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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趕緊給擦擦

春寒料峭,雖陽光普照大地,積雪早已不在,卻依舊未曾徹底驅散從地面之下湧上來的寒氣,搭配著春風迅勐之時,頗也有寒風刺骨之威。

楊志平穿了一件從工地看管那裡借來的破舊軍大衣,陪著魏濤,走在工地之中,依舊是過往的風格,事無巨細的傾囊相告,蓋了一定程度的樓,外網建設沒有完全竣工的地面。

水電暖是如何隨著工程進度,蓋一層建一層。

外網的地下管道鋪設是怎麼回事,藉著工地一些還沒有掩蓋的區域,詳細講給魏濤聽。

搞工程的,一般進入冬季都是休息期,管春良也一樣,上午聊一聊正事,研究一下開春後的佈局,下午開始,基本就進入到打麻將休閒階段。

魏濤剛開始來找他,虛心學習,他還覺得這年輕人有上進心挺好的,可這時間長了,每天如此,管春良有苦難言,只得將楊志平給薅了出來,你去陪著吧,有不懂的,找工程師,讓他們偶爾輪番陪著魏濤去轉去看。

年後的懶惰還沒有散去呢,地面之上積雪沒了整日陽光普照,可這地面之下還凍著呢,也不可能工地開工,繼續玩著唄,天天打麻將的人擁有著最為獨特的樂趣,儘管自己也說著這東西就是論個輸贏,別的沒什麼,可真讓你偶爾某一天麻將局成不起來,你會覺得空落落的,總會感覺自己今天好像少做了一些事。

魏濤也不在意是誰,誰都行,能帶著他去瞭解就行,一個個步驟是什麼,一個個分包出去的工程是什麼,學以致用,書本上的東西更嚴謹,但很顯然,如果是作為一個領導者而言,又不是當工程師工程監理,那些嚴謹的東西實際上並不如‘懂行’標準對魏濤更有用。

轉了一下午,楊志平跺了跺腳,驅散身體內的寒意,魏濤也是抻了抻胳膊動了動腿,是挺冷的。

“三叔,走啊,怪冷的,泡泡溫泉去,晚上他們弄了點鹿血酒,嚐嚐?”

魏濤相邀,楊志平這裡自無不可,這侄女年後跟著趙凱去省城,在他眼裡趙凱去省城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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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客服部副經理,那有個屁用,上面婆婆一大堆,也賺不了幾個錢,背靠這麼好的一座大山,還非得堅持當哥哥那點不好意思,他眼中的趙凱是純傻,侄女到是有點小聰明,知道留下來看似近了實則遠了。

嫂子畢竟是有距離的,想要拉近距離自然還是要靠哥哥,如果魏濤和趙凱的兄弟情還在,那楊亞麗如何做,反倒不那麼重要了,只要別做太蠢的事情即可。

越是跟魏濤接觸得多,越是覺得他將來大有可為,楊志平關注的越細緻,每每都會發現,自己儘管高看了,實際還是輕看了。

再到‘天然居’,地凍,工程器械作用不大,卻依舊在遠處破土動工搶時間。

‘龍泉山莊’呢,關門大吉,他是知道的,童勐和張老三給龍泉山莊關門,不是徹底不幹這行了,是換了個地方,換了個名字,又開了一個溫泉度假村,只是不敢再如從前那般,不管不顧的搶奪天然居資源。

張慶忠調走了,調到了城區某個部門的閒職,眼看著靠邊站了。

‘天然居’依舊在,依舊大刀闊斧的建造,老闆換了,什麼背景不知道,只知道好似從燕京來了。新老闆來了,一切就毫無聲息了,外面任由你地動山搖,卻不曾撼動‘天然居’分毫。

劉大龍不再是老闆了,卻還是股東。

而魏濤,依舊還是從前的他,在這地方,他依舊說得算,在楊志平心中,背景深厚的新老闆大股東,是魏濤找來的。如若誰再單純覺得魏濤只有曹副職一個背景,那一定會吃大虧。

泡溫泉,喝茶,喝酒,魏濤都在汲取有經驗之人的經驗之談,可能駁雜不著邊際,單獨拿出來聽,也就是喝酒時的閒談,可如果歸入到魏濤自己制定的大框架之內,除了真正意義上的實際操作,在理論層面,只要他僱傭專業的工程監理之後,已經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他,涉及到極其專業的層面身邊有監理能夠解答即可。

長達幾個月的學習,儘管未曾專注於這一件事,旁人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魏濤這樣年紀輕輕獲得不俗成功,還能夠將正事之餘的空閒時間拿出那麼多來學習,本身就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待到管春良的工地開工,雷平在省城進修歸來,還帶回來兩個工程師,早已籌備好的隊伍進場,樓道、牆壁、防盜門,這些活兒到手裡,幾乎沒什麼難度,工程師完全是在大材小用。

另外兩棟開幹,魏濤的建築公司,隊伍已經開始進場跟著鋪設水電暖,管春良最初還有點擔心,讓自己的工程監理跟著看一看,別出什麼問題,趁著建造初期,有問題還能夠整改補救損失不會很大,這若是拖到後來,那勢必要出大問題。

管春良得到了沒問題的答桉後,自己來了兩趟,他就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穿著牛仔褲和灰白工裝的魏濤,穿著醒目的工地馬甲和安全帽,除非有特別的事情,幾乎是全天盯在工地上,不止是在學習,也是在給自己麾下的人樹立一個標準。

我在這盯著你們,必須嚴格按照最好的工程標準去做,你們不用管我賺多少,我這邊給你們的工資是匹配現在工作的,那就誰也別給我動歪腦筋。

他好脾氣,陸江做這個不好脾氣的惡人,祝喜春則是門神形象。

面對下面的人,陸江在魏濤的暗示下,一旦有反覆的錯誤或是偷懶懈怠行為,他是不會有半點客氣,面對粗人,用他們能夠懼怕的方式是最好的監督。

真要說我罰你款,開會批評,甚至狠的時候開除,實際的效果會有,卻不是最好的,還是會有人在背後唸叨發牢騷說一些怪話。可如果有一個破馬張飛開口大罵的人在,人人自危,人人害怕,固然心裡不舒服,可活兒幹好了就不會被罵,時間長了適應也就好了。

想要管理好一群粗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有一個真正的惡人,能夠鎮住所有人,不敢炸刺。

陸江被安排這個角色,這小子形象什麼的都夠,有一次下面的人有不服的,魏濤沒讓他動手,而是讓朱峰和喬新華他們過來,足有三十多人,圍著工地。

震懾過後,還有脾氣躁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這時候陸江出手了,那沙包大的拳頭可不會慣著任何人,一個人打好幾個,也不讓祝喜春等人幫忙,那拳頭上下翻飛,不服的儘管來,看你家陸爺,有沒有半個不字,不拿人多欺負你們,就問你們現在服不服?

不止是對內,對外,陸江也是形象門面,在工地裡,從甲方到諸多的承建公司,大小包工頭很多,別看管春良這才四棟樓,一樣關係複雜。

以管春良的出身,現在混好了,以前的一些關係,免不了找上來,江湖上的一些朋友,也想要賺點錢,你老管現在搞工程了,大的我們不敢奢望,給點小活兒沒問題吧。

龍蛇混雜的工地裡,都別說彼此之間敵對的關係,就是貨料的擺放,都免不了會有摩擦,沒有一個能夠鎮得住的場面人物在,指望著雷平來跟這些糙漢子針鋒相對?那絕對不如陸江好用。

陸江就是衝鋒陷陣,那雙老拳都生鏽了,到這就有了用武之地,敢跑我們這欺負人或是炸刺的,沒有磨磨唧唧跟你談,一言不和就揍你了。

出事了,找老闆,有個緩衝餘地,讓老闆去談,去擺平。

不止是在工地,在手機店這樣迎來送往的地方,免不了的一些磕磕碰碰,也改成了當前的處理方案。作為老闆,要給員工們樹立一個信心,嘴上說我們是生意人,要好好做生意,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但在實際行動層面,會給大家傳遞這樣一個信念——在我這幹,什麼也不用怕,好好工作,出了任何事,有我呢?我解決不了的也會替你們扛。

這樣的方式,使得他麾下的凝聚力特別強。

………………

“你就說,換不換吧?”

“對不起先生,您這是人為造成的螢幕損壞,客服已經出具鑑定,不能更換新機。”曾經最初德信通訊的兩名店員嚴靜和曹雪,現如今是德信手機大賣場和德信二部的店長。

處理一些店面內糾紛,也是她們的職責範圍。

售貨員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來幫著處理問題的曹雪也是面掛笑容,這是魏濤告訴她們的,不管什麼時候,你們只要微笑服務就好,不要怕任何顧客說的狠話,堅持你們該堅持的就好。

真正的人物,不會與這幫年輕女孩為難。不是人物的,魏濤也不怕。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德信畢竟做過領軍人物,該有的姿態必須有,一次軟下來,以後更多的事情會層出不窮的出現。

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體面的男子,黑著臉,拿著手機屏碎的手機,拍打著櫃檯:“少跟我說那些,我這手機在你這買的,就找你們……”

不管怎麼解釋,對方顯然是不講理了,從不好聽的話,到直接嘴裡開始出現一些罵人的詞彙,越說越不客氣,越說聲音越大,那手機拍打櫃檯的玻璃櫃面直發顫,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碎裂。

罵人的話,越來越難聽。

“你給我等著,小崽子。”

“等下班的,等著啊。”

不僅罵人的話出來了,連威脅的話語也出來了,點指著曹雪和那名店員,惡狠狠的話語全部放出來。

三四十歲的大老爺們,開著一輛奧迪A6,穿著體面,一看也是有錢人,一臺手機剛買了幾天,屏給摔碎了,三千多塊錢的手機,在這罵罵咧咧不可一世,從始至終,曹雪帶著店員,都秉承著老闆的策略,不允許跟顧客嗆著說話,微笑服務,用最柔和平穩的話語說著最為堅定不移的結果。

不僅不能換,更不能退,連修都不能免費給你修。

“我去尼瑪的。”王賀衝了進來,一個大飛腳,直接將對方給踹倒在地。

他從外面進來一動手,屋內的跑貨年輕人龐夢鑫,售後維修的兩個小朋友,外加上門口的兩個手機縫子,全都衝了進來,電炮飛腳板凳子掄起來,給這男的一頓拍,捂著頭身體縮在地上,足足打了有一分多鍾。

唰的一聲,所有人都跑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手機一條街,外面很多看熱鬧的,議論紛紛,有的指著那臺奧迪A6,這樣的人好惹嗎?這德信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也有的人說,這樣的人就欠揍,吵吵嚷嚷,還威脅人家小姑娘,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揍他就對了。

王賀等人走了,楊姍姍其實早就給魏濤打電話了,現在也是站在遠處,多多少少也沾點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那男人,在地面撐起身體,手搭在櫃檯上要站起來,手上全都是血,滿臉都是血,嚇得屋內女店員們,紛紛遠離。

魏濤的車子停在了門口,邁步走了進來:“你看看你們,怎麼不知道給拿點紙巾呢,趕緊給擦擦,看看,像什麼樣子。”

那男人顯然也被打懵了,疼痛讓他暫時忘卻了放狠話,在魏濤讓祝喜春和陸江攙扶他的時候,也沒反抗,被直接攙扶到了樓上魏濤的辦公室。

毛巾紙巾,擦拭著臉上頭上的鮮血,魏濤坐在他的對面:“一臺手機的事情,至於嗎,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你現在是想要打個電話呢,還是我們兩個談談怎麼解決呢?”

對方微微翻了翻眼皮,咳痰一下,還沒忘是往垃圾桶內吐,一口血痰,毛巾擦拭著嘴角:“魏濤是吧,你想怎麼解決?”

魏濤笑著:“不好意思,張老闆,下面的年輕人脾氣急,過後我收拾他們,怎麼能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呢,這樣不對……”

對方哼笑一聲:“知道我是誰了?也是,我車子在樓下,你查車子知道我是誰,不難。”

魏濤抱著臂膀向後坐:“那咋的,不解決了?你打電話我打電話都找人,最後再談?還是我們兩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