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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瞞天過海

韓潤禮暗叫一聲糟糕,抽回手臂,倒退三步。這時,假扮秦濟宇的玉鈴抱著受傷的曼雨轉過身,正面與韓潤禮相對,怒道,“陛下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能背後傷人!”

“你!”韓潤禮是有苦說不出,剛剛明明是自己著了秦濟宇的道兒;可在外人看來,確是自己偷襲在先,他即便是辯解也無甚用處,不過討唇舌之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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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賭約既成,陛下你也已依約出掌,還是在朕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手。如今,一招已過,陛下該是輸得心服口服了吧!”

“這怎麼能算數!”韓潤禮不假思索地駁了玉鈴的話。

“哦!莫非陛下要反悔不成!朕倒是沒所謂,我東陵國的援軍已到,即便是再戰上個一年半載也不成問題!陛下你精心設計的鏈橋如今不但幫不了你,反倒成了累贅,大漠國此戰傷亡慘重,即便陛下硬撐也不過是困獸之鬥罷了!只不知,陛下你為了一個必定要失敗的戰局而毀了自己的聲譽,不知值也不值!”玉鈴抱著曼雨歪靠扶椅上,一臉淡然。

“哼!誰說孤王要反悔了!不就是停戰三個月嗎,孤王同意與你休兵三月!孤王還就不信了,三個月的時間,東陵國還能翻出天去!姓秦的,你別高興得太早,早晚孤王要把所有的冤仇一併報了!”韓潤禮瞥了眼依偎在秦濟宇懷中的曼雨,一甩寬大的黑色袍袖,縱身躍下牆頭,命人鳴金收兵,領著黑騎軍快速撤離了“嘉陵城”北城門......

“皇上!”城樓之上,一將領低呼。圍在秦濟宇身周的眾將領這才回頭去瞧自家的皇帝。這一瞧之下,眾人都不禁嚇了一跳。但見,剛剛還一臉淡然的皇帝,此時一臉煞白,嘴角滑出一絲殷紅。

“別吱聲!快去備馬車!”曼雨低聲呵斥一聲。眾人立即醒悟過來,皇帝受傷了,看樣子還傷得不輕。皇帝肯定是剛剛被大漠國皇帝偷襲之時受得傷;大漠國皇帝武藝本就與皇帝不相上下,再加上皇帝懷中抱著個人,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中掌,怎能毫發不損。皇帝剛剛的一臉平靜,不過是為了把大漠國皇帝支走罷了!

眾人立即噤聲,備馬車的自去尋馬車去了;剩下的則把皇帝團團圍住,不讓其他人看清皇帝的情況。馬車備好後,曼雨在眾人的掩護下,扶著假扮秦濟宇的玉鈴回到了李木在“嘉陵城”的臨時府宅暫歇。

“李將軍,你速去請大夫來!要請城中最好的大夫!再傳令下去,隨軍的御醫立即來此處為皇上診病!”曼雨當眾衝李木喊道,暗地裡則給他使了個眼色。李木立即會意,唱了聲喏後,疾步去尋大夫去了。

大夫很快便請來了,跪在房中的眾將領被趕到了房門外。曼雨把厚重的帳幔全數放了下來後才讓李木把大夫引了進來。請來的大夫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雖說是“嘉陵城”內最好的大夫,可畢竟是個無官無職的平頭百姓,一聽說是要為當今聖上看病,那個激動,那個擔心,那個害怕啊,差點沒把心臟病給憋出來。進了臥房,那大夫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徑直坐在床榻邊,乖乖地為伸在帳幔之外的手臂把脈。

一番切脈後,曼雨和李木終於忍不住齊聲問道,“大夫,皇上怎樣了啊!”

那大夫把露在帳幔外的手恭敬地送回帳幔之內後,跪在地上道,“啟稟聖女,將軍,皇上體內淤血淤積,真氣潰散,呼吸不暢,想必是受了內傷的緣故!此等病症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若要救只怕會極為困難。可皇上是個練武之人,若能靜心休養,用自身的內功修補自身的臟器,再以藥石湯藥輔助,少則三月,長則半年,定能恢復如初!”

“若按你說得,皇上莫非要閉關練功才行?”曼雨皺了皺眉,有些為難。

“正是!”那大夫肯定地點了點頭。之後,李木便領著那大夫出了臥房,自去寫方子抓藥去了。大夫一走,原本跪在門外聽訊息的將領再也耐不住敲門進來了。

“聖女,剛聽那大夫說,皇帝內傷甚重,需閉關練功用自身的內力修補臟器。不知所言是否屬實?”眾將領中品級最高,也是跟在皇帝身邊最久的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正是!不過,皇帝的病情事關重大,不可只聽信一人之言。待隨軍的御醫來看過之後,我等再商議對策不遲!”曼雨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勿要大聲擾了皇帝清靜。

曼雨的話音剛落地,李木再次推開了房門,身後跟著的正是隨軍御醫中醫術最高的付院正。付院正進了臥房後,衝眾人行了一禮,便急吼吼地進了皇帝所在的臥房。付院正此人能坐上院正的位置,不僅因為他有一手的好醫術,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顆善於審時度勢的心和一張嚴實的嘴;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管的事從來不管。

進了臥房,眼見層層帳幔遮住了皇帝的臉面,付院正也不多言,徑直去到床榻邊,在早已經備好的椅子上坐下,恭敬地請求皇帝伸出手腕。在朝為御醫,伺候的人除了皇帝這唯一的男人外,全是妃嬪,付院正早已習慣了隔著帳幔切脈的日子;所以,今番皇帝用帳幔遮住了臉,付院正也沒多想。

切完脈,曼雨把付院正領出了臥房,當著眾將領的面問道,“付院正,皇上他情況如何?”

付院正行了一禮,回道,“啟稟聖女,皇上體內有淤血,真氣渙散,從脈象來看應是與人比武受了內傷所致!”

“付院正所言不錯!皇上正是在與敵國皇帝對陣之時受得傷。不知,皇上這傷要如何休養方可好轉?”李木上前一步,滿臉焦急。

“止血容易,化去淤血也不難,只需服下些化淤的湯藥,自能好轉。只這潰散的真氣比較難辦!一般練武之人若是受了內傷,尋得練習相同功法之人為其輸送內力亦可慢慢恢復。只是,這‘裂心訣’,天下間除了皇上外,並無他人修習。若想完全恢復,只怕須得皇上用自身的內力慢慢修補臟器的功能方可成事!”

“用自身的內力修補臟器?究竟是何種修復之法,還請付院正細細說明!”曼雨插了進來。

“回稟聖女,下官先為皇上開些化淤的湯藥,著人按時給皇上服下。三日後,待皇上醒來後,立即尋一處清靜處讓皇上專心練功即可!”

“不知,這修補臟器須得多少時日啊?”曼雨問出了眾人都非常關心的問題。如今兩國開戰,怎能沒有皇帝的指揮。

“依下官剛剛切脈的情況來看,皇上此番傷得不輕,若要完全恢復,情況好的話,三到四個月可好,若是恢復得慢,半年也未可知!”

“這麼久!”曼雨與眾將領相視一眼,都有些拿不定注意。皇帝受傷不輕,若是不閉關療傷,一旦出了問題,誰也擔待不起;可若是真地一閉關就三月乃至半年,這軍中大事該如何處理。

“付院正,皇上閉關期間,不知可否在休息期間處理朝政?”曼雨再次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最好是不要那般做!練武之人最講究的是行功順暢,若是被俗塵雜事給攪擾了,很可能會引起內力反噬,一旦走火入魔就麻煩了!”在場的眾人都是練家子,怎會不明白付院正的話。行功不順,輕則被內力反噬,前功盡棄,重則走火入魔,癲狂而死。

“皇上是一定要救的!閉關就閉關吧!皇上閉關,難不成我們這些人都成了軟柿子,連守住東陵國半年都做不到嗎!”曼雨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滿眼地不服輸。

在場的都是血性男兒;曼雨雖是百姓心中無所不能的聖女,可就她的外表看畢竟是個較弱的女子;身強體壯的男人但凡站在曼雨身邊都會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列為護花使者的行列。如今一個女子都發了狠話了,眾人不覺微微紅了臉。

“聖女說得對!若非皇上帶著咱們四處征戰,打下這片江山,哪裡有我等今日的榮華富貴!皇上有難,我等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為皇上守住這片江山!若是有哪個真個兒因著享了幾天清福,變成孬種了,只需站出來說一聲。本將軍也不強求,直接把他送回京師當娘們兒養去!”李木瞪著虎目巡視眾人。

“我等皆願誓死為皇上效忠!”在場的十二名將領紛紛跪地,山呼。剛剛曼雨出口的話本就讓他們深感慚愧;再加上李木的激將法,眾人立即甩掉了心中的疑慮。

“好!好!”李木鼓勵地拍了拍幾名將領的肩膀,安慰道,“其實你等也不必太過憂心!大漠國人雖然驍勇,敵國的皇帝雖詭計多端,可我國不是還有聖女嗎!聖女智慧過人,曾多次大敗敵國皇帝。剛剛一戰中,你等不也見識過聖女的本事了嗎!有聖女在,莫說半年,就算是在此堅守三年兩載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眾人這才醒過神來。剛剛都只知道為皇帝擔心了,卻忘了就站在面前的聖女。在場的將領多數都是隨著秦濟宇征戰過大禮國和西蜀國的老人了,他們豈能不知“天籟聖女”的英雄事跡;再想想剛才鏈橋上的烈火,眾人最後的那點子擔心全被吞進肚腹之中去了。(未完待續)