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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篇

起源

中國部分史籍記載,匈奴人是夏朝的遺民。《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山海經•大荒北經》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史記索隱》引張晏的話說∶“淳維以殷時奔北邊。”意即夏的後裔淳維,在商朝時逃到北邊,子孫繁衍成了匈奴。還有一說認為,移居北地的夏之後裔,是夏桀的兒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帶著父親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部分學者根據《史記》記載的後半段文字,認為匈奴原是山戎、獫狁、葷粥。王國維在《鬼方昆夷獫狁考》中,把匈奴名稱的演變作了系統的概括,認為商朝時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時的獫狁,春秋時的戎、狄,戰國時的胡,都是後世所謂的匈奴。還有一說,把鬼戎、義渠、燕京、餘無、樓煩、大荔等史籍中所見之異民族,統稱為匈奴。還有人認為匈奴與先秦時期的北方少數民族不可混為一談,匈奴應是西方草原的一個遊牧民族,戰國末期之前,還未遊牧至中國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現代學者中並未取得統一。由於匈奴的起源問題不能解決,匈奴的族屬與匈奴的語系也都成為懸案。

周朝

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戰國時林胡、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胡服騎射驅逐林胡、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定了雲中等縣。林胡、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戰國末期趙將李牧曾大敗匈奴。

秦朝

前3世紀匈奴統治結構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控制著從裡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

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命蒙恬北擊匈奴,收河套,“卻匈奴七百餘裡,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

西漢

真正與匈奴進行大規模戰鬥是在漢朝。漢初前201年,韓王劉信投降匈奴。次年,劉邦親率大軍征討,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北)被匈奴冒頓單于3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逃脫,之後開始與匈奴和親。其後的文、景諸帝也是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到漢武帝時,漢朝從戰略防御轉為戰略進攻。元朔二年(前127年)派衛青佔領河套地區,前121年派霍去病奪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前119年衛、霍分東西兩路進攻漠北。霍去病擊匈奴至今蒙古國境內狼居胥山,衛青東路掃平匈奴王庭。右賢王率領四萬餘人投歸漢朝,單于及左賢王逃走。漢朝在東部聯合烏桓,西部以和親(前105年,漢武帝封細君公主下嫁烏孫國王)、通商的方式聯合西域諸國,壓縮匈奴的空間。

前73年,漢與烏孫聯兵20萬進行進攻匈奴,直搗右谷蠡王庭。前57年匈奴分裂,郅支單于獲勝據漠北,呼韓邪單于前51年南下投靠漢朝。後來郅支單于則率部眾退至中亞康居(今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即阿富汗、烏茲別克、哈薩克一帶),呼韓邪單于佔據漠北王庭。前36年,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匈奴,擊殺郅支單于。前33年呼韓邪單于娶王昭君與漢修好。

西漢時期的單于有:頭曼單于、冒頓單于、老上單于、軍臣單于、伊稚斜單于、烏維單于、兒單于、呴黎湖單于、且鞮侯單于、狐鹿姑單于、壺衍鞮單于、虛閭權渠單于、握衍眴鞮單于、呼韓邪單于、郅支單于。

東漢

48年,東漢初年,匈奴分裂為兩部,呼韓邪單于之孫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為南匈奴,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89年到91年南匈奴與漢聯合夾擊北匈奴,先後敗之於漠北和阿爾泰山,迫使其西遷,從此北匈奴就從中國古書中消失。

187年,東漢末年黃巾起義、董卓專權之際,南匈奴發生內訌。195年,南匈奴參與了中原混戰,東漢蔡邕之女蔡文姬被擄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領歸附漢丞相曹操,蔡文姬歸漢。曹操將南匈奴分成五部。

漢朝之後

南匈奴南下漢化,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帶,三國時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個部。4世紀初,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劉淵在成都王司馬穎手下為將。乘西晉八王之亂之後的混亂時期,劉淵起兵佔領了北中國的大部分地區,自稱漢王,311年攻佔洛陽,316年攻佔長安,滅西晉。史稱前趙或漢趙。

匈奴的一支地位低下的族群稱為羯人。漢趙的大將羯人石勒自立,建立趙國,史稱石趙或後趙,351年被漢族人冉閔所滅。

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稱為匈奴別部盧水胡。其中沮渠家族推後涼漢官段業為主,在現甘肅地區建立北涼。後沮渠蒙遜殺段業,自立為北涼主。後被鮮卑人拓跋氏北魏所滅。

匈奴與鮮卑的混血後代稱為鐵弗人。鐵弗人劉勃勃被鮮卑拓跋氏擊敗後投奔羌人的後秦。後自認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連,在河套地區創立夏國,史稱胡夏。後被北魏所滅。

匈奴融入靠近高麗的鮮卑的宇文氏部落,進入朝鮮半島。後來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權,後被漢族外戚楊堅所篡。楊堅創立隋朝,統一中原。

以上是五胡十六國及南北朝時期,匈奴在中國歷史舞臺上進行了最後一場演出。之後,亞洲部分的匈奴最後一點殘餘部族,作為一個獨立民族的身份從中國歷史中徹底宣告終結,和其他一些民族一起消融於漢族為主體的華夏族。

匈奴後裔漢化後,所改漢姓有劉、賀等等,據說有一些目前還生活在今天的陝西、山西等地,主要是歸附了劉氏,胡人附劉,十胡九劉。

匈奴在東北亞之外的影響

北匈奴遠走歐洲,一部分在高加索,一部分在中伏爾加河地區(今天的俄羅斯韃靼自治共和國),一部分在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亞),一部分在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中亞匈奴,一部分與圖蘭低地民族融合(中亞兩河地區),一部分在阿富汗山區,一部分在印度旁遮普邦。在3世紀末,這個幾乎消失了的劫掠民族突然又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東征西討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匈奴人於350年左右侵入了歐洲,隨後在稱為‘巴蘭比爾王’的酋長領導下開始了他們的野蠻侵略戰爭,第一個目標便是當時稱為阿蘭的突厥人國度。

匈奴戰馬

陰山等地的巖畫中出現的牽馬圖和騎馬圖表明在5000年左右,北方草原民族已順利完成了對馬的馴化。正是由於對馬馴化的成功,帶來了草原劃時代的變革,使草原經濟逐漸由畜牧轉變為遊牧,點燃了燦爛的草原遊牧文化的火炬。由於馬的乘騎,徹底改變了草原先民的生產、生活,以及思維方式。尤其是馬的迅捷和靈活,給草原民族的軍事帶來了空前的活力和優勢,也賦予了騎馬民族戰鬥的人生,馬成為草原民族生死與共的朋友。

外貝加爾、蒙古和內蒙古地區發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顯示,用馬頭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習俗,馬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是匈奴民族競爭力的源泉。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著雙重角色,和平時期它更多是作為交通工具,戰爭時期,它就成為戰馬。從出土實物看,匈奴馬匹身體略矮,頭部偏大,應屬於蒙古馬。蒙古馬雖不十分高大,但體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動迅速,非常適應高原環境,因此,蒙古馬作為草原戰馬更較其他馬種佔有優勢。這些優良的戰馬再配上先進的御馬工具——馬籠頭和便於乘騎的馬鞍,大大增強了匈奴軍隊的戰鬥能力。《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種“盡為甲騎”,表明戰馬是匈奴軍事的重要組成元素。“控弦之士三十餘萬”充分顯示了匈奴帝國強大的軍事實力。

匈奴兵器、頭飾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鋋”,考古發掘資料與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發掘情況顯示,兵器一般出土於男性墓葬中,以銅、鐵、骨、木質地為主,主要有弓、箭鏃、刀、劍、矛、斧、等。

匈奴的弓多木質,上有華麗的裝飾構件。由於木頭容易腐朽,目前還沒有發現完整的匈奴弓,大多是一些殘留的弓飾件,具體形制無法得知。但根據弓腐朽後殘留的痕跡看,其長可達1.3米。

匈奴箭鏃形制多樣,有銅、鐵和骨三種質地,其中包括著名的發信號用的匈奴鳴鏑。目前雖然還沒有發現可確認的匈奴鳴鏑,但我們可從稍晚的契丹族鳴鏑得到啟發。其他的作為兵器的匈奴箭鏃出土數量眾多,尤其是在外貝加爾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區出土的箭鏃特徵鮮明,散發著懾人的力量。看著它們至今依然銳利的前鋒,再假以弩機或剽悍的神射手彎弓發射時的威力,人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們巨大的殺傷力和穿梭於刀光劍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劍多以鐵製成,還有少量的銅刀。刀大多安裝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幾種形制,刀鞘帶有裝飾物。匈奴短劍多發現於鄂爾多斯地區,具有較明顯的鄂爾多斯式短劍的風格,雙刃,柄末端常裝飾有動物紋飾,有的為鈴首或環首。長劍一般長1米左右,雙刃,有的有柄,有的無柄,多鏽蝕嚴重,難見其原來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應是對中原兵器的引進和借鑑。這些匈奴短兵器在遼闊的帝國疆域內表現出較強的一致性,具有鮮明的匈奴族特點,與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較明顯的區別。

綜觀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鮮明匈奴特色的為弓矢和長劍,刀子和短劍多是在繼承鄂爾多斯式青銅器遺風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另外,對中原優良兵器的吸收和引進無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殺傷能力。

內蒙古出土的匈奴婦女頭飾,非常華麗。頭上飾有雲形金片、包金貝殼和水晶珠等。每一件飾物上都有小孔,以便縫或系在頭巾上。耳墜很大,分上下兩部分:上部是長方形金牌,下部是包金玉墜和金串珠。頸部還有用水晶珠和瑪瑙珠製成的大項鍊。從這些頭飾可以看出,匈奴族的手工藝水平較高。

匈奴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鬥的冷兵器時代,士兵裝備的堅實與否會極大地影響著軍隊整體的戰鬥力。匈奴人深諳此道,非常重視士兵的保護,他們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龐大的匈奴騎兵。

出土的匈奴頭盔繼承了北方草原的傳統,與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槨墓及內蒙古赤峰市寧城南山根出土的東胡族青銅頭盔形制相仿,匈奴的頭盔仍為青銅質地,素面無沿,盔頂有方鈕,兩側護耳下方有系穿帶子的小洞,兩面開口,佩戴可不分前後。從其形制看,我們可以瞭解匈奴頭盔的系戴方式,同時也可體會到這樣的頭部防護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對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護作用。匈奴鎧甲比起頭盔來更少見,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殘片青銅製成,呈魚鱗狀密佈,顯得非常堅實。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利用匈奴青銅甲片復原了一件匈奴鎧甲,尺寸約為65×50㎝,分前後兩片,由眾多的圓形青銅甲片組合而成。甲片之間原應用皮條連系,但皮條已腐朽,因此只剩下甲片。

綜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軍隊的威武風姿,用“兵利馬疾”形容匈奴軍隊,當是最恰當的概括。《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其攻戰,斬首虜賜一卮酒,而所得滷獲因以予之,得人以為奴婢。故其戰,人人自為趣利,善為誘兵以冒敵。故其見敵則逐利,如鳥之集……戰而扶輿死者,盡得死者家財。”這說明匈奴軍隊有良好的激勵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開放的視野和胸懷對比其先進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進也是使其不斷強大的一個因素。所有這些構成了草原第一帝國的軍事基礎,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堅強的軍事保障。

烏桓:

中國古代民族之一。亦作烏丸,烏桓族原為東胡部落聯盟中的—支。原與鮮卑同為東胡部落之一。其族屬和語言系屬有突厥、蒙古、通古斯諸說,未有定論。公元前3世紀末,匈奴破東胡後,遷至烏桓山(又曰烏丸山),遂以山名為族號,大約活動於今西拉木倫河兩岸及歸喇裡河西南地區。公元前119年(西漢武帝元狩四年),漢軍大破匈奴,將匈奴逐出漠南,烏桓又臣屬漢朝,南遷至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駐牧,代漢北御匈奴。公元49年(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烏桓又從五郡塞外南遷至塞內的遼東、漁陽及朔方邊緣十郡,即今遼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內蒙古河套一帶駐牧。烏桓在兩漢時先後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分成若干部落,各自為政,一直沒形成統一的部落聯盟。

中國古代民族。與鮮卑同為東胡族的一支。秦末(公元前3世紀末)東胡為匈奴擊破後,部分遷居烏桓山(今遼河上游西喇木倫河以北)而得名。漢武帝(公元前140∼前87年在位)擊敗匈奴,遷烏桓於止谷、漁陽、右北平、遼東、遼西五郡邊塞,始置護烏桓校尉,持節監護烏桓各部不得與匈奴通。東漢魏晉沿置。烏桓原是遊牧部落,南遷後開始發展農業。3世紀初烏桓大部分歸附曹操,有萬餘落入遷中原,漸與漢族融合。留居塞外的大多並於鮮卑。

據考證,今內蒙古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天山鎮西北140裡有—座烏遼山,即烏桓人遷駐之地。烏桓人在這塊土地上逐步成長、壯大並向南遷徙,與建都於中原的封建政權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密切交往,直至進入中原各地,融合於其他各族之中。

西漢武帝時期,烏桓族主要活動在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相當於今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中東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遼寧省北部地區。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烏桓首領(大人)朝貢於漢朝,接受侯、王、君長的封號。不久,率眾大規模遷居緣邊十郡。其向西發展到今內蒙古河套、鄂爾多斯一帶,東漢末年,因曹魏政權的征討,除部分烏桓人遠遷遼東地區外,“其餘眾萬餘落,悉徙居中國”。此後,這個古代民族逐步在歷史中消失。

起源

烏桓,亦作“烏丸”、“古丸”、“烏延”等,為東胡系統的古代民族之一。語言與鮮卑同,屬東胡語言的分支,無文字,刻木為信。東胡盛時,與鮮卑同為其重要成員。秦漢之際,活動於饒樂水(今西拉木倫河)一帶。東鄰挹婁、夫餘、高句麗等,西連匈奴,南與幽州刺史所部相接,鮮卑居北,烏桓居南。

西漢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東胡被匈奴冒頓單于擊破,部眾離散,烏桓一支逃至烏桓山(今內蒙古自治區阿魯科爾沁旗以北,即大興安嶺山脈南端),“因以為號”。但烏丸之名,戰國時已出現,《史記•貨殖列傳》曾指出:“夫燕亦勃、碣之間二都會也……北鄰烏桓、夫餘,東縮穢貉、朝鮮、真番之利。”有的學者認為烏桓初為部落大人之名,後來引申為部落之名。另一種說法,認為烏桓、鮮卑不是因山得名,而是以族名轉為山名,後又有烏丸川等。

烏桓的先世,據《後漢書•烏桓傳》雲:“烏桓者,本東胡也。”王沈《魏書》同,認為烏桓與鮮卑同出自東胡。至於烏桓在加入東胡前,《竹書紀年》提到:“後芬即位,三年,九夷來御。曰吠夷、於夷、方夷、黃夷、白夷、赤夷、玄夷、風夷、陽夷。”赤夷尚赤,居於東方,似與烏桓人有關。在烏桓習俗中,穹廬皆東向,並把天地、日月、山川。日色近赤,能給人以光明和溫暖,對於生活在北方寒冷地帶的烏桓來講至關重要。丁謙指出:“烏桓者,烏蘭之轉音也,蒙古語紅曰烏蘭,故《傳》中又稱為赤山。”烏桓山即赤山。烏桓人死後,燒其所著衣物,殺犬以殉,“使護死者神靈歸乎赤山”,赤山似應為烏桓祖先的根據地,故稱其在“遼東西北數千裡”。其後的赤山,即“漁陽赤山”,則是烏桓南遷後之地,即今赤峰市赤山。也許是烏桓自原來遼東西北,西拉木倫河以北的赤山遷出,至老哈河流域以後,別立一赤山以為紀念。烏桓人往往請薩滿唪誦指引路徑,以一犬牽之,使死者之魂歷經險阻迴歸到赤山。這種習俗似乎說明其祖先當初就是坐著犬拉雪橇到蒙古草原東南部的。烏桓在以後的發展中,逐漸吸收了一部分匈奴人和漢人。

匈奴別部的烏桓、鮮卑,《後漢書》中烏桓、鮮卑傳都說他們因住烏桓山、鮮卑山得名。孰不知烏桓是聰明之稱,鮮卑是瑞獸皮帶之名,與山無關①。(摘自黃現璠等著《內蒙古自秦漢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廣西師範學院學報》,1981年2月第二期)

鮮卑族

中國古代遊牧民族。先世是商代東胡族的一支。秦漢時從大興安嶺一帶南遷至西刺木倫河流域。曾歸附東漢。匈奴西遷後盡有其故地,留在漠北的匈奴10多萬戶均併入鮮卑,勢力逐漸強盛。西元2世紀中葉首領檀石槐被鮮卑各部推為“大人”,建立包括宇文、慕容、拓跋、段、乞伏等部的軍事聯盟,分東、中、西三部,各部均置大人統領。東漢遣使持印綬封檀石槐為王。鮮卑以遊牧為生,善騎射,所制“角端弓”為古代有名的武器。檀石槐死後鮮卑部落聯盟解體。十六國時期鮮卑的慕容、乞伏、宇文、拓跋等部都曾建立政權。特別是拓跋部於5世紀中建立北魏王朝,統治北部中國達140餘年,並竭力促使鮮卑人漢化。內遷的鮮卑人則逐漸轉向農業並與漢族融合。

鮮卑族是我國北方阿爾泰語系遊牧民族,其族源屬東胡部落,興起於大興安嶺山脈。

部族與政權興衰:鮮卑是與烏桓同時興起的東胡另支。東漢初年,活動於今興安盟科爾沁右翼中旗的鮮卑仍為匈奴役屬。隨著北匈奴勢力衰耗,鮮卑開始邊年出兵攻擊北匈奴。公元85年,鮮卑與南匈奴、西零及西域各族共擊北匈奴,迫使其中逃循。公元87年,鮮卑再次大敗北匈奴,斬殺優留單于。公元91年,東漢政府和南匈奴對北匈奴進行了致命打擊,北匈奴西遷。鮮卑趁勢佔據了漠北地區,留在漠北的匈奴十餘萬落併入鮮卑。鮮卑自此強盛起來。

公元2世紀中葉,鮮卑民族中湧現出一位勇健而有智略的首領——檀石槐。鮮卑在檀石槐帶領下大斷壯大,統一了鮮卑諸部,建牙帳於高柳(今山西陽高縣)北三百餘裡的彈汗山(今內蒙古商都縣附近)仇水(今東洋河)。隨後,檀石槐率部北拒丁零,東敗扶余,西擊烏孫,南擾漢邊、盡據匈奴故地,建立了一個強大的軍事部聯盟。但聯盟隨檀石槐的死而瓦解,繼起的是不斷強大的拓跋鮮卑。

鮮卑民歌內容豐富,形式多樣,有牧歌、思鄉曲、敘空事歌、戰歌等體裁。從歌詞觀之,其風格剛健清新,粗擴豪放,富又有濃郁的草原生活氣息。北魏統一蒙古高原後,太武帝從漠北遷來30餘萬帳落敕勒人(漢稱丁零,亦稱高車)。5世紀中葉,生活在陰山一帶的敕勒人大都已鮮卑化。著名的《敕勒歌》,是北齊時敕勒人的草牧歌,“其歌本為鮮卑語,易為齊言”,已成為千古絕唱:“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鮮卑人的宮廷音樂也有許多建樹。《真人代歌》,亦稱《北歌》,是鮮卑語宮廷歌曲。其內容為“上述祖宗開基的所由,下及君臣廢興之足跡。”北魏宮廷中每日早晚均唱此曲,並有絲竹伴奏。

中國古代東胡系民族。居於鮮卑山(今大興安嶺),因此為族名。鮮卑族名“鮮卑”一詞,在秦漢文獻中,以不同的譯音形式出現過:“師比”、“犀比”。然其時鮮卑離中原較遠,南隔烏桓,其文化影響大都間接而來,所以僅指一種胡服的帶或帶鉤。從東漢以後的史家記載中,又知鮮卑族名源於其所居地“鮮卑山”(即今大興安嶺)。“山”是漢語,顯然,“鮮卑山”是胡漢語的混合詞。這就把探討推進了一層。至隋唐,後人為秦漢文獻註釋,提及“犀比”一詞,張晏說:“鮮卑部落帶、瑞獸名也”。但我們今天仍不好把“鮮卑部落”與“瑞獸”和二為一。

匈奴別部的烏桓、鮮卑,《後漢書》中烏桓、鮮卑傳都說他們因住烏桓山、鮮卑山得名。孰不知烏桓是聰明之稱,鮮卑是瑞獸皮帶之名,與山無關①。(摘自黃現璠等著《內蒙古自秦漢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廣西師範學院學報》,1981年2月第二期)注①:日人白鳥庫吉《東胡民族考》烏桓、鮮卑考。漢譯“胡”語有瑞獸帶之義。鳥桓,蒙古語有聰明之義。

考“鮮卑”與“烏桓”,同屬東胡族。東胡語屬阿爾泰語系,是蒙古等民族語言的祖源。所以很有考察國內阿系其他民族的必要。事實上,這些民族不僅語源上一致,而且地域也貼近。鮮卑族源於興安嶺,其語音應當介乎源於黑龍江流域的滿族的語音和源於額爾古納河流域的蒙古族的語音之間。國外一學者對此作了一番考定,與“鮮卑”對應的音節,滿語是“仨逼”,蒙語是“斯波勒克”,都可對譯成古音“鮮卑”,其蒙滿語的含義都是“祥瑞、吉兆、美好”;當然,細說起來,鮮卑語更應當近於蒙語的含義。由此斷定:“鮮卑山”意為“祥瑞山”或“神山”。“鮮卑”一詞,表達了鮮卑族期待“吉祥、美好”的意向。鮮卑族沒有文字。

羌族主要聚居地在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茂縣、汶川、理縣,綿陽市北川羌族自治縣,其餘散居在阿壩州松潘、黑水、九寨溝等縣,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縣,綿陽市平武縣,成都市都江堰地區,雅安地區,貴州省江口縣、石阡縣,甘肅南部、四川西南、雲南部分地區,現有人口約32萬人左右。今天的羌族正是古代羌支中保留羌族族稱以及最傳統文化的一支,與漢族、藏族、彝族、納西族、白族、哈尼族、僳僳族、普米族、景頗族、拉祜族、基諾族等為兄弟民族,皆出自古羌。

《說文•羊部》:“羌,西戎牧羊人也,從人從羊,羊亦聲。”羌,屬他稱,即當時中原部落對西部(陝西、甘肅、寧夏、新疆、青海、西藏、四川)遊牧民族的泛稱。所以可以肯定地說,氐羌族群絕不是一個單一的民族,他們有不同的語言、服飾、習俗等,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遊牧生活方式。

“龍來氐羌黃河頭,征程漫漫幾個秋”

迄今為止,我國境內發現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較成熟的文字便是3000多年前殷商時代的代表文字——甲骨文。甲骨文中有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關於民族(或氏族、部落)稱號的文字,即“羌”,是中國人類族號最早的記載。《說文•羊部》:“羌,西戎牧羊人也,從人從羊,羊亦聲。”羌,屬他稱,即當時中原部落對西部(陝西、甘肅、寧夏、新疆、青海、西藏、四川)遊牧民族的泛稱。所以可以肯定地說,氐羌族群絕不是一個單一的民族,他們有不同的語言、服飾、習俗等,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遊牧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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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記載古羌人是三苗之後,《詩地理考》曰:“羌本姜姓,三苗之後,居三危,今疊、宕、松諸州皆羌地。”《史記•五帝本紀》雲:“遷三苗於三危,以變西戎。”《後漢書•西羌傳》說:“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別也。其國近南嶽。及舜流四兇,徙之三危,河關之西羌地是也。”

仰韶文化末期(約公元前3000年左右),黃河中游出現了炎、黃兩大部落。炎帝姜姓,姜、羌本一字之分化,是母系社會與父系社會的不同表達,甲骨文中亦常互用。姜、羌均像頭戴羊角頭飾之人,代表以羊為圖騰的起源於我國西北的原始遊牧部落。《晉語•國語》:“昔少典娶有蟲喬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炎帝屬古羌族部落,部落眾多。在後來的戰爭中,炎帝部落大部分與黃帝部落互相融合,成為華夏族(今漢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則西行或南下,與當地土著居民融合,成為漢藏語系漢族、羌族以外的其他民族的先民,如藏族、彝族、納西族等等。

約公元前2100年,善於治水的古羌後裔,華夏族人大禹繼任部落聯盟總首領。史記記載:禹者,黃帝之玄孫而帝顓頊之孫也。禹為了天下子民的安生,告別家鄉的大山,開始了漫漫治水之路。他專心治理水患,疏通了九河,戰績顯赫,民間還有大禹王“三過家門而不入”的美傳呢!大禹王後來破除了“禪讓制”,傳位於其子啟,史稱“夏啟”。啟即位後聯合諸部落在陽城(今河南登封縣治城鎮)建立了我國歷史上的第一個正式的國家,歷傳500多年。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嬴政滅六國統一天下,建立了我國歷史上第一個中央集權的封建國家,開始了歷時2000多年的封建社會。秦始皇本生於趙國首都。《史記》記載:莊襄王為秦質子於趙,見呂不韋姬,悅而取之,生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鄲……專家們透過研究歷史文獻和反覆實地考察,提出了秦始皇在邯鄲出生地段的大概區位。邯鄲市決定在其出生地附近城內中街建造秦始皇出生地紀念館。(在今羌族聚居地茂縣松坪溝有其祖始於秦始皇的說法)。有些人所認為的“秦之為戎,固不自疑”的說*證有誤,缺乏可靠證據,與古代基本史實和今人研究定論相違。秦國人是由以下幾部分組成的。首先是西遷的贏姓華夏族,他們自稱是黃帝顓頊部的後代,史記索隱記載他們和東夷少昊的關係更近,山東省的郯國,河北的趙國都是他們的同族。不管怎樣,他們是華夏族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有大量古代史料和考古發現為證,也為中外學界認同。秦人還有一部分是周滅亡後留在陝西的周國遺民,秦公受周王命西伐,納其為民。而秦公滅戎國十二,是以國內有大量戎人。再者秦國實行商鞅變法後招引無數關東之民入秦為民。因此所謂秦人就是戎人的說法是錯誤的。秦人一度風俗戎化,但仍以以“華夏”自居,等到了戰國時又與中原華夏族融為一體。秦始皇建國後東遷陝西咸陽,史記等史料記載,秦始皇晚年迷信,聽信了方士所謂的“亡秦者胡也”。乃使將軍蒙恬發兵三十萬人北擊胡,略取河南地...又使蒙恬渡河取高闕、陽山、北假中,築亭障以逐戎人。徙謫,實之初縣。

漢代,四川羌族建有犛牛、青衣羌國,地轄今西昌、甘孜、雅安、樂山一帶,國都在寶興縣靈關鎮。西漢時西北地區的漢陽(天水)、金城(蘭州)、安北地、隴西五郡羌族人口達259990戶,1001802人。到了東晉十六國時期,西北氐羌人建立了成(成漢)、前秦、夏、後涼、後趙等國家,但都只是曇花一現,生命力不強,影響不大。

公元881年(唐代末期),党項羌人拓拔思恭在夏州(今內蒙與陝西交界處的白城子)建立夏州政權,轄夏、綏、銀、宥四州。夏國是以陝、甘、寧、青一帶的党項羌族為主體,包括西北其他民族在內組建的國家。党項羌有細封氏、費聽氏、往利氏、頗超氏、野利氏、米擒氏、拓拔氏八族,以拓拔氏最強,起群首領導作用。後因受吐蕃不斷的侵犯和騷擾,向唐朝政府申請內遷於陝西、寧夏一帶。

公元1031年,第十一世太祖李得明逝世,其子李元昊繼位,號夏景宗。公元1032年,元昊改姓嵬名氏,自稱“兀卒”(青天子),立國號為“大夏”(因在宋之西,宋稱“西夏”),紀年為夏景宗顯道元年。西夏疆域包括今甘肅大部、寧夏全部、陝西北部和青海、內蒙的部分地區,總共統轄32州,國都在興慶府(今銀川市)。公元1226年,蒙古人鐵木真率兵伐夏。次年,蒙古軍盡破大夏國城邑,人民傷亡慘重。為避免人民更大的傷亡和損失,第二十一世末帝夏見屈降。蒙古諸將尊鐵木真遺命,將夏見殺之,並毀大夏王陵。至此,大夏國立國346年,於公元1227年滅亡,其後裔在今阿壩州理縣桃坪鄉、甘孜州丹巴等地仍有分佈。

四川古為巴蜀國,夏代屬梁州。巴蜀出自氐羌,蠶叢(故居蠶陵,在今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茂縣疊溪鎮,遺蹟毀於1933年8月25日15時發生的疊溪大地震)稱王。李白在《蜀道難》裡吟詠:“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就在同一地域,古羌人還建有冉駹(發音與“Rrmea”幾無差別)國,乃今日30萬羌人之故居地,統轄區域包括今四川阿壩之茂縣、汶川、理縣、黑水、松潘、九寨溝、馬爾康、金川、小金、壤塘、阿壩、紅原、若爾蓋等縣地。三國時(公元221年),疆域尚包括有今都江堰(古稱都安縣、齊基縣、灌縣)、彭縣(古稱白馬縣、興樂縣)、北川(羌族自治)縣(古稱石泉縣)、青川縣(古稱廣武縣)、平武縣(古稱剛底縣)、甘肅文縣(古稱陰平縣)。漢代羌都在今茂縣鳳儀鎮。

此外,古羌之種還有姜氏戎、先零羌、燒當羌、鍾羌(鍾存羌)、勒姐羌、卑喃羌、當煎羌、罕羌、且凍羌、虔人羌、牢姐羌、封養羌、鄉姐羌、燒何羌、鞏唐羌、全無種羌、黑水羌、卑禾羌、塞外羌、保塞羌、河曲羌、發羌、婼羌、西夜、蒲犁諸羌、阿鉤羌、犛牛羌、參狼羌、青衣羌、白馬羌、白蘭羌、可蘭羌、宕昌羌、鄧至羌、汶山羌、党項羌、白狗羌、哥鄰羌、悉董羌、咄霸羌、保霸羌、白草羌、黑虎羌、羅打鼓羌、楊羌、草坡羌、青片羌、四鄰羌、臨塗羌、涉題羌、左封羌、紫祖羌、林臺羌、� �人羌、葛延羌、維(威)州羌、蠶陵羌(昔衛羌)等百餘種羌支,此不贅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