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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告別

波風水門呆呆的望著窗外有些出神, 三天, 他在這裡還有三天的時間。

“要去告別嗎?”突然出現的宇智波斑走到波風水門的身後說。

波風水門頭也沒回,笑的柔和的說:“當然會去,畢竟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宇智波斑伸出手指在波風水門的唇上摩挲了一下, 然後笑得帶著殺意的說:“我可以殺掉他嗎?”

波風水門毫不留情的拍開他的手,認真的說:“你是想要這個時空的法則全面崩毀嗎?”

宇智波斑冷冷地說:“那又怎樣?他不應該在我面前挑釁, 如果不是為了你的任務,我早就殺了他了!”

宇智波斑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他對波風水門的佔有慾已經到達了一個不可估量的地步, 強烈的不容任何人染指。

波風水門眉間染上了一絲愁意,他終是不明白被宇智波斑纏上到底是興還是不興,這樣瘋狂的宇智波斑他真的能夠牽制住他嗎?

宇智波斑也看到了波風水門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 他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 壓低了聲音說:“水門,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不瘋魔不成活, 如果我不這麼瘋狂的話,你早就遠離我了,正因為你顧忌我,所以才會允許我對你這麼放肆,水門, 你的溫柔是你最大的弱點。”

“就算那是弱點,我也沒有辦法改變的。”波風水門苦笑了一聲,他終於明白了, 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實力強大到逆天的敵人,而是既強大又瘋狂的敵人,因為那樣的敵人已經無所畏懼,什麼都可以捨棄,讓人無從下手。

“三天之後我就會離開,不過在此之前我會先去看看海燕,我對這個學生還是不放心。”波風水門不再考慮這個問題,轉移話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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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等你!”話音剛落,宇智波斑的身體就開始變的虛幻。

波風水門突然抓住了宇智波斑的手臂,表情嚴肅的說:“不要動他,我們不屬於這裡,還是不要去改變什麼了。”

宇智波斑表情變了變,最終還是妥協了說:“我知道了,如果這是你所願的話。”

有了宇智波斑的承諾,波風水門就放心了,他變出了一個影分,身,然後就消失了。

他當時在志波海燕的身上留下了一個隱藏的術式,飛雷神之術是無視空間和時間可以任意穿梭的忍術,所以他可以輕易的離開虛圈,到達現世。

當他到達術式的座標的時候,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志波海燕正在手忙腳亂的做菜。

鍋裡面被燒的火熱的油,四處迸濺,燙的志波海燕嗷嗷直叫,手舞足蹈的樣子要多滑稽又多滑稽。

“海燕,你這是在做什麼?”波風水門無奈的問道。

志波海燕的身體先是僵了一下,然後機械的轉了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波風水門,連滾燙的油崩到了皮膚上都沒感覺了。

“海燕,油都濺到身上了。”波風水門頭上劃過三條黑線,指了指他的胳膊說。

志波海燕突然回過神了,他看了一眼還拿在手中的鍋,然後突然大叫了一聲,就隨手了丟在了地上,握著手臂在地上跳來跳去,一邊還大叫著:“痛痛痛!”

波風水門撫額嘆息,他這個學生真是笨死了!

幫忙收拾好混亂的廚房,兩個人終於有機會安穩的坐下來好好談話了。

給波風水門倒了一杯茶,志波海燕笑得爽朗地說:“老師怎麼會過來的?我聽浦原喜助說,老師你被藍染帶到虛圈去了。”

波風水門拍拍志波海燕的頭,笑的溫暖的說:“我來看看自己的學生也不行嗎?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要離開了!”說到最後,波風水門的聲音中夾雜著些嘆息。

志波海燕握著茶杯的手晃了晃,然後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波風水門說:“我從一開始就有種老師不屬於屍魂界的感覺,如今看來我的感覺是真的準了,哈哈哈!”志波海燕摸著頭,傻傻的大笑著。

波風水門從那笑中聽出了難以掩蓋的憂傷,他放低了聲音說:“海燕,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沉默了一下,志波海燕沉聲說:“可是老師是希望我笑的不是嗎?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是知道老師離開的意思指的是什麼,老師是要離開這個世界吧!可是老師,你還記得當時你的話嗎?為了你活著!”

面對志波海燕閃著淡淡水光的眸子,波風水門握緊了拳,他勉強的笑笑說:“海燕,忘記我當初的話吧!我早已經把你交給曉了,就算我不說,你也是明白的,你現在是為你自己和曉活著的,答應我,不論發生什麼,不要再參與到屍魂界的事情中,屍魂界的事情自然有人會去解決。”

志波海燕一臉嚴肅的說:“老師,我知道了,我現在只想和曉一起好好過日子,別的我已經不求了。”

看到志波海燕明顯有些羞澀,但是卻又帶著不可忽視的幸福的表情,波風水門愉悅的笑開了,“對了,曉呢?”

志波海燕聽到波風水門的話,笑著說:“她去上班了,她現在在黑崎一護所在的高中當老師。”

波風水門想象了一下神前曉當老師講課的樣子,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有一股寒氣順著他的脊樑骨向上竄,搖了搖頭,波風水門無奈地說:“她還真是一點都不安穩啊!”

“沒辦法,她一直嚷著說什麼要近距離觀看劇情,我也搞不懂這些話,只能任由她去了。”志波海燕大大咧咧的說,表情帶著些無奈。

“真是辛苦你了,不過看到你們這樣子,我也就放心了,話也談完了,我就先離開了。”波風水門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說。

“老師不等等曉了嗎?”志波海燕趕緊跟著站起來說。

波風水門搖搖頭,說:“不了,我也不好離開太久,如果我真見到曉,她還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子呢!”

志波海燕突然拍了拍頭說:“老師,你先等一下,曉有一樣東西要給你,之前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再不給你就沒機會了。”

志波海燕翻箱倒櫃的不知道翻著什麼,動作幅度大的就差拆房子了,一邊找還一邊嘀咕著:“到底放在哪裡了?”後來,他終於在櫃子的下面找到了。

波風水門接過志波海燕遞過來的一沓紙,疑惑的說:“這是?”

志波海燕抓抓頭髮,說:“我也不知道,曉說你自己看看就會明白了。”

波風水門大概的掃了一眼這幾張上面記得東西,立刻恍然大悟,這是劇情啊!是有關於火影詳細的劇情,不過那個什麼獵人,家教的是什麼啊!

“替我謝謝曉,原諒我不能和她告別了。”波風水門對著志波海燕笑了笑,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波風水門回到虛夜宮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來過,這讓波風水門放了心,他坐在床上,靜靜的翻看著神前曉寫下的東西,雖然大部分東西他還是看不懂,不過他有預感那些東西他以後會用到的。

終於把所有的東西都背下來了,波風水門就把這幾張紙毀屍滅跡了,正好這個時候死神也做好了準備。

他伸了個懶腰,眼睛彎彎的,嘴角的笑容帶著些陽光的感覺,“斑,我們該去見一見藍染了。”

說完,他就消失不見了,他也在藍染的身上留下了術式,他突然出現的時候,藍染正在看著崩玉不知道想些什麼。

波風水門會突然出現,藍染似乎一點都不驚訝,轉過身,當他的目光落在笑的囂張的宇智波斑的身上時,眼中的殺氣不再掩飾,直直的射向他,而宇智波斑也毫不示弱的看了過去。

波風水門相信如果眼神可以造成實質的傷害的話,這兩個人都不知道會用眼神打多少次架了,這兩個人就像是不死不休一樣。

厭惡的移開了目光,藍染笑的溫柔的說:“水門,現在過來是想好了嗎?”

波風水門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藍染說:“藍染,我是想好了,我的決定就是離開這裡!”

波風水門的話語充滿了決絕,在這間靜謐的房子裡慢慢的迴盪著,聽在藍染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

“水門,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麼!”藍染笑的危險的說,眼底的深沉深不可測。

“我知道,不過抱歉,你想要的我給不了,所以我選擇離開,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要一樣東西。”隨著話語,波風水門拔出了腰間的刀。

豎在眼前,波風水門眼神凜冽的看著泛著冷光的刀身,淡淡的說:“三千封禁,莫言!”

話音剛落,銀色的刀身從刀尖開始散發出白色的光芒,向著刀身蔓延而去,漸漸的白光散去,整把刀的刀身都變成了藍色,湛藍透澈的就像是波風水門那一雙盛水的眸子一樣。

藍染毫不在意的說:“這就是水門斬魄刀的d解嗎?老實說,我一直都期待著能夠見識一下!”

波風水門表情嚴肅的說:“莫言始解的能力已經見識過了,可是他的d解卻要比始解強上百倍,面對他的d解,是沒有任何人有辦法逃脫的。”

說著,波風水門輕輕揮動了一下刀。

藍染被來帶著笑意的嘴角,突然就僵住了。

他發現他動不了了,除了意識,他發現他周圍的空間似乎被全部凍結了。

波風水門握緊了刀 ,走到藍染的面前說:“莫言的d解就如同他的解放語一樣,封禁世間所有的一切,這其中就包括空間和時間,這種凝固是絕對的,任何人都逃脫不了,就算是你的靈力比我強上一百倍也是不可能掙脫的。”

波風水門當著藍染的面,伸手穿透了他的胸口,從他的心臟中掏出了那片屬於死神的心臟。

心臟的碎片消失在了波風水門的掌心,他最後看了一眼藍染,目光複雜,搖了搖頭,波風水門輕輕的笑了,他張了張嘴說:“永遠都不見了,藍染!”最後他看了一眼溫柔的注視著他的宇智波斑,決絕的轉身。

藍染震驚的看著波風水門轉身踏入了身後的黑洞,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他發不出任何聲音,波風水門的能力還在限制著他。

等到波風水門消失後,他終於可以動了,藍染看著笑的得意的宇智波斑,冷冷地說:“他在哪裡?”

宇智波斑笑的肆意而張揚的說:“就算是知道了,你也到達不了,我說過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勝算,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哈哈哈!”宇智波斑放聲大笑的看著藍染略微扭曲的臉,然後化成了虛無。

藍染握緊了拳,血液從中慢慢滴落,一瞬間,龐大的靈壓從他的身體猛地爆發出來,直射天際,藍染低低的嘶吼的叫著:“波風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