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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發生

芮芸的神聖魔法可不是吃素的,按照以前恩萊科的描述,只要不是徹底死透的人,芮芸都有辦法救過來。只不過,當時的芮芸還被魔族的契約束縛著,沒有辦法完全揮出神聖魔法的力量。而現在,沒有了牴觸力量的影響,芮芸在神聖魔法上的造詣自然又上了一個臺階。

重傷的希萊婭恢復得很快,快得過卡立特和戈爾斯羅的預料。本來,想那樣絕對致命的重傷,即便傷口癒合了,受傷的人想要恢復元氣也至少需要好好地修養數個月才行。但是希萊婭這個丫頭卻只在床上躺了不足一個星期就活蹦亂跳地下床到處跑了。為此戈爾斯羅還狠狠地教訓過她一次,但不服氣的希萊婭愣是把旁邊想置身事外的芮芸拉來好好地打了一場,以證明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了。見到如此,戈爾斯羅也只好乖乖閉嘴。

“你實在太寵那個丫頭了。”事後,芮芸揉著有些痠痛的肩膀,向戈爾斯羅抱怨道。

戈爾斯羅很無奈地聳了聳肩:“大概是習慣了,我倒是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寵希萊婭。”

芮芸無言,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了吧!戈爾斯羅對希萊婭的寵愛有加即便是年幼的菲麗都能夠清楚地看出來,這個傢伙居然還認為自己並沒有怎麼寵希萊婭那個貪得無厭的丫頭——是的,貪得無厭,雖然以前曾經從書裡對希萊婭的這個性格有所瞭解,但是當她真正體會過以後,仍舊會咬牙切齒地出這幾個詞。

事實上,如果不是芮芸的手藝實在不怎麼樣的話,她現在痠痛的恐怕就不單單是肩膀了。

和希萊婭那個丫頭的那一場不知道應該算切磋還是練習的戰鬥也牽出了很多問題,先就是戈爾斯羅很不解,原本武技高,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的赤主姐,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弱了。除了仍舊快得不可思議的度,她在身法和技巧上都有了很大的下降,特別是在攻擊方面。原本的赤主可是一個喜歡扭別人脖子的傢伙,現在卻在希萊婭的攻擊下,連手都快來不及伸出去了。戈爾斯羅百思不得其解,他還沒見過武技會退步成這個樣子的人。

本來,芮芸是想好了一套辭的,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將這個“官方解釋版本”放出去。戈爾斯羅並不是一個喜歡探人底的傢伙,他並沒有問起過這些,甚至都完全沒有和別人提起過。芮芸也樂得輕鬆,不然,就算她解釋了,希萊婭那個刁鑽古怪的丫頭也不會輕易相信吧?

在卡立特的實驗室中——其實芮芸更願意稱這個簡陋的實驗室為鐵匠鋪——中待了數天後,芮芸還是忍不住找到了卡立特。雖然卡立特的那一套法她都有所瞭解,但是現在她需要學習的並不是理論,而是實用的技巧。她本身的製作技巧差到了極,而理論知識卻相當豐富。事實上,在這幾天中,芮芸還曾經為卡立特提供過幾個創意性的東西,比如她曾經在索米雷特家試做的冰箱,比如“空調”,當然,也包括了很多其他千奇百怪的東西。甚至,連一些在原來世界中女生看了會臉紅的東西也被她毫不客氣地列在了單子上。這些東西對於製作技術上的要求都不算高——當然,我們還是不能指望芮芸能夠一個人好好地做出來的——但是對於魔法與魔法陣的理解卻有很高的要求。因為這些物品無一例外地都是由魔法陣驅動和控制的,而且這些魔法陣大部分都還是芮芸自創的,很多地方就連號稱第一武器打造大師的卡立特都看得一知半解。

其實,這些魔法陣本身並沒有多難,都是一些基礎的魔法符號拼接起來的產物。只不過,芮芸卻在這些基礎符號上做了很多手腳。因為無論是冰箱還是空調,芮芸都習慣了可以認為調空溫度的那種。隨意這些魔法陣上經常會出現幾個觸式魔法陣上經常會出現的核心符號。而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這些符號總是會混雜在風、水、火等魔法符號的中間,這就讓卡立特很迷糊了。畢竟按照魔法陣的慣例,控制部分總是會獨立成一個核心版塊來處理的,以免在控制的時候引不必要的魔法波動導致魔法陣失控。

他不是現代人,當然不會知道芮芸的想法。冰箱這種東西的控制系統本身就是連動的,而且芮芸還圖方便不願意重新規劃出一個核心區域來。於是,這種古怪的連動式簡便魔法陣就這麼出現了。

其實,真正讓芮芸把魔法陣弄成這個樣子的,應該還是後一個原因吧!畢竟,她實在太懶了……

在與卡立特交流的同時,芮芸也在默默地計算時間。她忘記了恩萊科究竟是在武者大會之後多久被帶進掌控者的總部的,不過想來應該不會過一個星期才對。而現在,一個清晰已經到了,就算現在的恩萊科知道未來的縱向,但是這種事情的變化應該不會大到哪裡。以芮芸對他的瞭解,既然自己已經告訴他,要他走好自己的路,那麼他應該仍舊會按照劇情走下去——但是只要想到,在掌控者的總部中,將會與兩隻妖精生最為親密的關係,芮芸就很不舒服,相當不舒服。如果不是因為希萊婭那個丫頭總是來煩她,讓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這些的話,她恐怕會因為這種焦慮的心情而直接衝到掌控者的總部去吧!

“喂,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聽著身後喳喳的喊聲,芮芸無奈地嘆了口氣。會用“喂”這個詞來稱呼她的,在這裡到目前位置也就只有希萊婭一個人了。實在的,芮芸其實最不擅長對付的就是想希萊婭這樣的人。又是個比自己的姑娘,又無賴得很。芮芸實在是沒有辦法對這樣的姑奶奶下出手,而罵她吧,她還那麼,芮芸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最終的結果就是芮芸不得不忍辱負重——忍了,除了忍,芮芸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你又有什麼事情了?先宣告,我今天沒興趣幫你做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話,等找到了恩萊科你再去壓榨他好了。”芮芸轉過身,看著這個渾身上下都佩帶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寶物的妮子。實話,芮芸一直認為這個丫頭很有成為爆戶的潛質。一般來,爆戶都喜歡將那些之前的東西統統掛在身上,以顯示他們的與眾不同。

“嘁,誰稀罕那個傢伙的東西啊,他做出來的東西可沒你弄出來得有意思。”希萊婭撇了撇嘴,頗有些不屑地道。芮芸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丫頭已經不只是刁蠻那麼簡單了,她還一不知道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當然,如果光是這樣芮芸還不會怎麼在意,畢竟現代社會這樣的人多得去了,芮芸也不敢自己一直很尊重鄙人的勞動成果,至少她就有浪費糧食的時候。但是現在,希萊婭身上帶的東西無不價值連城,其中的任何一件拿出去都會變成別人爭破頭也想得到的寶物,很多東西的價值甚至都不是能夠單純用金錢來計算的。但是就這樣的寶物,居然被她看得如此輕,甚至對製作這些寶物的人不屑一顧——其實這才是關鍵——芮芸覺得,也許在這麼嬌慣下去,這個丫頭遲早會變得無法無天。

但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希萊婭也不是芮芸的什麼人,她們僅僅是認識而已,到現在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芮芸會這麼不忿,也僅僅是因為這個丫頭看不起恩萊科而已。到底,無論想多少次,無論怎麼想,無論做了多麼決絕多麼瀟灑的決定,芮芸心裡始終是放不下恩萊科的,不然她也不會來到這個討厭的國度了。

“既然,你不稀罕,那麼就給我吧!我最近很缺錢,如果將這些東西的其中一樣拿出去,然後標上大魔導士卡立特的名號,相比可以賣很多錢吧!”芮芸很沒風度的聳了聳肩。對於這種破壞淑女形象的動作,芮芸一直都是很不在意的——她又不是淑女,何必吃力不討好地扮一個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的淑女?

“不要,這些東西已經是我的了,我為什麼要拿給你讓你出去賣?”希萊婭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芮芸,嘴裡毫不客氣地反問道。芮芸摸了摸鼻子,咧咧嘴不再話,她現在唯一還能夠剋制這個丫頭的一招就是沉默了。這個個性活潑跳脫到極的丫頭,似乎五分鐘不話就能夠要了她的命,而芮芸偏偏又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這兩個人碰到一塊的下場十有**是無言以對的。

果然,一見芮芸閉起嘴不準備話了,希萊婭立刻就急了起來。今天她可不是來找這個古怪的女人壓榨東西的,而是頭要找她。

“喂,你不要不話呀。我告訴你,今天可不是我想來找你,而是頭找你有事情,你難道連頭的邀請也想拒絕嗎?”希萊婭著,不過最後一句話得極不甘願,聽上去就像是芮芸欠了她很多東西一樣。

芮芸挑了挑眉毛,戈爾斯羅找她?這可很少見啊。平時戈爾斯羅似乎為了什麼總是會有意無意地避開她,對此芮芸雖然疑惑但也不好問什麼,畢竟起來她和戈爾斯羅也不算很熟悉。但是這個島就這麼大,一共四間屋子就算全清理出來也只是剛剛好夠住而已。抬頭不見低頭見,次數一多就連芙蕾和菲麗都看出來了,為此,這兩個傢伙還好好地嘲弄了芮芸一番,什麼那位影盜的領一定是看上了芮芸云云。不過,芮芸自己倒是大概清楚戈爾斯羅那個悶騷的傢伙為什麼要避著自己,如果想得沒錯的話,這個傢伙應該是在研究自己吧!

“哦,我知道了。”芮芸淡淡地了頭,看也不看希萊婭,抬腳就往戈爾斯羅的房間走去。對付這個丫頭,也只能用冷處理了,其他的辦法她一概不吃。

戈爾斯羅的房間是原來卡立特用來對方物品的庫房,現在那些東西都被清理了出去,堆在島的一個角落,用油綢蓋了起來。反正這個島在魔法陣的保護下,完全沒有風雨的顧忌,蓋層油綢也僅僅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到裡面究竟有些什麼而已。

“可以進去嗎?”芮芸敲了敲房門,輕聲問道。其實,她自己感覺這很有些多餘,以戈爾斯羅的能力,不會聽不出門外的人究竟是誰,特別是當芮芸並沒有刻意掩飾的時候。

“進來吧!”房間裡傳來了戈爾斯羅低沉的聲音。

推開虛掩著的房門,芮芸走了進去。房間中很暗,最為庫房的屋子本來就只有一扇的視窗。戈爾斯羅坐在床上,在他床頭的櫃子上著一盞的魔法燈。魔法燈的魔力似乎要用光了,光線呼明呼亮,閃得芮芸很不舒服。順手丟了一個神聖魔法上去,芮芸藉著重新兩起來的魔法燈,細細地打量起屋子裡的環境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這間屋子。

屋子裡其實並沒有什麼東西,除了兩張窄的床之外,就只有那個床頭櫃了。在屋子的牆上掛著兩把彎刀,芮芸可以從彎刀中感覺到相當濃厚的魔力。這樣強大魔力對於一把魔法武器來也是相當難得了,至少她以前從地下掘出的那些魔法武器中,就沒有多少能夠儲存下這麼多魔力。看來,這就應該是恩萊科為希萊婭製作的那對彎刀了。

曾經在蒙提塔待過很久的芮芸,對於彎刀的技藝也算是有些研究。在目前缺乏好的攻擊手段的狀況寫,芮芸也曾經想過使用彎刀,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趁手的彎刀而已。而到達了卡立特這裡後,她卻一直忙著弄寫亂七八糟的玩意,也就把彎刀給忘記了,現在看到彎刀,她才算是想起來。

“也許,過一會我也應該去敲詐卡立特一次。”芮芸這麼想著,將視線重新放到了戈爾斯羅的身上。這個盜賊團的領正用略有些激動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了?”芮芸不解地問道,她不明白戈爾斯羅為什麼要激動。這個傢伙可不是一個會隨便激動的人,而芮芸更不會認為戈爾斯羅會想芙蕾或者菲麗所的那樣,喜歡上自己。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的究竟是誰,雖然自己曾經與那個人很像,但是那也只是曾經而已。現在,那個人已經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和RaIn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他絕對不可能認出自己。

而且,就算是曾經的自己,戈爾斯羅會有的恐怕最多也就是愛屋及烏的感情了。

“你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戈爾斯羅緩緩道。

芮芸愣了一下,她不是很明白戈爾斯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開始有了很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直指她剛才認為不可能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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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既然有了預感,芮芸也不再否認什麼,她只是平靜地問道。

戈爾斯羅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個木製的雕象。雕象顯然是最近才雕成的,上面甚至還有來不及抹去的木屑。芮芸看著這個雕象呆了呆,戈爾斯羅在藝術上極有天賦,這是她知道的,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能夠憑藉著記憶,創作出如此美妙而又讓自己心碎的雕象來——不,或許不應該是記憶,戈爾斯羅是不可能親眼看見那一幕的,也就是,她之所以知道,應該就是從海格埃洛那裡得知的。海格埃洛的畫還是很有水準的,特別是他傾注了情感的作品。

“果然是你。”戈爾斯羅看著芮芸的反應,像是確定了一般松了一口氣。被戈爾斯羅的聲音驚醒的芮芸這才覺,自己居然已經淚流滿面了。

“失態了……”慌忙地抹著眼淚,芮芸勉強擠出了一句話。她沒有想到,過了那麼久,自己居然還會對那件事有如此大的反應。在心裡苦笑了一下,芮芸默默的感覺著嘴中的鹹澀。“看來,我還是不夠堅強啊。”

“我還是叫你赤主吧,我很不明白,恩萊科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和你的姐姐費納希雅付出那麼多?”戈爾斯羅嘆了口氣,然後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芮芸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前天曾經離開過一次。然後,我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告訴我這件事情的人。”著,戈爾斯羅揮了揮手中的雕象。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就是芮芸?”芮芸詫異了,按理,那個傢伙就算按照自己的話來了萊丁,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芮芸”呀!

“我不知道”戈爾斯羅搖頭,“其實他原本也只是猜測而已,只不過在聽你就在這裡的時候,希望我能夠試探你一下。沒有想到,他居然猜對了。”

芮芸沉默,她仍舊在懷疑,海格埃洛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好了,能夠回答我的問題麼?”戈爾斯羅見芮芸無言,立刻問道。那個答案,他已經期盼了很久了。

深吸了一口氣,芮芸無奈地笑了笑。這個問題,還真的很難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