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郊外一棟別墅,方家。
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來到別墅門外,方文光帶著方家不少人上前迎接。
“兩位貴客裡面請!”方文光笑呵呵地把兩名年輕人往裡迎。
兩名年輕人都矜持地點了點頭,走進方家別墅。
他們兩人在方家眾人面前的態度無疑是非常倨傲的。
可方家眾人並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是畢恭畢敬的姿態。
因為方家眾人都知道,那兩名年輕人都是湖州陸家的人,身份來歷極其不簡單。
沒錯,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正是湖州陸家的人。
男的叫陸天武,女的叫陸雪燕,都是陸家後輩子弟之中頗有練武天賦的人物。
眾人在方家別墅客廳坐下後,陸天武語氣倨傲地說道:“方老,聽說你們方家的產業被寧州聯合會的會長陳銘給砸了。”
“這陳銘也未免太囂張跋扈,太不把我們湖州陸家放在眼裡了。”
陸天武這話一出,陸雪燕立馬就出聲呵斥道:“天武,你瞎嚷嚷什麼?”
“我們湖州陸家在寧州的勢力,一直非常隱晦。”
“你是不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湖州陸家在寧州參股了很多產業?”
聞言,陸天武心不甘情不願地嘀咕道:“我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了。”
確實,湖州陸家在寧州控制了不少產業,只是外人很難看得出來。
都是透過寧州周邊城市一些地下勢力參與到寧州的生意中來。
其實,每個城市的很多生意,都是透過地下勢力的談判,確定利益分配之後的結果。
可是,當一個城市有了聯合會後,一切就都要聽從聯合會會長的安排。
換一句話來,如果陳銘說不能讓湖州陸家的勢力進來寧州,湖州陸家要是鬥不過陳銘,就要乖乖把勢力撤出。
湖州陸家正是因為寧州突然有了聯合會,擔心在寧州參與的生意會出問題,才把陸天武和陸雪燕派過來應對。
陸雪燕呵斥陸天武一句後,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天武你說得對,陳銘現在的氣焰確實太囂張了。”
“我們必須想辦法敲打敲打他,要不然他真的有可能重新大肆整治寧州的勢力,我們陸家在寧州的生意會受很大的影響。”
陸天武不以為然地說道:“陳銘雖然囂張跋扈,可他剛擔任寧州聯合會的會長,不至於那麼大膽,敢讓周邊城市的大佬放棄他們在寧州的利益吧。”
陸雪燕搖了搖頭道:“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陳銘還真有這個膽子,我們必須要先敲打敲打他。”
陸天武聳了聳肩,攤了攤手道:“那好吧,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向都是你拿主意的。”
“既然你說要敲打陳銘,那就敲打敲打他,可我們應該怎樣做?”
陸雪燕閉目沉思片刻,然後看向方文光,緩緩地說道:“方老,你孫子方景明只是砸了陳銘的車,陳銘就大肆報復,我來為你出這口氣。”
方文光聞言,滿臉激動地說道:“如果你能替我出這口氣,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經過陳銘這麼一鬧,我們方家在寧州算是臉面丟盡了。”
“這無時無刻不想出這口氣,陸小姐要是肯幫我,方某感激不盡!”
陸天武一臉疑惑地問道:“雪燕,你到底想怎麼做,難道我們也去砸了陳銘的濟世中醫館和蘇家的產業?”
陸雪燕白了陸天武一眼,不好氣地說道:“出氣不一定非得把事情鬧得那麼大。”
“我們只要把陳銘親近的人所開的車給砸了就可以。”
“陳銘不是厲害嗎?方景明只是砸了他一輛車,他就敢砸了方家的產業。”
“我倒是想看看我們亮出陸家子弟的身份,他敢不敢去湖州找我們陸家的麻煩。”
“他要是不敢,自然就臉面盡失,就這樣就夠了,你明白嗎?”
陸天武聞言,重重點頭道:“還是你想得周到,要是按照我說的那麼幹,那會徹底激怒陳銘。”
“盛怒之下的宗師還是很可怕的,我們不直接對陳銘動手,只對他身邊的人動手,那他就奈何不了我們。”
陸雪燕不好氣地說了一句:“你總算是開竅了,就這麼說定了,你去調查一下,然後我們找個合適的目標下手。”
陸天武連連點頭,方文光露出快意的笑容。
……
翌日清晨。
陳銘正吃著楊雪親手做的早餐,蘇柏年就親自過來了。
蘇柏年一坐下,就語氣恭敬地說道:“陳先生,我向你彙報一些有關聯合會的事情。”
“好!”陳銘吃著早餐隨意地點頭。
蘇柏年笑呵呵地說道:“陳先生,我現在已經是聯合會的會長。”
“為了彰顯你的身份,已經在寧州的東山別墅區為你選了一套最好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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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空的話就過去看看是否滿意。”
“嗯,好的,我下午就過去看看,合適的話就在那邊直接住下。”陳銘直接點頭答應。
蘇柏年又開口道:“陳先生,還有一個事情比較重要,需要你來定奪。”
“說說!”陳銘隨意地回了一句。
蘇柏年坐直身子,徐徐地說道:“是這樣的,按照慣例,每個城市一旦有聯合會出現,會長就可以直接和其他城市的勢力談利益分配的事情。”
“之前我們寧州沒有聯合會,有很多人的生意有周邊城市的勢力干涉,分走不少利益……”
陳銘聞言,擺了擺手打斷蘇柏年的話,淡淡地開口道:“蘇老,你沒必要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既然我現在是寧州聯合會的會長,那就不能讓周邊城市的勢力來瓜分我們的利益。”
“讓他們馬上全部把勢力撤出,把利益交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說得簡單一點,就和保護費差不多。
以前寧州是一盤散沙,很多人為了做生意的需要,就不得不和周邊城市的勢力合作,得到庇護、
當然,利益就要分走不少,就如酒吧這些場所要找看場子的一樣。
可現在他既然已經是寧州聯合會的會長,當然就不能再讓其他勢力染指,他要把這部分利益全部拿在自己手裡。
蘇柏年聞言,臉色微變,隨即擔憂地說道:“全部撤出?!陳先生,你這樣做恐怕會引起很大的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