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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遊春

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兩名錦衣少女站在這如煙似霧般淡淡的翠綠上,如同兩朵最最嬌美的花。

宇文斌臉上帶著痴迷,明明是極普通的服飾髮型,怎麼放到安小姐身上就變得不平凡了呢?

這幅傻樣兒,饒是安謹心久經磨練,也被看低了頭,其他人要麼看天要麼看地,實在沒得看了就用手蓋住眼睛。沒辦法,太丟人了。

“四哥,這麼多人看著呢,收斂一點。”宇文佑低聲說道。

“哦。”宇文斌口中答應著,卻是過了一會會兒方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呆相,笑著招呼道,“安小姐,葉小姐,你們都是來遊玩的吧?呵呵,真巧,我們也是,不如一起吧?”

“四少爺,如果我們不想一起,你就不跟著了?”葉蘭軒盈盈笑道。

宇文斌看著安謹心不說話,意思再明顯不過,當然要跟。

“五少爺,你回來了。”安謹心的目光在宇文佑臉上稍作停留,就轉到了他身邊的人身上,問道,“這位姐姐,是五少爺的朋友嗎?”

“介紹一下,關雅兒。”宇文佑又指著宇文斌三人道,“雅兒,這是安謹心,這是葉蘭軒,至於這個丟人的傢伙,你就叫他傻帽好了。”

“安小姐,葉小姐。”關雅兒一一打過招呼,到了宇文斌這裡,當然不能真的見他傻帽兒,便隨著安謹心二人叫他四少爺。

安謹心和葉蘭軒連忙回禮,然後拉著關雅兒坐在錦墊上,和她說話。

經過張嬤嬤半年多的嚴厲教導,關雅兒雖然還是很內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話不多,但為人處世上已經頗有大家風範。比之葉蘭軒、安謹心這樣打小培養的世家貴女,縱然不如,卻也沒差太多。

只半年時間就有這樣大的進步,不愧是曾經的首席教養嬤嬤。

宇文斌把宇文佑拉到一邊,問他怎麼把關雅兒帶來了。

“是你說安謹心對我有意思,但人家從來沒對我說過不是?我就這麼衝上去跟她說,你不要喜歡我了,喜歡我四哥吧,傻不傻?”宇文佑問嗤了一聲,接著說道,“萬一安謹心根本沒那意思,那我這臉可就丟大了。”

宇文斌點頭,看了一眼關雅兒,恍然道:“所以你把關小姐帶來,讓安小姐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了,那不需要說什麼就能讓她死心。老五,你真是太聰明了。”

“我很聰明嗎?”宇文佑有些懷疑,看了看宇文斌終於找到了答案,邊走邊道,“那是因為你太笨了,所以才顯得我聰明。”

宇文斌告誡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為了安小姐,一定要忍!調息了好幾次,才把氣給喘勻了,這才滿臉帶笑地走向安謹心幾人。

“五少爺這次出京,一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吧,給我們講講吧。”安謹心道,眼睛落到正在給關雅兒夾點心的宇文佑身上,輕輕抿了下嘴唇。

“好玩的事情有很多,從哪兒開始講呢?”宇文佑說著就夾了一塊酥餅給關雅兒,“這裡面有你愛吃的果仁,嘗一下。”

關雅兒習慣了宇文佑的照顧,對放入碟子裡的點心都嘗了嘗,然後笑道:“很好吃,對了,阿佑,那天,你們走後不久,端親王府的人就來了,後來追上你們了嗎?”

安謹心和葉蘭軒對視一眼,阿佑,叫的好親熱啊,宇文佑跟她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沒有,那天說起來真驚險……”宇文佑講著他和宇文桓虎口逃生的經歷,真假參半,險象環生,聽得三個小姑娘神往不已。

宇文斌偷偷給宇文佑使眼色,你不是來讓安小姐死心的嗎,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眼看安謹心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宇文佑身上,宇文斌坐立不安,突然發現湖邊有個女孩頭上戴著的花環,頓時眼前一亮。

宇文佑的故事告一段落,兩杯還冒著熱氣的香茗同時推到了他的面前,一杯來自關雅兒,一杯來自安謹心。

關雅兒看了眼安謹心,見她紅著臉兒又是羞澀又是擔心的樣子,就想把自己的那杯茶端回去。

“哈哈,這茶是給我準備的嗎?正好渴了。”宇文斌一屁股坐了下來,端起安謹心的那碗茶來就喝,突然手上一鬆,辛苦編織的花環就落到了宇文佑的手裡,連忙叫道,“快還我,那是我編了送給安小姐的。”

宇文佑不理他,拿著花環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就戴到了關雅兒的頭上:“還不錯,是不是啊,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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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宇文斌收到宇文佑警告的眼神,頓時蔫了,扭頭對安謹心道,“安小姐,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給你編一個吧。”

“不用了,我一點都不喜歡。”安謹心說著,心裡越發委屈,連聲音都帶了哭腔,突然站起身來走開了。

宇文斌連忙去追,葉蘭軒興致盎然的看著,這樣精彩的場面可是很少見的。突然頸上一涼,發現宇文佑在盯著她看,就很識時務地站起身來:“這周圍的風景還不錯,我去走走看。”

“嗯,小心點,不用急著回來。”宇文佑起身送客。

葉蘭軒身子一歪,詫異地看著宇文佑,這是我的地盤!但見宇文佑神色不變,只能在心底嘆聲服了。

人都走了,關雅兒就不再那麼拘謹了,取下花環道:“你四哥編了花環送人,你卻給搶了過來。”

“聽他吹牛,他能編出這花環來,還不掂著東西在我們跟前賣弄?”宇文佑從花環上摘下一片子來,遞到關雅兒面前,“吹首曲子聽聽。”

“你怎麼知道我會這個?”關雅兒接過葉子,眼中流露出懷念的神色,“這還是我很小的時候跟村子裡一個老人家學的,後來爹孃說這個是粗鄙的玩意兒,不許我碰,就再也沒吹過了。”

“只有粗鄙的人,沒有粗鄙的物,心裡自卑的人才會想要跟這些死物劃清界限以標榜自身的清高。”宇文佑道。

關雅兒對宇文佑的話深以為然,把葉子放到唇邊吹奏起來。

曲調由生澀漸漸變得流暢,宇文佑以手支頤,雙目含笑地看著關雅兒,曲調很快就亂了。

“我在聽曲子,你緊張什麼。”宇文佑問道。

小心思被揭穿,關雅兒捏著樹葉的手輕輕一顫,原本只是有些跑調,現在根本不在一條道兒上了。

關雅兒接不上去,輕嗔薄怒地瞪了宇文佑一眼,就要停下來,卻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笛聲,接著剛才斷掉的地方吹奏下去。

笛聲清脆悠揚,卻是宇文佑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這吹笛子的人,不會是臨時做的曲子吧,如此流暢優美,可見這人在音律上造詣非凡。

“原來這兩個音也是可以放在一起的,但對演奏之人要求太高,我做不到。”關雅兒有些遺憾的道。

將兩個相差極遠的音湊到一起,指法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對氣息的掌控,名師指點和自身天分缺一不可。關雅兒所學基本都是靠她自己,能有現在的成就已經是她天資聰穎了。

“姑娘謙虛了。”一名儒生打扮的少年郎從馬車的另一邊走過來,目光落在關雅兒指尖的樹葉上,笑道,“秦某在這首曲子上耗費數日時間一直沒有進展,就想來這鵝毛湖碰碰運氣,果然來對了。姑娘指點,秦某謝過。”

說著,就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關雅兒被嚇了一跳,連忙還了一禮:“我也沒做什麼,秦公子太客氣了。”

“對姑娘來說的確不算什麼,但對於秦某,卻是至關重要的。”少年郎緊趕著又行了一禮,想起還沒介紹過自己,就道,“在下秦彥儒,彥士之彥,儒家之儒,敢問姑娘芳名?”

“我看你也是大家出身,不知道女兒家的名字,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嗎?”一直被當做隱形人的宇文佑開了腔,秦彥儒,秦翰林的曾孫,名滿京師的大才子,竟然是個莽撞的書呆子。

秦彥儒倒也不辜負秦翰林給他取的好名字,聽了這話立刻道歉:“秦某一時高興,有些唐突了,還望姑娘勿怪。”

“不怪不怪,秦公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慢走不送。”宇文佑把關雅兒擋在身後,對秦彥儒說道。這小子敢覬覦關雅兒,要不是看在秦翰林的面子上,他才懶得跟這位大才子廢話,先打一頓再說。

秦彥儒言行舉止效仿先賢名士,追求婉婉有儀的君子風度,但不代表他沒脾氣。見宇文佑屢次阻攔他跟關雅兒說話,言語間甚是無禮,就拱手問道:“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和這位姑娘是何關係。”

“和你有關係?”宇文佑不耐煩的道,“看在你是個讀書人的份上,我不動粗,趕緊消失。”

“如果我不走呢?”秦彥儒也是個倔脾氣,跟宇文佑嗆上了。

“你不走,我走。”宇文佑拉起關雅兒的手,很瀟灑地離開了,一邊囑咐關雅兒,“以後不相干的男人跟你說話,不許理會。”

秦彥儒在原地呆怔了好一會兒,又是氣惱又是慚愧。自以為很好的修養,竟然被一個比他還小幾歲的少年給比下去了,以後還要多加練習。

靠近河堤的小亭子裡,宇文斌和葉蘭軒找到了安謹心,在兩女的追問下,宇文斌把自己知道的關雅兒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個舉人的女兒,難怪我們不認識。”安謹心道。

“那種小門小戶的人家,養出來的女兒竟然沒有一點小家子氣,看來這個關家不簡單那。”葉蘭軒說完見安謹心抿緊了嘴唇,很不高興的樣子,忙笑著改口,“只可惜出身不高,本人再好也是沒用的。”

安謹心想想也對,雖然還是傷心於宇文佑有了心儀的女孩,但那女孩的出身也太低了些,難以形成威脅。甚至有可能,過不了多長時間,兩人就會分開的。

“誰說沒用。”宇文斌見情況不妙,急中生智,“老五說了,他會以正妃之位迎娶關小姐。”

見安謹心和葉蘭軒都被他的話給震住了,心裡一陣發虛,但話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來的了,索性把心一橫:“老五親口跟我說的,他說這輩子非關小姐不娶,如果父皇不同意的話,他,他就……”

“就怎樣?”葉蘭軒看了看安謹心,問道。

“就帶著關小姐私奔。”宇文斌首次感覺有些對不住宇文佑,臉上就露出些尷尬羞慚的神色。

落到安謹心二人眼中,以為他是為了宇文佑而臉紅,就更加相信了,口中喃喃道:“私奔?這也太……”

宇文斌見二人有些信了,悄悄地籲了口氣,卻聽葉蘭軒道:“不行,私奔會毀了他們一輩子的,我得去找阿佑談談。”

葉蘭軒本就是古道熱腸之人,宇文佑又是她弟弟最好的朋友,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看著宇文佑自毀前程。葉蘭軒走得極快,好像去遲一步,宇文佑就當真帶著關雅兒私奔去了。

安謹心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剩下宇文斌在原地捶胸頓足。從小到大就撒了這麼一次謊,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了,糟糕了,安小姐知道我騙了她,一定恨死我了。

宇文斌糾結著要不要把實話說出來,一抬眼見不到人了,趕緊追了出去,迎面就碰上了宇文佑和關雅兒,不由得眉心一跳。

“哈哈,老五,你還沒走呢。”宇文斌笑道,只是這笑臉怎麼看都有些僵硬。

“才來了多大一會兒,當然不會走了。”宇文佑見他神色古怪,便問道,“四哥,你做什麼虧心事了嗎?說出來聽聽,或許我能幫上忙。”

宇文佑的本意是找樂子,但宇文斌正不知怎麼辦呢,猶猶豫豫的看了關雅兒一眼,就把話全說了,只隱去了那些敏感字眼。

“啊?”關雅兒以手掩唇,吃驚不已。她早已看出宇文斌喜歡安謹心,安謹心卻喜歡宇文佑,卻沒想到宇文斌為了喜歡的人能編出這樣荒唐的話來。

但也因那私奔的話,關雅兒心裡首次出現了不確定,阿佑的出身應該是極好的,就算父親金榜題名也不一定能匹配的上。那,阿佑的家人會同意我們的婚事嗎?

宇文斌隨口扯的謊話,也讓宇文佑小小詫異了一把,哭笑不得地道:“四哥,你為了安小姐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還私奔,你是不是才子佳人的戲碼看多了?”

“我也是被逼得緊了,沒辦法才這麼說的。”宇文斌苦著臉哀求道,“老五,好人做到底,你再幫我一次,千萬不能讓安小姐知道我騙了她。”

“這個嘛……”宇文佑假作為難,心中卻突然想到萬一上輩子鼓搗老皇帝給他賜婚的那人改變想法了,那他可就要費一番功夫了,不如讓宇文斌來做這個推手,相信他會竭盡所能的。

想到這裡,宇文佑把宇文斌拉到一邊,附耳說了幾句:“如果瓊林宴上我沒有等到賜婚聖旨,我不僅會揭穿你的謊言,還會糾纏安謹心,讓她對我死心塌地,矢志不渝,海枯石爛……”

宇文斌趕緊截住他的話,發誓自己一定會幫宇文佑拿到賜婚聖旨,然後興高采烈地去找安謹心了。經過關雅兒身邊的時候,忍不住打量了一番,真是怎麼看怎麼普通,不明白宇文佑怎麼就非她不娶了。但這顯然不關他的事情,只要宇文佑想娶的不是安謹心,他只有樂見其成的份兒。

“在想什麼?”宇文佑見關雅兒魂不守舍,便問道。

“嬤嬤有時候會跟我說起大家族女孩兒是怎麼走路,怎麼吃飯,怎麼說笑。我雖然學得不好,但我能看出來,葉小姐和安小姐,就是嬤嬤口中,教養極好的女孩子。”關雅兒臉上帶著淡淡的失落還有羨慕,“那種高貴美好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我可能永遠都學不好。”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宇文佑道,這是實話。

“可是我擔心,你的家人會不喜歡我。”關雅兒紅著臉,聲音也就比蚊子哼哼大那麼點點。

“那我們就私奔,你還怕我養不起你嗎?”宇文佑笑著摸了下她紅紅的臉頰,手感極好,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關雅兒不覺得這是個玩笑,她抓住宇文佑的手道:“阿佑,其實你的出身是很好的吧,應該不比端親王世子差多少。我只是個舉人的女兒,就算我爹金榜題名,也是般配不上你的。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你爹孃,恐怕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

“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但更講究天作之合,你我一樣的生辰,這是再好的家世也比不了的。”宇文佑說著笑道,“況且我家裡人,我父親是個不管事的,我母親是個比你還要膽小的人,等她見了你,還要擔心你這個兒媳婦不喜歡她呢。”

“什麼兒媳婦,不要胡說。”關雅兒嗔道,嘴角卻控制不住地翹起,笑意幾乎從眼角眉梢溢位來。

都說快樂是會傳染的,看著關雅兒的幸福模樣,宇文佑心裡也是暖暖的,情不自禁地把她抱進了懷裡:“雅兒,我會讓你永遠幸福的。”

“我相信你。”關雅兒靜靜地依偎在宇文佑的懷裡,什麼都不想,只希望這懷抱越久越好。

宇文斌三人到了這裡,就看見兩人抱在一起,以藍天碧水為背景,畫面靜謐美好。

“不用問了,我相信四少爺說的話。”葉蘭軒羨慕地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子笑得如此溫暖,真好看。不期然地想起喬錦源,那家夥好像從來沒對她這麼笑過,哼,下次見面一定要跟他算賬。

宇文斌就扭頭去看安謹心,看著她嬌弱的肩膀,不禁想著若是能把安小姐抱在懷裡,會是什麼感覺呢?手微微抬起又連忙放下,咳了一聲說道:“安小姐,這裡風有點大,我們到別處去吧。”

安謹心默默轉身,一言不發地走了。

葉蘭軒看出安謹心心情不好,忙跟上去安慰,宇文斌卻是喜不自禁。安小姐這麼聽我的話,一定是對老五死心,發現我的好了。

幾人一直待到夕陽西斜方才回去,宇文斌沒能把安謹心送進家門,就有些悶悶不樂。一路上盯著宇文佑猛看,想發現宇文佑哪裡比他強,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老五出身沒我好,長得沒我俊,嘴巴又毒,安小姐為什麼喜歡他呢?

“你想知道我和你比,一點優勢也沒有,但為什麼安小姐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是不是?”宇文佑笑問道。

“安小姐只是一時被你騙了,很快就會明白過來的。”宇文斌嘴硬道,“到時她就會發現,我才是最好的。”

“萬一她明白不了呢?或者說,她明白過來了,但又喜歡上別人了呢?”宇文佑問道,“你是安謹心最熟悉的外姓男子,她若是喜歡你,早就喜歡了,何必等到現在。”

這話戳到了宇文斌的氣門,他憋了好半天才找到理由:“她現在還小。”

宇文佑被他給逗笑了,他這個四哥果然是個高手,找藉口的高手,見宇文斌臉上漲得通紅,馬上就要發飆了,方才止住笑道:“算了,看你可憐吧唧的,我就幫你一把。”

“你幫我?”宇文斌嚴重懷疑,倒不是懷疑宇文佑的能力,而是懷疑他的目的,“你這人一肚子壞水,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挖坑給我跳。”

“就算我不安好心,你又能損失什麼?為了安謹心,冒這麼點危險都不敢?”宇文佑搖頭嘆道,“看來你對安謹心的誠意,也不過這麼點嘛。”

“誰說我不敢,我只是信不過你。”宇文斌心道先聽他怎麼說,然後回去問母妃和大哥,不就知道能不能用了,便道,“你說吧,我聽著就是。”

宇文佑嘿嘿笑了兩聲,配合著臉上奸詐的表情,像極了坑人不要本的奸商:“這事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安謹心身邊從來不缺人奉承,你和他們相比除了身份再沒有其他不同,安謹心怎麼會注意到你?千疼萬寵長大的人,你對她好,她只會覺得理所當然。只有冷著她,她才會注意到你,繼而發現你的好。”

宇文斌覺得這些話有些道理,但是冷著安謹心,萬一真冷了怎麼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