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煒超這話讓我有點抓狂。
周良會不會把我們的情況告訴盧丁?
不應該吧?按照他之前在我面前展示的性格,不太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也未必啊,他跟我們非親非故,卻因為我們的緣故被打了一頓,然後懷恨在心把我們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盧丁!
這麼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周良那樣的人,想要玩死我們簡直易如反掌。
如果他真的恨盧丁恨我們,恐怕真的會說。
濮煒超問我:“周良呢?你有沒有見過他?”
我搖頭說道:“我就早上的時候見過他,他說是過來例行照顧我,下午的時候我沒見他過來。”
濮煒超一拍腦袋,“我傻啊,問你幹嘛,我現在就去找他。”
“喂,等下。”
“等個屁啊,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
濮煒超說完,拉開門跑出去。
我著實無奈,本來還想把周良的事情告訴他來著。
早上的時候周良說他自己會離開,也不知道他現在離開沒有。如果離開,按照濮煒超的想法去推算的話,事情就大發了。
如果他真的把我們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盧丁,那麼他肯定也能夠想到濮煒超會推算到這一點,他現在要是真的走了,恐怕就坐實了濮煒超的猜想。
這他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濮煒超去找周良的時候,我找了本本子,羅列了一下我腦子裡面的疑問。
首先第一個,盧丁為什麼沒有殺我?
第二個,盧丁是否已經知道我們團隊所有的成員人數?
第三個,周良是否把我們團隊的詳細信息告訴了盧丁?盧丁和周良是否存在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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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周良到底是什麼人?
我盯著這四個問題,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特別是第四個問題,周良到底是什麼人,他來到嘉江真的是為了找父母嗎?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十分鐘後,濮煒超神情嚴肅的回到我的寢室。
看到他這幅臉色,我就明白周良已經離開。
“他走了?”我問道。
濮煒超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來,說道:“對,他已經走了,但是他留了這個東西。”
他遞過來,我把信紙從信封當中取出,攤開來一看,眉頭緊鎖。
“如同你們看到的那樣,我走了,順便帶走了一些東西。不過你們也別覺得委屈,那是我應得的。我給你們出力半個月的時間,還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這些東西就當是我的報酬了。你們也不用想著找我,因為你們肯定找不到我。”
我抬頭問濮煒超:“他帶走了什麼東西?”
濮煒超沒有好臉色,說道:“你繼續看,看完再跟你說。”
我接著看。
“我想了一下,本來只想寫上面那段話,但是為了不讓你們誤會,我還是想要澄清一點,我沒有把你們的訊息告訴盧丁,我清楚濮煒超肯定在糾結這一點,所以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另外呢,我還得感謝一下你們,因為我來到嘉江的目的不是為了尋找父母,而是為了找一個仇人。現在,這個仇人我已經找到,所以我也應該回去準備一下了。”
“其次,沒有其次了,再見咯,各位蠢貨們。”
信到這裡就結束了,內容不多,但包涵的信息量卻很多。
我放下信,看向濮煒超。
濮煒超深吸一口氣,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他拿走了很多東西,基本上全都是武器庫裡的槍械,我點了一下,他差不多拿走了五把突擊步槍,一把狙擊槍,還有十把手槍,子彈更是拿了很多。”
我驚訝,“那麼多!”
濮煒超點頭,沒有糾結這件事情,而是問道:“這個周良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會猜到我在懷疑他?還是說他真的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盧丁,然後寫這封信來誤導我們?”
我不知道周良有沒有做,但是,的確值得懷疑。
濮煒超坐在凳子上,眉頭緊促的望著我,說道:“曉南,你跟這個周良接觸的時間最長,你說說,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我看著他,這件事情之前我就想說了。
所以,在濮煒超問了以後,我就把周良在盧丁面前的表現給說了出來。
濮煒超聽了以後,震驚的不像話,不悅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我也無奈,解釋道:“我之前想跟你說來著,可是你直接就跑出去了,也沒給我機會。”
濮煒超捂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除了這些,還有嗎?周良還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我搖頭說道:“沒了。”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在剛才也說了,關於周良的所有事情我都說了出來,的確沒有其他的東西可說了。
濮煒超從我手中搶過信封,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下一句話:“你在這裡休息吧,我去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濮煒超離開時候的臉色並不好,估計接下來的日子會不好過吧。
盧丁帶著陰謀的交易,周良突然的離去,似乎都在暗示著什麼。
難到這兩個人真的有合作關係?
我只恨自己腦子不夠用。
如果我能像濮煒超和周良他們那樣的思考能力該多好,這樣一來,興許能幫上忙。
可是我沒有!
我重新拿起本子,在上面改改寫寫,只希望自己能夠猜出盧丁的計劃是什麼,周良的仇人又是誰。
……
翌日上午。
也就是我醒來的第二天。
濮煒超把所有人都叫到了樓下宿管部的一間會議室裡。
本來他是打算把人叫到我的寢室的,但是由於寢室太小,那麼多人在一間寢室裡商量也麻煩,更何況我現在恢復的還算不錯,所以就改到了一樓的會議室。
我們一群人來到會議室裡坐下,濮煒超面色嚴肅的站在一塊白板前面,他手裡拿著一支記號筆。
他拿著記號筆,看著我們說道:“今天算是過年以後,第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吧。”
大家紛紛點頭,也沒人說話,畢竟濮煒超的臉色不好看。況且最近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清楚,所以每個人都很嚴肅。
“叫大家過來呢,是想告訴大家一些事情,順便集中一下大家的想法,然後制定接下來的計劃。不管怎樣,我們已經輸了一次,接下來,我們不能再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