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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的

房間裡,此刻三個人坐在三個位置上。

那個將二哥強吻的人坐在床上,脫去外套她裡面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在腰部,背心的顏色明顯有些不同,隱約的可以從下襬看到裡面纏著的紗布。

龍翊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床上坐著的人,臉色陰沉的可以。

想起剛才在門口,他原本是要將人給推開,可是碰到她的胸的時候,卻整個人都僵住了,她那個地方,竟然是。龍翊卿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就是此刻,他都是覺得自己的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放。

而她,就趁著自己整個人都呆了的時候,邊吻著自己,邊帶著自己進了房間,他相信,那場面看上去一定是會讓人覺得自己飢渴的不行,如果不是過於飢渴,怎麼會還沒有進房間呢,就在外面吻起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龍翊卿就更加的不好了。

雖然,這個人是為了躲避追她的人,可龍翊卿還是覺得憤怒的,可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賽賓斯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離的龍翊卿遠遠的。都說他二哥笑的越開心等於越加生氣,可其實變了臉色的二哥才是最恐怖的,你看他現在都不笑了,一臉的陰沉,看上去就像隨時都會爆炸一般,他還真沒怎麼見過這樣的二哥呢。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換成他,被一個小子強吻了,他也是會火山爆發的。

賽賓斯還不知道,其實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小子。

剛才這個人傷口流血給她包紮的也不是他,而是龍翊卿。

所以這一點他也是覺得奇怪啊,他二哥看上去明明生氣的要死,卻還是自己去給那個人上藥包紮了,他本來想著二哥那麼生氣應該不會去管這個人的死活了,所以難得發善心的想去給他包紮,畢竟二哥的初吻是被他給奪走的。可誰知道都還沒有碰到人呢,二哥就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大有自己如果幫他包紮的話,就更他沒完的樣子。最後,他沒敢造次,還是二哥給那個人包紮的。

賽賓斯覺得吧,他二哥應該是被氣瘋了吧?不然他怎麼會覺得剛才二哥給人家包紮的時候,好像很是小心的樣子。

不,不,不,應該是他看錯了。

房間裡的氣氛,一度沉重不已。直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發出震動,才堪堪的打破了這樣僵持著的局面。

龍翊卿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龍漪杳打來的,他才想起之前說過要去她那裡看看的。

他將電話按掉,然後站了起來,"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去么兒那裡看看。"

"二哥,要不我去吧。"他覺得自己可以給二哥和這小子一個空間好好好的發展一下基情。

龍翊卿斜睨了他一下,"我去就行。"

"那好吧。"賽賓斯聳聳肩。

龍翊卿拿著手機,再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人,她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細碎的頭髮,稜角分明的臉,乍一看上去真的是像個小子,可。龍翊卿不禁的又是咬牙,然後收回眼神,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幾個人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龍翊卿眯了眯眼睛,這幾個人,不就是剛才追著那女人的人嗎?龍翊卿將房門關上,動作自然,那幾個人似乎也是想起剛才他就是那個飢渴的不行的男人,不禁的回頭看了看他,見到是如此帥氣的一個人的時候,還愣了愣,可是轉而想到了什麼,視線不禁向下,他們在這個樓層搜查的也不是很久啊。

將他們的動作和眼神都是看在了眼裡,龍翊卿額突突的跳著,這些人,該是的是什麼眼神。龍翊卿覺得自己很想殺人,十分的想殺人。

好在那些人很快的就離開了,不然,龍翊卿真的是會掏槍殺人的。

揉了揉發痛的額角,龍翊卿又是低咒了一聲,然後才朝龍漪杳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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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漪杳聽到敲門聲連忙出來,從貓眼裡看到外面的是她二哥,她才將房門給開啟了。

"二哥,沒事吧?"龍漪杳見龍翊卿的臉色著實不是很好,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龍翊卿搖搖頭,"沒事,別擔心。"他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明天早上等我們來敲門了,再一起出去知道嗎?"

"嗯,好。"龍漪杳乖乖的應下,"二哥,那個男人沒事吧?"

哪個男人?當然是那個跟在他們後頭的那個男人了。

龍翊卿額頭再次一痛,那哪裡是男人啊,"她沒事,就在我們那屋。"

"什麼?"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什麼大事,明天她就會離開了。"龍翊卿顯然不想多談那個女人,"好了,你趕緊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去買毛料的嗎?"

"好吧,二哥,你們要小心一點。"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好是壞,但總還是要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快去休息吧。"龍翊卿笑著揉揉她的腦袋,那糟心的心情才好了一點。

重新回到自己的客房,那個女人還是在床上,不過不是坐著的,而是躺著的,龍翊卿見狀,不禁快步走了進來,見賽賓斯還坐在那個位置,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提起的心微微的放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那樣毫無生氣的樣子的躺在床上,心會忽然的慌,他將這歸咎於他是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龍翊卿用眼神詢問了賽賓斯,她這是怎麼了。

賽賓斯撇撇嘴,她能怎麼了?她這是睡覺了啊。而且還沒有一絲的自覺,剛才就那麼跟他說她要睡覺了,然後就直接躺下,被子一蓋,睡了,他想反駁都沒有機會,看的他是十分的無語。這客房是他訂的啊,房間裡也就這麼一張床而已啊,本來還想說和二哥就擠一晚得了,反正二哥也來了,他也可以回去L國了。

可是這張床被她這麼一佔去,好了,他們要睡哪裡?床上躺著的是傷患,還是不認識的危險分子,和他睡在一起根本就不能睡安穩咯,所以只能睡沙發了。

"說說吧,有得到什麼訊息。"坐在沙發上,龍翊卿低聲的說道。

他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裡的警備比平時嚴謹了很多,街道上隨時可以看到巡邏人員,再加上晚上發生的這麼一件事,他覺得或許會和這個人有些關係。

賽賓斯挑挑眉,看了看床上的人,不用避諱著他嗎?

"說吧。"也沒有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真的和她有關的話,也不會有事。

"好吧。"賽賓斯聳聳肩,說,"昨晚郊外似乎發生了槍戰,警察根據線報說有人要再那裡交易毒,品,所以早早的就埋伏在那裡,等交易成功了之後就進行抓捕,然後發生槍戰,抓到了不少人,交易的雙方基本都是抓到了,只有一個人帶著貨逃走了。"

毒,品交易,說真的,龍翊卿並不是很驚訝,這個國度的毒品交易向來很多,還有幾個大毒梟是這裡的。

"所以,街道上的戒備這麼森嚴,可能和交易有關?"

"或許吧,不過肯定跟某個大毒梟有關了。"根據他截獲的訊息來看,似乎他們是要動這裡的第二大毒梟,而那個毒梟,和軍閥方面又有些許的聯絡,進而也牽扯到某軍閥的改朝換代,所以才會將氣氛弄的這麼的緊張。

"沒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龍翊卿微微皺眉,"你明天就回去嗎?"

"二哥,你放心吧,那些事情應該是和咱們扯不上關係,我也已經聯絡了這裡的朋友,絕對能保護好么兒的安全的,當然了,還有二哥你們的。"他還是將龍漪杳的安全給放在首位了。

龍翊卿對此很是贊同,遇到危險,他有的是辦法逃脫,就是妹子那麼柔弱的一個人,他是最擔心的。"那就好。"

"那麼,二哥,咱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怎麼睡了?"賽賓斯手指了指床,"要不要重新開個房?"讓他睡沙發,他覺得明天起來一定會渾身痠痛。

龍翊卿看了看床上的人,她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一動不動的,看上去倒是睡的挺香的。

"睡沙發吧。"就這麼一晚而已,一下就過去了。

賽賓斯臉色發苦,沙發啊,雖然聽軟,但是就那麼一點的地兒,他翻個身都要擔心會不會掉到地上去,"好吧。"將就一晚吧,明天回去他再重新補個眠。

而在幾個人已經開始休息的時候,在另一家酒店裡的某些人,已經是等要發瘋了。

"大少,還是聯絡不上王牌,怎麼辦?"

"等。"大少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吐出這麼一個字。

已經是到了約定的時間,卻還是見不到人,他心裡也是擔心,但是他卻相信王牌決定能夠脫離危險的,因為他是王牌。

聽到他這麼說,其他人在怎麼著急,也只能是繼續耐心的等著了。

這一等,就是一晚。

再說這一邊。

賽賓斯幾乎是一夜沒睡,光是數山羊了,他實在是睡不慣沙發啊,他這個人有一個原則,能不虧待自己的時候,絕對不虧待自己,像他根本不需要虧待自己的,他卻還是要虧待自己,他有些心塞,所以睡不下去。於是,就導致他雙眼底下,有了明顯的黑青,不過看上去還是十分英俊帥氣就是了。

龍翊卿到是睡的挺安穩的,他直接打了地鋪了,雖然不是柔軟的床,但仍舊是睡得十分好。不過在賽賓斯醒來的那一刻,他也是醒了過來。

各自洗漱了之後,賽賓斯先去找龍漪杳了,而龍翊卿看著床上的人還沒有醒來的意思,想了想,走到床邊。

"喂,醒了。"龍翊卿就站在床邊,碰都沒有碰到那個人一下,就這麼不輕不重的喊著。

可是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他眉頭一皺,猛然發現床上的人呼吸好像有些緩慢而沉重,他連忙將側躺著的人扳過來一看,一怔,然後抬手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燙。

該死的,他們都是忘記了,她受到了槍傷,雖然昨晚重新幫她包紮過了,但傷口仍舊是會有感染發炎的可能,然後倒是發燒,如果沒有及時處理的話,這人就肯定得進醫院了。龍翊卿撩起她的背心下襬,看到傷口處又是流血出來了。

他連忙重新拿來藥箱,然後就要幫她重新包扎,只是還沒有碰到人,就看到寒光閃過,他猛然的後退,才發現原來是她已經醒來了,手裡拿著刀,明明因為發燒而有些迷茫的樣子,可卻還帶著兇光,帶著決定對的警惕。

龍翊卿眼睛一眯,這人儘管是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是帶著警惕,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放下刀子,我要為你包紮。"龍翊卿不禁的放柔了語氣。

算了,這是一個傷患,他能跟她計較什麼?

包紮?阿九微微的甩了甩頭,然後看向站在床邊的人,仔細的去看,原本眼前雙影的景象才慢慢的重合,看著龍翊卿,她頓了頓,才想起昨晚,似乎是他救了自己,當然,可能是自己用強的才讓他救了自己。

阿九將拿著刀的手放下,警惕也放鬆了許多,也是這麼一放鬆,她的眼前再次一黑,然後暈了過去,暈倒前,阿九心裡低咒了一聲。

看到人倒下,龍翊卿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檢查了一下人,發現人是暈倒了過去,他才松了口氣,然後想起還得把人給收拾好,他也是低咒了一聲,心裡想著,暈倒了也好,也方便他包紮。

"二哥,還沒有好嗎?"賽賓斯和龍漪杳走了進來,他們是在外面等了許久了,可還沒有等到人,所以才來看看。

龍翊卿將繃帶給綁好,聽到聲音回過頭就已經看到龍漪杳和賽賓斯走了進來,"么兒,來幫忙,她發燒了,得幫她退燒了。"

"二哥,我來幫忙就好了。"賽賓斯走了過來,心裡想著,二哥怎麼想的,這麼一個小子,讓么兒來伺候他,男女授受不親啊。

只是龍翊卿根本就沒有看他,"么兒來就行了,你不行。"

龍漪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表哥不行,但也是聽話的快步走了過去,只見床上的人雙眼緊閉,臉色潮紅,額頭上有著豆大的汗珠,她連忙先去浴室拿了毛巾過來。

"二哥,明明是么兒不行吧,這麼一個小子。"賽賓斯不高興了。

"她是女的。"

"就是女的也,哈?!二哥,你,你說什麼?"賽賓斯覺得自己是幻聽了。

龍漪杳也是吃驚的不行,女人?這個人是女人?她不禁低頭看了看她,這麼一張臉也算是好看,但也是有些雌雄莫辨,只是看上去卻是偏英氣了一些,怎麼會是女的。

"是女的不錯。"龍翊卿再次重複了一次,不然他昨晚怎麼可能會不讓賽賓斯給她包紮。

賽賓斯還是有些消化不良,女的,靠,竟然是女的。難怪昨晚二哥表情那麼豐富多彩,他還以為是因為他被男人強吻了呢。現在看來,可能還有一個是因為這個他們認為是男人的人,卻是一個女人。不過,既然是一個女人,那二哥也算是有豔福了啊,被女人奪了初吻總比被男人奪走了的強,再說,這種事明顯就是二哥佔了便宜好不?

不過,他還是有些失望來著,本來還想說能有幸見證一段基情的誕生的。不過這一段姦情也是不錯啊。

"二哥,你們看她的臉。"龍漪杳忽然說道。

聞言,兩人看了過去,還是那張臉,可是卻是明顯的不一樣了。原本偏黑的膚色,此刻卻是白皙的,而那偏英氣的五官也是變了,柔和了許多,最重要的不是這些,重要的是露出來的這個人的真面目,他們都是有些熟悉的。

賽賓斯看著那人,咽了咽口口水,"這,這不是大嫂的那個朋友嗎?"

婚宴上她作為伴娘也是吸引了眾多的目光,他印象最深刻的是,當這個人穿著伴娘禮服走出來的時候,大嫂那邊的部隊的朋友們一個個的都是瞪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樣子,甚至還有人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鬧了不小的笑話,然後等到敬酒到他們那邊的時候,那些漢子們都還是有些不自在。

為了緩解氣氛,其中一個軍銜較高的就開起了玩笑,說回去之後,她肯定能收到一大堆的情書,有一大堆的擁護者,然後又開玩笑的讓她得多喝幾杯,可是最後,他們這一桌的人,敬的酒都是被那個開玩笑的人給喝了。

之後他聽大嫂說,這個女人在部隊中可是一個連營長都不敢惹的人物,不是說營長慫,而是她太過厲害了,不僅是身手計謀,還有那張嘴皮子,她沒心情的時候可以很寡言,但是她來興致的時候,隨隨便便的就能靠她的口才打到一片人,營長也是深受其害,經常被她說的要暴走,偏偏又奈何人家不得,因為人家在理啊。

營長說,她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人,部隊裡,再也沒有一個比她還要讓人頭痛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