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鐵環是有一年羽軒隨她外出各地微服巡視,在一個江湖人那裡淘回來的,可以用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一個人。
羽菲好奇,究竟是一個身份的人,值得羽軒這樣對她呢?
那個小丫頭也看著羽菲,自己是滇南公主木嫿的事情,那是打死都不能說的,本來自己就是溜出來看看,這個年輕的南羽小皇帝羽軒,真的有自己皇兄說的那麼神麼?
後來,她一想,要是自己來個刺殺,把他殺了,那麼皇兄就不會為了戰事煩惱,也就不會把自己隨便的許配給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將軍了!
在木嫿眼裡,這個人們口中的戰神,似乎就是比尋常女子多了些難以描述的感覺,那種感覺還有些吸引人之外,她並沒有覺得,這個戰神有三頭六臂。
羽菲見她不停的盯著自己看,道:“姑娘對我很好奇麼?”
“啊啊——,不,只是久仰南羽戰神的威名,這回見到本尊了,有些控制不住欣喜之情,戰神不要看怪我啊!”
她目光有些狡黠,看著羽菲說道。
“皇姐,你說這連撿來的傢伙,是叫阿貓好呢?還是叫阿狗好啊?”
羽軒看著羽菲,一臉糾結的樣子,把木嫿氣的要死。
“羽軒,你才是阿貓阿狗呢!我有名字,還有,不許叫我撿來的!”
木嫿大聲的對羽軒說,羽軒倒是無所謂的看著她。
羽菲詫異,這個小丫頭居然知道羽軒名字,知道自己是羽薔薇,那麼,自然知道羽軒是什麼身份,可是她居然毫無懼怕的意思。
木嫿有些小機靈,但是畢竟不是心思機警精巧的人,她知道藏著自己的身份,但是卻幾次無意之中說出了羽軒的名字。
“參見陛下!”
一個侍衛來到羽軒身邊。
“怎麼樣了?”羽軒問。
“回陛下,昨夜確實有人進了官署,而且……”
羽軒笑笑,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木嫿,道:“說吧!”
“昨夜有人從茅廁的後牆上翻進來,還把牆給翻塌了!”
侍衛忍住笑,這不是他們不敬業,不是他們玩忽職守,而是哪家的刺客會選擇爬牆啊?再說了,爬牆的,還叫刺客嗎?更何況,爬的還是茅廁的牆。
“什麼?”
羽菲也是忍不住了,這倒是,新鮮了,刺客還爬牆進來。
“人找到了嗎?”
羽菲再次開口問道。
侍衛一臉無奈,確實牆被爬倒了,可是府裡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羽軒忍住笑,道:“你先下去吧!把茅廁的牆好好修一下!”
“是,陛下!”
侍衛離開了。
羽菲一臉茫然,羽軒難道已經知道了?
“陛下,什麼人進來了?要好好查一下,不能草草了事啊!“
羽軒道:“爬牆的人嘛!遠在天邊……”
羽軒拖長了尾音,邊說著,眼神看向木嫿,羽菲的眼神也跟了過去。
“什麼?”
羽菲有些詫異,難怪一夜之間多了個小丫頭,羽軒還這麼捉弄她。
“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爬牆的呀!”
木嫿抬著腦袋嘟著嘴巴看著羽軒。
“哈哈哈,好好好,臉皮夠厚,我是見過爬牆的,可是沒見過爬茅廁牆的!”
“還笑~”
木嫿有些難為情,低下頭。
“好了,別鬧了,我想知道,這位姑娘你為什麼要爬進來?目的是什麼?”
“我爬錯了,嗯!是的,我爬錯了!”
木嫿亂說,還肯定了一遍,羽菲也便不問了,羽軒已經控制了她,不怕她不招供。
“好啊!既然爬錯了,進來了不該來的地方,那麼你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哎哎哎!別呀!戰神姐姐,我錯了,你們就放了我吧!我保證下次不會爬錯了!好不好?”
木嫿上前搖著羽菲的手臂,羽菲不說話,眼睛盯著她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一段時間之後,木嫿有些怯怯的放開羽菲。
“皇姐,以後呢阿貓就和我們一起住在官署裡,留著逗樂!”
“隨你!”羽菲應和道,她知道羽軒不會平白無故的留著一個外人。
“我才不是阿貓,我有名字——”
木嫿跺著腳大叫。
“那你叫什麼啊?”
“我叫木……”
驚!
木嫿一愣,差點說出自己名字,“我叫木木!對,我就叫木木!”
羽軒不置可否,笑笑,“好,叫木木,以後就留在這裡,每天晚上呢,我給你調整手環,要是你哪一天一不小心跑遠了,被毒死在外面,我可不管。”
“羽軒,你……哼!”
羽菲看著他們,搖搖頭,走開。
江轅點點頭,道:“本來這就是我南羽境內,自己的藩國叛亂,晉國出力,本來就沒有立場。”
對呀,晉國沒有立場參戰,羽軒突然腦子裡有一個念頭閃過,晉國不是沒有公開參戰嗎?那麼就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丞相,朕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江轅道:“陛下吩咐!”
“晉國既然沒有公開給滇南援助,那麼,我們也就可以挑撥一下晉國和滇南的關係,但是要注意,適度,畢竟滇南是我南羽的藩國,要是司馬睿咬住不放,只怕會給南羽舉國帶來戰端。”
“臣知道該怎麼做,有分寸!”
“好,去吧!有勞丞相了!”
“臣告退!”
江轅剛剛離開不久,羽菲就來找羽軒,剛好錯過。
“陛下!”
“皇姐啊!每人的時候就不要這樣客套,生疏了!都說了多少回了!”
羽軒放下手中的筆,起身扶起行禮的羽菲。
“好好好,皇姐聽你的,那你告訴皇姐,那個小丫頭怎麼回事,值得你親自把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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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軒道:“就知道皇姐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好,那麼我就不瞞著皇姐了,這個小丫頭,來頭不小,很可能,和滇南的戰事,最後就要靠她了!”
羽菲一愣,示意羽軒說下去。
“皇姐知道,滇南皇室有兩位皇子,兩位公主,大皇子順理成章的當了滇南藩王。
二皇子天生痴傻,已經隨著母親回了自己的封地,不久前又病死了。
大公主木詩,有滇南第一美女之稱,當年魏國要求和親,我羽氏一族沒有適齡公主,皇姐又不嫁,於是選了木詩去魏國和親,也就是如今的魏國安王拓拔鴻的王妃。”
說到這裡,羽菲已經明白了,那麼出現在官署的這個小丫頭,就是自稱木木的滇南小公主木嫿。
“軒兒,那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小公主?”
羽軒道:“皇姐忘了,以前我隨你去過不少地方,還有,之前姑姑救我離開晉都,我就藉機遊歷了一趟南羽各處,碰巧就見過這位小公主!”
“然後你們就結識了?”羽菲問道。
“不不不,皇姐,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
“那她怎麼一見面就嚷著你的名字?”
羽菲覺得羽軒和木嫿就是一對活寶,搞怪以及調皮絕對是一流的,只是如今羽軒成了皇帝,言行必須要謹慎,才讓他看著老成了太多。
“她來刺殺嘛!當然要做做功課啦!”
羽軒笑著說,說起木嫿,羽軒總是會不自覺的勾起嘴角,腦子裡浮現她粉嘟嘟可愛的臉。還有毒舌,當然,她的毒舌,跟自己比,還差那麼一些。
羽菲道:“難道你就一直打算困著她,說不定她就是滇南專門派來的細作,只是演技太好而已!”
“是啊!所以,我就裝作不知道她的身份,看她可以裝到什麼時候!
再說了,有她在手上,將來木異要是準備破釜沉舟,我們也有個籌碼。
還有啊!說不定,我們還可以用她來和談,能夠和平解決滇南叛亂,自然是最好的,不是嗎皇姐?”
羽菲覺得羽軒說的有道理,表示贊同。
畢竟羽軒心不在戰事,也不在政事上,但是他很清羽自己的責任,所以,他會用他的才華,來好好的承擔自己的責任,把南羽治理好。
或許羽軒把木嫿留在身邊,親自看押,在他的內心深處,是留住自己的那份對枯燥日子的激情。
木嫿是個小迷糊,但是她對平凡的日子,很熱情,充滿了活力,而羽軒嚮往著,也期待著那樣的激情,或許,這才是羽軒留下她的原因。
“咳咳咳~”羽菲竟然不期然的咳嗽了,她趕緊捂住嘴巴。
“皇姐,你,還好吧!”羽軒急切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已經到了隆冬,今年還沒有犯病,應該是快好了吧!”
羽菲笑著安慰著急的羽軒。
“皇姐,快給楚姐姐寫一封書信,讓她來接嶼城吧!”
“嗯!我隨後就去!
木異被氣得不輕,此時左將軍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問題,當時一起被射傷的,還有晉國士兵喬裝的滇南人,要是晉國怪罪下來,斷了對滇南的支援,那麼,滇南很可能會支援不下去。
依照滇南目前的狀態,是不可能和南羽抗衡太久的,只要過了年,滇南軍隊必敗無疑。
滇南人口多,但是地處偏遠,物產不豐富,對於戰事,支援不了太久,只可以以戰養戰,一開始,滇南軍隊勢如破竹,接連拿下了南羽好幾處城池,眼看著突襲成功,佔地不少,可是羽軒帶著江轅來了,還帶來王師。
晉國
“陛下,那滇南小小藩國,何必要如此支援呢,對我晉國沒有絲毫益處,而且,滇南之亂,南羽遲早都會平定的!”
蕭亞寒不知道司馬睿為什麼會讓戶部給滇南補給支援。
司馬睿懷裡依舊抱著那只通體色如白玉的貓。
“國師啊!,本王就是閒,沒事做,找點樂子,再說了,只要南羽戰事不斷,那麼就不可能休養生息,只要我晉國重新恢復了軍隊的力量,首先,我就會滅了南羽,讓靖國公主跪拜在我的腳下,哈哈哈!”
司馬睿設想著羽菲戰敗來求他的樣子,心裡就很是開心,他盼望著有一天,羽菲親自跪在他的腳下,求他饒了她,放她一條生路。
蕭亞寒無奈,司馬睿心狠手辣,內心陰暗,又老謀深算,身上有一股邪氣,但是蕭亞寒又要藉助司馬睿的力量報滅門之仇,不得不聽命於他。
但蕭亞寒還是說道:“陛下,可是這樣的話,耗費的還是晉國的財力物力啊!既然要備戰,就要做好一切準備,怎麼還能在這樣的事情上面浪費物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