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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這腰……

阿晴從外頭回來,一頭鑽進馮安安的屋子中。

“姑娘,外面有人將你的話本拿去說是自己寫成的,我和他爭論,他還說是我造謠,我……”

阿晴本是興高采烈出的門,卻什麼都還沒幹,偏讓那竊書賊氣著,無處訴說便回了府。

“他們還印成書冊,拿去賺錢,姑娘你是不知道,這一冊書足足能賣一兩銀子!”

馮安安只是淡淡的笑著,“買的人多嗎?”

“多啊,大街小巷,就是有些不識字的都買回去讓人幫自己讀出來,有些人買不到便是借此法來看書,這本來都是姑娘的東西。”

阿晴為她打抱不平,卻見這當事人半點慍色都無。

“這本就不是我所寫,任他們去吧。”

她只想等一個人循著這訊息來找自己,她在話本裡留了訊息,若是他看到必不會錯過。

馮安安沒想過谷義竟真把她所說當了真。

於婚宴前一日,在府中擺了幾桌酒席,因是納妾,許多的禮節都被省去,但在谷義執意下,拜堂仍留了下來。

她不知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成了親,等了多日,江涸漁從未出現過。她多希望他能像上次般擋在自己身前,將自己帶走。

身著喜服,兩人的心思都不知飄到了何處。

聽著那嘹亮的“一拜……二……”她只是木訥的轉動著身子,全然是演戲,毫無情感。

她今日沒見到阿晴,這個小丫頭對谷義一直心存愛慕,不知這會兒躲到哪裡去了。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阿晴如能儘早死心,也是一件好事。

馮安安頂著一方紅蓋頭,在喜婆的牽引下進了洞房。說實話,她後悔了,她對著地方只有厭惡,沒有一絲一毫的眷戀。

她攥緊了衣袖,端坐在床邊,手腳冰涼,紅色總讓她從心底牴觸。。

本不該是這樣,但谷義卻特意找了城中的媒婆問了這流程,他要在可控範圍內做到最好。

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於蓋頭下看到其就站於自己面前。

一根秤桿挑下紅蓋頭,露出底下明豔的容顏,平日只能稱得上是清秀,但在一片紅影燭光的映襯下,女子嬌豔了幾分。

馮安安身子止不住的發抖,她眼前的黑影似乎比上次又重了幾分,腦中眩暈一片,眼前一黑直接跌下床去。

谷義看出了異狀,伸手將她扶住,命人從府外帶了郎中過來瞧病。

“夫人,你近來是否常有黑影於眼前出現。”

馮安安直不起身,只能點頭。

郎中摸了下自己的鬍子,嘆道:“你這眼睛怕是快看不見了,施針的療效也是微乎其微。”

她知道這些,試過法子並未能改變任何事。

趁他站在屋外,馮安安看來的是個面善的老郎中,懇求他不要將自己將失明之事告知對方,作為妾室沒了眼睛只怕下場更慘。

其從她的脈象也能看出受了許多苦,心軟之下,只將氣血虧損告知,抓了幾副藥讓其煎服。

谷義在旁人面前是正人君子,滿口應下。

她的眼睛自己最瞭解,只怕就是失明了,對方也不會放她離開,屆時再想逃難上加難。

如此一折騰,便到了深夜。

“今日還如常嗎?”她縮回了床角,怯生生地問道。

“如常。”他想留住的便只有那雙眼睛。

此時至黎明便只剩兩個時辰,她暈暈乎乎中感覺身邊的人起身換了衣裳出了門。

今日的府邸熱鬧非凡,街上已堵得是人山人海。前方走著童子八人,浩浩湯湯的隊伍提著成雙成對的蠟燭燈籠、方形扇子……亦有皇子騎著高頭大馬前來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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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轎鸞在人群中更是亮眼,人人都爭相觀摩著公主的盛顏。

谷義看著喜派,才兩日便成了兩次親,今日的喜服更為繁瑣,他騎在馬上無半點喜意。

這些日府中的格局被改了許多,他雖已習慣之前的佈局,但若是改變對他而言也無什麼不同,就是那個女人要盯得更緊點。

他納妾的訊息不脛而走,許多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位子,此來又有可以抨擊的點。特別是那個老太傅,常以做過小皇帝的老師持才視傲,與他針鋒相對。

谷義雖不在乎別人是怎樣說,但聲音一旦多了,難免會影響自己,那個老東西該退了。

他接受著眾人的道賀,面上一片祥和,心中對這些人皆無敬意。

江涸漁作為那太傅曾經的門生,被舉薦了官職,現也接任過來道喜。

谷義舉著酒杯,繞開眾人來到他身旁,試探道:“你在找什麼?”

江涸漁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思,只道:“谷兄,我有事,送完賀禮便先行離開。”他和谷義在政事上意見多有不同,朝中兩黨,便是以他的老師與其為首,這人他自然不願私下多接觸。

他與同僚談了一陣,便要離開,只看這府中來時的路似乎有所變化,彎彎繞繞竟進了一處園子。

園中有女眷,想必是自己進了後院,他要離開,卻見一女子朝自己走來。

那女子似乎眼睛看不清物,朝著四處摸索,還要佯裝一副常人的模樣。

他好似在哪裡見過此人,平白生出熟悉之感。說來也怪,他自上次任務回來便失了大部分記憶,幸不辱命帶回了三塊碎璧,但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卻無法想起。

老師讓他多加休息,想不起來的事便作罷,既是天意如此,便不必強求。

那女子似乎感覺到前面有人,伸手向他摸來,嘴中還說著讓他跟自己回去。

江涸漁一頭霧水,想著這女子定是認錯了人,昨日他聽到那街頭巷尾的傳言,谷義在迎娶長公主的前夕竟納了一門妾室,想來也是稀奇。

看這女子周身的穿戴,他篤定就是眼前此人,若讓別人知道自己來了此處,還不得亂傳一段風流韻事。

江涸漁急著要躲,卻見那女子已經摸上自己的腰,他將其手拽下,臉色微紅,一溜煙離開這院子。

馮安安的眼睛越發的看不見了,平日只有阿晴會來這兒陪自己,今日她聽見腳步,還以為是那小丫頭過來,不知自己又是將誰認錯了。

她慌忙間喊了聲,卻半天都無人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