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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六章 反間計

於夫羅,軻比能見得乃中李騰之計,人馬被圍,早已無心而戰,急忙奔馬自亂軍之中意欲殺出,二人正走之間,忽見有人擋住去路,急忙抬頭視之,見來人乃是李騰大將顏良伽,高覽二人,頓時大怒,各舞兵器,殺奔而上,顏良,高覽乃盡皆武藝高強之人,哪裡懼怕於夫羅,軻比能二人,各自舞刀拍馬而上,捉對兒廝殺。於夫羅,軻比能見自家士兵敗逃而走著甚多,形勢於己不利,恐自己有失,蕩開顏良,高覽,自亂軍中殺出一條血路而走,二人退至桑乾城外二十裡之處,按下營寨,收斂殘兵。

李騰見得軻比能等退去之後,回到營寨,亦是拔營起寨,往前壓進,直逼軻比能大寨。遂遣大將顏良,文丑前去軻比能營前搦戰,軻比能連輸數陣,軍心甚是渙散,哪裡還敢出寨迎戰,只在營外高掛免戰牌。任憑李騰在外如何喝罵,軻比能等人只是不出。

那於夫羅前來助戰於夫羅,本想自北漠而出,揮軍南下,分的數座城池,奈何同李騰交戰以來,大將古伊身死,大將須骨亦是投降了李騰,歸於右賢王去卑屬下,而且多日交戰,未曾一勝,不禁心中萌生退兵之意,遂命人話來務恆,休屠,犁汗,客麗兒等人於帳中商議此事,眾皆來後,分裂坐定,只見得於夫羅雙眉緊皺,滿臉盡是愁容,遂休屠問道:“大人為何滿面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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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夫羅答道:“今日連番戰敗,損失人馬甚多,我欲撤兵退回匈奴,保存實力,不知你等以為如何?”

話音落地,大將休屠起身道:“大人,古伊兄弟身死此地,我等若不為他報仇,反倒撤兵卻是為何?”

於夫羅道:“李騰手下將領各個武藝高強,正因古伊身死,須骨背叛,我恐你等亦是步了古伊後塵,方才產生退兵之意。”

眾將聽後,心知於夫羅乃是關係眾將性命,亦是啞口無言,默不作聲,於夫羅見狀道:“既然你等並無異議,今夜你等好生休息,明日便向軻比能告辭。”眾將聽後盡皆點頭稱是,便各自朝於夫羅告辭,回了自己營帳。

那務恆原同須骨盡屬於去卑手下,今日聽到於夫羅乃萌生退意,回到營寨之後,不敢怠慢,連忙拿過筆墨紙硯,書信一封,喚來心腹士兵進營,讓其將書信送去李騰營寨,又仔細吩咐一番,那士兵得令,悄悄自營後潛出,往李騰營寨而去。

李騰自從那日趁夜襲營擊退軻比能之後,意欲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軻比能,於夫羅之眾盡數消滅於桑乾一帶,但那軻比能,於夫羅卻拒不出戰,倘若強攻,人馬損失又太過大了些,因此心中雖是十分著急,卻也毫無辦法。這一日正在營中哭訴破敵之策,忽見小校闖進大帳,拱手道:“稟報主公,有人送來書信一封,請主公過目。”言罷,自懷中掏出書信,遞給李騰。

李騰接過書信,遂問道:“那送來書信之人,現在何處?”

小校道:“方才那人前來,只說將書信交給主公,並未多說,便急匆匆而走。”李騰聞之,這才開啟書信,看了一番,只見那信上字雖不多,自己卻不認識,不禁大為苦惱,遂命人招來陳宮,將那書信讓於陳宮觀看,陳宮看了一眼,亦是不認得其中意思,遂說道:“我觀此文字好似匈奴之體,怕是從於夫羅營寨送出,去卑乃匈奴右賢王,主公可遣去卑前來辨認一番。”

李騰聞之大喜,遂令人又招來去卑,將那書信交給去卑觀看,去卑一看,遂說道:“主公,事情似乎不妙。”

李騰心中微微一驚,遂道:“有何不妙?”

去卑道:“此信上說於夫羅欲明日帶兵而去,退回匈奴。倘若於夫羅退去,便極難再行平定,這次若不將於夫羅消滅於桑乾之地,日後必然成為主公之大患所在。”

李騰聞之,自是沉默不言,心中卻是仔細苦思計策,過的一程,李騰忽的腦中靈光一閃,遂道:“我有一計,可叫於夫羅,軻比能自相殘殺,那時我等再坐收漁翁之利。”

旁邊陳宮見狀,連忙問道:“主公有何良策,快快說來,我等也好商議一番,盡起完善。”李騰聞之,遂如此如此說了一番,陳宮,去卑聽後,皆言此計甚妙。

是夜李騰書信一封,遣一精細士兵帶往軻比能營寨,那人受命而去,一路急性,來至軻比能大寨,見了寨門後守衛,便從懷中掏出書信,遞了進去,小聲說道:“可將此信交給於夫羅大人。”言罷,不及那人回答,便翻身上馬,遠奔而去,不過瞬間,便消失於夜色之中。

那守門士兵拿到信封,剛要送去給於夫羅,忽聽得背後一人,喝問道:“方才何人前來,所來何事?”

那守門視之,乃軻比能大將步度根也,遂不敢隱瞞,便實話說道:“方才前來一人,說是將一封書信交給於夫羅大人。”

步度根聞之,心中微微一驚,遂疾步上前,問道:“書信現在何處?”那守門聽得步度根素問,便從懷中掏出書信遞給步度根,步度根看了一眼,遂道:“你自在此好生守衛營寨,小心李騰前來襲營,我自將書信送去。”言罷,不及那士兵回答,便往營中而走。

那步度根拿著書信,並未向於夫羅營帳走去,而是去了軻比能大帳,見了軻比能,便從懷中掏出書信,遞給軻比能道:“大人,方才我巡哨之時,守門士兵說是有人送信給於夫羅,我看那信上所書,盡為漢字,心中甚是疑惑,便趕緊帶來交給大人。”

軻比能聞之一愣,隨即將書信開啟一看,頓時大怒,猛的站起起身,一腳踢翻身前案几,喝道:“於夫羅焉敢如此,欲嘗我鮮卑大軍之利乎?”

步度根見得軻比能突然發怒,不知何故,又見得你那封書信落於地上,連忙撿起檢視,那步度根遂久居北漠,漢家文字卻也是認識不少,只見信上略寫道:大人明日可佯裝退兵,再行回身以輕騎奔襲,則軻比能必然大亂,我再揮兵而往,軻比能必然被擒,那時漠北之地盡數大人,以保我幷州安危。

忽的步度根又見軻比能自旁邊拿過大刀,口中大叫道:“你於夫羅竟然暗通敵軍,看我先將你這背約之人斬了,以洩我心中之恨。”言罷便要往衝出帳外,要去殺了於夫羅,步度根趕緊上前,攔住軻比能,急聲道:“大人,且稍安勿躁,聽我一眼再行斬殺於夫羅也是不遲。”

軻比能轉頭目視步度根道:“你有何話要說?”

步度根道:“漢家兵法有云,乃兵不厭詐。大人若是憑藉一封書信便認得於夫羅乃背約之人,是否太過草率,等的明日且看於夫羅動靜,倘若於夫羅忽然起兵離去,大人再行斬殺也是不遲,倘若此乃李騰離間大人之計,這不是削弱我等力量以壯李騰之軍嗎?”

軻比能聞得步度根之言,方才恍然大悟,遂喝罵道:“我差點中李騰小兒之計,若非將軍在此,幾乎釀成大禍。”步度根又撫慰了軻比能一番,見得以至深夜,便向軻比能告辭,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日早起,於夫羅便命人收拾行囊等物,自帶務恆,休屠,犁汗,客麗兒等人前去軻比能大帳中告辭,軻比能亦是剛剛醒來,便見於夫羅帶領手下眾將前來,遂問道:“將軍此來何事,莫非要我起兵攻打李騰不成?”

於夫羅笑了一聲,遂道:“我自前來相助將軍攻打李騰,交戰數場,未曾一勝,而今羌胡又於我邊境作亂,我恐手下人馬不能抵擋,欲親往邊境戰退羌胡,再行回來,相助將軍攻打李騰。”

軻比能聞之,見得今日行事正如李騰昨夜書信所說,心中頓時大怒,意欲提刀將於夫羅等人砍殺,又見務恆,休屠,犁汗,客麗兒盡在於夫羅身後,恐一人難以抵擋,正欲憂愁之時,忽的心中萌生一計,遂笑說道:“既然如此,我自在此獨抗李騰人馬,將軍平定羌胡之後,可儘快回來,若是遲了,休怪軻比能佔了城池,不分於將軍。”

於夫羅聞之隨即哈哈一笑,道:“倘若將軍能夠獨自戰勝李騰,我於夫羅自處北漠荒蠻之地,中原盡數將軍。”言罷,便攜帶眾人,向軻比能告辭,遂離開大帳而去。

軻比能見得於夫羅離去,不敢怠慢,隨即命人招來彌加,素利,歸世泥,步度根,那樓,厥機,律歸等人與大帳之中,吩咐眾人道:“那於夫羅已於李騰同流合汙,意欲佯裝離去,再行返身以輕騎攻我營寨,那樓,歸世泥可在營中鎮守,我則同彌加,素利,步度根,厥機,律歸幾位將軍趁其不備之際,攻打其後,將於夫羅之眾,消滅於桑乾之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