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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煒超對嚴正峰翻了個白眼,說道:“大哥,算我求你了成不,能不能先把槍放下來啊。曉南是我們這裡唯一的一個醫生,要是你把他弄死了,費立超該怎麼辦?你肯定也不想看到費立超死吧?”
嚴正峰把目光從我身上挪開,問濮煒超:“費隊長他現在怎麼樣了?”
濮煒超搖頭,指著我說道:“這我不清楚,你得問他。”
嚴正峰的目光再次襲來,咄咄逼人。
濮煒超扭頭給了我一個眼色。
我旋即說道:“昨天晚上我給他清理了傷口,吃了消炎藥,今天還沒去看過,如果燒退了,應該就沒事了。”
濮煒超接機說道:“嚴隊長,費立超在防空洞的時候好歹救過你一次,你總不能看著費立超出事吧,萬一費立超的燒沒退怎麼辦,你這麼殺了曉南,等於是殺了費立超啊!”
嚴正峰眉頭緊促,目光凜然的盯著濮煒超,緩緩把手中的槍放下,對著我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我松了口氣,癱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真要開槍呢。”濮煒超後怕的坐在我身邊,問道:“喂,曉南,沒事吧?”
我心有餘悸,搖頭說道:“沒事。”
濮煒超看了眼周圍,然後把頭伸過來小聲說道:“剛才你跟嚴正峰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麼仇啊,他這麼恨你。而且我聽他的話,好像在醫院的時候你見到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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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濮煒超的眼睛,嘆了口氣,就把在醫院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他了。
“臥槽!”聽完後,他驚訝不已。
“噓,小聲點。”我蹙眉說道。
濮煒超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嘴巴,小聲說道:“這混蛋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明明不是你的錯,他硬是要按在你身上,什麼鬼!”
我搖頭:“我有什麼辦法,我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上一次在醫院裡,要不是穿著防彈衣,我早死了。”
“哎。”濮煒超嘆了口氣,“看來接下來要小心一點這個嚴正峰了,對了,我剛才去看過費立超了,他的燒已經退了,整個人看上去好多了。”
“嗯,我去看看。”
來到費立超所在的客房裡,發現他的確已經恢復過來,傷口已經結痂,正在恢復,高燒也退了,想來等到晚上,他就能夠醒過來。
上午九點左右。
高峰把山下的人都帶了上來。
濮煒超看到那麼多人上來,臉上一陣憂愁。
我問他:“怎麼了?這麼多人上來有什麼問題嗎?”
濮煒超無奈的點頭道:“當然有問題啊,你這一下帶來六個人來,我們這裡的伙食本來就不多,再加六個人,壓力很大的。”
我點頭,想來也是,多了六個人就多了六張吃飯的嘴巴,就算一天只吃一頓,都得消耗很多。
“要不要出去找些吃的回來?”我問道。
濮煒超點頭:“找肯定得找,不過得好好安排一下。”
李啟銘他們上來後,濮煒超就給他們安排了各自的房間,順便給了他們一些食物。
濮煒超在這一方面似乎挺厲害的,不到十分鐘就安排好了一切,順便還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等李啟銘他們習慣了一會兒後,鍾林軒忽然找到我。
他問我:“你們什麼時候去找我爸爸?”
他問這話的聲音很響,基本上在飯店裡的人都聽見了。
濮煒超疑惑,過來問道:“什麼找爸爸?”
我把關於鍾建州的事情說了一遍,濮煒超就瞭然。
濮煒超說道:“所以,這小子的爸爸和沈磊是一樣的,都被那兩個士兵抓走了?”
“嗯。”我點頭。
濮煒超若有所思。
沈澱這時候走過來,他是沈磊的哥哥,這件事情跟他有直接的關係,他問道:“你們有什麼想法?如果要去找的話,我也去。沈磊是我弟弟,這件事情我不能就這樣放手。”
“如果要去,我也跟你們一起好了。”高峰說道。
濮煒超想了半會兒,默不作聲。
我發現,沈澱和高峰似乎都在聽濮煒超的建議,我很好奇,濮煒超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們這麼聽話?
之前嚴正峰也是因為濮煒超的話才放手的,我看著濮煒超,忽然覺得他有點不一樣了。
隱約間,他似乎成了這裡的中心。
李啟銘站在一旁抱著兒子,看了我一眼。
我對他點點頭。
濮煒超這時候說道:“要去找的話沒什麼問題,以我們的能力,小心一點,保命是絕對不成問題的,至於能不能把人找到,只能看造化了。”
“那這麼說,我們要去?”沈澱問道。
濮煒超也不猶豫,點頭說道:“去肯定是要去,不過,去的話,不光是去找人,我們還得去找些吃的用的來,不然光憑我們現在的食物,撐不了兩天就沒了。”
“我同意。”高峰說道。
沈澱也沒問題。
濮煒超看了眼我,笑了聲說道:“那成吧,我們四個一起出去。”
我一愣,“我也去?”
濮煒超鄭重點頭,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不想去,就只能一個人面對嚴正峰,你覺得你行嗎?”
我趕忙搖頭,留在這裡面對嚴正峰等於是送死,還不如出去呢。
“那不就好了。”濮煒超挑眉說道。
決定後,高峰和沈澱就去準備。
李啟銘這時候說了聲:“要不我也去吧。”
濮煒超看了我一眼,果斷拒絕道:“你就別去了,我對你也不熟悉,而且你還有個兒子要照顧,況且我們四個人已經足夠了,說句不好聽的,多你一個就是累贅,所以你還是留在這裡吧。”
李啟銘還想說什麼,但是我抬手阻止他,說道:“好了,小東還要你照顧呢,況且張志浩的腳還沒好,你要是在外面出事怎麼辦?我跟濮煒超之前就認識,所以你放心吧,我們有能力自保。”
李啟銘點頭,不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我們整裝待發,離開風景區,往山下走去。
我沒想到在這裡待了一個晚上就要重新離開,還真是糾結。
高峰給了我一把手槍,告誡我不到必要時刻不要開槍,子彈已經不多了。
下山的時候,濮煒超來到我身邊,神色嚴肅的說道:“曉南,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什麼事?”我問道。
濮煒超眼神凝重,說道:“其實,當初我們從防空洞跑出來的時候,我總覺得嚴正峰對吳雙好像很不待見。後來吳雙跟我們分開以後我也沒多想,但是之前你跟我說的事情,我仔細的想了一下。”
“如果嚴正峰對你有怨恨,那說不定對吳雙也有怨恨。說不定,吳雙有可能是被嚴正峰害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