絮絮叨叨說了那麼多,頓時臉紅的像番茄,低著頭諾諾道,“你,你家人又弄倒東西了。”

“啊,哦,啊對,這人腦子缺根弦,毛躁的很,改天說說他。”

魏楚回過神,感嘆道,“萬萬想不到啊。”

阿梓臉更紅了,慌忙轉移話題,“你,你還沒喝酒呢,喝一樽罷。”

魏楚,“我……”

阿梓好奇地抬起頭,“對了,你好像還未沾過一樽。這酒入口醇香,很好喝的。”

魏楚,“……你為什麼還沒醉?”

阿梓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好意思又帶著些小自豪,小聲道,“我千樽不醉啊,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喝不醉。”

魏楚,“……”還有這種操作?

“阿芙怎麼還沒來?”

“快了快了,應該快了。”魏楚乾咳一聲,用只有阿梓聽得見的聲音,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阿梓像只受驚的兔子,捂住耳朵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著魏楚,就差沒有跳起來了。

怎,怎麼能說這種話啊……

魏楚像個老媽子似得拉著阿梓的手拍了拍,不捨道,“要是不願意,千萬別勉強,哥哥一直在你身後保護你。”

阿芙再也聽不下去,從隔間的暗門轉出去,假裝從正門進來。

迎面對上阿梓純稚的眼神,想起剛才阿梓的話,頓時熱的頭昏腦漲,耳朵簡直像發燒一樣燙的嚇人。

他握拳抵在唇邊假咳一聲,“我,我來遲了。”

阿梓眼神也是飄忽不定,“啊……嗯。”

魏楚左右看看,萬般不捨的站起來,朝阿芙道,“我突然想起我有事找你舅舅。”

再壓低聲音,在阿芙耳邊悄悄道,“舅媽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好喜歡流氓的聶雎還有純情到爆炸的李芙,給【苦大仇深組】和【初戀組】打call!

收一下預收嘛 收一下嘛

固氮:【一流大亨三流紳士】我花費超多心思查資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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