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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徹查此事

柳羽池沒料到到了這種境地,羽菲還能這般伶牙俐齒,倒是逼得她有些焦躁不安起來,撒嬌似的喚著柳明德,跺了跺腳道:“父親,你看姐姐。”

“夠了!”柳明德鐵青著臉,對羽菲道:“我不管那些有的沒的,你既然做下了這等事,便不再是我柳明德的女兒……”

“慢著。”羽菲打斷他的話,神色有些淡然道:“若是女兒能找出女兒自己的十卷佛經,父親能否答應女兒徹查此事?”

柳明德看著她堅定的眸子,那雙眸子格外的明亮,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腸道:“你若真能找出證據證明你的清白,為父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父親……”柳羽池忙撒嬌,道,“如今人贓並獲,還有什麼好查的呀?”

“不必多說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柳明德面前耍心機。”柳明德眸光微閃,眸底有幾分掙扎,王氏冷冷地瞧著他,並不多言。

“多謝父親。”羽菲暗自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柳明德會踩錯這一步,連一點父女情面都不講,直接將她與母親攆出柳府,既然柳明德還有幾分掙扎,那便是她的機會。

想著,羽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明亮的眼眸來回逡巡著屋裡的人,最終目光定格在柳羽池身身旁丫鬟的手上。

良久才開口問柳老夫人:“祖母,今日可還有人送來佛經?”她完全可以直接揪出掉包佛經的人,不過她自己說出來和別人說出來的效果卻是天差地別,所以這必要的心理暗示嘛,卻還是不能省的。

柳老夫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直說:“你羽池妹妹也送來了佛經。”

“不知羽池妹妹可否借我一看?”羽菲聞言,笑著朝柳羽池走過去。柳羽池心裡一慌,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拔高了聲音,道:“滾開呀,你想搶走我的佛經嗎,沒門。”

柳羽池無禮地推開羽菲,令柳明德臉色更沉,其他婦人也都有些吃驚的看著柳羽池,想不到看起來溫順懂事的柳羽池,竟會有如此跋扈的一面。

柳羽池的生母玉姨娘,趕忙跪下,道:“羽池年紀小,想來沒經過這樣的場面,才會失手推了二小姐,羽池,還不快跟姐姐道歉。”

柳羽池這時候也有些害怕,正想道歉。羽菲卻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笑道:“無妨,是我不好,嚇到了妹妹。”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府裡的客人覺得她賢良大度起來。

看戲看到這裡,王氏也算計出了羽菲的能耐,她端起主母的架子,打圓場道:“既然玉丫頭要看佛經,池丫頭便拿給她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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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羽池心虛的低下頭,眼睛呲溜的轉了起來:佛經千篇一律的,即便讓羽菲看了又能如何?就算她看出了這是她抄寫的,自己只肖推說是丫鬟弄來的,與她無關。到時候她頂多是受點責罵罷了,而羽菲卻要為詛咒老夫人付出代價。

若是不給她看,反倒證明自己心虛。這麼想著,柳羽池便讓蘆葦將佛經遞了過去。

羽菲只是隨意地翻了幾頁,嗅到更為明顯的檀香味,胸有成竹地將盒子呈奉給老夫人,道:“祖母,這便是羽菲為祖母抄寫的佛經了。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在妹妹那裡?”

柳羽池急的跳了起來,細咬銀牙抵賴道:“你胡說,這分明是我討來的。”

“既然妹妹非要說這佛經是你尋來的,那麼我倒要請教一下妹妹,這佛經妹妹可是親眼瞧過的?”

“這是自然。一字一句我瞧得可真切了。”

“那妹妹倒是說說這經書抄的是什麼經?”羽菲含笑看著她,道。

面對羽菲的這般質問,柳羽池有些慌了神,她哪裡知道這是什麼經,小玲剛送過來她便急匆匆的將佛經掉了包,還未來得及搞清楚這經書的名字啊。

而羽菲也正是算準了她這樣的心思,特意在佛經上做了些手腳,使佛經聞著有一股檀香味兒,老遠便能聞見。若是柳羽池不貪功,也中不了她這樣的圈套。不過即便她不中計,她也自然也有辦法將她揪出來。

柳羽池心急如焚,求助似的看向玉姨娘,玉姨娘示意她反問羽菲,柳羽池會意,連忙問道:“姐姐說的這般篤定,那姐姐自己說說你抄的什麼經?”

“自然是《觀無量壽經》。”羽菲神色淡然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觀無量壽經》。至於姐姐,你為什麼知道的,想來是剛才看過經書罷了。”柳羽池畢竟還是個孩子,聽羽菲這麼一說,有些掩飾不住心底的得意。

還不等她鬆口氣,老夫人就將經書砸在了她的腦門上,恨恨道:“我平日裡就覺得,姨娘生出來的女兒上不得檯面。今兒可倒好,竟然誣陷自己的親姐姐,詛咒我老太婆子早點死,還在我這裡顛倒是非,和你那生母一樣,愚蠢至極,是當我這個老太太作古了嗎?”

柳明德一看老夫人動了怒,便忙上前為老夫人順了順氣,道:“都是兒子教女無方,母親何必動怒?”

柳羽池有些傻了眼,說話帶了哭腔,委屈道:“明明是二姐姐不佔理,祖母為何要打我。”

老夫人順了一口氣,只覺得她愚蠢之極,完全沒有柳家千金該有的頭腦。反觀羽菲卻是沉著鎮定,言辭犀利,倒是個聰明的,知道裝柔弱博同情。這麼想著,她便冷冷道:“羽菲,你告訴她,這是為何?”

羽菲嘆了一口氣,柳羽池不過才八歲,怎麼可能想到如此陰毒的招數,怕是她背後的那人,想借刀殺人罷了。不過柳羽池既然想害她,她便不會讓她好過。於是她道:“我抄的,是《無量壽經》。妹妹既然親眼瞧過經書,怎會不知道自己抄的是什麼經?”

既然無憂大師說她是妖,說筱林苑戾氣重,她倒是可以好好陪他玩一玩。

柳明德拿過來佛經一瞧,佛經尾頁,的確有她的落款。他有些錯愕的看著羽菲,心中震顫不已,也許有些事,該告訴她們。

而柳羽池顯然沒想到羽菲會擺她一道,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王氏,母親不是說羽菲已經被父親遺棄,可以隨便欺負的嗎?為何父親還會給她機會?王氏示意她繼續,柳羽池急得跪抱著柳明德的大腿,哭著鼻子繼續試探道:“父親,是姐姐設計我。你要相信我。”

玉姨娘不得不出聲道:“老爺,您不能憑她片面之詞,便懷疑我們的羽池啊。誰知道這佛經是怎麼被掉包的,興許是有人故意陷害羽池也說不定啊。”

玉姨娘終究是在大宅院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三言兩語便將矛頭轉向了羽菲,言下之意便是羽菲栽贓的柳羽池。果然柳明德一聽,故作陰沉地看著羽菲:“是不是,你設計的妹妹?”

羽菲嘴角噙了一絲冷笑,冷淡道:“送佛經的丫鬟就在這裡,父親一問便知。”

“送佛經的丫鬟是誰?”柳明德壓下心中的疑慮,沉著臉道。

一直侯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小玲,聞言,噔時被嚇得面如土色,噗通一聲跪趴在地,一個勁地磕頭求饒,道:“不是奴婢,奴婢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做……”

玉姨娘為了救女兒,忙著搶了她的話,道:“是不是二小姐讓你偷樑換柱,誣賴三小姐的。你還不從實招來,若有半句虛言,小心你家人性命。”

小玲咬著牙看了一眼玉姨娘,看到她眼底的警告,有些絕望的閉上眼,道:“的確是二小姐讓奴婢構陷三小姐的,這經書也是二小姐吩咐奴婢掉包的。”

“羽菲,你還有何話說?”玉姨娘怒視著羽菲道,“你三番四次想陷害我家羽池,是當羽池沒娘了嗎?”

柳明德的臉色有些琢磨不定的看著羽菲,卻見羽菲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氣定神閒地反問玉姨娘道:“姨娘口口聲聲說是我構陷妹妹,既然如此,小玲又為何一口咬定,是我令她掉的包?這難道也是我在構陷妹妹嗎?”

玉姨娘暗道:好一張利嘴,這還是那個軟懦無能的羽菲嗎?竟比林氏還要伶俐。玉姨娘心下雖然驚訝,面上卻是鎮定道:“興許是你這丫頭良心發現,也說不定。”

柳明德並不愚鈍,他冷著臉對下人道:“這丫頭替換經書,擾的柳府家宅不寧,拖出去亂棍打死……”

無論這件事真相如何,犧牲一個丫鬟,總好過波及到女兒的名節。

小玲聞言,雙目驚恐地看著柳明德,忙撲到玉姨娘面前,扯著她的裙襬,哀求道:“姨娘救救奴婢……奴婢若是死了,奴婢的家人誰來照顧?”

玉姨娘看著眾人不善的目光,急忙踢開小玲,冷哼道:“你自己做下下作的事,何必來求我?還不將她帶出去……”

羽菲卻是攔在下人面前,冷冷道:“姨娘是想過河拆橋嗎?”

小玲眼圈赤紅的看著玉姨娘,對柳明德道:“奴婢說,奴婢全招了。是三小姐身邊的丫鬟元寶,給了奴婢些銀錢,讓奴婢每日向她彙報二小姐的行蹤……”

羽菲眉頭蹙起,道:“難怪香蘭說整日尋不到你的蹤跡,你竟然……”

小玲有些慚愧的低下頭,道:“奴婢對不起小姐,是奴婢將小姐要抄寫佛經的事洩露出去的,這佛經也是奴婢在路上與三小姐換過的……”

“你...你胡說八道,我...我從沒未見過你……”柳羽池急的狡辯起來,話未說完卻被玉姨娘攔了下來,只能氣急敗壞地瞪著小玲。

柳明德四十而立,本應是俊朗英挺,此時卻有幾分蒼老,他聽了小玲這些話,臉色微沉,周身釋放出無形的威壓,冷哼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玲被他的氣勢鎮的臉色微微有些慘白,忙從袖子裡取出個玉鐲子,那玉鐲子極為精美,顯然不是她這等身份的丫鬟所能佩戴的。

只聽小玲頂著柳明德的威壓喘著氣兒道:“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啊,三小姐還特意叮囑過奴婢,要奴婢一口咬定這經書是二小姐抄的,這是她給奴婢的賞賜,老爺一看便知。”

柳明德仔細一瞧,那玉鐲赫然是他特意為柳羽池打造的生辰禮物。在柳府這孩子當中,羽蓮刁蠻,羽菲養在外面,也唯有羽池年紀最小,很得他的寵愛,只是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的,不僅能狠下心將姐姐推下水,竟還做出這種事來,他是希望映蘭母女安好,卻不希望她們被這些小人打擾。

柳明德有些失望地看著柳羽池,嘆氣道:“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羽菲一直注意著屋裡的人,只見老夫人鐵青著一張臉,玉姨娘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王氏目光冰冷地盯著她,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也只有玉姨娘輕聲在柳羽池說了些話,柳羽池再抬頭,那慌張的神色瞬間平復了下來。

不知何時,臉上掛上了莫名其妙的淚痕,啜泣地跪在柳明德面前道:“父親,莫要輕信這丫頭的話,這丫頭說話顛三倒四的,並不可信。至於這鐲子,是她跟女兒說,她在二姐姐身邊過得並不如意,吃不飽穿不暖,想讓女兒收留她。女兒憐憫她的遭遇,才會賞了她這對玉鐲子,卻沒想到會被她陷害。如今看來,這經書應該也是這丫頭掉包,來誣陷女兒的。父親是看著羽池長大的,羽池是怎樣的品行,父親還不清楚嗎?還請父親明察。”

羽菲沒想到柳老夫人會突然替她說話,王家既然威脅了柳明德,柳老夫人自然也受到了威脅,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會替她說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羽菲眼裡水霧瀰漫,撲到柳老夫人懷裡,啜泣道:“這些日子,羽菲好怕!”

“有祖母在,別怕。”柳老夫人也知道這些日子她受了很多苦,方才她也是一時氣糊塗了,竟然會對這丫頭動怒。

羽菲楚楚可憐道:“若不是師傅接濟,只怕父親和祖母,都見不到玉兒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見錢眼開,幫著三小姐構陷二小姐。且二小姐一直對奴婢們照顧有加,還帶著奴婢們養雞種菜,是奴婢忘恩負義,傷了二小姐。”小玲一臉悔恨道,“自從小姐被禁足,奴婢已經有十多天沒見到廚房送來吃食,府裡的侍衛也不許我們出府採購,二小姐在筱林苑發現了野雞和野菜,便教著奴婢們養雞種菜,勉強才活下來。”

看著羽菲一副瘦弱纖細的模樣,再看著她營養不良晦暗的面色,柳明德的臉色愈發陰沉了,他冷冷地盯著王氏,心中已經有了抉擇。

為了映蘭和羽菲,他將她們軟禁的後果若是這樣,那他倒寧願與王氏翻臉,恐怕王家也不希望王家嫡女守寡吧?

唯有羽菲自己知道,她這些日子大魚大肉吃的極好,而且大都是楚豪帶來的御膳,她整個人都胖了一圈。至於臉色身形,呵呵,千面妖盜是做什麼的?

王氏暫時還不想與柳明德撕破臉破,冷冷地掃了玉姨娘一眼,對柳明德道:“這些日子,妾身都在籌備老夫人壽宴一事,府中諸事都是由玉姨娘一手打理的。”

玉姨娘咬著牙,跪在刺骨的地板上,冷汗淋淋道:“沒這回事啊,老爺、老夫人,筱林苑一應物資,賤妾都分毫不差的命花椒分發給他們了。不信您只管叫了花椒和筱林苑的僕人來對峙。”

小玲豁出去了,發毒誓道:“老奴婢若是說一句謊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柳明德心底的火氣更勝,幽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在從羽菲和柳羽池兩個女兒身上掃來掃過。看到柳羽池金簪玉釵,一身時新的夏季富貴綾羅,嬌豔明媚。再看羽菲,仍只穿著一襲單薄的素淨春衫,顏色略微有些暗淡了,頭上更無點翠,因為悶熱額上冒著細汗。

嫡女的著裝竟然比不過庶女,柳明德火氣更勝:“來人吶,取家法。”柳明德不想再聽她狡辯,索性直截了當就要處置了柳羽池

而玉姨娘一聽,嚇得癱軟在地,趕忙哭著道:“老爺,這事就算是妾身和羽池不對,也是二小姐想要謀害羽池在先,您忘了羽池差點被二小姐毒死的事了嗎?”

柳明德一聽,果然頓住,面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而柳羽池身邊的丫鬟蘆葦一聽,便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道:“奴婢,有話要說。”

“說。”柳明德心中不愉,不耐煩道。

“奴婢是一直跟在三小姐身邊的,有些話本來一直不敢說的,可是三小姐今天做出這種事來,奴婢也難辭其咎。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三小姐三番四次的冤枉二小姐,索性也豁出去了。其實半個月前,並不是二小姐給三小姐下毒的,而是三小姐自己帶了毒,丟進了二小姐的茶盞裡,只是三小姐也沒想到自己會拿錯杯子。”蘆葦垂著頭,一字一句,道。

柳明德臉色更沉:“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人微言輕,即便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奴婢這裡還存了三小姐命奴婢買毒藥的單子,剩下的毒藥便藏在三小姐床頭的暗格裡,老爺一搜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