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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這茶有點意思

慶豐鎮位於邊境上,三面環山,但是小鎮卻是在一個很大的盆地裡。

這也造就了當地有了一條通往外界的河,河面寬廣洶湧,往年水勢都是勐漲,今年由於半年未雨,水位急劇下降。

一些靠捕魚以及運輸為業的人都沒了營生,有的都進城找活計去了。

只有少部分青壯年還在碼頭艱難為生。

阮鈴星家的生意也冷清了些,現在大多數人都找不到活計了,更別提吃飯了。

於是這天她就打算再過兩日就叫大兒子關了門回鄉下了。

周蘭的肚子漸漸大了,阮鈴星也不放心家裡的活計,又擔心她出事,索性生意也不做了,一家人回鄉下去。

城鎮上的人生活的比鄉下還要艱難一些,鄉下有自來水井,喝水問題還不是很大。

店裡生意也是勉勉強強夠一家人吃的,但光是買水就要花費不少,所以還不如回鄉下。

她的免費勞動力還沒用呢,她怕自己不在,方姝一個人解決不了問題。

李成羅兩口子也同意她的提議。

一大早,在送走最後幾個顧客後,幾人就準備回去了。

一陣馬蹄聲傳來,一身玄衣錦服的男子騎在馬上,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

看起來很有派頭,阮鈴星坐在店裡,看著氣質脫俗的男子,眼裡都在冒小星星了。

以前寡了二十八年,還沒享受過談戀愛的感覺,她就變成了奶奶輩的人了,她看著眼前朝自己飛馳而來的男人,心裡難免有些花痴。

還是這書裡的美男多啊,作者愛寫多少寫多少,雖然自己的三個兒子都長得帥,但畢竟是自己兒子,欣賞欣賞還可以,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看啊。

阮鈴星正沉浸在看美男的氛圍裡,大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喊道:“娘,這些瓦罐要不要帶回去?”

“別鬧。”她拍掉他在自己跟前的手,眼神就沒離開過遠處的男人。

李成羅順著老母親的目光看去,男人的俊顏落入他的眼裡。

他有些嫉妒的嗤笑,這有什麼好看的,還沒他好看呢!

他不屑一笑,男人騎著馬漫步而來,在看到阮氏小吃店幾個字後停了下來。

“王……少爺,好像就這家店還開門,我們就在這將就將就吧。”屬下提議。

被叫少爺的男人心中雖不滿,但也無可奈何,目前就這條件了,他也沒得挑。

北冥澍下馬,屬下就立馬上前去牽著馬,防止它跑了。

另一個屬下走進鋪裡問:“老闆,把你們的拿手好菜都上一桌,我家少爺餓了,要快點的。”

屬下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李成羅。

阮鈴星眼都看直了。

黃金啊!

這人牛啊牛啊。

一錠金子可值錢多了,她前世在金店都沒見過這麼純的黃金。

亮閃閃的,她從那個屬下手裡接過來,直接上手咬了一口。

有牙印,是真的!

她立馬換上諂媚的笑容道:“客官,快快快裡邊請。”

“別站著了,快去燒火。”阮鈴星胳膊肘推推兒子。

李成羅看了眼他娘,又看看慢條斯理走來的男人,只得去忙了。

阮鈴星拿起抹布又給桌子擦了擦,確保貴客不嫌棄。

顯然她想少了,北冥澍看到店裡的環境還是忍不住皺眉。

在看到阮鈴星時,臉色更加難看,她剛剛一直盯著他瞧,他可都看到了。

那表情就跟帝京那些貴女們看他時一模一樣,令他極其厭惡。

阮鈴星看的出來他不滿意自家這小店,上了茶水後就默默退下去炒菜了。

北冥澍看到粗糙的茶壺和茶杯時又是一陣皺眉。

他何時用過這般粗俗的東西,屬下會意,立馬拿出自帶的茶杯。

“少爺,將就將就吧。”暗風給他倒上茶道。

“怎麼?我們從帝京帶來的茶沒了?”他問。

暗風撇撇嘴,心道:“你自己有多能喝你不知道?”

但他明面上是不敢這麼回的,“少爺,我們來時為了方便只帶了半斤,你喝了一個月,已經沒了。”

北冥澍:哦~

沒了就沒了吧,這普通茶葉將就將就。

他端起茶,一股茶香頓時四溢,他有些驚訝,閉上眼又聞了一下,“這茶好像不錯。”

他自言道。

暗風和暗宇站在一旁,看他一臉享受,心中非常不解,一個大老爺們,喝個茶至於嘛?

他們就見不得王爺這模樣,換作是別人他們早就捶一頓了。

真是秀才遇上兵,優雅遇上大老粗。

北冥澍吹吹茶渣,飲了一口,止不住的點點頭,茶的餘香完全保留,不像是他平日喝的龍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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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有點意思。

他又倒了兩杯。

旁邊的兩人:“剛剛一臉嫌棄的人是誰?”

真香本香了吧?

不一會兒廚房就一陣飄香,三人肚子都不爭氣的咕咕叫,北冥澍怎麼可能會讓這麼尷尬的事被別人聽見。

他正色道:“剛剛打雷了。”

兩人抬頭看著天上掛著的毒辣太陽。

沒錯,對對對,就是打雷了。

兩人配合的道:“王爺說的是。”

北冥澍臉不爭氣的有絲可疑的紅。

“咳咳,暗風去看看怎麼樣了。”

暗風指指自己,北冥澍一個冷眼甩去,他立馬跑了。

…………

李承器有些煩,不知為何,最近這兩天滿腦子都是朱子勻那家夥。

就連閉眼時都能想到他賤賤的表情。

他現在一看到他就兩腿發軟,這廝還死皮賴臉的硬湊上來。

他吃飯時他非要和他坐一塊,他讀書時他也要擠過來,他睡覺時他也要來他床邊打地鋪。

就連他如廁那廝都要跟著,他都要奔潰了。

明著暗著罵他,他卻像聽不見似的,一個勁的貼上來。

搞的全書院的人現在看他們的表情都帶著怪異。

方夫子給他授課時莫名其妙的說作為男子,應該找一個賢惠淑德的女子為妻,至少不該,不應該……

他算是明白了,夫子那是在敲打他呢。

他一生氣就將朱子勻的鋪蓋全丟了出來。

他找來時也不見,一陣冷嘲熱諷總算才把人請走。

但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狠話又有些後悔,說不定他只是想學好呢?

自己怎麼能說那麼重的話,多傷人心啊。

於是他晚上睡時總是想到朱子勻抱著鋪蓋走時那副委屈到不行的可憐表情。

當時天還黑了。

李承器煩躁的把頭埋在枕頭裡,靠!

他怎麼能心疼那個人渣,這不是他,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