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到,還是那句話,求推薦求收藏)
我們順利的逃出天德醫藥公司,後方沒有士兵追來。我們跟緊濮煒超的腳步,跑向更遠處的地方,途中我們殺了幾個怪物,最終來到一家賣手機的店裡。
進來後,我看到手機店當中有不少人在,粗略數了一番,大概有十一個人左右。
他們應該就是之前被抓進醫藥公司的人吧?沒想到真的逃出來了。
但是,在觀察後,我發現少了個人,我看向濮煒超,問道:“高峰呢?”
濮煒超和沈澱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都很傷心。
濮煒超說道:“高峰他死了。之前我們被抓的時候,有人出來偷襲高峰,結果高峰為了保護那女的,中了一槍,後來逃走的時候被喪屍給抓住了。”
保護那個女的?我眼神落在柯嘉敏的身上,我看到她臉上掛著淚痕,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真的傷心。
濮煒超嘆了口氣,臉色懊悔的說道:“哎,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制定的計劃不夠詳細,高峰也就不會死。”
沈澱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多想了,誰都沒辦法預料到老高會死。”
我不知道該怎麼出口安慰。
這時,那十一個倖存者當中,有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走到我們面前來,小聲對問我們:“你們是專門來救我們的?”
我和濮煒超對視一眼,濮煒超說道:“不是。”
“哦。”中年男子點頭,然後看了眼我們手中的槍,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們十萬塊錢,你們把我護送到我家裡,怎麼樣?我家不遠,就在龍湖邊上。願意嘛?”
濮煒超嗤笑一聲,道:“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中年男子疑惑的看著我們,問道:“我給你們錢,你們送我回家,這有問題嗎?難不成你們不想要錢?”
濮煒超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走到一邊,懶得解釋。
中年男子一愣,蹙眉怒道:“你這什麼態度!”
我看著這個不知情況的中年男子,問了聲:“你是什麼時候被抓進去的?”
中年男子想了想,道:“好久了吧,都快一個月了。”
一個月?!
我心裡驚訝,一個月前的時候,世界還是完好如初的,難不成那時候天德醫藥公司就已經意識到世界會變化,所以開始抓人了?
我想不明白,於是沒有再去思考。
濮煒超這時候說道:“曉南,沈哥,我們走吧。”
沈澱跟上濮煒超的腳步。
在手機店裡的柯嘉敏看著我,一雙眸子看上去楚楚可憐,我對她點了點腦袋,她眼中露出謝意,小跑著來到我身邊,跟上我們的腳步。
我來到濮煒超身邊問道:“我們走了,手機店裡的人怎麼辦?”
濮煒超搖搖頭說道:“我們救不了那麼多人。而且他們當中有一半都不清楚外面發生的情況,如果讓他們貿然跟著我們,只會拖累我們,我可不想因為他們而死。”
“而且我們也不是什麼聖人,他們要是想活下去,就靠他們自己吧。”
我嘆了口氣,沒有多嘴,濮煒超說的沒錯,我們都不是什麼聖人,沒必要去為了那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
走了三四分鍾,我們回到皮卡車停留的地方。
來的時候,我們四個人。
回去的時候,我們是五個人,高峰死了,但吳雙回來了,還多了一個柯嘉敏。
但是我知道,以吳雙現在的情況,活不了多久。
雖然把她救出來我很開心,但是一想到她生下的生命,我心裡就堵得慌。
上車以後,吳雙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緒,握著我的手,一雙眸子傳神動人,如同彎月,臉上的笑容更是能夠融化所有不開心的事情。
她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用只有我一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不要多想,好嗎?”
“嗯。”我抱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我也不希望自己多想,可是你要死了啊!
我閉上眼睛,用臉頰貼在她的頭髮上,感受她身上傳來的提問,緊了緊我們倆之間的距離。
其實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了吳雙。當初從醫院裡逃出來的時候,我們倆的手就一直拉著,從來沒有鬆開過。在防空洞裡,我們也是互相擔心。
我不清楚自己對吳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總之,比友情要高一點,這種同生共死的感受,讓我們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一種互相安慰互相需要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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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有對方在身邊,會很安心。
這也許不是愛情,但比愛情更美好。
“那個,我能問個問題嗎?”同在車廂裡吹風的柯嘉敏忽然問道。
我抬頭,疑惑的說道:“你要問什麼?”
柯嘉敏眼神閃躲,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呀?我剛才注意到我們已經道臨山區了,所以就想問問。”
聽到她的問題,我忽然想起之前她跟我說過的話,旋即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你有朋友在臨山區的酒店裡等你回去?”
“嗯嗯。”柯嘉敏點頭。
“什麼酒店?”我問道。
“就是臨山酒店呀。”柯嘉敏說道。
臨山酒店嗎?!好像是在臨山的北面,距離臨山不算遠,也就一兩公里的路程。不過想要過去估計不容易,路上是什麼情況都不清楚,貿然過去,萬一遇上怪物群,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旋即說道:“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臨山半山腰的風景區,我們的人現在都在那邊等著。至於你的情況,我們恐怕沒辦法幫你。”
柯嘉敏點點頭,臉上也沒什麼失望的神色,反倒是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
我有點詫異,問道:“真的嗎?”
柯嘉敏神情認真的點頭,“嗯,放心吧,沒關係的,我相信他們可以活下來的,也許還有機會見面也說不定。”
我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我和吳雙相互依偎在一起,迷迷糊糊間,我開始打起瞌睡。
沒辦法,這一天下來實在是太累,在醫藥公司裡遇到的事情讓我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注意力高度集中,我恐怕也活不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夕陽已經西下,皮卡車停在臨山的半道上。
濮煒超拍了拍車身,說道:“到了,下車。”
我盯著遠處的夕陽,臉上滿是苦澀的微笑,“總算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