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已經化為了一片廢墟,經過整整一年多的時間,廢墟依舊是廢墟,到處都是被烈火燒過的痕跡,每到一定的時候,就能看見縞素飄舞,未曾是在那場大火中的人回來了。
回到了這座曾經天下最為繁華的都城,郊外一塊塊墓碑的豎立,更增添了幾分的悽慘悲涼意。
天空飛旋的蒼鷹不知今天腦子是抽了什麼筋,一頭扎進了曾經的皇宮所在。
嘭~~~
腦袋抽筋的蒼鷹自個把自個撞死了,成為了鷹界的一個笑話。
然天有異象,必定是妖孽亂世的徵兆。
還處在洛陽城內的百姓旋即哭聲變得更大聲,世道已經讓人過不下去,為何還要折磨他們這些貧苦的老百姓。
過了十天後...
天下間竟然都知道洛陽城中出現倉鷹擊於殿上之事,一時間天下譁然...
有人以為這些什麼事的先兆...
身在長安城內的董卓開始害怕了,天降異象,難道不是在警告他董卓?
經歷過曹操行刺之事,董卓就已經變得怕死異常,生怕眼睛一睜,自己玩的項上人頭就被人給取了,他之所以會如此的縱容呂布,原因所在不就是因為呂布武力高強可以護衛自己的周全。
“來人....”董卓一咬牙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但腦海中忽然浮現婀娜多姿的身影,一顰一笑皆深深地印刻在董卓的腦海中,但宦官到董卓的面前時,董卓又動搖了:
“無事,退下。”
“諾。”
“等等。”美人捨不得,但是皇宮內的小皇帝,董卓可沒有什麼捨不得,陰沉的一張臉道:“小皇帝如今可以異動?”
“稟相爺,並未異樣。”
“繼續監視。”
“諾。”
小太監快速的退了下去,董卓則是陷入了沉思中,很快身邊的美人兒悄悄的喂了董卓一顆葡萄,隨之,又陷入鶯歌燕舞中...
司徒府邸內
貂蟬梨花帶雨的向呂布哭訴著,本就是英雄愛美人,尤其是呂布這等人物更是愛極了懷裡的美人兒。
“再忍忍!”
面對著貂蟬的傾訴,呂布第一次感到無力,面對董卓這等的強權面前,呂布只能咬牙低下了頭,他心頭也開始對董卓充斥著怨氣,說好了把貂蟬許配給他,但是現在呢!
特麼的,這是在他的頭上戴綠帽子!
他氣啊!
恨不得殺了董卓,但殺了董卓,他焉能有命?
“時候差不多了,我要在走了。”
“呂郎....”
一聲嬌滴滴的呂郎衝破呂布的防線,呂布腳跟仿似千斤重,無法在寸進一步。
誓殺董賊!
咬牙切齒的在心頭怒罵著,他呂布乃是當世一等一等的男兒,今日缺落得這個下場!
他不甘心!
但性命攸關,呂布還是抬腳走了,溫柔鄉雖好,可性命要緊。
..............
“人走了?”
“走了。”
“如何?”
面對著如花般嬌豔的義女,王允輕輕的吞嚥著口水,美人在前要說不心動的話,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的雄業在前,王允只能壓住心頭的邪念,看向貂蟬的眼神越來越平穩,越來越冷靜...
“稟義父,一切按照義父的計劃行事。”
“好。”
輕輕的拂了袖,王允突然回頭道:“你可莫要動心壞了這等大事。”
“孩兒知曉。”
立即低下頭不敢看向王允,要是說不東西完全不可能的。
都是英雄愛美人,美人何曾不慕英雄,尤其是是呂布這等豪傑,更是引的多少的女子傾心,多日來陪伴在呂布身邊,貂蟬自然能感受到呂布威猛的身軀下藏著的那顆細膩的心。
但貂蟬乃一明事理的女子,深知董卓父子禍亂天下,他們不死何以安天下太平!
情義與大義
貂蟬選擇了後者。
都說女子不如男,但何曾知男子亦是不如女子,尤其是在這等時候,一群可堪稱是英傑的人物,竟然全部指望著一介女流....
..........
徐州東海郡朐縣
“家主,有人在等家主。”
老管事一見糜竺回來,立即上前彙報,引得糜芳一陣不滿。
“有人要見我?”
糜竺稍微楞了一下,見老管家的焦急的眼神,糜竺深知必定是貴客,而且貴客的身份,或許只有老管家一人知道,何等重要的事情,只讓他一人知曉,明顯就是不讓糜芳插手其中。
糜竺看了一眼老管家手臂上的清淤,氣頓時不打一處,一揮手直接一巴掌過來,甩在糜芳的臉上,瞬間把糜芳的小臉嚇的煞白...
緊緊捂著臉,一臉懵逼的望著糜竺,他一直以來畏懼的兄長。
“哼!有本事你出去闖!”糜竺雙手負在背後,冷哼了一聲:“為何把脾氣發洩在自己人身上!”
拉著老管家,糜竺氣還是捋不順,不過他也知道,再打下去恐怕會引起糜芳的反感。
“家主,不關二爺的時間。”
老管家愁的一張臉,恨不得狠狠的在自己的臉上摔上一巴掌。
“你在糜家呆了幾年來,從我祖父開始,你就服侍糜家一家上下的人,為何如何,我自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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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今後沒有人能動你。”
糜竺眼神忽然飄到糜芳的身上,緊緊捂著臉的糜芳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縮著頭不敢看向糜竺。
他剛才從兄長身上感受到那股殺意...
清晰的殺意...
倘若他今後在栽倒兄長的手上,糜竺真的會殺了他!
“帶我前去。”
“諾。”
奉命而來的人,在廂房中已經等了十來日,久久未等到人,甚至在等待中,他還受到了多方的騷擾,不過他深記其主的叮囑,咬緊牙關不透露半句話,他只是把來歷告知了當初接待他的那位老管家。
“是什麼人。”
遮蔽左右後,只剩下老管家與糜竺二人時,糜竺悄然的問道。
“稟家主的話,是下邳陳氏的信使。”
“下邳陳氏?”
糜竺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此時此刻,下邳陳氏前來找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事,糜竺不得而知,當如此小心翼翼,只能說明是大事。
“糜家主。”顯然信使是見過糜竺的畫像,在糜竺一推開門後,就立即掏出懷中的信交給著糜竺。
“漢瑜公可有交代?”
“家主並未交代小人,只是告知小人,糜家主看到信後,自然會明白。”
“小人告辭。”
“拿著。”
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餅出來,丟給了信使,他這些日的苦守值得這塊金餅。
“多謝。”
接過金餅,人拱手道謝,快速的離去,老管家見狀,也識趣的一同離去。
見信件完整,蠟封未拆開,便知他們二人用心了。
不緊不慢的拆開信件,一字一行的閱讀下去,糜竺瞬間眼睛一亮。喃喃自語著道:“好!”
“好一樁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