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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身份特殊

“怎麼親自出來了。”出藍拍拍仲楚的肩,關懷說了一句,邊去打量那一隊車馬。

“我們謊稱是送親的隊伍,從城中一路吹打著出來的,好在箱子不多,這才沒有露陷。”仲楚跟在出藍身後說到,出藍伸手扯了扯還綁在箱子和馬車上的紅綢,咧了咧嘴。

“虧你們連這種法子也想得出,守城的沒有盤問?”出藍翻身下馬,然後踏上馬車,利落的扯斷紅綢,翻開箱子。

“陳師傅考慮的周全,編好了名字來歷,都是卻有其人的,我們剛和送親的隊伍分開,不會有問題的。守城的官兵要求開箱檢查,不過女子的嫁妝不好開啟,便只開了一箱。”仲楚仍舊坐在馬上,對出藍解釋。

果然,出藍開啟的那只箱子裡,便面的一層盡是皮毛布匹,於是挑了挑眉。

雖然都是自己信任的人,但檢查東西是免不了的,出藍讓人挨個將箱子開啟驗過,確定沒問題之後,才對羽菲彙報了一聲,箱子裡用作掩護的東西也都仍舊留在箱子裡,畢竟,誰知道日後還會不會遇到類似的問題呢。

一行人道別仲楚,便往北方繼續前行了。

“地圖拿來。”羽菲心中一動,伸手說到。

“是。”出藍不明所以,但還是伸手從懷中將那份羊皮地圖拿了出來,遞到羽菲手中。

羽菲展開地圖,抿起唇角沉吟,手指沿著他們走過的路線緩緩遊移,最後停在他們正在休息的位置,輕輕點了點。

“先生?”出藍心中一沉,知覺恐是出了問題。

“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動身,換路。”羽菲垂眸將地圖卷起來,沉聲道。

“可是澤漆那邊出了問題?!”出藍緊緊蹙起眉頭,接過地圖重新放入懷中,憂心問道,“那仲楚……”

“此是與未必陳鐵匠有關,不過保險起見罷了。”羽菲道,“旁人可能無礙,但本宮,可就未必了。”

“先生說的是,是屬下疏忽了,忘記先生畢竟身份特殊。”出藍正色,心中十分悔恨自己未能考慮周全。

“無妨。”羽菲擺擺手,示意出藍自去歇息。

一個時辰後出藍招呼眾人拔營上路,臨走時留了個心眼,叫一個善於隱匿的士兵藏在周圍,天亮之後再去追趕他們。

而羽菲與眾人走了兩三裡路後,兵分兩路,出藍同羽菲自行一路,帶著鐵器的眾人另行一路,兩天之後再匯合。

出藍一路處處志之,正午時分,留在最初歇腳處的那名士兵追上了他,果然,他們走後不久,天色未明之際,離他們最近的那座小鎮上來了官兵視察。

他們歇腳之處乃是最不起眼的一片林子,可那隊官兵將那片林子裡裡外外翻了幾遍才離開,十分有目的性的在尋找什麼東西,好在他只有一人,目標小,便於隱藏,若是他們的大部隊,那是萬萬藏不住的。

“先生。”出藍轉頭看向羽菲,面色陰沉狠戾。

“恐怕就是白渚的局,不必理他。”羽菲搖搖頭,沒有再做部署。

“在林中搜查的官兵是什麼樣的,可看得清楚來歷?”出藍回頭,問跑在他們身後半個馬身的人。

“瞧著不像是那樣的小鎮該有的守軍,身上的鎧甲與手中的寶劍都不是軍中尋常湊數的東西,頗有些精細。”那人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番後,才肯定說到。

“先生就不懷疑陳鐵匠等人?”出藍沉默了一瞬,蹙起眉頭,還是覺得應當警惕。

“他不敢。”羽菲搖搖頭,“那處產業乃是胡三娘置辦下的,比起官府,江湖中人的手段才叫人防不勝防,而且陳鐵匠既然認識含珠壁,那就不是等閒之人,而且這些人既然不是小鎮中的守軍,那麼便是旁的地方調派來的,憑陳鐵匠那般的,哪裡有這般能力。”

先前陳鐵匠在出欄面前摔碎的玉璧,便是含珠壁,用一整塊翡翠雕琢而成的玉牌花紋繁複,本就極難仿製,胡三娘又尋了能工巧匠將碧玉中心琢空,中間的翠料並未挖去,而是就材團珠,那珠子與碧玉結合即為精巧,表面看去就只是一整塊玉牌,將玉牌摔碎,那玉珠才會滾落出來,舉世之間,也只有十塊含珠壁,若非私運軍械這等大事,胡三娘也不會就此拿出來。

即便是羽菲,胡三娘也只給了三塊,一塊用來與鐵匠確認,一塊用來同寒塞城交接,還有一塊以備不測,實在是這含珠壁只能用一次,用一塊少一塊,太過奢侈。

出藍沉默的跟在羽菲身側,一面速度不減的狂奔,一面沉思,許久才道,“若不是陳鐵匠的問題……白渚真有如此神奇?”

“白渚此生最善撥弄人心,區區小計,不過鼓掌之間罷了。”羽菲搖搖頭,“並不是陳鐵匠給的地圖有問題,而是白渚給他們造了這條所謂安全的路線出來,就等著本宮出了咸陽,自投羅網。”

“白渚這般工於心計,先生此番,要更加小心才是。”出藍皺著眉頭道。

“出了漢國便沒事了,白渚縱有天大的本事,手也伸不出漢國方寸之外去。”羽菲揚揚下巴,示意出藍看前方,出藍遠望過去,就看到兩國交界處重的一排雲杉已近在咫尺。

進入了荊國的地界,雖然麻煩可能更對,眾人心中卻反而放鬆了許多,羽菲在離兩國邊境最近的小鎮裡等了半個時辰,運送鐵器的隊伍便也到了,不顧幾車鐵器並不敢程序,留在城外的林中隱藏了起來,大部分人都在那處看守,只有幾人扮作江湖過客一般的人物進得城中,與羽菲相會,採買物資。

此後再遇城池都是如此,將幾箱鐵器放在城外藏好,留下大部分人看守,有輪班程序修整採買的人帶回接下來趕路要用的東西,在城外修整半日後便會繼續上路。

他們偶爾也會遇到城外巡邏的士兵,不過這些士兵懈怠慣了,並不難應付,略作手腳便能將人引開。

於是這般有驚無險的一路往北,半月之後,終於是見到了寒塞城的影子。

羽菲策馬走在前面,中間是裝著鐵器的幾輛馬車,後面是互送的隊伍,佇列外松內緊,似慢實快的往寒塞城走,遠遠便聽見城門的方向一片兵荒馬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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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些不對。”出藍眯起眼睛試圖看的更遠,可也只能看到一片黃塵滾滾。

“馬車壓後,叫他們往前壓。”羽菲抬手催馬,一面加速往前迎,一面命令道。

“是!”出藍大聲應了,然後落後幾步更大聲的指揮身後的隊伍,很快,馬車分作兩隊,一左一右的墜在隊伍之後,而本來在最後壓陣護送馬車的隊伍往前壓,將羽菲和出藍半圍在中間,隊伍變換隊形的時候雖然動作雜亂,令人眼花繚亂,但足夠的迅速,並且隊伍前進的速度非但沒有拖慢,反而提高了幾分。

相對而行的兩隊人馬都是全力賓士,須臾之間便打了照面,卻原來是一隊胡人繞過寒塞城想要繼續往南打探訊息,卻不想被寒塞城中巡邏的官兵發現了,回去的路被堵得嚴嚴實實,不得已之下只好繼續往南,以期日後再另尋機會回到草原,而巡邏的官兵人數雖然不多,但在自家門前發現敵人,又哪裡有視而不見的道理,自然是全力追殺,只是不想竟讓羽菲撞了個照面。

“前面的,不想死就讓開!”那對胡人為首的人一邊揮舞著彎刀一面用胡語大聲呼喊。

羽菲隊中大半的是聽不懂胡語的,就是羽菲本人,也不曾同真正的胡人交談過,但狐宮之中書籍包羅萬象,宮主又是天下間頂尖的人物,區區胡語又怎會不通?故而羽菲雖然怔了一怔才反應過來,卻也知道了這隊胡人的意圖,她此來便是為了幫助寒塞城抵禦胡蠻,又怎會如此輕易地照做?

“展翼結網,留活口。”羽菲微眯起眼睛,那般的神色,便是有了殺心,果然羽菲話落之後,下一件事便是取下馬鞍邊一路未曾下弦的長弓。

出藍抬手對身後坐了幾個手勢,然後本來圍做一團的隊伍分散開來,出藍仍舊不離羽菲左右,另有一人帶了一堆人與羽菲方向相反的橫截了整條路面,如同白鶴展翅,將那隊胡人的路死死截斷。

幾乎是須臾之間,兩隊人馬便迎面撞上,一面是困獸之爭,非死即活,一面是經過精心教導演練,武藝協作都是極佳的軍隊,瞬間便如同針尖對麥芒,兵器碰撞馬匹踐踏,殺做一團。

即便是日日同胡人廝殺的寒塞城的軍人,都不曾這般兇狠過,剛剛見到戰場的時候甚至愣了一下,不過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羽菲本也沒有將那幾人算作戰力,故而倒是沒有出什麼亂子,殺了幾個人之後,便生擒了餘下的胡人。

等到大局落定,出藍才有心思去打量那幾個寒塞城的士兵,只是一見之下,竟是險些失態。

那些胡人世代狩獵,穿的都是獸皮,雖然毛色不同,但剪裁相似,看起來倒也規整,而這幾個寒塞城的士兵,就沒有哪兩個的衣服是重樣的。

有人穿著交領的短打,有人穿著圓領的胡服,有人乾脆如蠻子一般圍著獸皮,草草挽發者有之,配冠簪釵者亦有之。

簡而言之,完全沒有軍隊該有的整齊劃一性。

就在出藍還在詫異這幾人的裝扮時,羽菲一已經一扯韁繩,迎了上去,於是出藍便連忙收起面上多餘的表情,恢復一臉沉穩的模樣隨著羽菲上前。

“這位公,呃,先生,”軍吏依稀聽見出藍喚羽菲先生,便也跟著改了口,以示親近,態度也是仍舊恭敬有理的模樣,“先生雖然助我等捉人有功,但軍械乃是違禁之物,實乃是大事,可否委屈先生跟本官往府衙走一趟,先生放心,必不會折辱先生的。”

羽菲頷首,回身重新上馬,出藍上前一步,面上揚起些笑意,“我家先生不喜講話,軍爺莫怪。”

“怎會怎會。”那軍吏連連擺手,他們在寒塞城這般的地方混跡多年,什麼樣的人非富即貴,什麼樣的人手握重權,什麼樣的人歷經生死,一眼便瞧得出來,若不是羽菲身上氣勢太盛,他又如何這般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