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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9

儘管事情並不是小福子主動招惹的, 但弄壞了別人家裡是事實,而且看那男生也就是個高中生, 突然將家裡弄成那樣又沒辦法說出原因,不過即便說了恐怕他父母也不太會相信就是了,這個鍋總歸是要那男生自己背的, 所以該給的補償司陽便讓小福子給送去了。

除了錢之外,他還特意煉製了一枚白玉,佩戴在身上可以百鬼不侵,必要的時候還能保他一命,也算是抵消了那把劍的價值了。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 司陽也算是知道了他家的幾個鬼僕有多招人稀罕,以及這世上有多少個出門不帶腦子的。於是專門從一堆雜物中翻找出了不少以前他打劫來的儲物器具,然後熔了重新煉製,直接批次煉製出了細細的銀環, 這銀環上還新增了防禦的陣法,裡面有儲存空間,雖然不算太大, 但對於現在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用起來綽綽有餘了。

除此之外,他還特意在銀環上印製了恆天宗的宗徽。恆天宗的創山始祖是一個劍修大帝,所悟出劍意的實體形狀是月靈, 因此恆天宗的宗徽是一個神似半月形狀的圖騰。

關於這一點還是挺讓司陽遺憾的, 雖然他已經悟出了自己的劍意,但卻還沒有強大到能夠凝結出自己的劍靈。如果他能凝結出劍靈,那麼在地球上的恆天宗自然就是以他劍靈的模樣來立圖騰了。

若是他還在修仙界, 那麼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便是成就帝位,這應該也是每個修士都為之奮鬥的了。如今他的願望就是希望有生之年能看看自己的劍靈長什麼樣了。

司陽將煉製出來的銀環給了每個鬼僕一個:“這是儲物環,稍後將你們的鬼力灌輸進去之後,這儲物環便只能自己使用了,裡面還有一個靈器,是給你們防身之用,小福子那件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因為司陽特別吩咐,就連嵐裳都回來了,一人上前取了一個銀環,鬼力往內一輸,便立刻感受到了銀環內的空間以及已經擺放在了裡面的東西。

這種儲物之器他們哪怕做了這麼多年的鬼,也從未見過。雖然很久以前曾經聽聞有些傳承千年的天師家族中就有這種神奇的東西,但也只是聽聞。卻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人手一個,一個個小心的摸著已經戴到了手上的銀環,珍惜的不得了,更不用說這裡面還有一尊靈器了。

等眾鬼僕都歡歡喜喜的去搗鼓自己的新武器了,嵐裳才開始朝司陽彙報公事。除了一切運營正常的銷售之外,她倒是有些不太滿足於現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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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嵐裳的話,司陽倒是有些意外:“擴建?”

嵐裳點頭道:“如今僅靠蘭總旗下的日化工廠儘管能滿足御肌的市場需求,但如果還想要發展其他,那就有些受限了。”

司陽聞言道:“說說你的想法。”

嵐裳道:“御肌已經開啟了市場,儘管僅憑功效,哪怕御肌一成不變,再過個十幾年都未必會被市場淘汰,更甚至隨著時間的沉澱,在千變萬化的日化市場上更能佔據不可撼動的地位,但是僅有一個御肌,市場還是太小了,我想要建造一個華夏的日化王國,成立我們自己的公司,擁有一整個工業園,今後將會根據市場需求生產出不同定位的產品,彩妝,服裝,飾品,更甚至是藥品。”

司陽笑了笑:“不錯的想法,不過藥品這一類不能觸及,太麻煩,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了,不過倒是可以試試美白丸口服液之類的藥妝品。”

嵐裳知道不少如今早已失傳的一些養身的方子,她雖然是幾百年前的人,骨子裡有著不可磨滅的老傳統的思想,但不可否認,西醫的先進的確是可取的。可是西醫的普及也導致了中醫的衰敗,老祖宗們真正的好東西早已斷層,如今的中醫只能算是一些糟粕之物,粗淺的連當年宮中的御醫隨從都不如。

不過她也知道,有些東西一旦拿出來,的確會招惹一些麻煩,更何況,她只是知道曾經后妃所用的一些藥方而已,更深的東西她也不懂,不過做些藥妝之物,似乎可行,還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嵐裳道:“關於工業園的選址,中都這邊並沒有合適的地方,我比較看好瀾江那一帶,不過如果不與人合作融資的話,資金上缺口很大。”

司陽道:“這不是問題,你放手去做吧。”

得了司陽的話,嵐裳自然更加放心了,她覺得女性在這個社會上地位的改變,是現在這個世界最令她滿意的一個地方了,她的野心,她的欲|望,在那個黑白的年代被深埋在了後宮之中,卻沒想到幾百年後,她還能有這樣的機緣。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騰飛,她也想看看,她能飛的有多遠。

等嵐裳離開之後,坐在樓梯上抱著欄杆看著客廳的小福子幽幽一嘆。

司陽朝他看去,小福子感嘆道:“嵐姐姐都要買地建園子了,我還在給人送外賣,明明都是鬼僕,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

司陽笑了笑:“因為你還小。”

小福子看了看自己的手,頗有些哀傷道:“可惜我永遠都長不大了。”

司陽道:“你想長大嗎?”

小福子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想,就現在這樣挺好的。”

他不就是因為死的時候年紀不算大,哪怕沒有一技之長也被主人給帶了回來嗎,所以就現在這樣挺好,嵐姐姐是個很本事的人,他就算長大了,也僅僅只是看起來長大了,本性也變不成那樣,還是就這樣吧。

當整個中都被一片白雪覆蓋的時候,寒假前的各種考試也開始了,正在外面拍戲的李浩也回了學校。而這段時間,李浩所在的劇組那是鬧得個人心惶惶。不過這件事還沒有爆出來,不知道是在憋大招還是在商談價錢。

因為他走之前有找司陽算過,當時司陽告訴他了一些事情讓他避著點,所以周放一直都在跟李浩八卦他們劇組裡面的事,有沒有什麼新聞之類的。

一直到李浩都回來考試了,他們劇組都沒有動靜。不過這部電影才拍了一半,後面等李浩考完試還要回去拍幾個月才算完,所以周放以為也許是後面出事,卻沒想到事情已經發生了,只是還沒爆出來,外人暫時不知道而已。

“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你們是不知道,我一直記著陽陽的話,晚上不開門,每天訓練都很累了,回酒店之後我能撐著做一場護膚都是靠意志力了,反正誰約我都不出去。結果就在前兩天晚上,有人來敲門了,當時我就跟腦子短路了似得,有點懵的去開門了。”

周放撐著腦袋躺在床邊看著他:“然後呢,門外是誰?是不是裹著浴巾說停水了來問你借衛生間的?”

李浩翻了個白眼:“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是準備去開門的,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下又好像清醒了,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看,是同劇組的一個演員,男的,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沒搭理,就去洗澡了。”

李浩說完繼續道:“你們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周放嘴賤道:“撿肥皂?”

李浩一把將枕頭朝他扔了過去:“去你的撿肥皂!他是來叫我去參加生日派對的,那天是我們劇組男主角茅興朝的生日,他生日我知道,白天還在組裡切了蛋糕,導演還特意提前收工了,然後還請我們吃了一頓晚飯,我也去了,不過散的挺早,反正九點左右我就回酒店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第二攤,茅興朝在酒店包了個宴會廳,反正吃喝玩樂嘛,除了他自己找來的一些朋友,再就是劇組的同事了,工作人員,還有一些明星,反正住在樓上幾層的幾乎都被邀請到了,大家也都去了,不過我是沒開門,也不算當場拒絕,我還想著如果第二天有人問的話,我就說太累了倒床就睡了,結果第二天大家都遲到了,也沒人問我為什麼沒去。”

因為之前在努力兼職,也就這幾天要考試了才開始啃書的蒼永豐聽到這裡才從書裡面抬起頭來問道:“出事了?”

李浩點點頭:“出大事了,他們玩嗨了,一屋子男男女女,全都放開了你說是個什麼情況,三個四個一起玩的隨地可見,一些內衣丟了滿地,男的女的簡直浪的沒邊了,簡直可以媲美當年紂王的酒|池|肉|林了,那場面聽著就覺得辣耳朵,更刺激的是,這件事被拍了下來,整個影片。”

周放和蒼永豐瞪大了眼睛:“嚯!這麼精彩,然後呢?為啥現在沒點訊息啊?”

李浩道:“並不是什麼新聞都能發的,反正這件事該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我回來考試下飛機之後,一開機微信資訊要被經紀人給擠爆了,就是問我有沒有牽扯進去,還好我根本沒參與,如果我也牽扯進去了,經濟公司就要視情況來買封口費了,能買下來,我就沒事,買不下來,等以後爆了那就完了,所以現在牽扯進了這件事的人估摸著都要瘋了,自己能談的就去談,有公司的就看公司保不保了,等以後新聞爆出來之後,就能知道哪些人是保住了,哪些人是被放棄了。”

周放摸了摸下巴:“這麼說,狗仔是不是挺賺錢的?”

李浩笑了笑:“當然不是,一般的狗仔能弄到這樣的新聞,那是要上報的,由上面的人擔著來發,如果被人買了訊息,那也是上面的人得,最多就是給你點辛苦費。要不然你發出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我說,這世上最不討好的職業就是狗仔了,跟人跟的辛苦死,拍到了獨家還不一定能賺錢,還要像過街老鼠被各種嫌。”

蒼永豐輕嘖了一聲:“那他們圖什麼呢?”

“圖個餬口唄,比起明星來狗仔的確賺不到多少錢,但是比起一般人來說,賺的也不算少了,如果發到一個獨家,視大小來分獎金的,就這次這個事情如果被人買去壓下了,拿到第一手資源的狗仔至少能分個十來萬,甚至幾十萬。”

周放又八卦的追問:“這次裡面到底牽扯了多少人啊?”

李浩扒在床邊朝他們小聲道:“多著呢,茅興朝肯定是最慘的那個,我覺得他肯定是被人給搞了,要不然就算想開這種私趴,不可能什麼人都請,劇組裡大家基本都是第一次合作,本來以前就不熟,怎麼可能一上來就玩這種限制級的,而且我覺得茅興朝有問題,因為我跟他有對手戲,接觸的不算少,雖然我身上戴的符沒什麼反應,但我一靠近他就覺得有些胸悶頭暈。”

李浩說完就轉頭去看窗邊那位安靜的美男子:“陽陽,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東西在作怪?”

司陽搖了搖頭:“沒看到本人,不好說。”

周放也跟著問道:“陽陽,你算算看,這件事最後會不會被壓下來啊?這新聞要是爆出來了,整個娛樂圈都要炸鍋了吧,太刺激了。艾瑪,突然有種自己知道好多內幕的感覺,好爽。”

司陽抬頭朝三張好奇看著自己的臉搖了搖頭:“壓不住。”

就在司陽說了這話的當天晚上,一則報道刷爆了整個網路。

茅興朝與某位十八線小藝人深夜幽會,馬上風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