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和李明點頭,表示明白。
我微微一笑,把刀扔向他們身後。我也不怕他們兩個拿刀反抗,反正身旁有那麼多人在,這兩個傢伙要是有什麼舉動,可以直接一槍崩了他們。
周圍的人對於我的決定沒有反對。
哐當!
刀一落地,這兩人就開始動了。
霍城想都沒想,轉身去拿刀。
但是李明卻沒有著急去搶落在地上的小刀,而是一把抓住霍城的腦袋,雙手用力按著他的腦袋往地上撞去。
嘭!
霍城腦袋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我們這些人都驚訝了。
霍城還想反抗,但這一下就已經讓他暈眩,早已沒了反抗的力氣。
李明沒有因此而停下來,抓著他的腦袋,繼續用力往地上砸去,霍城的腦袋不斷和地面親密接觸,一聲聲的悶響傳來,不到片刻的功夫,霍城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腦袋更是被砸破,鮮血直流。
李明放開他,霍城癱倒在地上,雖然還有呼吸,但已經沒了力氣。
李明很果斷,緊接著拿起地上的小刀,一刀扎進霍城的腦袋當中。
霍城死了,眼睛瞪的很大,死不瞑目。
李明扭頭看著我,手中拿著刀,說道:“我贏了!”
我嘴角翹起一絲冷笑,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他的腦袋。
李明猙獰的眼神當中滿是驚恐,口中更是不甘心的說道:“你說了不會殺我的!”
我挑眉,點頭道:“是啊,以前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李明一怔。
砰!
我果斷開槍,李明的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他眼中的光芒消散,徹底死去。
看著地上的這兩具屍體,我悵然若失。
結束了嗎?
這一段痛苦的旅程,算是結束了吧?
從一開始被他們抓,然後用藥物讓我上癮,到後來的逃亡,再是現如今的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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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復仇的過程看著很輕鬆,但是在這之前,我經歷了太多的痛苦。
其實我真的很想折磨這兩個傢伙,就像當初他們折磨其他人一樣,但是我內心始終無法做到,只能這樣了。
費立超走過來,把我手中的槍拿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結束了。”
“嗯。”我點點頭,轉身來到樓下。
王浩和孫梓晨下樓後往對面的大樓走去,他們的車子停在對面那幢大樓的後方,不過我們四個人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孫梓晨發現以後,回過頭來,詫異的問道:“陸醫生,你們怎麼不走啊,跟我們回去吧。”
王浩也是疑惑的看著我們。
我們四個互相看了眼。
我笑著說道:“孫梓晨,王浩,這次謝謝你們了,不過我們就不回去了。我們原本就不是你們小區的人,這次出來以後,沒打算回去。”
王浩不明白了,走過來問道:“可是,陸醫生,之前你們不是見過李書記了,他沒有讓你們留下來嗎?”
我笑了笑,沒有把李書記的事情告訴他,說道:“他留我們了,是我們自己不願意。你也不用勸我們,我們不會改變主意的。”
王浩臉色為難,“可……你們要是不回去,我們怎麼跟張隊長交代啊。”
我笑了笑說道:“你就跟他說去學校找我們好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日子,我們應該會一直待在學校裡面。”
王浩還想說話。
我趕忙阻止他,“不用勸了,又不是生死離別,以後又不是不見面,興許日後我們遇上麻煩,還會去找你們也說不定。”
王浩不情願的點了點腦袋,“那好吧,陸醫生,要不我們送你們回去?”
我笑了聲,還沒說話,胡斐就上前說道:“送我們回去呢,就不必了,這裡那麼多車,放著也是浪費,我們開會去就成。”
王浩點頭,說道:“哦哦,陸醫生,要是你們真有什麼麻煩,一定要來找我們。”
我聽了這話哭笑不得。
胡斐瞪眼說道:“嘿,你個混蛋,還真盼著我們出事不成!”
“不是,我……”王浩窘迫,不知該說啥。
胡斐甩手說道:“行了行了,回去吧,你難不成還擔心我們路上遇難不成?對我們有點信心。”
王浩無奈,只能答應。
之後,王浩給了我們一部分的槍械武器,我們幾個坐上一輛車,離開此地,前往學校。
至於王浩和孫梓晨他們,回江北小區了。
關於江北小區,我是真的不想過去。
費立超和靜姐也是這個意思,胡斐更是抗拒。
所以我們意見統一,不再去思考其他,果斷回學校裡去。
至於張志浩,他在知道這個訊息以後,肯定會來學校找我們的。
……
驅車一個多小時,我們回到了荒涼的學校裡。
幾個月前,這裡是我們的居住地,更是我們的家,身邊的人都很和睦,一起住在一起,多開心。可是因為周良,因為盧丁,一切都變了。
車子停在寢室樓的下面。
我們站在寢室樓的面前,心裡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濮煒超,柯嘉敏,李嘉明,周清雅,還有鍾林韻那個小丫頭。
這五個人現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
我們仨站了良久,沉浸在悲傷當中,一旁的胡斐有點受不了了,開口道:“我說你們仨有病啊,站在這裡看什麼呢,要進去就趕緊進去,在這裡磨蹭個啥!”
“哎。”我嘆了口氣。
靜姐一笑,說道:“嗯,進去吧,收拾一下,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然後明天我們在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費立超指著胡斐罵道:“他麼的,老子現在沉浸在悲傷當中好不!你他麼這麼打斷老子,欠抽是吧!”
“神經病。”胡斐看都不看他,罵完以後果斷進入寢室樓。
“你他麼站住!有種的在給老子罵一聲,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丫的!”費立超追上去。
“傻帽!”胡斐罵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費立超追上去,瞬間就追到了二樓。
我在後頭苦笑,沒有急著上去,來到寢室樓前的階梯上坐下,盯著眼前荒蕪的學校。
靜姐坐在我身旁,問道:“想什麼呢。”
我說道:“我在想,濮煒超他們有可能去了什麼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