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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義結金蘭

梨若曾經便壓王雨柔一頭,而如今梨若浴火重生的容貌更勝從前。

梨若激動地握著羽菲的手:“妹妹,我當真不知該如何謝你……”羽菲於她恩同再造,她也不知該如何報答,“妹妹若是不棄,我們義結金蘭!”

“榮幸之至。”

梨若郡主沉寂數載,一朝爆發,必將鳳鳴金陵,這對玉妝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

短短十日,經玉妝診治,梨若郡主容顏恢復,更勝往昔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時間玉妝裡三層外三層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生意實在是太紅火了,羽菲不得不籌劃開分店的事,一連考察了好幾個繁華地段,羽菲最後決定把玉妝分店開在青芙樓旁的六層木樓裡。如今她賬面上至少有上百萬的流動資金,花了三十萬重金將整棟樓盤下,又花了十幾萬將整棟樓翻新精裝,最後羽菲捏著乾癟的荷包,憂傷不已。

梨若郡主為了給羽菲捧場,便計劃在玉妝樓開業之際,舉辦“玉妝詩會”。梨若郡主廣發邀請函,邀請金陵名媛在玉妝樓對詩。一來好奇梨若的臉是否真的恢復,二來玉妝樓開業大酬賓免費贈送價值超過一千兩的化妝品試用,眾女積極響應,一時玉妝樓門庭若市,隱隱有蓋去青芙樓風頭之勢。

因為忙著籌備玉妝樓的事,羽菲一時沒顧上盯著王氏,香月忽然在她耳邊說道:“奴婢扮作明粹院的丫鬟混進去,發現大小姐的院子來了一位神秘的嬤嬤,很有手段,把大小姐教的服服帖帖的,小姐不得不防。”

“再過一個月,就是諸國使者朝聖我大周國的日子,母親這是想讓羽蓮一鳴驚人。”羽菲微微一笑,“你且不用管她,如果我料得沒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王氏一定會有所動作。

“另外……”香月想了想,還是如實稟報道,“消失三年的冷公子,昨日突然出現,要向九州門宣戰。”

金陵十大美男,擱在整個九州,就顯得渺小。九州四公子,聞名天下,俱是容貌絕世,才智超群百年難得一見之天才:冷公子冷容,冷傲殘忍,嗜殺成性;魔公子宮月笙,邪佞俊美,一念成神一念成魔;醫公子幽蘭,白衣翩躚,妙手回春;商公子陳晨,豔絕寰宇,一笑傾國……這四位公子,陳晨與幽蘭,羽菲俱都見識過,果真如傳說中一般容貌絕世,而這位冷公子,卻是羽菲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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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羽菲扮作丫鬟,混入勢力遍佈三國的神秘門派九州門,險些被冷容虐殺,要不是她機靈,早就成了冷容刀下亡魂。當她準備報復的時候,卻發現冷容神秘失蹤。

“又有樂子了!”羽菲唇角微揚,卻也有些可惜。為了楚王殿下這些日子的恩寵,她可是特意準備了一份厚禮,卻沒想到楚豪竟然失蹤了。

這時,香蘭氣喘吁吁地挑了簾子進來,與羽菲道:“小姐,不好了,老爺、老夫人、王夫人、玉姨娘都朝這邊過來了,看起來氣勢洶洶的,只怕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慢上幾日。”

羽菲理了理衣裳,迎了上去,一臉驚喜道:“祖母、爹爹、母親,羽菲正想向你們請安呢!”

一襲桃紅羅裙,打扮豔麗的玉姨娘哼了一聲:“二小姐當真有這樣的孝心?可別是存了什麼歹心才好?”

“姨娘這話何意?”羽菲眉間一蹙,“姨娘難道不希望祖母、父親、母親身體康健、諸事順遂嗎?”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玉姨娘臉色微變,“你莫要汙衊我。”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姨娘又為何要汙衊羽菲呢?”羽菲說著,眼底含淚,柳明德心頭一軟,心底的懷疑盡數散去。

王氏冷冷地睨了玉姨娘一眼,指著跪在地上的丫鬟,道:“這可是你院子裡的丫鬟?”

羽菲點了點頭,一臉狐疑:“確是我院子裡的三等丫鬟翠兒,卻不知翠兒犯了何事?”

“二小姐,這件事奴婢本不該說的。只是百善孝當先,二小姐施厭勝之術,詛咒老夫人,日後定會遭報應的,奴婢只是希望夫人老爺能勸服二小姐早日回頭。”翠兒哽咽道,一臉真誠。

竟然比她還能演?羽菲一臉迷茫:“翠兒你在說什麼?”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是老爺夫人不信,自可照著奴婢說的法子,一挖便知。”翠兒怯生生地看了王氏一眼,咬牙道。

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柳老夫人忽然道:“既然如此,那便挖吧?”

玉姨娘暗喜,這老太婆怕是已經開始疑心羽菲了。

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羽菲抿著嘴,並不多言。不多時,僕人便從槐樹地下挖出一個扎滿銀針的布偶。

玉姨娘冷冷地盯著羽菲:“人證物證俱在,二小姐敢說自己沒有歹心?”

羽菲一臉詫異,淚眼婆娑:“祖母、父親、羽菲當真的不知為何會這樣?羽菲明明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拿來我瞧瞧。”羽菲這麼一副軟懦的模樣,柳老夫人倒真不相信她有這膽子,待看清背後的生辰八字,柳老夫人臉色一沉,哼道;“真是好大的膽子!”

玉姨娘掃了一眼,扭了扭水蛇腰,嬌聲道:“可不是,竟繡著老爺夫人的生辰八字,幸虧發現的早,不然……”

“跪下!”柳老夫人臉色鐵青,院子裡眾人神色迥異地盯著羽菲。

清風拂過,羽菲只是安安靜靜地站著,一臉疑惑地看著眾人。

玉姨娘嬌滴滴地貼著柳明德:“老爺,您瞧瞧二小姐,竟一點也不將老夫人放在眼裡呢!”煽風點火,一直是玉姨娘的特長。

“玉姨娘,你就這麼想咒我這個老太婆死嗎?”柳老夫人冷哼道,“這個布偶上繡的是羽菲的生辰八字!”

玉姨娘臉色一變:“不可能……”

王氏急忙打斷玉姨娘:“羽菲還是個孩子,究竟誰這般狠毒,竟然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羽菲眼神微閃,楚楚可憐地抹了抹眼淚:“姨娘詛咒羽菲也就罷了,可姨娘為何要傷祖母和爹爹的心呢?”

“我只是看錯了……”玉姨娘弱弱地辯解著,卻沒人肯信她。香蘭捂著嘴補了一句:“呀,奴婢想起來了,前幾日夜裡奴婢瞧見槐樹底下有一個鬼鬼祟祟地身影,莫不是翠兒?”

翠兒頭搖地像撥浪鼓:“不是,不是奴婢……”

“這不是椒房院的丫頭嗎,鬼鬼祟祟地躲在牆角作甚?”秋姑姑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便見林氏一襲淺藍羅衫,安靜地站在矮牆下,嫻靜如畫。

柳明德心頭一顫:“你怎得來了”

目光落在王氏微青的面上,林氏淺笑道:“妾身聽說羽菲出了事,所以匆忙趕來,卻瞧見這丫頭鬼鬼祟祟的堆在牆角。”

柳明德眼神一瞪,一個淺黃衣衫的丫鬟,神色慌張地跪下:“奴婢香兒,只是路過。”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丫鬟袖口微微露出一角純白,卻被眼尖的柳明德發現,蹙眉問道。

香兒連忙將東西塞進衣袖,哆哆嗦嗦道:“只是奴婢的貼身物件。”說著,她垂眸看了玉姨娘一眼,滿眼疑惑之色。

“拿過來,讓我老太婆好好看看。”芳汐姑姑從香兒袖子裡扯出一個白色的布偶,布偶上的銀針,在香兒的玉臂上劃出嫣紅的血痕。

柳老夫人一看,這布偶竟與槐樹下挖出的布偶一模一樣,只是布偶背後的生辰八字卻是自己的。她臉色愈發陰沉,將布偶仍在玉姨娘臉上:“香兒是你院子裡的丫鬟,你作何解釋?”原以為是羽菲聰慧,提前將布偶掉了包,卻沒想到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玉姨娘撿起布偶,發現這個布偶正是她讓香兒埋在槐樹下陷害羽菲的,她狠狠地瞪了香兒一眼:“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陷害我?”

“不是姨娘讓梧桐姐姐告訴奴婢,布偶拿錯了,要趕緊換回來嗎?”香兒沒想到玉姨娘打算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索性實話實說道。

玉姨娘狠狠地甩了香兒一巴掌:“賤婢,你竟敢汙衊我?”

“夠了!”柳明德臉色鐵青:“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了,玉羅鳳,你縱便對我有天大的不滿,也不該施厭勝之術,詛咒母親和羽菲,更不該誣陷羽菲。”

“我沒有……”玉姨娘懵了,她不過是給羽菲扣上不孝的帽子,怎得誣陷不成反而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來人,將玉姨娘拖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椒蘭院一步。”念及羽池,柳明德終究還是心軟道。

王氏冷冷地瞥了一眼神色平和的林氏,指著翠兒與趙嬤嬤道:“將這個賣主求榮的奴婢拖出去杖斃。”

翠兒這才反應過來,忙抱著王氏的大腿哭哭啼啼道:“夫人饒命,都是姨娘脅迫奴婢這麼說的,夫人饒命啊……”

“拖出去!”王氏臉色愈發陰沉,竟有一股戾氣,惹得柳老夫人眉頭微蹙,林氏見狀,心有不忍道:“翠兒終究是我筱林苑的丫鬟,不知姐姐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繞她一命?”

“妹妹太過宅心仁厚,殊不知今日這賤婢能賣主求榮,明日還不定把我們柳府賣個一乾二淨,何況這賤婢竟敢誣陷羽菲,我雖不是她親孃,卻也有責任護著她,妾身這樣做也是為了殺一儆百。”王氏推開翠兒,端莊地站著,與林氏冷冷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