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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血案、火車命案 第16章 許琅的質疑

許琅聽完伍亮講述的審訊的結果之後,他久久沒有說話,只是悶聲的抽著煙。

等到一支香菸抽完之後,許琅這才開口說道:“對於這起案子,你是怎麼看的?”

“我怎麼看?”伍亮一臉疑惑的看著許琅,不明白許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許琅看著伍亮問道:“聽不懂?”

伍亮下意識的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許琅,畢竟,他才是刑警,而許琅只是一個普通的公民而已。

“那我換個問法好了,你認為這起案件是否可以結案了?”許琅說道。

伍亮剛想說自然可以結案了,但是,看到許琅那凝重的表情之後,他想了想反問道:“難道這些還不可以結案嗎?”

許琅看著伍亮搖搖頭,問道:“你覺得可以結案了,那你說說結案的理由。”

伍亮想了想說道:“命案事實清楚,作案動機明確,犯罪嫌疑人又主動交代了犯罪事實,有著這些證據難道還不可以結案嗎?”

許琅卻再次搖搖頭,看著伍亮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說命案的事實清楚?”

“對啊。”伍亮下意識的說道。

“那好,那我問你,毒死伍蓋的毒藥找到了嗎?”

伍亮想了想,隨即一愣,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然後,他搖搖頭,說道:“沒有。”

“但是,我們在伍蓋喝酒的杯子裡發現了毒藥的殘留,酒杯上除了伍蓋的指紋之外,只有李紅梅的指紋,除此之外,沒有第三者的指紋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伍亮辯解道。

“就算酒杯上只有死者伍蓋和李紅梅的指紋,那這就能說明毒藥是李紅梅放進去的嗎?”

聽到許琅這麼問,伍亮有些不解的看著許琅,從酒杯上只檢測出死者伍蓋和李紅梅的指紋,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那我問你,李紅梅是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把毒藥放進酒杯裡面去的?她在放完毒藥之後,把剩餘的毒藥藏在那裡去了?我想你們在搜查伍九家的時候,應該沒有放棄這個疑點吧?那麼,找到剩餘的毒藥了嗎?”許琅緩緩的問道。

伍亮被許琅問的一愣一愣的,被許琅這麼一問,他這才想起來,在審訊李紅梅的時候,李紅梅並沒有說自己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投放的毒藥,把剩餘的毒藥放在了哪裡,而伍亮他們也沒有在案發現場找到剩餘的毒藥,這是伍亮一大疏忽,如果不是許琅的提醒的話,伍亮就真的以為這起案件已經可以結案了,只是,這有這麼一點小小的疑點,不算什麼,反正李

紅梅已經主動交代了,這個細節問題 ,在事實真相面前已經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許琅似乎看出了伍亮在想什麼,他緩緩地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既然李紅梅已經承認了罪行,這些細枝末節就無關痛癢了對嗎?”

被許琅說中了心中所想,伍亮頓時有些臉紅起來,他心底真的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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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琅搖搖頭,看著伍亮說道:“伍亮啊,你是刑警,辦的是刑事案件,而刑事案件都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只要案件當中還有疑點,就不能倉促的結案,不然,不管是對遇害者及其家屬,還是對兇手來說,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啊。”

許琅不說還好,許琅這麼一說,伍亮愈發的覺得慚愧起來,這句話居然是從一個公民的嘴裡說出來的,而不是從他的上級嘴裡聽到的,伍亮怎麼能不感到愧疚和羞臊呢?

許琅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沒有在多說什麼,他知道伍亮是個聰明人,也是一個知錯就改的人,不然,許琅也不會閒著沒事,經常幫助伍亮破案了。

“你剛才說作案動機明確是嗎?”許琅問道。

伍亮點點頭,這次他沒有再說什麼反駁的話語,只是靜靜地看著許琅,等待著許琅的分析。

“從你剛才的講述來看,李紅梅殺害伍蓋,是因為伍蓋在七年前的大年三十的晚上,曾經趁著兒子伍九醉酒酣睡,而李紅梅意識模糊的事情,強-暴了兒媳婦李紅梅,李紅梅是因為心中不忿老公公的所作所為,才對伍蓋痛下殺手的對嗎?”許琅問道。

“對啊,李紅梅是這麼說的。”伍亮說道。

“那李紅梅有沒有說,自從七年前的那一晚之後,伍蓋有沒有再次強-暴她?”許琅看著伍亮又問道。

伍亮仔細的回憶了一番,搖搖頭,說道:“李紅梅沒有提起過這些,不過,我猜測應該沒有吧。”

“你猜測?沒有吧?你的猜測能成為法庭上的證據嗎?證據呢?”許琅有些無語的問道。

伍亮再次臉一紅,連忙掏出香菸遞給許琅一根,然後拿出打火機給許琅點燃,看著許琅訕訕的笑著 。

許琅看到伍亮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深吸一口煙,良久,才吐出一個菸圈,這才緩緩地說道:“根據你之前講述的,我們來做個假設,假設伍蓋強-暴李紅梅是真的,而且就強-暴了一次,那麼我問你,伍蓋為什麼強-暴李紅梅?”

伍亮想也沒想的說道:“李紅梅年輕、漂亮、長得好看啊,而且伍蓋單身了很多年了,一直沒有老婆。”

“你的這些都對,都符合常理

,但是,有一點,你有沒有想到,假設伍蓋強-暴李紅梅真的只是貪圖李紅梅的外貌的話,那麼,從七年前的那個夜晚開始到伍蓋死了,他只強-暴了李紅梅一次,這說得通嗎?”

伍亮想了想,說道:“李紅梅這些年一直都跟在伍九的身邊,沒時間和伍蓋在一起獨處啊,她畢竟還是伍九的媳婦啊。”

“可是,你剛才自己說了,李紅梅在懷孕期間,是被伍九送回老家的,一直到伍善三歲的時候,李紅梅才繼續跟著伍九出去打工的,在這差不多四年的時間裡,李紅梅不是一直都和伍蓋獨處嗎?如果伍蓋真的對李紅梅圖謀不軌的話,伍九在外地打工,李紅梅又是一個外地人,在本地沒有什麼親戚,他想做什麼不能做?難道他會看著到嘴邊的肥肉不吃嗎?”許琅反問道。

“哦,是啊。”伍亮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他想到了什麼,就看著許琅說道:“那按照你這麼說,李紅梅在說謊了?”

許琅卻瑤瑤頭說道:“李紅梅有沒有說謊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一點,不管是什麼樣的罪犯犯罪,都會有其目的性的,伍蓋強-暴李紅梅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的只是滿足一下生理需要嗎?”

許琅還沒有給出答案,伍亮就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伍蓋單身很多年了,他又是一個在地裡刨食兒的農民,白天在地裡忙得很,哪有時間想男女之事,而且,對於單身很多年的他來說,應該已經習慣了,再說了,他都是快六十歲的人了,哪方面的需求應該沒有那麼大吧?”

許琅點點頭,問道:“伍善和伍九的親子鑑定出來沒有?”

“哪有那麼快啊,平時都要三天時間,現在是過年,最起碼要四五天才能出結果呢。”伍亮說道。

“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李紅梅的供詞暫時還不可信,至少不可全信。”

聽到許琅這麼說,伍亮認真的點點頭。

許琅轉過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夜已經深了,許琅回過頭,看著伍亮說道:“這起案子沒有那麼簡單,不要輕易的結案,要把案件當中裡面出現的一些疑點弄清楚,比如,劉-曉翠為什麼要摔死孩子,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村裡人的嚼舌根和周永利的不信任嗎?我看沒有那麼簡單的,越是看起來簡單的案子,往往都沒有那麼簡單,只要解開所有的疑點之後,你才能去結案。”

“我知道了琅哥,謝謝您。”伍亮誠心誠意的說道。

許琅卻不以為意的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