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風塵到底如何他都是不會同意有人去這麼做的,要把這種想法杜絕在萌芽狀態,現在就是耗著,什麼時候楚玉烈嚥氣了他也就成功了。
楚玉烈每天都能收到關於皇宮中的訊息,心是徹底的涼了,手足親情哪裡還有,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個位置了,還真是讓他意想不到啊!
他的心甚至比這寒冷的冬天還要冷,“連升,你說朕這是不是報應?”
當年這皇位本應該是楚豪的,是他和母后算計了他不然一代邪王怎麼可能會成為病秧子,這幾年朝中局勢一直不穩定,那個位置一直被人覬覦。現在是終於忍不住下手了。
“皇上,您還是想開些吧!這幾年您雖然坐在皇位上,但哪一件事情不是深深觸底的為百姓著想,即便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
“把皇宮裡的動靜盯緊一些,一定把辛王的事情徹底的查清楚才行。”
“是,屬下知道,已經吩咐人去辦了,而且那個人也在暗中幫忙,省了不少事情。”
“切不可以掉以輕心。”
“屬下懂得。”
現在前朝群龍無首,太后在得知皇帝的事情以後病了幾天,經過幾天的調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雖然不管前朝的事情,但在這深宮之中生活這麼多年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呢?
“花嬤嬤,去傳哀家的旨意讓丞相,御史,尚書,都來哀家這裡,哀家有事相商。”
“是。”
一會的功夫,皇帝的親信大臣就出現在了太后的宮中。
“眾位愛卿,皇上昏迷已經有幾天了,哀家這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些天還多仰仗諸位沒有倒戈,到時候等皇上醒來哀家一定讓皇帝給眾位愛卿記上一功,現在皇上什麼時候醒來誰也不知道,哀家想聽聽眾位的想法。”
太后的一番話張弛有度讓幾個人心裡多少有些振奮,不是太后許諾了什麼而是有人主事了,這樣也免於皇權旁落到時候連累家族。
“太后,微臣以為這個時候應該派人去請風神醫。”
“你是說前幾天流傳的風塵神醫?”
“是的。”
“太后,臣也是這個意見,不過還是要有人在”皇上昏迷的這幾天出來主持大局,不然等不到皇上醒來這江山說不定。”
這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太后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微臣倒是有件要緊的事情要報,最近這些日子鄴岐郡多個地方受到了雪災,糧食棉衣匱乏,而且國庫吃緊,這該如何是好?”
......
楚玉烈在知道了鄴岐郡的事情以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去見太后,但是為了安全他還是等了兩天。
這兩天他也沒閒著,讓連升帶著他的親筆信去了大牢,不管楚豪是什麼想法這次他都要那麼做,那封信也只不過是個通知而已。
這兩天鄴岐郡的事情還沒解決,湘江河郡那邊又出現了雪災,這簡直是雪上加霜,太后急的又病倒了。
牢裡的羽菲和楚豪算是最自在的,不過楚豪在看完了連升給他的信以後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羽菲有些擔憂的問道:“怎能了?臉色那麼難看?”她接過信看了起來。
“邪,你說他這次怎麼想開了?當初的時候他可是很看重權利的,現在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不管是哪出我都不會答應的。”他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怎麼能輕易的就放棄呢?
不過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還是託了楚玉烈的福,如果不是他爭搶自己怎麼能夠有機會離開京城去找羽菲呢?
“菲兒,我知道你想要的生活,所以你放心好了。”
話說羽菲想的卻沒有他樂觀,擔憂道:“他既然有這個想法了那肯定會那麼做的,我就怕你想躲都躲不了。”
“放心吧!那麼多想要這個位置的人呢,所以你不要多想,即便是他給了我我也可以給別人的。”
……
羽菲其實很想說,如果你想要那就做沒關係的,只要後宮獨她一個就行了。當年的時候他不想那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有機會,現在可是完全不一樣。
哪個男人不貪戀權勢,既然有機會可以讓他去實現那何樂而不為呢?她又怕他多想所以這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現在他們說在多也是白說,等出去了看機會在做打算也不遲。
羽家公孫墨陽不忍心看著她們姐妹擔心最終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不過他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做樣子給外人看。
皇帝遲遲不醒,南嶽國的大軍已經壓境了,八百裡加急送到京城以後太后是徹底的跨了。
楚玉辛在知道這件事情心裡很是得意,直接去見了太后,這次他在也不是以前那麼卑微的樣子了,而是氣勢洶洶,“太后,現在南嶽的大軍已經壓境了,都到這個時候難道還不準備從新立新君嗎?難道你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北冥的國土就這樣被南嶽給佔領?”
“你?”太后顫抖的手指著楚玉辛,被氣的已經喘不過氣來了,更別提是和他去嘶吼。
此時她內心無力,難道真的要立新君?她不甘心啊!
這南嶽國的國軍是他的舅舅,而且據說當年這南嶽國的皇帝和公主之間關係非常親密,所以這個時候南嶽出兵是意料之中。
“時間不等人。”
“這傳國玉璽不再哀家手裡,你還是等皇上醒來吧!要不你就去殿裡找,找到了你就登基哀家絕無怨言。”
“這可是你說的,哼,咱們走著瞧。”他還就不信了,這次他一定要找到。
晚上的時候太后剛睡下就聽到了動靜,心中一驚,“誰?”
“母後。”
當看清楚來人以後太后顯然是很激動的,“皇上,你?”
“母後,這事情說來話長,現在也不是細說的時候,這次來孩兒有些話想說。”
“那你說。”雖然她很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更想知道楚玉烈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這一刻楚玉烈是緊張的,雖然知道結果但不得不說,“母後,兒臣打算另立新君。”
“什麼?”太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問道:“既然你已經醒了為何我正大光明的來,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是朝堂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可知道北冥的百姓在受苦受難,而且南嶽的大軍已經壓境了,你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個時候你怎麼?”
這些楚玉烈怎麼會不明白呢,他也是沒有辦法。
“母後,這幾年兒子累了,這次的事情雖然現在兒子醒了但以後誰又能說的準呢?這次的事情是誰做的我心裡清楚,所以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
“不,我不同意。”太后態度堅決。
楚玉烈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這次他也是鐵了心裡,“母後,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這麼做的。我心意已決。”
“你,你這個不孝子。”
“母後。”楚玉烈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讓太后看清楚現在的局勢,“母後,現在大軍壓境讓誰出征何事?公孫家已經沒人了?韓家也不會撐太久的,而且雪災也是需要解決的,國庫根本就沒有銀子,現在北冥的經濟已經被壟斷了。”
“堅持一下總會過去的。你別忘了你還有兒子?難道你辛苦得來的位置給你的兄弟而不是給你的兒子?”
太后不說這個還好說這個更讓楚玉烈心涼,“母後,我的兒子要我死,他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你,什麼意思?”
太后也不是傻子,楚玉烈的反映太反常,而且話中有話,這明顯的是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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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說了好久,最後意見還是不一致,楚玉烈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太后意思如何他都會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太后本身就病著,被他這麼一氣連床都起不來了,而楚玉辛則是專心的在找傳國玉璽而且還派人專門在刻一個新的。
當初的時候他還真沒想那麼多,誰知道楚玉烈居然把這個東西藏的那麼隱蔽,早知道他就早找人刻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他也知道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沒人會認他的。
楚覺雖然狠心的給自己的父親下藥但還是不忍心在繼續下手,所以不管楚玉辛如何說他都沒有在進一步的下手,而是一直在等。
這天早上八百裡加急傳回來了,南嶽已經開始攻打邊境了,而且已經攻下了兩座城池,太后聽聞此訊息當時就吐血了,太醫輪番診治都是回天無術,結果下午就去了。
楚玉烈聽聞次訊息悲痛不已,“連升,你去傳訊息給那個人。”
“是。”
一會的功夫公孫墨陽就帶著面具進宮了,只不過是悄悄進的,雖然太后去世了,皇宮之中卻沒有人悲傷,一點悲傷的氣氛都沒有,每天早朝的是就是推拒誰來當皇帝主持大事。
“找我什麼事?”
“朕已經給邪王送信了,現在南嶽大軍已經開始攻打了,朝堂上的事情也該有個了斷了。”
對於楚玉烈給楚豪送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也得到了楚豪的肯定那就是不會要這個燙手山芋的。
現在這種情況誰來當皇帝誰倒黴。
“我已經知道了,但邪王好像並不想當皇帝,所以你還是說些別的吧!”
“不。”楚玉烈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他不能放棄,沒人比楚豪更能勝任這個位置,自從連升從牢裡回來他就猜到了一些事情。
“如果你不幫忙我一樣可以讓連升去辦,只要楚玉辛的事情公之於眾,他就沒有可能當上皇帝,而且朝堂之上當年支援楚豪的人並不少,所以他完全有可能,有能力,不管是雪災還是南嶽的進攻他都有能力。”
“可是羽菲不想他當皇帝。”
“那本來就是他的位置,現在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二人僵持不下,最終還是公孫墨陽還是答應了。
本來他是想按照楚豪的想法死活不接受這件事情,讓他和羽菲能夠有個悠閒自在的未來,但是想起羽菲背後和自己說的話他又不忍心看她失望,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羽菲而已。
此時的牢房也不平靜,楚玉辛還是沒能忍住來見了羽菲。這樣的人死了可惜,女人不都是愛慕虛榮權利的嗎?
他在來之前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哪怕是後位只要羽菲開口他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