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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接頭和收僕

甲板上沒人顧得上理會他們。

幾個黑鐵劍聖竭力試圖搶救裝金幣的箱子,見到他們只是警戒地注視幾眼,見林安根本不關注這邊滿甲板的金幣,也就不多事;

而那些普通護衛和水手更是只能隨波逐流,或者竭力往船邊移動,趁這艘大船沒有完全沉沒之前跳進水中。

林安掃一眼,甲板上已經不見那些間諜的蹤影,看來他們跑得很順利。

現在整個甲板都是五六十度傾斜,蘭迪和洛夫身上罩著水罩,像是坐了滑板,哇哇叫著撲通撲通掉進水中。

林安已經顧不上他們,打上兩個精神印記,仰頭看了一下一前一後在追逐的兩個空中飛人,心裡一動,忽然在甲板上飛起,在甲板上眾目睽睽之下,竄上碼頭。

追逃的兩個法師中的前者,衝破天空濃濃的煙氣,直衝碼頭的方向過來。

沒等他到達,林安和碼頭水中的人都聽到一陣竭斯底裡的狂笑,從前頭那個被追逐的法師口中發出。

他飛到碼頭上方,往下一望,碼頭上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胸口正帶著和他感應的祖母綠胸針,當即毫不懷疑地大叫:

“哈哈哈哈!快幫幫我!我中了他的狂笑術!哈哈哈哈哈哈——”

林安毫不驚奇。

阿曼尼這傢伙極其擅長逃跑隱匿,從他中了狂笑術還能跑得如此利落看,如果她是後面追逐的那個法師,也要給他來個狂笑術,否則他往哪個角落一鑽,就不知蹤影了。

不過眼下林安和阿曼尼是一夥的,看方向,他是從後島一路跑過來的,他身後死死追逐的那個法師明知他飛行這麼遠,必定有援手,還能這麼有恃無恐地追來,手底下恐怕也很不簡單。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林安倒不介意和這樣的同級強者玩一玩,但現在嘛……

她不理會阿曼尼,手中劃完最後一個曼妙的咒勢,丟擲手裡三個墨綠色的毒囊。

砰!砰!砰!

毒囊紛紛爆炸,從中鼓起濃重的綠色毒霧,彷彿雲朵般籠罩了那個法師身體周圍,範圍之大讓他連躲都來不及,身體周圍的球型護罩沾染毒雲的一瞬間,就變成了詭異的深綠色。

“啊哈哈哈——”

阿曼尼繼續狂笑地向林安衝過來,他被害得頗慘,笑得口角流涎,五官扭曲,這種情況下還能順利激發飛行術,真是難為他了。

林安嘴角一抽,一個零級臭氣彈噴到他臉上,阿曼尼嘔一聲,笑聲忽然戛然而止,臉上充滿驚訝地落地,眼角還充滿著狂笑時流出的眼淚,滿臉通紅。

臭氣彈在零級法術中也堪稱無用,效果類似一個比較臭的響屁,比它的進階版三級臭雲術差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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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也是看了監守者留下的法術書籍,才知道臭氣彈還能解除類似狂笑術、睡眠術、嚎啕哭泣這類的法術效果。

但現在不是給阿曼尼科普的時候,林安餘光一掃,水中的洛夫和蘭迪剛剛遊到三分之一,那朵翻滾的毒雲似乎快要被衝破了,連忙對阿曼尼一點頭,“走!”

說著一個隱身術隱身,首先向碼頭後方的叢林飛去。

阿曼尼一愣之後,猶豫地看了那邊的毒雲一眼,憤憤地在心裡說一句,只要對方逃不出去,遲早要倒黴,然後咬咬牙緊跟上去。

……

兩人林中一陣疾馳,那個追逐阿曼尼而來的法師最終沒有跟上來。

他恐怕也是見了林安手段,在阿曼尼和她匯合之後,兩人的絕對實力肯定壓制住了對方,那個法師不是傻子的話,就不會孤身一人跟上來。

兩人在一塊長著不知名小藍花的空地上停下。

“地圖到手了嗎?”

“當然!”阿曼尼從懷中摸出一張羊皮卷,剛想伸手遞過去又收回,猛然想起什麼,“洛夫和蘭迪呢?”

“他們已經被救出來了,剛剛就在水裡,現在應該已經上岸了。”

林安感應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兩人的印記都在一起,正在緩緩向林中移動,看來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阿曼尼原本聽到兩個同伴在碼頭附近,臉色就是一緊,隨後聽完臉部肌肉才微微放鬆,當著林安的面,拿出一個小瓶子,扭開瓶塞,抖出一滴無色的液體,先是微香,隨後變得無味。

林安看在眼裡,心裡暗中點頭,這個阿曼尼非常重視同伴,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也能更加放心對方的人品性格。

“不是交代你儘量潛伏,不要驚動人嗎?怎麼會把人惹出來,還一路追殺到前島來?”

按照林安和阿曼尼的約定,阿曼尼無論用任何方式弄到後島地圖,開始返回的時候,就會讓胸針亮起,亮三下表示一切順利,兩下表示被敵人發現,一下表示極度危險。

阿曼尼那時亮了三下,說明他在準備開始返程的時候,還是一切順利,但竟然轉眼間就惹上了一個強敵回來,如果林安不是聽到了阿曼尼的狂笑,恐怕都會以為他是故意的。

阿曼尼很無辜。

他猜得出林安懷疑什麼,但天知道,自從昨晚之後,他始終沒弄清藏身處被發現和飛行術被破壞的原因,心裡對林安這個神秘莫測、有著和美貌相匹配的實力與城府的女人暗中忌憚,除非是有十二分把握,並且沒有把柄在她手中,他才敢試著動一動歪腦筋啊!

他不由叫冤道:“你不知道後島的地圖放在什麼地方!那根本是一座法師塔,只是並沒有完全建成,而且主人恰好不在。

我都不敢久留,一把地圖弄到手就馬上溜出來,誰知那家夥回得這麼快,一轉眼剛好在門口堵著我,差點出不來,我身上的卷軸和附魔物品都用了大半才脫身!”

他心痛不已地道,“這次真是虧大了!”

林安嘴角一抽。

所謂沒有完全建好的法師塔,不是正常觀念中的頂層沒有建起來,而是建好的塔中,可能因為資源材料等原因,沒有佈設好完整法陣和控制中樞之類的。

這類法師塔在外表上,可看不出和正常法師塔有太大區別,最多是沒有開啟外部的防禦法陣,而阿曼尼竟然敢入侵一座法師塔,這不但是搏命,也是藝高人膽大,恐怕還藏著不為人知的殺手鐧。

要知道除非是絕對壓制的實力,比如說大法師對正式法師,否則一個法師身在自己的法師塔中,基本就意味著對同級的絕對壓制了。

這個阿曼尼有能使用自然之力的“靈木之心”,又有能夠自恃能夠侵入他人法師塔的殺手鐧,自身應該也奇遇多多,頗不簡單。

因此,林安對他的裝可憐一點都不為所動,無視了他的目光,淡淡問:

“你在對方面前沒有暴露身份吧!”

“當然沒有,又不是找死!”阿曼尼連忙說。

一般只有即將準備晉升大法師的正式法師,才會去建立自己的法師塔,天堂島易守難攻,無疑是一個建立法師塔的好地方,但能在後島建立法師塔,也說明對方已經是克雷斯的重要臂助和強力底牌了。

這樣的人不晉級前已經是強敵,要是萬一晉了級,恐怕絕不會放過阿曼尼這個潛入過自己法師塔、給他帶來奇恥大辱的傢伙。

因此林安不懷疑阿曼尼所說的話,阿曼尼此時恐怕正在滿心祈禱,希望對方晉級不成功,早點身死當場吧!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多半是林安問及後島的情況,說了一陣,她忽然側頭向樹林一側看去,片刻後,那裡就響起了輕微的沙沙聲,如果不注意聽,幾乎要以為是書樹葉落地的聲音。

阿曼尼心裡暗驚,他當然分辨得出那聲音是什麼,提高聲音道:“出來吧,早被發現了!”

其實他心中也暗驚林安的強大感知,他這個瞭解兄弟會潛伏方式、並且預先知道兩人很快會到來的人,比林安還慢了一拍,才發現兩個同伴。

灌叢的枝葉被分開,從中走出蘭迪和洛夫兩人,蘭迪身上帶傷,但傷勢不重,只是略微影響行動,而洛夫則基本只有一些擦傷,情況遠比阿曼尼設想要好,不由面露喜色。

“好了,東西給我。”林安提醒。

她不詫異兩人能找來,這夥人是做那一行的,背後的各種聯系方法不知多少,阿曼尼當面拿出的那個裝液體的小瓶子,恐怕只是最普通的一種。

“哦,對!”阿曼尼連忙取出地圖,丟給林安。

地圖在空中被法師之手接住,阿曼尼瞳孔暗中一緊,心想這個女法師細心謹慎遠超常人。

林安卻不知他想法,接過地圖,丟給他一瓶藥,“這是萊克的解藥。”

阿曼尼一抬手接住。

林安檢測過地圖,展開一看,整個天堂島前後島的地形出現在上面,甚至包括了暗樁和巡邏的位置和路線。

“那個法師,估計就是負責整個島防護的人,那個法師塔雖然沒有完全建成,卻已經有了一個覆蓋半個後島的魔法護罩,還好我那時已經找到了地圖,摸到控制室的時候,在那裡定了個定時自毀的設定……”

正說著,北邊傳來一身沉悶的聲音,猶如天邊的滾雷,林安和阿曼尼相視一看,都面露笑意。

“這麼大動靜!”

阿曼尼暗自驚訝,喃喃道,“希望那家夥剛好回到,和他的寶貝法師塔一起埋葬吧!”

“幹得好!”

林安大為興奮,排除掉那座塔,就算那個法師不死,林安一夥也並不怕他,這下要脫身離開,可就比預計的要方便多了。

而這份功勞,當然要落到阿曼尼身上,雖然大家同在一條船上,但他遇事機靈,做了比預計還要多的事,林安覺得有必要鼓勵一下他。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她問。

“當然是去接萊克,然後和你們會合,馬上離島了!難道還呆在這個就快完蛋的島上?”阿曼尼道。

他的兩個同伴聽聞他們的話,各自驚疑不定:看上去天堂島目前的情形,似乎在眼前這個女人和阿曼尼合作製造的!

不過他們沒說話,任由阿曼尼和林安交談,因為他們現在還沒弄清楚情況。

“你對這座島上的財富不感興趣?不是說手裡的附魔物品都消耗完了?別的不說,綠堡就有大量的珍寶,過了今天之後,那都是無主之物。”

無主之物?

阿曼尼和洛夫蘭迪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

但阿曼尼還算鎮定,“什麼意思?”

“嚴格說也不是無主,事後應該會有人來接收,大概會換個主人吧!在這之前,那些東西算是無主的,反正島上起了這麼大火災和混亂,丟失一些財物珍寶,也是可以理解的。”林安道。

阿曼尼臉色濃重起來,“你要動他?”他意識到林安一夥人不僅僅是要逃出這裡而已,而林安他們商量計劃時,當然也不會告訴他。

“這件事你不用管,只要你們出去後守口如瓶,什麼事都不會牽涉到你們身上,甚至不會有人知道你們來過這裡。”林安微微一笑,擺擺手。

阿曼尼霎時閉嘴,沒有再問。

他清楚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現在林安用的不是真容,這對蘭迪洛夫反而是好事,這樣一來,就只有自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但林安的提議,阿曼尼意動之餘還有些猶豫,他懷疑林安怎麼突然這麼好心,難道是過河拆橋,想撇下他們,或者借刀殺人?

要知道,只有死人,才能徹底閉嘴。

“……嗯,如果沒興趣的話,也可以回頭,‘神之琴絃’剛好在搬金幣,我記得離開碼頭的時候,岸上還有十幾個桐木箱,現在估計要還剩幾個吧!”

蘭迪和洛夫的眼神這下噌地亮起,扯了一下阿曼尼。

他們是親眼見到船上那些箱子掉進水裡時倒出大把金幣的,他們上岸的時候,岸上也的確還有一些箱子,只是那時那個追殺阿曼尼的法師還在附近,岸上根本沒人敢去動。

現在,那個法師估計已經返回他的法師塔那邊了,而那些裝金幣的沉重箱子,大概也沒人能一下子抬走,正是他們回去拿的時候,他們都知道阿曼尼身上帶著罕見的空間裝備,那是兄弟會為了方便,好不容易弄來的兩個空間裝備之一!

阿曼尼也不再猶豫。

按照林安所說,十幾個桐木箱的金幣不下幾十萬,他身上也的確有空間裝備,來回一趟不過很短時間,他甚至能讓蘭迪洛夫先走一步,他很快就能追上他們。

而林安的態度,也不像是要害他的樣子:

雙方雖然彼此防備,目前為止,倒也沒有太大不合,沒有傷害到彼此的根本利益,幾十萬金幣隨隨便便就無視了,也不像會為一本盜賊秘技殘本就害人的樣子。

於是雙方暫時分道揚鑣。

林安去和安德烈等人匯合,阿曼尼去拿了金幣後,就和蘭迪兩人一起起小樓找在那裡養傷的萊克,其後雙方在定下的後島一處集合,一起離島。

……

林安見到安德烈等人的時候,阿芙拉已經被救了出來,姐妹兩正抱頭痛哭。

而克雷斯暈倒在地上,身上原本的衣物都不見了,換成了兩件薄薄的襯衣襯褲,黑髮半溼不幹,像是剛洗了個澡,臉色則有些發青。

所幸現在雖然是初秋,但島上正起著林火,他這個裝束倒是通風透氣,不怕他被蒸暈了。

“他怎麼回事?”林安問。

“他身上不知沾了什麼味道,無論我們怎麼跑,那個雙刀中年都能帶著人跟上,我們剝光了他的衣服,又讓他泡進水裡,最後用氣罩罩上,那幫人才沒能再找來。”安德烈道。

“你們是不是讓他醒著了?我提醒過你們了,一抓到他,就不能讓他保持清醒。”林安道。

“誰知道他整個都硬成金屬傀儡了,還能動手腳,”安德烈嘀咕一聲,“這些貴族就是心眼多!”

薩林走過來道:“也不是什麼太罕見的手段,後來我發現他牙齒裡塞了個液丸,好像能發散出氣味,安德烈灌了他一肚子水,他就暈過去了,不過應該不是中毒,只是那液丸裡面的液體遇到純元素水,會產生麻痺效果。”

約翰姆對此毫無反應,出乎意料地,對他們虐俘的行為一點都沒有反對。

林安則抽搐嘴角,心想這損人的招數,肯定是薩林教唆安德烈幹的,他這麼確定,一定認出了那是什麼藥水。

不過克雷斯暈過去,倒省了麻煩,現在暫時還不是料理他的時候。

“那就準備出發吧,阿曼尼在這裡和我們匯合。”

林安拿出地圖複製了兩份,交給薩林和安德烈,轉頭看向那兩個姐妹,“她們怎麼了?”

“我們剛才在等你,因為有時間,順便看了看阿芙拉的情況,”

薩林沉默了一下,道,“除了平時用來控制他們的那種毒藥之外,她身上還中了一種慢性毒,那種毒你也知道的,來自波利紅花。”

“就是那種別名‘紅顏美人’的花?”林安吃驚了一下。

波利花有各種顏色,是較常見的魔法材料,其中豔紅色最為少見,是許多貴婦小姐甚至女法師追求的美容聖品的主材料,產出稀少。

這種花的美容功效,讓許多女人追捧,但許多人並不知道,這種花的美容效果,是用人的生命力來換取的。

當然,人體生命力生生不息,日夜在消耗和補充,因此微量使用並不會損害身體,但如果大劑量加入,長期服用,則完全是以壽命換美貌,像一隻火炬般短短七八年煥發完生命的燦爛光熱,然後迅速衰老死去,在盛年以乾癟如同七八十老太的姿態死去,堪稱恐怖。

這種藥如果不講究劑量配方,煉製很容易,曾經風行一時。

不過後來曾經出過一個用這種藥劑謀害皇族後裔致死的事件,不久後就被各國封為禁藥,銷燬秘方,連帶那種真正不損害到根本的藥方成劑,也只能在黑市有流通,價值千金。

而克雷斯使用這種藥,當然不會使用那種配比精細非大鍊金師不能配製的藥劑,他們也不可能有大鍊金師。

而島上有大量美女,樣貌資質遠超林安想象,如果十二花仙候選的三十多人,都是以拍賣上出現的那個達芙妮和眼前的阿芙拉為標準的話,那麼即使大貴族是公開收羅,也難以找到那麼多高品質美人。

林安原本還覺得奇怪,這下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草菅人命!”

林安咬牙,身為女人在這個世界地位已經夠低下,而淪為玩物甚至不當一條生命看待,則令林安感到唇亡齒寒,痛恨切齒!

薩林則靠近林安道:“據我所知,這種藥還有一種特殊的藥性,就是透過另一種藥物做引導,可以透過歡愛,將毒性從女體轉移到男人的身體中,一百多年前那個佩雷皇子,就是這麼死的。”

“你說的是歷史上那次禁藥事件?”

林安暗驚,涉及皇室隱秘的書面記錄往往隱晦且一筆帶過,她那時看到樹上提起,還以為死的是個女性——不過也是,如果不是這樣,這種藥也不會被各國都視為禁藥,至今都不允許通行了。

那麼克雷斯讓阿芙拉等人服用這類藥物的目的,就不止是那麼簡單了。

而且天堂島經營了不短時間,難說之前不會已經有被送出去的“美人花”,要知道雖然梅林廢除奴隸制,但互相贈送美人的行為,卻是在貴族間非常風行,美色一直都是政治的通行證和護身符呢!

林安眼中一陣閃爍,走到這對遭遇可憐的姐妹身邊,仔細看了看那個連哭泣都格外哀憐可人的褐發美人,心裡微嘆,對她道:

“如果你想解毒和活下去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

阿芙拉驚愕抬頭,微張小嘴楚楚動人,而貝迪卡則面露狂喜,猛地一拉阿芙拉道,五體投地道:

“閣下!仁慈的閣下!只要您願意為阿芙拉解毒,我們姐妹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就是要了我的命都行!”

“姐姐!”

阿芙拉驚叫,伸手似乎想拉住貝迪卡,又看了林安一眼,眼中似乎有期冀和戒備,猶豫了一下,尷尬地定在那裡,似乎並不習慣和貝迪卡一樣卑躬屈膝。

“你有一個好姐姐!”

林安點點頭,心說這個阿芙拉果然接受了更多的調教,知道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恩惠。

“不過你們也不用謝我,因為我要救你們,不是因為憐憫,而是因為想瞭解阿芙拉身上這種毒的藥性和表現,而且也不能保證一定能解毒。”

“你就是容易心軟,”薩林也走過來道,“其實她們也不算虧了,反正她們和我們出去,除非死,也否則也不能得到自由,在新主人手中,有用總比沒用好。”

阿芙拉一怔,面前兩人這麼說,她眼中的戒備反而消去了。

她知道以後林安將是她的主人,這比一個男主人更令她安心一些,何況她善於察言觀色,看得出林安對她們有些憐憫,立即姿勢優美地拜倒在林安面前:

“阿芙拉一定遵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