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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寺廟還願

羽菲應下來,送走柳老夫人後,開啟簾子,便瞧見林氏眉頭一眨不眨地吃著酸梅,見她回來,忙將她喚在身邊,道:“方才老夫人可與你說了什麼?”

“祖母說,我沒嫁入魏家,是天在佑我,要我抽個日子去寺廟還願。”羽菲並未說實話,林氏畢竟是孕婦,刺激不得。

林氏一臉唏噓道:“當真知人知面不知心,幸好你沒有嫁給魏丙辰,否則娘會後悔一輩子的。”這樁婚事,從頭到尾,她都是非常贊同的,也看著魏丙辰模樣好,對羽菲無微不至,卻沒想到魏丙辰竟然會因花柳病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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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原本也沒打算嫁給他的。”羽菲坦言,“只是想氣氣楚王的。”正如她所說,金陵註定是個血雨腥風之地,王家沉寂的太久,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而逼迫王家出手,最佳的方式便是從王家的旁支下手。

她計劃的很好,在婚嫁當日拒婚,讓魏家顏面掃地,她想著以魏夫人的秉性,絕不會善罷甘休,屆時她再以一副被真神所傷,心脈受損的模樣閉門不出,她便不信王家不會有動作。

只是沒想到魏丙辰竟得了花柳病死了,她這個剋夫的郡主,倒是無形之中拉足了仇恨,果不其然這些人開始行動了。

林氏輕輕點著她的額頭,嗔怪道:“那可是半面閻羅,嚇得嬰孩啼哭的煞星,你膽子可夠大的。”

“正好,無憂大師也說我煞氣重,正好克楚王。”羽菲一臉淡然地笑著,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母親,我聽說生孩子很痛苦,若是您覺得痛了,便服下這個,神醫說能緩解痛苦。”

林氏收下後,微微一笑:“當真不愧是醫仙幽蘭,連這種藥都有。”

“添了神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差,”尋常的彈藥,配上最頂級的天神神血,也能在不知不覺中改造人的體質。

這藥是她請方雲道君煉製的,天神以天地神材煉製神藥,效果不知比凡藥強多少倍。未免林氏驚訝,她只能謊稱是幽蘭煉的。

金陵城外,菲妝分店接連出了幾起鬧事殺人事件,金陵的菲妝也陷入了惶恐之中,這種惶恐仍有波及整個大周分店之勢。

“小姐,金陵城中,二十三家加盟商要求退出。”香月神色凝重道。

“小姐,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香蘭急道。

“每人一百萬兩,好生安置那些死於非命的人。”羽菲眸光冰冷,王家為了對付她,當真是喪盡天良,既然如此,便休怪她狠辣了。

乳白的鴿子輕飄飄地落在軒窗前,羽菲隨手取下,淡淡道:“反擊的時候到了。”

此時,明粹院,王氏看著一襲黑衣,神秘莫測的男人,神色激動道:“既然已經開始了,為何要停?”

“這是少主的意思。”神秘人冷冷道,“少主只是吩咐你們,稍微給她製造點麻煩,卻沒叫你們殺人。”

“知道又如何?”王氏冷冷道,“只要王家存在一日,只要我有一天還是柳家的主母,她便不能對我怎樣。”

就如她曾經犯下那麼多的過錯,最後柳明德也只敢將她囚禁在明粹院裡,根本不敢休了她。

神秘人搖了搖頭:“你以為你活著,是因為王家?”那個人,連王雨柔都敢殺,何況王氏只是一個過時的嫡女?

“無論什麼原因,我好端端地活著,她若是想揹負弒母的罵名,盡可對我動手。”王氏不以為意,從金陵城郊再到金陵,一步步將她的左膀右臂全部拔除,只要羽菲勢微,那人定會出手。

城郊的血腥味尚未消散,金陵城中,那些待在家宅之中的菲妝掌櫃,也紛紛遇害,金陵城中人心惶惶,再沒人敢去菲妝買什麼東西。

“菲妝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難不成是羽菲郡主得罪了什麼人?畢竟菲妝一直是羽菲郡主在打理的。”

“可惜了,我的菲妝粉底快用完了,也不知朝廷什麼時候能夠將殺人犯緝拿歸案。”

女人們商討最多的,是何時菲妝能夠恢復太平,她們早已離不開菲妝各式各樣的化妝品了,便是那金陵最醜始終嫁不出去的貴女蘆薈,也因著菲妝得了一門好姻緣,她對這些鬧事的人,十分反感,直接將這些匪徒告上了大理寺。

沒有誰比大理寺少卿楊震,更清楚這些人的背景:血煞門,江湖赫赫有名的隱秘殺手組織,血煞門門人俱都是易階以上的實力,神出鬼沒,很難抓捕,便是偶爾抓到的血煞門人,也當場吞毒自盡,他半點有用的訊息也查探不出。

若是林少主知道了,不知要怎樣說自己無用了。

楊震嘆息不已。

此時,下人稟報:“羽菲郡主駕到。”

楊震趕忙理了理衣衫,走了出去,羽菲一襲淺黃色羅裙,行走間婷婷嫋嫋,盡顯溫柔清秀,他抱拳:“見過郡主。”

“楊大人無須多禮。”羽菲淡淡道,“想必楊大人也正為惡徒襲擊菲妝之事頭疼不已,我今天來,便是替大人送上良策。”

“什麼?”

羽菲取出一份花名冊:“希望大人能在一天之內,將這些人抓捕歸案,”

楊震看了一眼花名冊,震驚不已:“這是……”

“血煞門藏匿在金陵的所有門人。”

羽菲語出驚人,楊震詫異道:“郡主是從何處得來的?”

血煞門人大隱隱於市,或許街頭上雜耍的,賣肉的都可能是血煞門的人,便是楚網也未必能夠查的如此清楚,這簿子裡甚至連犯罪的細節都攤開的一清二楚,證據確鑿。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羽菲不願多言,楊震也不敢多問,他當下便開始點兵,將逐鹿中原的人,統統糾集起來。

林明軒不在,金陵的逐鹿中原勢力,歸楊震統轄。

出了大理寺,羽菲迎面便撞上了黑著臉的楚豪,楚豪只淡淡地問她:“為何不來求本王?”

她嫣然一笑,那清麗嬌俏的容顏看得楚豪一呆,羽菲朱唇微啟:“殿下出手,難免會驚動那位幕後之人,何況,還有更重要是事,要請殿下幫忙。”

楚豪神色稍霽,淡淡道:“什麼事?”

“血煞門門主,就在金陵。”

羽菲話已至此,楚豪也知道她的用意了:“未免打草驚蛇,本王會親自走一趟。”

“多謝殿下。”

“你我之間,無須客氣。”

似乎魏丙辰死後,對楚豪,她的確有幾分疏遠。是懷疑他對魏丙辰耍了手段?還是鬱悶他沒有對付魏丙辰?

菲妝的案子尚無定論,緊接著王家隱藏的最深,面上卻是屬於謝家的幾個鋪子,也遭到了殺手光明正大的屠殺,這些殺手的實力更強,甚至有神階巔峰殺手。

這些殺手比之菲妝更為冷血無情。對付菲妝的殺手,只殺當事人,但光明正大針對“謝家”鋪子的殺手,卻是誅殺滿門。這一起起血腥事件,震驚朝野。

朝堂之上,少年天子周成冶冷冷地將楊震呈上來的冊子丟在地上,目光落在王宇文身上,聲音冰寒道:“朕沒想到,為了排除異己,王家竟如此無法無天。”

王宇文看著丟在地上的簿子,眉心緊凝。王家人忙躬著身子,替他撿起簿子,呈在他面前,淡淡地翻開簿子,王宇文道:“此事,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大理寺昨日,緝拿了幾百個血煞門人,他們都已經招供,難不成這幾百人約定好了要陷害你?”周成冶臉色陰鬱,在天子腳下,竟敢如此猖狂地剷除異己,王家倒真沒將他放在眼裡。

王宇文面色平靜:“皇上明鑑,王家若想剷除異己,又豈會用如此低劣的手段?當街行兇,豈不是惹得百姓非議?”言下之意便是王家在民間風評甚佳,絕不會做出如此自毀長城之事。

“那依愛卿所言,會是何人所為?”周成冶淡淡地反問。

“臣有一事,斗膽稟報。”王宇文略一沉思,“那些死於殺手之手的謝家眾人,其實是王家安置在謝家的細作,如此便不難猜測,此事也有可能是謝家藉著王家的名義,剷除奸細,嫁禍王家。”

謝道軒早有準備,他臉色一沉:“王大公子,死者為大,還請莫要汙衊他們。他們世世代代為我謝家效力,怎可能背叛謝家?”

王宇文淡淡擺手,便有人呈上證據:“這便是他們與王家接頭的暗號和證據。”

周成冶看罷,遞給了謝道軒,謝道軒仍有些不敢置信:“竟然真是細作,這怎麼可能?虧臣還想著替他們討回公道,真是瞎了眼。”

“謝家主何必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他們本就是你派人殺死的。”王宇文咄咄逼人道。

“誰知是不是你為了嫁禍謝家使的手段?畢竟誰是奸細,沒有比王家更清楚的了。”謝道軒與他針鋒相對。

他這話說的極妙,眾大臣忍不住點了點頭:若是謝家殺人,怎可能剛剛好不多不少,整整三十多家一百二十個細作,殺得一個不留?

“兩位愛卿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朕只想知道真相。”周成冶臉色不耐,無論是否王謝兩家所為,這卻是削弱兩家勢力最好的機會。

王家有人忽然道:“這些血煞門人,異口同聲說是王家派人同血煞門主談判,不如拿下血煞門主,當面對峙。”血煞門門主神出鬼沒,根本沒有人能找到他們的巢穴。

“人,本王已經帶來了。”幽冷充滿磁性的聲音,陡然在殿外響起,一襲墨色華袍的男子,隨手將困成粽子的血煞門門主丟在了大殿之上。

“砰!”血煞門主狼狽地撞在了地面,通身高傲早已被楚豪狠狠地踩在了腳下。天知道楚王殿下是怎樣找到他的。

他還記得昨夜,自己血煞門的總壇,忽然殺入了一位黑衣冷麵的男子,男子一步一殺,一殺便是數十人緊緊捂著口鼻,臉色紫青竟是窒息而死。

他趕出來後,那人清冷的聲音,語調平緩仿似九幽煉獄的魔神:“是誰派你對付菲妝的?”

在他可怕的威壓籠罩之下,自己的手下竟是動彈不得,他手持巨劍,直指那人:“你是何人,竟敢來血煞門撒野?”

“告訴本王誰派你對付菲妝,本王可饒你一命。”那人一步一步仿似踩著死神的節拍,強烈的壓迫力,逼得整個血煞門神階高手紛紛吐血後退。

“你是……楚王殿下?”血煞門門主神階巔峰的血滴子,腦海中陡然想起這麼一個可怕的人,不由自主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