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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陷害皇嗣

只是王家出了一位貴妃,恰好壞了龍嗣,這又讓整個金陵的局勢變得微妙起來。

宴會途中,王貴妃腹痛不止,皇上和太后焦急萬分,急忙宣了太醫去後殿把脈。

作為王貴妃名義上的母親,墨有容面上十分冷靜,卻遭到了左右夫人的質問:“貴妃娘娘說起來,也是您的女兒,女兒不適,怎得你半點也不擔心?”

“這若是我的女兒,我怕是比皇上和太后衝的都快。”

“難不成傳言是真的?王貴妃是王家冒名頂替送進宮的棋子?”有些夫人竊竊私語道。

“不會吧,若是這樣,王家可是欺君犯上啊!”

眾位夫人越說越偏,甚至看向墨有容的目光滿是懷疑,王家是否真如傳說中一般,有反意?

被這樣盯著,墨有容實在坐不下去了,她冷著臉道:“皇上太后未曾發話,我又豈能輕易踏足後殿?雨燕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自然心疼了。”

“貴妃娘娘怕是要生了,只是有些難產……”宮女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道,“諸位夫人小姐且先在宮裡歇息片刻……”

眾人看向墨有容,墨有容即便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卻有些頂不住壓力,問那宮女:“貴妃娘娘先在如何?”

“情況很不好,若是夫人得了閒,還是去看看貴妃娘娘吧。”宮女愁眉不展道。

墨有容這會卻是下不來臺了,她步伐沉重地走向後殿,聽著後殿嘶啞的慘叫,眉頭皺的更緊了。

王家本打算大義滅親,親自揪出王貴妃假孕的事,時機恰好就在今天。卻沒想到王貴妃會忽然早產,打亂了她們一整套的計劃。

她下意識地看向羽菲,那個坐在宴席之上,冷靜穩重的少女,似乎一點也不關心後殿,而是同梨若有說有笑。

墨有容的神色越來越恍惚了,她晃了晃昏沉的頭腦,終於邁入了後殿,後殿中,恍恍惚惚有產婆匆匆忙忙地替一位婦人接生,未及,便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宮人們漸漸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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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之上,眾人都在恭賀天子,誕下龍嗣。太后與皇上,皆是一副歡喜的模樣,少年天子更是下令:“朕喜得龍嗣,待其滿月,冊封其為太子。”

宮宴的氛圍出乎意料的和諧,便是王家人,也未曾察覺出不妥當來。倘若王宇文在這裡,定然會有所行動,但今日他恰好被王家生意上的事拖住了手腳,不能入宮。

宮殿內一聲驚叫響起:“不要,母親,不要……”

宮女大吼一聲:“謀殺啊……”

太后聞聲,急匆匆地闖入了後殿之中,便是那些命婦,也架不住好奇心,朝著後殿走去。

王貴妃身上的血還未幹,那渾身裹著錦緞,尚未清洗乾淨的嬰兒,被放置在事先準備好的軟榻上,只是那嬰兒小臉紫青紫青,眼鼻都被墨有容死死地捂著,王貴妃渾身是血,試圖阻止,卻被墨有容推翻在地,狼狽不堪地在冰冷的地上匍匐。

“這……”眾人看著墨有容那副猙獰的表情,實在難以將她同尊貴富態的王家當家主母聯絡到一起。

王貴妃滿臉淚痕,哽咽道:“求求太后,皇上救救皇兒……”

那淒厲的模樣,令見著傷心,聞著落淚。眾人都忍不住看向小皇子。只見小皇子紅彤彤尚未增開的眼滿是眼淚,小手緊緊攢著墨有容的袖子,小手小腳激烈地掙扎著。

墨有容面目猙獰的捂緊了它的口鼻,終於在侍衛趕上前去拉開墨有容後,小皇子的手微微垂下,染血的小腦袋是可怕的脹紫色。

“大膽!”太后氣的胸膛起伏,一副恨不得撕碎墨有容的模樣,“謀害太子,罪當株連九族!”

這些湊進來的夫人小姐,皆是臉色凝重。任誰都看出來,這可能是一場針對王家的陰謀,但是偏偏她們說不出來哪裡有陰謀。畢竟墨有容的確是當著眾人的面,親手捂死了小皇子。

刺眼的光纖透過門檻射了進來,墨有容晃了晃自己有些昏沉的頭,看向門外眾人驚恐的眼神,詫異萬分地垂下眸子,便見自己手裡的嬰孩,瞬間臉色大變,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宮宴上,一臉淡漠平靜的羽菲。

正如太后所言:殘害皇嗣,株連九族。她萬萬沒想到,羽菲會如此光明正大地針對王家,偏卻自己百口莫辯。

“母親,你若是恨我擋了妹妹的路,直接衝我來,為何要殺了皇兒呢?”王貴妃這話,便是徹底定了墨有容殘害皇嗣的罪名了。

“混賬東西,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墨有容冷冷道,“若我當真想殺了皇子,為何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是遭人陷害……”

“母親……”王貴妃臉色慘白的可怕,“我最後一次叫你母親了,從前我很感激你,將我從街頭救回王家,教我琴棋書畫,送我入宮為妃。可後來,為了雨柔妹妹能嫁給楚王,你讓我殺了羽菲,我下不了手你們便一次次威脅我,即便是生了龍嗣,也保不住地位。”

“你分明是假孕,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子!”墨有容咬牙切齒道。

“為了對付我,你們不知從何處弄來的假藥,想讓我假孕為王家謀利,可千算萬算你們沒有算到我真的懷孕了,我怕你們動手殺了這個孩子,便佯裝是假孕。”王貴妃的控訴悽慘而悲愴,配上她虛弱的聲音,令眾人更加心疼了。

“你休要胡說八道。”墨有容狠狠地揣在她的傷口處,王貴妃痛的弓起身子,口鼻中溢位鮮血來。

“讓她說下去。”太后冷冷地吩咐宮女,將墨有容扣住,“哀家會為你作主。”

王貴妃感激地看著太后:“多謝太後。王家想要一個受自己控制的皇嗣,而我早已背叛了王家,所以母親想先殺了皇兒,然後再順手殺了我……最後嫁禍給產婆,卻不曾想我提前醒了過來,撞破了她下殺手的這一幕……”

“小賤人!”墨有容眼前驟然幻象頻生,她張牙舞爪地掙脫了宮女的束縛,猛地衝向王貴妃,“你竟敢誣陷我,子文對你實在是太寬容了。”

王貴妃被她狠狠地衝撞著跌落在地,徹底昏死過去。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是吃驚地捂緊了嘴巴,沒有一人敢開口說話。

只是,嬰兒本就虛弱,更何況已經死去一會的嬰兒,即便是華佗在世,只怕也難死氣回生。終於,太醫嘗試了各種方法,卻還是救不回小皇子。

太后臉色煞白,怒視著墨有容:“來人,將墨有容押進天牢,謀害未來太子,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周成冶也冷冷道:“宣王宇文。”

原本一場喜慶的宮宴,剎那間成了金陵權勢博弈的角鬥場。所有人都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身份堪比太后的王家家主生母墨有容,竟然被關進了天牢,這是皇家要同王家宣戰的節奏嗎?

金陵貴婦退出皇宮,亦是忍不住議論紛紛:“想不到王家主母如此囂張,竟敢當著皇家天子的面殘害皇家子嗣。”

“只怕這次王家在劫難逃。”

“王家看起來勢弱,實則底蘊渾厚,皇上若想扳倒王家只怕難如登天。”

杜國公夫人冷哼道:“大周的規矩你們都忘了?女流之輩,休得議政。”

眾女忙不迭地閉嘴,卻有一位同杜國公不和的司徒夫人忍不住道:“杜國公夫人還不是看著我們好欺負,才如此說的?羽菲郡主只怕已經不是議政了,而是參政了吧?”

眾人的視線落到羽菲身上,羽菲卻沉默不語。

杜國公夫人和緩氣氛道:“羽菲郡主一向規矩,司徒夫人切莫以訛傳訛。”

“哼。”司徒夫人冷冷道,“整個金陵都知道她同王家不和,她敢說小皇子的命案同她無關?”

羽菲嫣然一笑,語調平緩悠長卻森冷如冰:“司徒夫人,在大周,惡意誹謗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司徒夫人只覺得渾身一寒,只得閉嘴不敢多言。

她只是猜測宮裡的這出戲同她有關,只是眾人都是親眼所見墨有容捂死了小皇子,她即便猜測著,也實在找不到證據。何況太后和皇上,又如此信任羽菲郡主,她說得多反而死的更快。

眾女都是一致緘默著,畢竟這種局勢未明的時候不管得罪了誰,都不是明智的。

羽菲才剛踏出宮門,便見龐姑姑恭恭敬敬地走了過來,對羽菲道:“太后受不得刺激,暈了過去,皇上請您同梨若郡主留下,寬慰寬慰太后。”

進了坤寧宮,太后那有半點昏迷的樣子,梨若當下便知道自己只是個幌子,只怕太后有重要的事情,要同羽菲說,便笑著道:“太后娘娘身子不適,梨若去替太后燒壺水過來。”

“不必了,讓宮女去,你留下。”太后沉穩的聲音自帷幔後響起,她淡淡地擺手,“你們過來。”

梨若微微有些吃驚:“太后……”

“梨若,你年紀不小了,若是六國提親,第一個求娶的便是你。”太后語重心長道,“你雖不是哀家親生,但哀家始終將你當做自己的女兒一般看待,你生性純良,但很多事,你也該學學了。”

梨若只覺得頭頂似乎懸著諾大的陰影:是啊,她是郡主,享受著郡主的尊榮富貴,便要替皇家做事。而皇家沒有公主,若論和親人選,無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非自己莫屬。

生平第一次,梨若對自己這張臉有些不滿意了。

羽菲明白太后的意思,便道:“太后娘娘召我來,是想問,今天這場戲,是否我策劃的?”

“你會告訴哀家嗎?”太后定定地看著她,從前她覺得這個丫頭聰明懂事,如今卻覺得手段太狠了些。

“是我做的。”羽菲誠懇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太后不解,她雖然聽皇帝說過,王貴妃腹中的孩子並非真正的皇嗣,而是他要對付朝臣的棋子。所以宴席之上,她也一直在演戲,但是她不明白,羽菲是如何做到的?眾目睽睽之下,讓墨有容親手捂死了皇子。

即便那些人會懷疑,但完全沒有破解的法子。因為太醫早就檢查過了,墨有容渾身上下,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但是墨有容卻在見到王宇文後交代,她那時候有些神情恍惚,身體不受控制。

“很簡單呀。”羽菲笑得甜極了,“幾天前,王家為我設了一場死局,我便順水推舟,在靈顏丹裡提前下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