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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禁止參賽

“你難道一點都不介意楚王騎在你頭上嗎?”暗衛還有一事想不明白,仰頭看著周成冶,一襲明黃龍袍盡顯尊貴,金帶束腰襯他身姿絕世,頭戴龍冕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彷彿他生來就該是高高在上的皇。

暗衛奇怪道,“你分明是個不甘屈居人下的帝王。”

周成冶雙眸微眯,俯視著暗衛冷笑:“若楚王一心稱帝,整個九州都只能匍匐顫慄;若他不想稱帝,就算朕將江山拱手,他亦不屑一顧,你可明白?”

“呵呵~”暗衛冷笑,“即便親如兄弟,總有背叛的一天,我會在地獄看著你們自相殘殺。”

話音落罷,烏黑的鮮血便順著他的唇角流淌而出,他竟是寧死也不願說出幕後之人是誰。

“皇帝哥哥,看來你得罪的人不少。”周鈺溫坐在龍岸上,晃著小腿。

“朕欲以信大治天下,不以詐道訓俗,使天下大同,百姓安居樂業,奈何世族宗門林立,佞詐肆虐枉顧生靈,唯有楚豪能令九州臣服,奈何他對天下蒼生並沒有興趣……”周成冶無不遺憾道。

“那個討厭的夫子說,鬼谷弟子擅權謀,什麼縱橫捭闔的,皇帝哥哥為什麼不讓鬼谷子弟出出主意呢?”周鈺溫不解,鬼谷子那麼厲害,鬼谷弟子應該也很厲害才對。

周成冶俊眸一亮:“起駕,去九州山莊。”

“鈺兒也要去。”周鈺溫扁著嘴,急忙晃著他的衣襟,“這主意是鈺兒出的。”

“丹穴山在九州排名第九,弟子皆女子,雖人數稀少,但實力不容小覷。”另一人驚歎道。

“本次比武,不是禁了千年宗門弟子參賽?”一人不解。

“呵呵,真是天真。”有人冷笑,“千年宗門正是弟子不能參加,難道外室弟子也不行嗎?”

“這也未免太……”

“你以為九州門有那麼好心,開放藏寶閣任天下豪傑共選?”

“……”

羽菲聽著擂臺下的議論,忍不住笑了笑:“沒想到杜秭歸竟是被丹穴山的宗主看上了,難怪提升如此快速。”

“倘若你要習武,你會比這裡任何人都出色。”林明軒溫文爾雅,堅定地看著她。

“習武太辛苦了,我更喜歡現在的自己,人畜無害,天真無邪。”羽菲琉璃美眸微微彎起,清甜如蜜。

林明軒心疼地看著她:“刀光劍影,鐵石心腸,你總將自己的脆弱隱藏在薄霧之下努力微笑,可知我的心會痛?”

羽菲啊,年少時,月光下的約定,你可還記得?

“我生來便不屬於這個世界,也終將離開這個世界,我的存在本就是個錯誤。”羽菲仍然笑著,“表哥就讓我隨心所欲地裝模作樣,不要拆穿我哦。”

“你呀!”林明軒目光溫柔,語氣柔和而堅定,“嬰孩從黑暗中降生,也將死於黑暗,但人活著,總會沐浴到陽光,晝夜會交替,四季會更替,沒有人永遠活在封閉之中。”

“或許吧……”

擂臺上,杜秭歸身影縹緲無蹤,在空中飛旋,如鳳舞九天,長槍驟然俯衝而下,抵在了裘刃昌的脖頸處,清冷的聲音幹脆利索:“雖然勝之不武,但你輸了。”

裘刃昌抱拳:“告辭。”

“蒼山派倒是輸的光明磊落。”羽菲讚道。

“無論是否甘願,面對丹穴山,蒼山派只能輸。不過接下來這一局,杜秭歸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林明軒如玉的手指輕點在桌面,“東瀛第一忍者,宮本武一。”

忍者神出鬼沒的速度,的確是杜秭歸最頭疼的對手。羽菲扭頭問他:“若是出手救她,你有幾成把握?”

林明軒笑道十分自信:“十成。”

說罷,看了一眼面色陰鬱的楚豪,笑的令人如沐春風,樓閣上的姑娘,俏臉通紅,紛紛打聽著他的來歷。

宮本武一一身黑色勁裝,半張臉隱藏在面具之下,手持兩把彎刀,雙眸陰鬱狠辣地盯著杜秭歸。

擂鼓一響,他身形如電,瞬間消失在原地。杜秭歸心下大駭,拼盡全力使出鳳舞九天,在漫天的火紅封鎖四周的剎那,她的面前,宮本武一驟然出現,彎刀便朝著她脖頸處劃去。

杜秭歸急忙揮舞長槍,將他的攻勢阻攔在外,周身似有烈火熊熊燃起,宮本武一一時半會竟無法近身,兩人陷入了僵持。

“這女子好生猛,竟能與東瀛第一忍者宮本武一打成平手。”

“看起來是平手而已,宮本武一並未動用內力,而這女子卻始終在消耗內力,此消彼長之下,誰勝誰負,自是不用多言。”

“據我對宮本武一的瞭解,他最擅長的不是忍術,而是毒術,曾經叱吒九州的大忍者,都倒在他的毒術之下。”

“看來,這個女子危險了。”

眾人唏噓不已,暗道可惜。

杜秭歸的內力有些消耗過猛,她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突然膝蓋一軟一個踉蹌,掉落在擂臺之上,宮本武一瞄準機會,再一次消失在原地。

說是消失,其實也不過是速度太快,以致於眾人看不清他的身影,這其中並不包括楚豪和九州門尊這種等級的高手,在他們看來,宮本武一的速度,不過是比一般人快上那麼一些。

楚豪將目光落在斜對面閣樓之上,那一抹翠綠的倩影上,只見羽菲美眸上戴著一個很奇怪的工具,似有鏡片的反光。

“叮咚~”武器碰撞的聲音,在擂臺上響起,火光落幕,眾人錯愕地瞧見杜秭歸面前一寸處,豎立著磁鐵盾牌,密密麻麻吸著成千上萬的毒針,便是宮本武一的彎刀,也被擋在她的面前,難進分毫。

宮本武一眉頭緊蹙:“你作弊!”

杜秭歸俏臉紅撲撲的,微微喘著粗氣,也是一臉驚訝:“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婉轉如鶯啼的聲音響起:“誰規定擂臺上不許使用護盾的?”

羽菲說罷,一步一步走下閣樓,朝著擂臺走去,在兇悍的壯漢護送下,眾人紛紛替她讓路。

“是你規定的嗎?”羽菲走到擂臺前,笑著問道。

宮本武一蹩腳地大周話回答:“你們大周人真是貪生怕死,就知道躲在烏龜殼裡,盾牌根本不能算是光明正大的比武。”

“呵~那你動用毒針暗器,暗害他人性命,又作何解釋?”羽菲指著護盾上的銀針,“這麼多毒針,都夠毒死這裡所有人了。”

她話音落罷,頓時群情激憤:“對付一個小女娃,用得著這麼多毒針嗎?”

“他隨身藏著這麼多毒針,難道真的是想連我們一起殺。”

“要不要臉,自己用毒還不許我們擋了。”

這裡大多是來參加比武的江湖人士,很容易便將自己代入到了杜秭歸的位置:“用毒傷人,又怎能算真本事?”

宮本武一冷笑:“暗器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羽菲笑得甜極了:“這就對了嘛,盾牌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難道你是輸不起嗎?”

宮本武一臉色陰沉:“這盾牌分明是有人臨時扔在這裡的,是有人搗鬼。”

羽菲攤手反問臺下的觀眾:“你們看見是誰扔上來的嗎?”

“沒看見。”眾口一詞,竟然令宮本武一無法反駁,他怒氣衝衝道:“她不是我的對手,我要你你替她上場,否則這局算我贏。”

杜秭歸回頭看了閣樓一眼,便見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林明軒笑著點了點頭,她微微放下心來:“我就在擂臺下看著,隨時會來救你。”

羽菲點了點頭,看著宮本武一:“我好擔心啊~”

“我會留你一命。”宮本武一獰笑,“讓你生不如死。”

羽菲噗嗤一笑,嬌俏如牡丹:“我好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把你打成肉餡呢。”

“臭丫頭,大言不慚,我會好好教你做人。”宮本武一臉色鐵青,被一個絲毫沒有內功的小丫頭嘲諷,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清風徐來,一身淺綠羽霞羅的羽菲,外罩屺羅翠軟紗,纖纖玉指將垂落的青絲高高挽起,嬌俏的腮邊垂落了兩縷青絲,顯出幾分調皮。她身子輕靈轉動,舉手投足間如風拂揚柳讓人如沐春風,她的眼很靈動,此時正慧黠地轉動著,俏皮可愛地盯著宮本武一,不點而赤的水嫩唇角微微上揚。

反之,宮本武一一襲黑色勁裝,整張臉都包裹在黑暗之中,陰鶩的眸子四處逡巡,彷彿骯髒汙濁的劊子手,行走了永夜與黎明。

鼓聲響起,一個兇名在外的東瀛忍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這樣強烈的對比,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

高坐之上,令七國勢力又懼又恨的楚王殿下,俯視著擂臺上,如春花般燦爛的女子,俊臉微冷。

“皇上駕到……”一個不合時宜細長尖銳的聲音響起。儀仗扈從,前擁後簇,車乘相銜,旌旗招展,尊貴無匹的明黃御輦在儀仗扈從的簇擁中,邁入九州山莊。

九州門尊一臉錯愕,在楚豪冰冷的目光下,恭敬地朝著大周天子跪拜,山呼萬歲。

“朕只是來湊湊熱鬧,你們隨意。”說罷,儀仗扈從朝著林明軒所在的茶館走去,周成冶兀自上了閣樓。

林明軒微微作揖:“草民林明軒,拜見皇上。”

周成冶急忙將他扶起:“林公子莫要拘禮,在這裡,朕也不過是個看客。”他一襲明黃龍袍,俊美的容顏在儀仗扈從的襯托下,盡顯至尊風度。莫說是金陵貴女,便是江湖眼高於頂的俠女,異族女子,也看呆了去,紛紛讚歎大周果真是風水寶地,人傑地靈。

周鈺溫驟然一聲驚呼:“姐姐好厲害。”

只見擂臺上,宮本武一趁著羽菲失神的空擋,驟然朝著她發起猛烈的進攻,強橫的彎刀卻在她面前驟然停下,仿似有一道無形的牆,擋在他面前。

“東瀛忍者,就這麼點實力?”羽菲笑的開心極了,“你的毒針呢?”

“哼。”宮本武一冷冷地潛伏起來,消失在原地,不過兩個呼吸的功夫,他驟然從天而降,迅猛的彎刀朝著羽菲頭上碾壓而來。

羽菲唇角微揚,雙手一揮,宮本武一的彎刀驟然折斷,羽菲輕輕移了移位置,他整個人突然撲了個空墜落而下,在地上打了個滾才勉強站穩:“這是什麼功夫?”

不信邪又試了一次,羽菲始終能在第一時間攔截他的位置,讓他無功而返。至於放毒針?試問若這個人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都被奇怪的東西保護著,毒針又有什麼用?

“輪到我了。”暴雨梨花針驟然噴射而出,密密匝匝的細針刺入宮本武一的身體,驟然消失不見,宮本武一一個踉蹌:“你使毒?”

羽菲無辜地眨了眨眼:“毒藥這麼邪惡的東西,我怎麼會用呢?”

宮本武一又一個踉蹌,整個人跌跌撞撞半跪在地上:“你們大周人好陰險,我不服!”

“喂,輸不起就直說,幹嘛找藉口呢?”羽菲憐憫地看著他,“你好菜呀,連我這麼一個純良的小女孩都打不過,東瀛忍者也不過如此嘛。”

宮本武一氣的吐了一口鮮血,猛地撿起地上的彎刀:“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卑鄙的女人。”

“這裡可是大周的地盤,不是你們東瀛人撒野的地方。”羽菲是存心戲弄他,誰讓他險些毒殺了她相中的嫂子杜秭歸呢?

“你明明沒有內功,卻用卑鄙的手段取勝,我們豈能容你?”另外幾個忍者跳了出來,將羽菲團團圍住,“忍者的尊嚴,需要用你的鮮血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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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若再這麼咄咄相逼,信不信我殺了你!”明明很嬌小的姑娘,說起話來卻讓那些身經百戰的武林高手都為之膽寒。

“殺了我們,呵~大周是想向東瀛,向六國開戰?”忍者自信,面對六國圍堵,大周不敢輕言戰爭。

“開戰又如何?”一個幽冷的聲音,不知何時出現在擂臺,宛若神邸的男子,將羽菲護在身旁,“敢動本王的女人,你們膽子不小。”

眾忍者一看是之前屠殺他們夥伴的楚豪,心中又懼又恨:“你們大周濫殺無辜,操縱武林大會,我回去定要向天皇如實稟奏。你不過是一方諸侯,最好留下這個女人的性命,否則就準備迎接六國的怒火吧。”

“噗~”羽菲忍不住笑出聲來,實在是這些忍者太單純了。不過細細想來也對,作為天皇的利刃,忍者是不需要感情和思想的,只需要殺人就夠了。

楚豪唇角微揚:“原來六國已經準備好承受本王的怒火了?恩,正好本王最近空的很,不知道東瀛那塊彈丸之地,夠不夠祭本王的屠刀?”

在場眾人陷入呆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楚王殿下十歲上戰場,帶領一萬老弱病殘軍,打的安瀾三十萬大軍丟兵卸甲,潰不成軍;而後更是率數千人部隊出征坑殺了十萬安瀾死士;楚王甚至不動聲色屠殺了九州至少三個千年世家,奠定了他在九州的赫赫兇名……

而這些事蹟,天皇顯然沒有告訴過替他賣命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