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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於清貧中梳亂世篇章 中

初平二年,五月末(這裡的五月末,可是指的古代五月末。)

正值一年中,氣溫達到最高的時候,大地升溫,人走在上面,就如同行走的烤肉,就差了那麼一把孜然和鹽巴。

各江河中,諸多孩童在水中嘻戲,用冰冷的河水,祛除身上的那種燥熱,順便下水摸魚,帶一點東西回去。

“德潤,裡面請!”

闞澤一來到南昌,孫策給出足夠高的重視,親自出門迎接。

如今他麾下人才凋零,可以說根本沒有多少能派的上用場的人。

見狀,闞澤眼眶含淚,當即躬身行禮,口稱主公。

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待之

這個時代的士人說純粹也極其的純粹,說利慾薰心也不為過。

當即,孫策命人帶闞澤的父母妻兒前去府邸休憩,早在半月前,闞澤的府邸,孫策就已經為闞澤準備妥當,等的就是闞澤的到來,闞澤的父母見到這一幕,不禁老淚縱橫,他們深知乃是他們拖累了兒子,若非如此,闞澤早就更進一步,今見到闞澤終於出人頭地,自是喜不自勝。

“德潤你先坐下。”

讓闞澤坐下後,孫策、陳歡、顧雍三人沉吟了一聲,隨之,有由孫策開口道:“德潤,我與叔父及元嘆不日就要動身離開南昌,豫章一切政務皆由你來處理。”

“這....”

聞言,闞澤頓時是嚇了一跳,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會配上一郡之守這樣的職位,但一蹴而就之事,說到底還是來的太快,讓闞澤心裡無半點的準備。

“時不待我。”

孫策搖頭苦笑,一句時不待我,卻恍若觸動了闞澤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根弦,當即闞澤咬牙道:“主公尚且放心,不過政務之事,需有人與澤進行交接。”

“德潤無須擔心,我留下助你。”

“善。”

顧雍顧元嘆之名,他曾聽過,自從顧雍歸入孫策麾下任別部司馬後,名聲漸漸的傳遍整個揚州,而不是單獨侷限與一個小小的吳郡。

有此功績,闞澤說是不羨慕,那是假的。

但闞澤相信自己不弱於任何人,既然顧雍做的到,那麼他也能。

人自有信心!

在孫策把重擔壓在闞澤的肩膀上時,闞澤不僅沒有半點的虛心,反而還鬥志昂揚,這一點,讓孫策高看一眼。

越是在高壓之下,能抗住壓力的人,今後的成就可謂不可限量。

孫策有點的訝異的悄悄地偷看了陳歡一眼,他有點懵....

無論是顧雍還是闞澤這樣的不僅僅限制於一郡之才的大才,陳歡究竟是從哪裡找到的,不僅如此,這二人可謂德才兼備...

在孫策的眼裡,其叔父陳叔弼真正厲害的是他的那對眼睛,而非是什麼智謀...

看人之準,讓人讚歎。

隨著,孫策逐漸在豫章站穩腳跟,作為揚州刺史的劉繇可是煩惱了,如今去觸孫策的眉頭,麾師攻打豫章,那麼他就要顧忌一下淮南袁術,他的肌肉是否有袁術結實,能不能在袁術的錘擊下活命...

如今南方之地,誰都知道孫策向袁術投誠!

打孫策,豈不是就是在打袁術的臉。

而今,袁術兵強馬壯,能試其兵鋒者,唯有荊州劉表,但也僅僅只能扛著罷了,照樣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至於得罪他的人,想一想袁紹安插在豫州的刺周昕,眼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他們豈能不懂!

正因為是懂,所以他們怕了。

“該死!”

劉繇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的恨意,雖然很想要剷除掉孫策卻不敢,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孫策在自己的地盤上胡作非為。

“這廝怎麼不死!”劉繇跺著腳,重重拍打著桌子,大聲的咆哮著,旋即,氣不帶一出來,直接起身,把掛在牆上的寶劍拔出,把眼前的桌子劈成了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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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子將先生要見主公。”

一直來就跟隨在劉繇身邊的韓崢知道這些日子劉繇的心情極差,故而隨在劉繇身邊聽事。

“讓他進來。”劉繇深吸一口氣,見到廳內,一片狼藉,深吸一口:“等下,命人收拾一下,引許邵前往書房見我。”

“諾!”

.........

“正禮兄可是因為孫伯符而煩惱?”

“正是。”

許邵一年比一年虛弱,頭上的白髮變得越來越多,眼眶越來越深,一幅奄奄一息的樣子,見狀,劉繇心裡嘆氣,各家有各家的難處,許邵落得個這步田地,其中的緣由他也知道,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其實,以我之見,正禮兄無法煩惱,時候一到,孫策自然會死於袁公路之手。”

“哦?”此話正落入劉繇的心頭,當即驚喜的看向許邵:“子將可有良策教我?”

“良策不敢,咳咳咳~~”

話未盡,許邵拼命的咳嗽起來,捂住嘴,面容猙獰,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捂住嘴都的錦帕上已經沾染了殷紅的血漬。

“子將兄,你....”

一抹憂色浮現在眉頭,許邵與他乃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在某些關鍵時候,許邵往往能給他一個至關重要的主意,讓他平安的渡過危機。

“無礙....”

雖是無礙,但許邵的臉卻變得更加的蒼白,臉上還泛著一絲詭異的紅暈,輕一口茶水,壓住喉嚨間的那種血腥味,深吸一口氣,調整氣息後:“其實,正禮兄只需讓人前往壽春,送一封信給袁公路即可。”

“信上內容怎麼寫?”

關鍵的內容點來了,劉繇當即起身,關乎自己生死存亡時,劉繇顧不得那些虛裡吧唧的禮節。

“就寫孫伯符納廬江周氏、徐州糜氏為己用。”

“這.....”

聞言,興致勃勃的劉繇卻是猶豫了,許邵說的事只是捕風捉影,甚至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如何能讓袁術相信?

“正禮兄相差了,為何一定要讓袁公路這廝相信?”旋即,許邵呵呵笑了,眼睛藏著洞悉人情的神光:“汝南袁氏雖四世三公,但其下子弟,無論是已佔據冀州的袁本初還是如今擁據淮南的袁公路,兄弟二人性情雖相差甚遠,但在本質上亦是多疑。”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

“就等開花結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